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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三十四章 二人共暗劫法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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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秦玉婵的口述得知,同四牙所说的并非空穴来风,也听明白了处死洞箫侠并非秦知府一个人的主意,多半是听取同魁之计谋。在秦玉婵提出私下放他逃走时,为什么洞箫侠坚决不会离开?这其中有两个原因。其一,因为秦玉婵说的清楚,她爹为官廉洁,十分赏识忠义之士。她为了搭救俊成又托自己的兄长向父亲求情,还有她冒险偷取了父亲的令牌放他出狱,她的所作所为,无不让洞箫侠对她心生钦佩与感激。一个与他相识还不到两日的女子,竟然有如此宽阔的胸襟甘愿为他分忧解难,俊成又怎能撇开男儿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慨苟且偷生。这是他不愿逃离牢狱的原因之一。其二,在官府捉拿俊成时,西门红月当场承认盗取同家银两是于她二人所为,这在秦知府的眼里已说明西门家便是罪犯的同党。无奈之际洞箫侠一人承担所以罪责,知府才免去了西门家父女之过。如果他在秦玉婵的帮助下私自逃离,官府找不到犯罪主谋,也许他们会再次抓捕西门家父女做他的替罪羊。姑且俊成宁愿坐以待毙,也不让他人深受牵连。

秦玉婵的用心俊成未有接纳,随后她只得离开。在玉婵当面劝解让他逃离时,他临危不惧,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当玉婵离开后,他一个人愁肠百结,惶惶不安。

在他入狱时,认为自己的作为处于一时的疏忽,阴差阳错之间才犯下了一点错,总以为到官府亲自讲明一切,知府应该赦免其罪。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知府不但没有赦免他的罪行,反而听信奸人谗言将其处死。他有太多的怨言,不甘这样死得不明不白。

夜深人静,牢房里没有灯火,到处一片漆黑。唯有从一边的小窗里射进的一点光亮,若隐若现的才能够分辨出人影。他的目光如死灰一般,是满目的绝望与凄怆。

他的路很长,还有他想做的事情,竟然这样毁于一旦,赍志而没。洞箫侠想到这里慢慢起身,带着沉重的脚链踉踉跄跄走到牢门前。他用双手紧紧抓住木桩,通过缝隙往外看,不远处的过道灯如此昏暗,明明灭灭在那里闪动,仿佛似无常鬼带人进入阴界的开路灯。他看到了自己的魂魄已做了他们的俘虏,他看到了断头台上的自己,那头断血流的悲惨景象,他不由得打个寒颤……

一滴泪悄然滑落,他缓缓地松开了紧握着木桩的双手。脚下的锁链在黑暗中沙沙作响,他一步一步吃力地走动,在黑暗的牢房中徘徊。这一夜,谁能懂他万千惆怅……

这一日终于到来,宋秉义为了进一步了解关于处斩俊成的消息,他清早就去街上打探。昨天他跟随西门红月做出了一起劫法场的打算后,他回家后又把情况说给了自己的家人。宋文芳夫妇听后对此颇感无奈,无有多少良策。宋婌亦一听她的小李哥要被砍头,却有说不出的燃眉之急。一大清早就跟随着哥哥一同来大街上打探消息。

因为那日宋文芳为了酬谢俊成从飞龙庄带回了宋秉义,当面要把婌亦许配给他,俊成不敢担当,当场婉辞闹成僵局。婌亦因一时的任性惹她哥哥生气,兄妹俩心里有点隔阂。

到了街上后两人不愿走在一起,他们分头打探,可以说一人一把笛,各吹各的调。宋秉义做出劫法场的打算,全然处于被逼无奈。因为红月自不量力,更不考虑后果甘愿为他铤而走险,秉义只得随波逐流。

婌亦闻知他的小李哥身首异处,即使她对此一筹莫展,也无法安然呆在家中。街上人来人往,她没有注意哥哥去了那里,一个人信不前往。婌亦走过一条街角,前面的一处墙角下围着一群人议论纷纷。虽然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凭自己的直觉已猜到了多半。她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挤进了前面的人群。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贴在墙壁上的一张熟悉的画像,下面注释着几行字:

此人原籍陈仓,平生行走江湖不务正业,恶贯满盈,居心不良。夜入人宅打家劫舍,强抢同家白银五百两。其人行为大逆不道,严重扰乱民生祸害百姓。为了维护我大隋江山稳固,黎民少些无妄之灾,邢部将其人定为十恶不赦之罪,今日午时法场斩首示众,本案由知府亲自监斩。

婌亦一字一句的默读完了贴出的告示,像一杯冰冷的灌入她的腹中。她知道俊成与红月盗取同家的银两全都救济了陈家铺的难民,为什么在官府贴出的告示上只述一面之词,并且无中生有的滥加罪行。

身边的人们看了拍手称快,个个赞成官府执法严厉,处死那些祸害百姓的贼人也是大快人心之事。婌亦对旁人的议论充耳不闻,她站在人群中呆若木鸡。

正在这时,宋婌亦感到有人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她以为是自己哥哥,或许是认识的什么人,也没有迅速地扭头去看。既然有人拍她的肩膀,无论自己的情绪有多么糟糕,都得去迎合,这是对他人最起码的礼节。婌亦面无表情的缓缓转过了身。如果拍她肩膀的人是她哥哥,此时多想靠在他怀里静一静。当婌亦转身去看时,才发现原来拍她肩膀的人既不是自己的哥哥,也不是她熟悉的街坊四邻,而是一个十分陌生的路人。

婌亦心里一怔,从上到下打量了刚才拍她肩膀的人一眼。见此人身材高大,头戴一顶大斗笠,身穿皂服,怀抱一口宝刀,从表面上看霸气而又冷漠。

黑衣人头上的斗笠前沿压得很低,齐人中以上的面孔被遮掩住,无法看到他的真实面相。当婌亦正在正眼看他时,他伸出一只手,用中指与食指将头上的斗笠轻轻向上一挑,一脸默然的问道:

“姑娘可知今日被砍头的罪犯究竟是什么人?”

婌亦即使看到了对方的真实面孔,依旧感到非常陌生。他是一个年过四旬的中年男人,生得剑眉星目,鹰钩鼻子满脸横肉。婌亦并不为之惊异,于是实话对他说道:

“他是一个大英雄!之所以今日犯下砍头的罪刑,是因为被奸人所害。他就是在春分前夕之日帮助一个姑娘打败了刀惊魂,为她夺回了一件宝物的那个人。他拿取了同家的银两,是为了救济陈家铺的难民,没想到被官府定他十恶不赦之罪,这世道为什么好人没好报?”

黑衣人听了淡淡一笑,用手指把头上的斗笠向下一拉,又遮住多半面孔,然后问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当她再次去看时,黑衣人已用顶上的斗笠遮住了面孔,婌亦有点遗憾的说:

“不知道!但看这位大侠一定是行走江湖之人。有句话说天下英雄一家人,如果这位大侠愿意救他一命,我愿出重金酬谢于你?”

黑衣人听罢岔开话题冷冷的笑道:

“呵呵!不要仗他人志气,灭了我的威风!”

婌亦听得有点糊涂了,但以她过人的聪慧,即刻醒悟过来,于是有点茫然的问道:

“莫非你就是……”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何必要把话得那么清楚。但是听姑娘方才所言,一定是他的亲朋好友。不过官府定了他死罪,他就死有应得,我又何必收取你的银两去搭救一个于我不共戴天的仇人?还有,希望姑娘把我的话转告西门赋一声,说刀惊魂最近要拜访他一回!”

黑衣人说罢转身走开了,宋婌亦惊出了一身冷汗。但见刀惊魂已离开,就如缠绕猎物的饿狼放弃了它的目标,婌亦心里稍微放松了一点。虽然刀惊魂已走,她还心有余悸,慌慌张张的左右极目远望,看是否能找到她哥哥,以便给自己壮胆。同时她的内心敲起了警钟,告诉自己此地不易久留。

刀惊魂离开时撂下一句,说最近要拜访西门赋一回。他对西门赋的拜访,就如黄鼠狼给鸡拜年,能有什么好心肠。上次盗取白玉龙因俊成出手相助他未有得逞,这次的目的不用说也是为了索取白玉龙而来。眼下的局势已闹得无法收场,刀惊魂再次忽然的出现,不知又给西门家增添多少麻烦。婌亦没有遇到刀惊魂时,她为俊成担心不已,不料在这个节骨眼上撞上了冤家,她又担心起西门家的安危来。

她左思右想,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把这个消息去说给西门家,以便大家做好提防的准备。想到这里,她离开此地没有回家,而是匆匆忙忙往西门家赶去……

宋秉义在街上进一步了解了准确的信息之后,他也去了西门家与大家共商对策。当他走进客厅正想与西门家父女通告他刚才在大街上的所见所闻时,婌亦姑娘急急忙忙也跟随了进来。她一进客厅便大声宣扬道:

“大事不妙!方才我在街上遇见了刀惊魂,他对我说最近还来骚扰西门伯伯你们,这事该怎么办?大家快想想办法!”

几人一同看看婌亦气喘吁吁的样子,然后面面相觑。这时宋秉义忽然问道:

“你如何认得他?”

“此人头戴大斗笠,身穿黑衣,怀抱一口刀。生得剑眉星目,鹰钩鼻子一脸横肉。他在人群中向我打听今日官府到底处斩什么人,我说是一个大英雄,他就是春分前夕帮助一个姑娘打败了刀惊魂的那个人。他听我这么一说,临走时说他就是刀惊魂。他若不说,我怎么知道呢!”婌亦把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向大家解释道。

西门赋听了宋婌亦的口述,眉宇间又多了几分忧愁,他叹了口气说道:

“常言道祸不单行,秦茜彪执意处死李少侠我们到此全无对策,没想到忽然又冒出一个刀惊魂……”

西门赋懊恼之极,他把剩下的话没有说出来,低头坐在太师椅上冥思苦想。宋秉义见几人愁眉不展,便以最实际的话语安慰道:

“前辈与月姑娘莫要担忧,刀惊魂的出现只是在思想上给了我们一些压力,实际上我们是一场虚惊。此人行动神出鬼没,既然是他想做的事,会更加保守秘密,怎么会随意张扬。即使他贼心不死,再次有了谋取白玉龙的打算,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行动。因为天下没有一个贼人在行动之前先说明他要偷盗谁家的东西,所以说我们暂时不考虑对付刀惊魂的策略。为了打探李少侠的消息,刚才我看到了官府贴出的告示,今日午时三刻处斩,并且由秦知府亲自监斩。他身为朝廷命官,声势浩大,法场难免有诸多府兵防护,我们势单力薄,该如何下手?”

阿德听说刀惊魂又出现了,对宋秉义的解释顾虑重重的说:

“我看未必!既然刀惊魂提出要骚扰我们,我担心他浑水摸鱼。大家想想,上次索取白玉龙我们都怀疑幕后指使是同魁,这次知府处死李少侠多半也是听信了他的诽谤之言。这一切几乎都与同魁有所关联,所以我担心在秦知府处斩李少侠之际,就是同魁再次指使刀惊魂趁火打劫的最佳时机。就算我的推测与实际有差,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西门赋听了管家的议论顿开茅塞,提防刀惊魂便有了自己的策略,于是说道:

“关于刀惊魂会不会趁火打劫,这个无需担忧。就算他诡计多端机关算尽,只要我们将东西藏好,他也是枉费心机。只是官府处斩李少侠一事着实伤感,到此我也全无良策。红月执意要劫法场,不听我的劝告,一旦失手会给大家带来杀身之祸,我们还是从长计议?”

宋秉义听到这里不敢插嘴,他只是瞥了红月一眼,看她会不会听从父亲的劝告。半晌无语的她一咬牙关,开口说道:

“在我最危难之时他行侠仗义,拔刀相助。我不能在他生死攸关的时刻撒手不管。无论事情闹得有多大,我想总有解决的办法。在我的眼里,既然秦茜彪能听取小人谗言处死一个有为之人,他就是同流合污!我岂能让他这样不明不白死在奸人手中!”

红月言语刚烈,偏要一意孤行,西门赋对此也很无奈。他若在这个时候强行阻止女儿的行动,不顾俊成死活,在道义上对不住自己。他跟随女儿一同劫法场,事情有很烫手。西门赋为之进退维谷,为难之极。他沉思片刻后说道:

“李少侠对我西门家恩重如山,我也不希望看着他这样死在小人手上。有些事我们必须要量力而为,劫法场光凭我们几人难成气候。山西汾阳宫刘武周与我可谓莫逆之交,如果时间允许,给我他捎个信,让他带来几十起义军助我们一臂之力方成此事。可是汾阳宫距这里千里之遥,而官府处斩李少侠只剩下几个时辰,欲速不达。如果能够把时间再能拖延几日,事情就比较好办一些。”

听到这里宋秉义胸有成竹的说:

“依我看,前辈与赵管家留在家中看管白玉龙,以防万一刀惊魂趁火打劫,把法场解救李少侠一事交给我和红月。法场虽然有府兵把守,依我与月姑娘的身手对服几个虾兵蟹将,自然不费吹灰之力。此外再备一匹马,一旦解救成功,就让他极速逃离现场。”

西门赋采取了宋秉义的主张,便说道:

“也好!事已至此只能这样。还有一点我不能不提醒,你们的任务是为了解救李少侠,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千万不要误伤他人。”

“晚辈明白!”宋秉义慷慨的回答道。

他们的商讨就这样定局,随后分头行动。

午时已到,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美的丑的,他们都在等着知府处斩罪犯的场面。

洞箫侠被装在囚车里,他面容憔悴,发髻散乱。囚车前后跟随几十挂刀持枪的府兵,气氛庄严威武。车子两旁跟随着两个身材魁武,面目狰狞的刽子手。他们半裸着上身,怀抱厚重的鬼头刀,顶上裹着的大红头巾仿佛是血染而成。

当囚车拉着他走过人群中时,道路两旁的人们个个戳指唾骂,还有萝卜棒子烂菜头劈头盖脸的朝他砸来。洞箫侠沮丧着脸,任凭路人如何打吗也一声不吭。

官差衙役押着洞箫侠游过了几条街,直到法场才停下。有人打开了囚车,刽子手牵着他走上了断头台。走到台子中央,他被屈下跪。

这天烈日当空,没有丝毫的风,台下的人们在不来清澈的视线里蠕动……

他想到了陈家铺的难民,想到了西门红月,想到了与他的结义兄弟宋秉义,为什么此刻看不到他们的影子?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不只是陌生,还有冷漠与恐惧。他陷入四面楚歌,如此的悲凉。不知是烈日的灸烤,还是内心的恐慌,他的额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断头台前面设有一张案桌,秦茜彪头戴乌纱,冠冕堂皇。桌上除了笔墨纸砚和一颗印章外,还有竹筒里插着的几支令箭。旁边不远处有几名挂着腰刀的护卫,他们的任务是特来维护知府的安全。桌旁陪伴秦茜彪的依旧是同魁,他见罪犯被带上了断头台,俯首帖耳对知府私语几句,然后昂首挺胸也走上了断头台。他来到俊成身旁先没有搭理他,而是抱拳向台下的人们宣扬道:

“各位父老乡亲有目共睹,跪在我身边的这个人,便是偷盗我同家的主要罪犯。经过同某及时通告官府,才将此人抓获。这年月兵荒马乱,民不聊生,日子都不好过。他竟然兴风作浪,胡作非为,盗取我同家多年的积蓄五百两白银!有些话用不着多说我想大家都知道,若不将这等罪犯斩首示众,不知日后还要祸害多少良家子弟。为了维护大隋宪法和父老乡亲的安全,秦大人治他十恶不赦之罪行。常言道贼狼人可恨,你们说像这等野心勃勃的歹徒该不该杀?”

台下的人异口同声的喊到:

“千刀万剐!”

同魁紧接着问道:

“该不该死?”

“扰乱民生,祸害百姓,像这样的罪犯理当凌迟处死,砍头便宜了他!”台下有几人高声骂道。

红月与宋秉义将为了劫法场,他们换了装混在人群中。红月女扮男装,身穿灰白色胡服,要缠银色丝绦,头上梳了个男人的发髻,上嘴唇还粘了点假胡子。宋秉义的服装与红月差不多相似,只是手中多了一把长剑。他两把台上的人看得清清楚楚,同魁所言颠倒是非,红月听后差点气歪了鼻子。她将捏在手心里的一枚桐叶五刃镖移到中指与食指间,想对准同魁的咽喉射一镖,让他先毙命断头台,看他还会不会煽风点火,无中生有的拨弄是非。

红月那一双充满仇恨眼眸瞄准了同魁,就在她极力抛出飞镖的这一刻,宋秉义一把紧攥住她执镖的手腕,轻声说道:

“莫要冲动,一切按计划做事。”

他说着将红月的手藏在了自己的身后。红月转脸瞥了宋秉义一眼,见他不动声色,自己只得欲言又止。他两挤在人群中暂不动手,等待着最佳的行动时机。

同魁听台下众人与他共有同仇敌忾的意味,心里暗悦不止。他缓缓垂下手臂,转身瞥了俊成一眼说道:

“台下人的话你都听清楚了,这足可以证明希望你死的人不只是我,而是千千万万的平民百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反正你是将要死的人,如果有什么遗言就留上两句,免得到了阴曹地府做冤死鬼。”

洞箫侠听台下百姓恨他嫉恶如仇,又听同魁对他满口戏言,他一腰后牙槽说道:

“既然众人希望我死去,我还有什么话说。只要自己做得问心无愧,又何必抱怨小人颠倒是非?天下民不聊生,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说得好!眼前就是地狱门,我在这里送你一程!”

同魁说罢拂袖而去,台上只剩下洞箫侠和两个刽子手。午时三刻已到,台下的人们忽然变得安静了许多,等着知府发号施令。两个刽子手动手解开了俊成身上的枷锁,也在等候知府抛出的斩首令箭。

秉义与红月两人一切都看得清楚,互相递了个眼色,表示到他们出手的时候了。

就在这时,人们的头顶忽然飞过一个黑衣人,凌空翻了两个筋斗,在离秦知府不远处落地,紧接着刀尖就对准了秦茜彪,吼道:

“宝刀出鞘,儆恶惩奸。不管闲事,只杀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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