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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七章 进宋家二人结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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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成被困穷途,卖箫之时遇上的正好是宋秉义,只是两人从未见面互不相识。当宋秉义询问他春分前夕是否救过一个女子时,俊成忽然犹豫了一下。他暗想:

既然知晓我在春分前夕帮助过一个女子的人,有两种可能。要么此人便是那女子的亲朋好友。要么,说不准他就是刀惊魂的同党。除此之外,一般过路的人是不会打听这些事情的。想到此,他又心里自语道:

“江湖险恶,许多的人都是伪装出来的,还是不轻易透露身份为好,谁知他是好人还是歹人。再说自己最近运气不好,帮助了女侠丢失了银两,风云客栈赊账差点被砍去了手指,街头卖艺撞上了地皮恶霸,二次住进风云客栈又遭到接连两日的阴雨。人到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也会塞牙缝,万一弄不好又会给自己添麻烦。就算他不是刀惊魂的同党,是那个女子的亲朋好友,又能如何?再说他是为了打听消息的,而不是来买我的箫,何必要对他实话实说呢?”俊成心里自语到此,抬头对买箫人微笑着应道:

“兄台所言是我未曾听闻之事,在下不过是一介只看过几本书的穷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何德何能耀武助于他人?”

宋秉义讨了个没趣,低头心想:

按照红月所言,与他的穿戴打扮没有分毫的差异,但他又不肯承认自己就是帮助过她的那个白衣少年。又记得红月说此人出言很斯文,性格多少有点古怪,会不会是他在故意隐瞒自己的身份,不愿说出实情……

他想了又想,如果红月现在站在当面作证,他是或不是便可一目了然。

宋秉义此时想带来红月看个究竟,他也想过,穿戴打扮相似的人很多,万一不是帮助过红月的那个白衣少年,岂不是枉费周章。就在宋秉义对他真伪难辨之时,又忽然一念又闪过心头。卖箫人说他只是一介书生,无能以武助于别人,而帮助过红月的那个白衣少年竟然从刀惊魂手里夺回被盗的白玉龙,说明他的身手非同小可。至于他是不是帮助过西门红月的那个白衣少年,我可以出手探试探试他的武功便知深浅。

这时宋秉义看了看手里的紫竹箫,不再追问他刚才的话题,又把话缝转到了手里的这把紫竹箫上,并且说道:

“你有没有帮助过别人并不重要,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既然你不愿听别人的询问,那我们就谈谈这把箫到底能值多少银两?”

俊成淡然一笑,说道:

“倘若兄台诚心出价,不多不少十两银,讨价还价者就此免谈!”

宋秉义此刻面无表情的说:

“说一句讹人的话,如果我一文不掏拿走这把箫,你奈我何如?”

俊成一听,便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但他镇定自若,再次瞥了蹲在面前的买箫人一眼,见他一脸默然,看不出什么所以然。从他刚才的举止言谈,还有穿着与相貌上来衡量,怎么也不像那种形形□□的坏人。可他最后一句话不得不让人心生怨气。俊成并没有在乎对方的脸色,依旧陪着笑脸说道:

“看这位兄台相貌堂堂,必然是胸怀大志之人,不会只为一点苍头小利去占别人便宜吧?”

宋秉义依旧面无表情的说:

“你我素不相识,如何知晓我为人宽厚?说到底还不是想在我的的脸上贴金,可惜我不吃这一套!再说了,无论是何时何地,只要是我看中的东西,就像我自家的东西一样,不管别人允不允许,我想拿来便拿来,我想拿去便拿去。今天你的这把箫我是要定了,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从我手上拿回去?”

俊成脸上的微笑倏然间不见了,心想怎么这么倒霉,接连遇上的都是地皮流氓,没一个好人。俊成的身上,此刻除了这把紫竹箫再别无长物。他欠了风云客栈的银子还全指望它来还账呢,岂能任随他人予取予求。俊成的脸色因此变得严峻了许多,怒道:

“岂有此理?就算你如何霸道,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霸占别人的东西!”

他出言与出手几乎是同一时间,宋秉义对他早有防备,猛然将拿着紫竹箫的一手缩回,俊成抓了个空。于是两人从地上一跃而起,俊成再不问皂白,不管你是张三还是李四,别人拿去了自己的紫竹箫再从他手上夺回是首要大事。这样一来,宋秉义的激将法用得真好,一个逼得出招,一个自然就接架起来。

两人已经交手一处,宋秉义心想:即是他已经逼得对方出手,已证明此人并不是向他说的只是一介书生而已。既然对方已经出手了,不如再借机探试一下他功夫,以及高低与深浅到底如何。

三五个回合后,宋秉义长拳向俊成的心口窝处捣去,看对方如何抵挡。俊成见对方长拳捣出,倏地向下一缩身,疾使一招“单掌开碑”。砰地一声,对方的长拳与他的单掌碰在了一起。仅仅这一招,宋秉义已经探试出对方功夫的深浅。当他的长拳捣在对方的手掌心时,就如同捣在两百斤重的粮食口袋上一样,对方身形稳若泰山,不见丝毫之退缩。

俊成当对方的长拳捣在他的掌心时,猛地将五指一蜷,并且抓住了对方的拳头。接着用力往回一拉,再用另一只手去夺宋秉义手上的紫竹箫。这时宋秉义的一只手被他死死的抓住,另一只手拿着洞箫。眼看手上的紫竹箫将要被对方夺去时,他松开五指,握在手中的洞箫自然向下滑落。就在那把紫竹箫尚未落地之时,宋秉义抬腿踢了一脚,把将要落到地面的紫竹箫如同踢键子一样踢上了半空。

俊成急忙抬头观看时,宋秉义趁虚才夺回自己的拳头。此时两人手里都是空无一物,这才正式交手了。

砰砰砰,啪啪啪…… 两人交手之际拳来掌去,无论是出招还是接招,都打得虎虎生风。二人在激烈争战中,时而忙里偷闲的看看飞在空中的紫竹箫。

十几个回合后,被踢上天空的洞箫如同坠落的陨石,眼看就要落到地面了。宋秉义所在的位置正好是紫竹箫跌落下来的地方,他比俊成占据了一定的优势。当洞箫几乎落到地面时,他又接着踢了一脚,紫竹箫二次飞上了九霄云出。

这次与上次不同,上次洞箫是竖着被踢上空中的,落下来时依旧不出原地。这次是斜着被踢上空中的,坠落下来的地方大概是马路的中间。所以两人一边打斗,一边疾速地向马路中间挪动。

正在此时,洞箫落下的地方有一辆马车经过,车上装着几麻袋粮食,驾驭马车的人坐在车前,高高的扬鞭指挥车马,这是俊成与宋秉义有目共睹的一幕。如果紫竹箫落到地面后,不被马蹄踏破,也许会被车轮碾个粉碎。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最按耐不住的不是宋秉义,而是李俊成。一旦紫竹箫被马车碾碎,他还指望什么还债呢?于是他虚晃一招,撇开对方,自己使了个“横跨苍穹”飞身跃起两丈有余,接着一式“览月摘星”,凌空接住了半空的紫竹箫。当他接住紫竹箫将身落下时,马车正好赶到了自己的脚下。他急忙双足一点马车上的粮食麻袋,一个劲斗翻下马车,在马路旁不远的地方稳住了身形。

谁知在他凌空掠过马车顶端时,拉着粮食的马车受惊了,那匹马不听主人的使唤,拉着几麻袋粮食在马路上撒开四蹄飞跑起来,在马路上横冲直撞。驾驭马车的车主因马车跑得快一时半会从车上下不来,急得大呼小叫。街道两旁还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受惊的马车随时都有撞伤路人的可能。万一马车撞伤了路人,就算完全不是俊成的责任,但他也脱不了干系。就在这紧急关头,俊成将接到手中的紫竹箫迅速别在腰间,几个健步追上了奔跑的马车,双手搬住车尾的横木用力拉……

没过几步路,路面正好有个小窝,他一脚踩在凹窝的地面上,顷刻之间连车带马一起被俊成拉住了。这时车主这才转危为安,从停住的马车上下来扯着脖子红着脸,骂骂咧咧抱怨不停。俊成连忙又向车主赔礼道歉了一番,这才算了了此事。

在马车受惊乱跑乱撞之时,宋秉义有些慌神了,悔不该当初为了无足轻重之事闹成大麻烦。当俊成拉停了受惊的马车时,他又当即对这个“白面书生”佩服得五体投地。再不必对他探试功夫的深浅,眼前的一幕已是一目了然。此时更不必询问什么,便知此人就是帮助过红月的那个白衣少年。这时宋秉义满怀钦佩,并且面露喜色走到俊成跟前拱手尊崇道:

“阁下武功果然不出所料,久仰久仰!”

俊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对方的目的只是为了探试他的身手而已。他有点气喘吁吁的怨怼道:

“你也太不自重了,只为了一点小事何必如此莽撞。如果车马撞人闹出事端来,你我该如何担当?”

宋秉义有些愧疚的说道:

“我只是想探试一下阁下的武功,看你是不是帮助过那个女子的白衣少年,并没想到会突然有马车经过。不过一切安然无恙,也无伤大雅,无需为之担忧。万一闹出一点事端,当然是我来负责。阁下明明深藏不露,却说自己无德无能。若不是我出手相逼,你还是不会出手。哦!问一句不该问的话,既然阁下有如此绝高的身手,因何要卖掉这把箫?”

俊成觉得再没有隐瞒的必要,于是十分为难的说道:

“惭愧!在下并非以卖箫为生,这样做只是不得已而为之。”

宋秉义一听他卖箫是迫不得已,便知自然有他的难处,便接着说道:

“恕我多嘴,倘若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听听阁下因何要卖掉这把箫?说不定我还能替你排忧解难呢!”

俊成思索片刻,然后毫无顾忌的的说道:

“如若兄台愿听,那在下就只有实话实说。春分前夕之日,我的确出手帮助过一个女子。就在我与刀惊魂交手之际,不慎丢失了身上的银两,这是我第二天到风云客栈后才知道的事。因为丢失了身上全部的银两,因此欠了客栈十两银子的饭钱才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为了还清风云客栈的债务,我才决定要卖了自己的这把箫。”

“原来如此,卖掉自己箫只是为了奉还客栈十两银的债务,真是为难了你。不就区区十两银子,这有何难?”

宋秉义说话间从怀里大大方方摸出了十两的一个银锭子,接着说道:

“平日无事可做,身上只有这十两银,正好你可以拿去还你的债务。”

俊成毫无推辞,双手从他手里接过银子看了看装进怀里,然后再从腰间拔出自己的紫竹箫,双手平托着向宋秉义说道:

“既然我已经收取了你的银子,这把箫从此就归你所管,请收下!”

宋秉义对俊成慷慨解囊并不只是因为赏识他的武艺,是因为他帮助西门红月从刀惊魂手上夺回了白玉龙对他心怀感激。而俊成不解其意,他认为自己只是在卖自己的箫,只管谈生意上的事情,别的事一概不管。只要是谁肯掏银子买他的箫,一切就应该按规矩办事。既然他收取了对方的银两,东西就应该交给别人。

宋秉义一看要他收下那把紫竹箫,便笑道:

“呵呵!想必这把箫一定是你的心爱之物,岂能随便说想买就买。给你银两亦非是我要买你的东西,我只是想与你交个朋友,至于这把箫还是你自己收起来为好。”

“既然我已经把它卖掉,它就再不属于是我的东西,那有拿了他人的银子不给东西的道理?倘若兄台不能收下这把箫,你的银子我自然也分文不取!”俊成诚恳地说。

宋秉义道:

“你若这般谦虚,岂不是枉费我的一片诚意。人生在世谁没有为难时刻?助于他人也就是助于自己,正所为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我向来是个轻财重义之人,结识四方朋友是我一生夙愿。今日能在这里与你相识,乃是我宋秉义三生之荣幸!”宋秉义虔诚的说。

宋秉义在谈话中说出了自己的真实姓名,俊成心中便记下了,于是收回自己的紫竹箫又随手别在腰间,接着双手抱拳向前一步,单膝朝下一跪,感激道:

“义哥待人接物义无反顾,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受小弟一拜!”

李俊成说着刚要单膝下跪,宋秉义急忙将他搀扶起来,出言道:

“使不得!你我年龄相差无几,还不知究竟是谁年长。这样做岂不折煞我也,快快请起!”

俊成在他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此刻俊成心中揣摩对方的来历,既是他向我打听春分前夕是不是帮助过一个女子,这足可以证明那女子与他有一定的关系,不是他的六亲便是他的红颜知己。俊成当时想出言询问,但又唯恐为难了对方。他们才刚刚认识,就向人家问东问西,那岂不是大失礼节。

俊成此刻再次深思熟虑,那天他帮助女侠从刀惊魂手上夺回宝物后两人只是随便说了几句,只听说她家居渭南,其他方面一个没多说,一个也多没问。到现在甚至连对方姓甚名谁都不晓得。这会儿他真好向我打听此事,我可以顺便问他一句。就算那女子不是他的六亲与知己,至少对方也知晓那女子的底细。想到比,俊成稍一镇定,接着说道:

“哦!倘若义哥不介意的话,小弟斗胆问一句不该问的话,既然义哥一开始向我打听春分前夕是否帮助过一个女子之事,这么说来,义哥必然熟知那女子的底细。那天从刀惊魂手上夺回宝物后我与她便各走东西,甚至没有问一句她姓甚名谁,不知义哥可否晓得?”

宋秉义怎么会轻易对一个刚认识的人说出他与西门红月的关系的呢!他听罢只是从容的一笑,便和颜悦色的笑道:

“呵呵呵呵!你多虑了,她不是我的亲人,也不是我的朋友,因为我与她同居渭南,只是认识而已。”

俊成有点琢磨不透,心想,如果他与那女子没什么重要的关系,他为什要向我打听关于那女子的事情,并且慷慨解囊,仗义疏财呢?想到此,俊成反问道:

“如若那女子不是义哥的亲人朋友,那么义哥一开始因何要向我打听关于她的事情,又因何对小弟解囊相助?”

宋秉义再次笑道:

“呵呵呵呵!我听有人说,既然你能空手赤拳战败刀惊魂,说明你的身手非同一般,所以不得不让我钦佩之极。再说今日与贤弟趁机切磋一番,身手果然名不虚传。因为我们都是同道中人,贤弟遇到了困难,我岂有袖手旁观之理?至于区区十两银,自然不足挂齿。”

宋秉义没有对俊成说出他与西门红月的真实关系,俊成再不好意思问什么了,便岔开话题说道:

“在方才的交手中,才知义哥也是武林同道,可是义哥的身手青出于蓝,也不得不让小弟我心生钦佩。”

究竟谁的身手高出一筹,在交手前的三五招后已见分晓,此时俊成还是为了尊重对方故而抬举了一句。宋秉义知道自己的身手不能与他相提并论,所以暂时不提身手谁比谁高,谁比谁低,便话续前言,说道:

“无论怎样,今日能与贤弟有缘相识,是我今生一大快事,这里谈话不便,请到舍下一叙!”

宋秉义说话间向俊成施礼抱拳,俊成忙谦道:

“今日义哥能对我这般青眼相待,对小弟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再岂敢同去贵舍打扰!”

“贤弟所言差异!正所谓天下朋友多,知心能几人?今日与你相识于此,我感到真有些相见恨晚。倘若贤弟这般推辞,岂不是煞费我一片苦心?”宋秉义道。

俊成见他言语至诚,如若不随同他的意愿,白白领受了人家的十两银这样一走了之,人家岂不成了送铜不响。既然他这般诚心相待,又何妨计较那些小事。他沉默片刻后说道:

“既然义哥不嫌弃小弟打扰,那小弟就只有唯命是从了!”

两人言举情投意合,就这样他们一见如故,结成朋友。在俊成跟随宋秉义去宋家时,他拿着宋秉义赐于他的十两银先去风云客栈还清了欠下的债务,然后两人才一起去了宋家。

俊成跟随着宋秉义走进宋家大门时,原来是一家大宅院。院子的四面都有房屋,主房厢房青堂瓦舍。院子中央是青砖砌成的小花园,里面堆着矮矮的怪石假山,旁边种着数株草木青竹。还有正在开枝散叶的芍药与牡丹。看起来别有一番景致。

宋家虽然算不了豪门大宅,但亦非一般清贫门户,是一家以卖衣服做为唯一生涯的商业之家。其父宋文芳雇了一个手艺高明的裁缝大师,其人名叫曹耿申,众人称呼他为曹师傅。此外还雇了几个针线较好的女仆,在曹师傅的指导下,把从远路购买来的各种布料做成各种各样的服装,然后再卖给本地的私人衣庄。当购买的布料用尽时,要去千里之遥的洛阳再次购买。

为什么购买一次布料一定要去洛阳?因为当时最名佳天下的丝绸在苏杭二地,贩卖布料的商人从苏杭把布料运到洛阳,再由其他贩子运往各地。宋家为了节省货物运输过程中的贴水银两,所以每次亲自要去洛阳购买。

俊成跟随着秉义进了宋家后,他先把自己的包袱托宋秉义为他放在不被人看见的地方。然后由宋秉义把他带进了客厅,并且唤来他妹妹为客人看茶。

宋秉义的妹妹名叫宋婌亦,是个温柔贤惠的姑娘家,年龄比宋秉义小两岁。随着宋秉义的使唤,不一会儿,婌亦姑娘端着两碗茶进了客厅。

宋秉义笑着对俊成介绍道:

“哦!这是我妹妹,名叫淑亦。”

婌亦只听说来了客人,因为兄长为人宽厚,认识的朋友比较多,却不知他哥哥今天带来的是什么客人。当婌亦姑娘走进客厅时羞涩的从睫毛下扫了李俊成一眼,只见他生得十二分英俊。脸堂上一对眉毛不浓不淡不粗不细、一双眼睛不大不小不凸不凹、鼻子不歪不斜不高不低、一张嘴唇不薄不厚不青不红。无论是他的眉毛还是眼睛,鼻子还是嘴唇,都生得极其标致。这不是吹嘘,应是名副其实的一代天骄。

宋婌亦只看了俊成一眼,心里就不由得砰砰乱跳。

俊成一看是宋秉义的妹妹端着茶进来了,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绣花衫裙,头上梳着流行的缵髻。身材亭亭玉立,容貌超凡脱俗,也算得上是不折不扣的窈窕淑女。

俊成见状忙从椅子上起身,并且颇有礼数的搭理道:

“哦!有劳姈妹费心,多有打扰!”

宋婌亦假装不动声色,轻声说道:

“不碍事,应该的。”

她说罢把茶碗规规矩矩的摆在桌子上,在没说什么,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就转身走出了客厅的房门。俊成又坐在了椅子上,开始与宋秉义一边吃茶,一边敞开心扉侃侃而谈。

因为两人敬慕彼此的武艺,都是武林同道中人,他们聊得情投意合。他们在倾心的谈话中,宋秉义并且提出要与俊成结为结义兄弟。

李俊成多少年来流离失所,除了苍岭寺的方丈与几个僧人外,向宋秉义这样重义轻财的朋友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俗话说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身在江湖能结交几个知心朋友何乐不为?既然宋秉义诚意提出要结交,俊成也爽快的答应了他的请求。

晚饭罢已是黄昏时分,宋秉义带着俊成进了屋后的一个园子。

这园子比较宽敞,里面栽着数株桃树,树下围着一道篱笆,里面是淑亦姑娘种的花花草草。园子的中央摆放着一盘碾压谷物的石磨,俊成随意扫了一眼。

两人走近石磨前,宋秉义说道:

“当年桃源三结义,刘关张对着满园盛开的桃树结义为兄弟。这里虽然也有几棵桃树,但是桃花尚未盛开,我们就对着这一盘石磨结义吧!希望我们的誓言如同磐石一样的牢固,坚不可摧。”

当时结交兄弟或立誓时需要焚香燃烛,代表他们轻易不会违背誓言。宋秉义与俊成虽知其中的礼仪,但没有那样去做。他们认为只要两人真心真意,烧不烧香是无关紧要之事。但缺少了香柱与蜡烛看起来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俊成转身在不远的墙角处拔来几根枯干的茅草,便随手插在那盘磨石的石眼里当作祭拜的香柱,然后与宋秉义一同跪在了石磨前。

当晚正是三月初三的晚上,因为天色放晴,四处风清月朗。弯弯的月牙浮在天边,如画中一般寂静。宋秉义仰面看了看天边的月牙儿,朗声道:

“明月鉴证,我宋秉义与李俊成从此成为结义兄弟,我为兄,他为弟,日后彼此肝胆相照,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但愿我们的誓言像这盘石磨一样轻易不可动摇。无论身在何时何地,永不言弃!”

俊成也抬头看了看皎洁的月牙儿,跟随着宋秉义说道:

“明月鉴证,今日我与义哥成为结义兄弟,日后情同手足。倘若义哥他日有什么需要小弟帮忙的地方,必然肝胆相照!哪怕是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

说罢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笑随颜开。接下来两人齐跪月下,一同对月接连叩三首。就这样,他们成了名正言顺的结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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