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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通奸夜衣裤被抢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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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秀一家,知道了云英和卜三的无耻勾搭,好像每人头上扣了个屎盆子。今天听到红棉的介绍,好像饭锅里扔进大粪。杨家召开了全家紧急会议,商讨打击卜三的办法。他们想到请公安部门惩处奸夫□□。

杨文才带一条“大前门”去乡派出所。士所长把烟放在抽屉里以后说:“成人通奸够不上抓扑。再说,云英没离婚还是你家人,闹腾大了,首先你家丢人,我所不宜出面整治他们。我首先考虑的是维护你家的名誉。”

杨文才要求士所长通知十八户大队干部,立刻赶走流氓卜三。士所长说:“十八户支书文新海,与云英是最亲近的本家,他肯办这种事吗?”为了对的起杨文才那条烟,士所长告诉他一个秘密:S市公安局曾三次来十八户抓云英,都被文支书支应走了。他高明的指出一招,他介绍他找县公安局刑侦科丁副科长。说丁科长有办法制裁这个“鬼混”案。

丁副科长把一条“大前门”放到柜子里以后说“你侄媳妇在娘家与人通奸,既不是□□,也不是□□,公安局无权抓。退一步说,即便是抓了,只能扣几天,根本够不上判刑。既然你来找我,我就给你想个好办法:你找几个人,把那个姓卜的扭送过来,经我们审问后,把他押解回原地公安机关,经这一折腾,他就老实了;扭送的理由可说是偷,也可说是盗,名正言顺,可保护你家的名声,两全其美。”

杨文才回到家议论一番。丁科长的点子虽好,但行不通。俗话说几个好汉打不过小村庄,十八户有文支书的庇护,没理没据去云英家抓“贼”或抓”奸夫”,不但抓不走,反会被打骂一顿。不过丁科长的点子给杨家提供了一个思路,想出了一个惩治奸夫□□的绝妙高招。

这天晚上,天黑如墨。五尺以外看不清东西。十八户这个小小的村庄,在广袤的华北大平原上,显得那么孤独,那么缈小。在那漫漫的夜幕下只是一粒小小的灰点。它的街很短,从东头到西头不到一百步,从北到南没有一百米。杆叔住在西南角,院子的一侧是六尺多高的墙头。

夜深了。这个小村静得象座坟墓。三个蒙面人出现在杆叔的墙头下。架立梯一人进入院内,轻轻抽开外门。三个蒙面人集中到北屋门口,一人将一把尖刀插入门缝,慢慢地轻轻地把插关拨开。三人进屋。三束通亮的手电光射在炕上,正在一个被窝“睡”的卜三和云英,认为是美国放的□□,趴着没动等着死。俏婶惊叫一声:“地震啦,快起来!往外跑!” 。雪亮的电光在炕上扫射。那被窝中,两个脑袋清晰可见。一个蒙面人上去把被子掀下来,一双赤条条的光屁股暴露无遗。蒙面人对俏婶怒声骂道:

“你个老□□,看看你闺女和这个奸夫!你他妈的全家烂货,你闺女养汉,你还陪着养。你云英在省城开窑子,来家还接客,真他娘的挣钱不要脸啦!”

三个蒙面人蹿到炕上,啪唧啪唧往两个光屁股上猛踢猛踹一通,恶声怪气地骂道:“真你娘的两个畜生,破屄烂屌,该用刀子宰了你们王八肏的,阎王爷白披给你们人皮!”抓起这对男女的衣裤子抱在怀里,翛然而去。

他们飞一般来到文支书门前。啪啪的扣门声,把文支书从梦里惊醒。他想,坏了,一定是冤家对头来报复,若不就是S市公安局又找他抓云英。他不敢开门。一个“蒙面人”好言好语地说:“文支书,我们给你送点东西,开门吧。”文支书心里一阵高兴,不是想要宅基地,就是要求再生一个男孩。送多大的礼,值得半夜三更来叫门。他忙穿上衣服,从大门缝往外一看,忽然下了一跳,三个蒙面人!来者不善,必是来寻衅闹事的,他说:“有事明天说,今夜不开门。”

一个蒙面人对着大门说:

“你这个支书,连人情都不懂。给你送礼来,门都不开!”

文支书想,别管咋说,我反正不出去。我出去你们给我放血怎么办!听声音,都不是本村的。半夜叫门,还有好事?办好事还用蒙面?

门就是不开。

“文支书,听着!云英是偷盗流氓犯,省城来抓三次,都因你通风报信、拦挡包庇放跑了。你徇私枉法,包庇罪犯,该当何罪?杆儿闺女云英在家开窑子,你为啥不管?你入股分红?今晚云英公然在家留省城嫖客卜三奸宿,两人睡在一个被窝里,她娘还躺在身旁保镖,你领导社员这样致富?你这个支书怎样当的?我们是省城来的,今晚抓了他们的奸!拿了云英和奸客卜三的裤子褂子,现在交给你。你明天必须开会宣布这事,让云英和卜三去会上领取衣服,好好教育他们。如你明天不照此办理,我们不但要揭发你的包庇罪,半月内要你的脑袋!”

噗,衣裤摔在大门口。

三个蒙面人倏然消失在夜幕里。

第二天文支书左右为难。杆儿家的丑闻他早就听说,省里来的公安人员,早已向他介绍了云英在省城犯的事,并要求他及时通报她的行踪。“杆儿”毕竟是他三代内的叔叔,云英毕竟是本家妹妹。他不能不千方百计保护。可是他看看这一男一女的衣裤,想着昨晚的“命令” ,掂量着自己的利害得失,又想到昨夜蒙面人,一定是省城云英得罪的黑道上的人,不敢不管。可怎么个管法?谁都知道;管人不管娼,管娼必互伤。伤也要管,保住自己的支书和脑袋要紧。他是支书,一村之主,教育是他的权利,名正言顺。再说俏婶杆儿叔也太不像话了,怎能让闺女在家干这种丢人的事!再不管,他们还会继续干,那公安和“黑道”都要找他算账。用此“赃物”教育他家一下,他们不得不服,也不会记仇于他。管!

惊魂未定的俏婶和安心喂驴的杆儿叔,被文支书叫到办公室:

“叔,婶儿,你们知道为啥喊你们来吗?”

俏婶苦笑了笑,讨好的说:“又发救济粮救济款吧!我知道,你关心叔婶儿。”

文支书直想笑。这个俏婶还想好事,为了钱脸都不要了。他严肃地问道:“昨天半夜有人去你家吗?”

“啊?没―――没有。”

“什么?还瞒我?”文支书想发火。

“你知道了?”

文支书把身后的包袱打开:

“你看?这是谁的衣服?”

“怎么?怎么在你这?”

“哼!事闹大了,省城的流氓队下来了,昨天半夜里喊我开门,我没给他们开。他们便把裤子褂子摔在大门口。说他们抓了奸,看到云英和卜三在一个被窝里,让我管她俩,还说我若不管,半月内要我脑袋。你们太不顾脸了,给你们一家丢脸,还给十八户丢脸。你们云英嫁给杨家寨,不住杨家寨,还留在家里干这种事,太不像话了。让卜三那王八蛋快滚,你们再不听,我就通知公安局抓他了。”

俏婶的脸由红变黄,难堪死了。

杆儿似乎没睡醒,迷迷登登地说:“他们这是瞎猜,骂人。卜三可是天下第一大好人。他当了我们干儿子,心眼可好啦。大侄子,你可别听别人刮臭风。”

文支书轻蔑地斥责道:“我说杆儿叔,你的眼被鸡屎糊住了?脑子让蜈蚣掏空了?白活五十多岁!”

俏婶忙解释说:“省城人和咱小乡村不一样,男女在一块打打闹闹是平常的事。再说人家卜三感冒好几天了,在我们热炕上睡两晚上,这有啥事?谁家没仇人?这是仇人故意发孬,给我们头上扣屎盆子,兄弟,咱可是一家,你可别信坏人胡说!”

文支书气得摇头:“你们俩口子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

俏婶想,别的什么事都可承认,女人偷汉子的事,宁死不能认这壶酒钱。她作为一个女人,有她女人的本能。提起裤子就不认账。拿来两条裤子证明不了“□□” 。别说你小文咋乎两句,就是公安局刑罚我,我也不会认账。卜三对我们这样好,送给我们那么多东西,我们怎能恩将仇报,如承认“有那么回事”,不光臭了卜三,自己一家也会臭不可闻,怎有脸再见人!咳,世上的男人女人哪个是好的?被人看见了,就是“破鞋” 、“流氓”,看不见就是“金枝玉叶” 、“正人君子” 。小文你依仗权势,找娘们也不少,别认为别人都是瞎子。她想来想去,防御工事必须加固。别管你说我真糊涂,假糊涂,我反正说这是“诬陷”、“造摇”、“报复”。你不想想,世上谁承认自己的闺女找汉子。你他妈的把我们叫到办公室来,清口白牙问我们,训我们,什么玩意儿!

“我不糊涂!他们给俺按赃,你应该追查他们,为我们报仇。你不找他们算账,反来训我们,你欺软怕硬,帮着坏人欺负好人,哼,有人说你支书“靠着”五个娘们,还不是你当干部得罪了人?他们给你造谣,刮臭风?难道这就是真的?给你说吧,卜三是个真正的好人。俺云英比谁都正派,看见男人都是低着头走。她看不惯省城那些小流氓,才回来在乡下找婆家。他们看着我们好,嫉妒。今后我若打听出来谁刮臭风,非抹他一嘴巴巴、砸了他家的锅不可。”

没想到这个软面团倒不好捏。文支书过低的看轻了这个“俏”女人。不认账,还反咬一口。怪不得人都说,管事不管娼,管娼要背伤。但作为一村之主,他不能服软。本家叔婶又怎样?

“这事我不得不管。人家往我家扔了你们的衣服,我能自己贪污了!劝你们,因是本家,走得近。再说好赖我是支书,一村当家人,谁家出事都不是我的光彩,对上级也不好交待!好,裤子你们拿走,赶明让云英回杨家寨。云英刚刚结婚,要主动搞好关系,是不是?”

“新海,谁不知你是全村第一明白人。我还不听你的?云英和山伯都爱耍孩子脾气,吵了几句嘴,她回来了。我一定数落她,凡事要受屈忍让。大侄子,你说得对,一定搞好关系,我马上让她回杨家寨。”

支书完成了“教育”任务;俏婶作了一番“辟谣”宣传。一颗惊悸未定的心,一颗惶恐羞辱的心,各自得到了某种程度的平息和□□。

俏婶儿和杆儿叔事儿一说罢,就急忙往外走。文支书又将他们叫回去:

“喂,回来,回来。”

俏婶猛一惊,又有什么事?

“衣服,把衣服拿走呀,不要白不要。”

俏婶儿看到两身衣服,不由得想起云英和卜三的光腚,她的脸刷地红了。好似有人左右开弓打了她十巴掌。她回到屋里抱起裤子就走。文支书手拿包袱追出门口。忙说:

“包住,先用我的包袱包住,让别人看见可不好!”

俏婶感动地直想流泪。还是大侄子心眼好。明里吵我们,心里还是向着我们,要不怎能当这多年的支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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