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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鬼戏巧妙收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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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自有人类以来,总有些人为争取新的、维护现有的、夺回失去的权位利禄,而编造和套用各种理论,采取各种“文韬武略” ,利用各种“武器” ,治服和摧毁反对颠覆损害他们的人、集团和制度,保卫和重建他们的权力名位大厦。因而,身披以“真理”、谎言、背叛、欺骗、愚弄、“道义”铸造的“神圣甲壳” 、高举光辉灿烂的“替天行道、为国为民”大纛的罪恶、自私、兽性的枭雄及无耻、阴毒、奸佞的小人,自然就会充斥这个世界了。

高才这个小人物,就非常出色地扮演了这种小小的历史角色。

高才生来就不安分。家境拮据,二年的囹圄生涯,三个女友对他的冷淡,更激发了他不安分的劲头。他自记事起,棒子面窝窝头吃不饱,衣服要补着补丁穿。住着鸡窝般的小屋,为此他始终愤愤不平。因调戏女生锒铛入狱,在他脸上烙下一块永洗不掉的黑记。他看不到前途,破罐子破摔。他煞费苦心,百般迎合三个女友。但“十里香”只“好”了一两次,便投靠了二歪。“雪花膏” ,只给了一两次快乐,就被朱民夺走。他满认为云英忠于他,可发展为他的伴侣。不料她比前两位更灵活,把自己“二一添作五”地分给二歪和朱民。从此他作出结论:三个女人是三只馋猫,哪家吃的好,就往哪家跑。三个女人是三只喜鹊,哪个枝高,她往哪里落。他要报复,他要在“松散组织”中搞一次政变,挑起各方矛盾,创造自己的权威,争取最大名利,统领全队人员。

他首先要打击的是云英。他精心策划和导演了手表和香水事件。发挥他盗窃的专长,偷拿了朱民姐姐的手表“十里香”的香水,趁机放进云英提包里。为了避免云英声张出去,他嫁祸于人,预先写好了二歪赠送手表、朱民赠送香水的条子。后又唆使朱民、“十里香”找云英查问虚实。他深知云英已把二歪和朱民当作靠山和知己。手表一定要戴、香水一定要抹。结果正如他估计,失主看到了赃物,抓住了“小偷儿” 。“十里香”打了云英耳光,朱民对云英也寒心冷淡。他的第一个目的已经达到。惩罚了不忠于他的云英,离间了朱民和云英、“十里香”的暧昧关系,加深了云英和“十里香”的仇恨。

但他并未就此住手。他要扩大战果。他要把战火引向二歪。他要一箭四雕:他要云英、朱民、“十里香”和二歪都吃点苦头。

在“十里香”打云英耳光后,三人往回走至半路,高才胸有成竹地对朱民和“十里香”说:

“我看,今天咱把事搞错了。丽卿姐你屈打了云英,这里边有文章。我越想越有问题:手表和香水不会是云英亲手所偷。我们都在场,她啥时候偷呀?我看是另一个人从中捣鬼,可不便说。”

“你嘬着半截,露着半截——快说吧。”

“我看这是二歪干的,他拿了这些东西交给云英,让她保密。你俩不吭气便便宜了云英,他也讨好了云英。如你俩和云英闹气,那便达到他的挑拨目的,让你和云英闹翻,以后他可独霸云英,这一手好毒呀!”

“十里香”心里咯噔醒过来。她埋怨自己 ,为什么没有看透二歪的阴谋?这个坏蛋,用我们的东西买求云英,真他娘的狡猾!

朱民早就想到云英不会偷他的东西。她对他的感情那么忠恳,怎么会忍心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一定是二歪要买求云英,才“借花献佛”

“错不了,就是他干的。别人谁能干这种缺德事,走着瞧,非揍他一回不可。”

这天,二歪正坐在他那小屋里发闷,他从来不怀疑自己在哥儿们中一把手的地位,无论是后门和气魄,他都应该是“头儿 ” 。三个年轻女性时时竞争靠近他,大大增加了他的自豪感。但春节前后,三个女性不约而同地冷淡他,尤其是“十里香”看到他恶狠狠的,他既心虚又纳闷。

他去孙厚夫家找“十里香” 。孙厚夫胖老婆说“十里香”和朱民一块玩去了。他的心十分焦躁和酸痛。这一对儿一定又去了朱民的“安乐窝” 。他便气哼哼地去“安乐窝”查看。

“安乐窝”锁着门。他喊人开门,没人答声。他木橛一般在门口戳了二十分钟,仍没发现里面动静。

他灰溜溜慢慢地往回走。走一段路,回过头来再看看。当他第三次回头看时,他的脑袋差点气炸。朱民和“十里香”肩并肩从“安乐窝”走出来。“十里香”一脸浪笑;朱民一副淫态。他装作没看见,急忙走回家去,扑通躺在床上,翻过来调过去,心中闷得慌。他两眼瞪着墙角,一眨不眨,好似看到朱民伸出两条长胳膊紧紧搂住“十里香”的细腰,狂吻她的小嘴和脸蛋,……他呼一下站起来,通通走出门外。

“十里香”在她整洁的闺房里正准备躺下休息。王二歪在院里给姑姑打个招乎,便走进来。“十里香”合着眼装睡觉,不理他。他强按怒气,低声问道:

“你睡着了?”

“……”

“丽卿,你睡着了?”

“……”

二歪走上前,轻轻晃她肩膀。

“你吃撑的?来我这里干啥?滚走!”

“你?你疯了?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你说吧。”

“我没工夫,你好坏关我什么事,你走!”

“我怎么惹你了?这样恨我?”二歪有些发怒。

“你干的好事你知道,装什么蒜!”

“我心中无愧。”

“嚯!大好人!你瞒着我和云英勾搭,给她跑户口,明里来夜里去,我不管!你把你家里东西都送给她才好,可是你为什么偷我的香水送给她?你还偷人家朱民姐姐的手表送给她!你这不是故意挑畔气人?你算啥玩艺儿,吃着碗里,扒着锅里!你给我滚,今后咱一刀两断!”

“十里香”恼怒而又委屈,眼泪潸潸而下,不住地抽泣。

二歪惊愕地瞪着两只小眼睛,一时被搞得如坠云雾之中,他不解地问道:

“你说的是什么呀?我不懂你的意思,你说清楚呀?”

“你装糊涂!好汉做了好汉当,你干了缺德事不敢承认,小人!你偷我的香水,又偷朱民姐姐的手表送给云英。我们破案了,从云英家里发现赃物,我打了云英那个小妖精,拿回了香水,朱民也要回手表。你的把戏我早已看穿了。”

一向高傲的王二歪,被无端的扣上个“小偷”的帽子激怒了。过去你背着我和高才、王豹勾勾搭搭使我生气,还和朱民常在“安乐窝”胡闹使我伤心,我没有给你弄过难看。最近你冷淡我和朱民搞得火热,我并没有责问你。刚才你从“安乐窝”出来我已看见,正要找你算账,不料你贼人觉虚,疯狗咬人,倒打一耙,安赃诬陷,造谣生事。这个骚女人,真是他娘的不要脸的妖狐狸,又奸又赖,他满腔的怒火直往外喷:

“你愿意跟谁好就跟谁好,你愿在‘安乐窝’怎样玩就怎样玩,你倒怕我恨你,你竟血口喷人,安赃诬陷,先倒打一耙,真不知羞耻!早知你是这号人,我——瞎了眼!”

二歪气得两眼通红,两鬓发涨,甩袖而出。

“十里香”受伤的心,好似又被戳了两刀子。她从小至今还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她用被子蒙住头,狠狠咬住被角,呜呜地哭泣起来。

二歪从“十里香”屋出来,脑袋直想爆炸。在街上无目的地走了一阵,天气酷寒,清冷的空气使他发胀的头脑稍微清醒。“十里香”说我偷了朱民姐姐的手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民是真丢了手表,还是“十里香”胡说八道气他?何不找朱民问个清白。如果朱民真丢了手表这又是怎回事?

他回过头来去找朱民。

“十里香”看来机灵活泼,但心胸狭窄,不能容人。自她知晓二歪勾搭云英后,便生二歪的气,有意冷淡他,报复他。报复的手段是亲热朱民。近日,“安乐窝”又成为她常去之地。

然而,“雪花膏”却很有肚量。尽管她知道朱民和云英近来打的火热,但她并没有因此而“凉”他,反而和他接近更多。她要将他“占”住,并决心把他夺回来。今天她又去“安乐窝”找朱民。

朱民纵然有过胜精力,但搁不住轮番战斗。他累乏之极。“十里香”走后,他想卧床休息。他刚刚躺下,就听到咚咚敲门声。听这先二后三的咚咚声,就知道是“两座丘”到来。他装没听见了。但咚咚声一直不停。他知道,不开门也难睡安生。

朱民打着哈欠,无精打采把门开开。“雪花膏”脸上的雪花膏抹得更白,黑底红花绸子小袄更瘦了,两座乳峰更高了,一条烟色筒裤把屁股箍得更紧了,她浑身的曲线曲得到了漫画的夸张程度。她娇滴滴、笑眯眯地走进屋内,扭着屁股坐在床上,含情脉脉瞟着他,等待他的狂吻和温存。但他今天无精打采,好像一只阉了的绵羊。她细看他,脸色憔粹,眼窝更深,脊梁更驼,她关心地问:

“你怎么了,不舒服?”

“嗯,感——感冒了。浑——浑身难受!”

她凑过去,胖墩墩的小白手捂在他前额上,两只充满春情的眼睛,爱怜地看着他消瘦而灰黄的脸。

“不烧呀?不是感冒吧?”

“头晕,想吐,许是着凉,暖和暖和就好了,没事。”

这时又响起了急遽的敲门声。听声音不是熟人。

“雪花膏”说:“不给他开!”

朱民愿让她早些走,自己休息。又想,如不开门,“雪花膏”走时让别人看见,会认为自己在里边干坏事。门敲得这样急,好像有什么急事。

门打开,走进来的是对头王二歪。

朱民看到这条“驴”走进屋来,骇然、紧张、讨厌、气忿。他恶狠狠地质问他:

“你来干什么?”他两只窝髅眼,喷着两束怒火。

“我来问你一件事。”二歪似乎很平静。他看了看旁边的“雪花膏”,和蔼地说:

“玉英妹子,我俩想说点事,你——”他笑了笑,意思是让她回避一下。

“雪花膏”觉着呆在这里没啥意思了。二歪又示意让她走。便告辞出来。

朱民看得出,今天二歪是来者不善,进一步寻衅作恶。他气上加气。

二歪冷冰冰地说道:“有人说我偷了你姐姐的手表,我来问你,这是咋回事。你姐姐是否真丢了手表。”

“笑话,就为这事来问我?”

“我没偷,别人硬诬赖我,我才来找你,我没干这种缺德事,我敢发誓!”

“你别欺人太甚!你别觉着门子硬!就可以随便横行。我姐姐的手表放在家里桌子上,不知哪个王八蛋偷走送给云英,他妈的给云英上贡舍不得自己掏腰包,偏来偷我家的东西。有种就明说明干,别他妈偷偷摸摸装孙子,”朱民在觉着有理可讲时候,说话竟然顺当了,几乎制住了结巴。

“我刚才对你说了,我没偷,你指鸡骂狗不讲理,你认为我怕你?”

“你没偷你着什么急,我骂偷表的小偷儿,与你有啥关系?你说是骂你,这不是不打自招,我问你为啥要偷我的东西,你不说清,我给你了不了!”

二歪暗想,这个王八蛋说得和“十里香”说得一模一样,分明他们□□好了,一块来找麻烦。

“朱民你别诬赖人。你这是挑衅,欺负人。我不胆小,有啥花招都使出来吧。我明跟你讲,我和“十里香”交朋友,帮助云英跑户口,这是我的权利。你干涉不着,你吃醋,玩花招儿,安赃,造谣,你才真正卑鄙无耻!”

“我早料到你为了讨好‘十里香’ 、云英,要想孬法找我的麻烦。你应该明白:我和‘十里香’交朋友,为云英调换临时工,也是我的权利。你吃醋,气死也白搭。‘十里香’看到了你和云英的事,不理你,怪我?你她妈的吃里扒外,众叛亲离,只能怨你自己。你他妈天生的坏种,自己作恶还不算,还要制造混乱,挑拨离间,你偷了我的手表和“十里香”的香水给云英,这一手多缺德!我们不吭声就得吃哑巴亏,我们要东西,就得闹翻脸,我正想找你算账,你倒找我来!”

“你放屁!你说我偷你姐姐的手表有啥证据?拿不出证据,你就是诬赖我,故意闹气!”

“你他妈的放屁!云英就是证人,不承认也没有用。你他娘的坏透了,我打死你个王八蛋!”

朱民越说越生气,他攥紧拳头,准备扑过去,狠狠地揍他一通。就在这时又响起了急骤的砸门声。两个人同时一惊!

“开开门,朱民快开门!”

两人都听出是高才的嗓音,朱民犹豫了一下,他想高才来得正好,他可作证他姐姐的手表在云英那里,他赶忙把门开开。

进来的是高才和王豹。高才看着两人愤怒的样子和准备撕打的架式,心里一阵高兴。这两头叫驴终于互相咬起来了,他第二步计划又实现了。

高才知道他一点透手表和香水被盗是二歪玩的把戏,两人一定找二歪算账。二歪无端被扣上贼帽子当然不干,双方必然在妒火的燃烧下,以此为导火线干起仗来。这天他早就带着王豹监视他们的行动,看到了二歪气冲冲从“十里香”家里出来,在街上徘徊了一圈去“安乐窝”找朱民。他料定必有场好戏看。果不其然,他们在门外就听到里面唇枪舌战干了起来,气越吵越大,声音越吵越高,最后竟骂起来,并嚷着要打。高才早就想好了:不能让两头驴闹翻,真闹翻了,我们这一伙就要完蛋了。公安局可能乘机把他们一个个抓起来。他明白,他们干的坏事已经够了“进去”的资格。但也不能让这两头驴过得太滋润,那就没有他的主动权、猎色权。他要他俩保持着不翻不和既对峙又合作的状态。这样他便左右逢源,超脱在上,事事主动,便于各方捞取便宜。他听到里面要打,便当机立断,猛烈砸门,要进去拉架。不然要打个头破血流,事情闹大,那非去公安局不可。

他故作惊讶又不以为然地说:“你们吵嘴了,怎么,还想打架!?两个老朋友,两个男子汉,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伤哥儿们友谊,为啥?说说,唉?”

“‘十里香’说我偷了她的香水和朱民家的手表,我莫名其妙,好心来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连诬带骂,硬说是我干的。我真没干这缺德事,硬扣贼帽子谁受得了!”

“别装洋象,这事除非是你干 ,再没别人。云英她干得出这样的事吗?她那么委屈地说她没偷,必有内情。那就是别人偷的赠给了她,故意搅浑水制造矛盾。干这种不要脸的事,除了你,还能是谁?”

“我看是你偷了姐姐手表和丽卿的香水,去买求云英,讨好云英,又调过头来给我安赃!这事除了你,更没别人!”

高才推了二歪一把,又推了朱民一把:

“□□你俩越说越上劲!好啦,好啦,谁再提这码事是小王八。你们俩所说都没凭没据,完全是气话。那天当着云英面我就说了,这是云英给朱民和“十里香”闹着玩,要他俩请客。现在事早已经过去了,你们俩还吵个□□啥?!咱们都坐下,听我说。”

朱民一想刚才的言行有些后悔,自己硬说手表和香水是二歪所偷,有啥真凭实据,万一不是他,不是自己故意诬陷人家吗?那不真是报复了吗!他低头坐在床上。

二歪的气也消了好多。朱民姐姐的手表放在家里被人偷走,再送人当礼物,他能不生气吗,可能是“十里香”出于对我的嫉妒,误认为是我干的。她把她的猜疑告诉朱民,朱民便信以为真,这也难怪罪于他。也坐在凳子上不再言语。

“我看吵来吵去,说到底还不都是为了那三个女妖精!今天我说话不客气,不怕几位大哥不爱听。我看透了,这三个小妖精是三只馋猫,谁家肉多就往谁家跑。和她们在一块玩玩可以,真要作夫妻,那你非戴一辈儿绿帽子不可,会有生不完的气,打不完的架。三个浪货怎值我们哥儿们闹别扭,伤感情!几位大哥,你们想一想,我说得对不对?”

高才的一席话,引起了他们的回忆和反思。

二歪想,原来“十里香”是忠于他的。可是后来她竟逢场作戏,跟王豹、高才、朱民都“玩”起来。现在又离开他投奔朱民。“雪花膏”就别说了,那是块“万能胶” ,遇着谁沾谁。他对云英抱着最好的希望。认为她最纯洁,最忠诚,最专一。没想到她坏得最快,最彻底,同时把自己分成几块分享多个男人。像个饥渴的性乞丐,饥不择食,有求必应。他独自占有某个女性的思想砌底破灭。

朱民更是一腔怨愤。“十里香”拿他好像擦屁股坷啦,用着就抓起来,不耐烦就扔掉。“雪花膏”像老膏药谁身上都能贴。云英对他柔情似水,他由衷认为她是他的‘专利品’。现在发现,他对二歪更加柔情。女人的心,女人的身,使他迷离难解。他曾听说,女人“水性杨花” ,没料到他们比天边的浮云还轻浮不定!

王豹把大腿一拍:“他妈的,这三个小妖精都是开窑子的货,能玩就玩,不能玩就拉□□倒,哥儿们可不能为她们伤筋动骨。”

高才看得出,二歪和朱民都被他的话所打动。两人的怒气已消解大半,露出一副懊悔疲倦的面孔,他进一步巩固战果:

“手表和香水的事永不许再提,从今往后我们还是朋友。公安局才是咱们真正的对头。人生在世,吃喝玩乐才是第一,别他妈自个跟自个过不去,我们需要弄钱,怎样弄法?嘻嘻,嘻嘻,我想出一个好办法:让她们当‘老虎引子’搞钱,明天下午我在华新请客,共商大计。什么叫‘老虎引子’,怎样引出钱来?他作了详细介绍。黑着脸的朱民和低头的二歪,听了他出的鬼点子,也都止不住哧哧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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