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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白袍满尘埃,疏眉染相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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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头蛇此时正色迷迷的盯着刹乔的娇艳嗔怒,听到冥浮的话,两只大小不一的眼睛再一次要瞪出来,说好给他的人,怎么又成了他的了。

纤魂子略感意外的看着冥浮,刹乔和锦儿也是一脸惊异。

兽鬼扫了一眼冥浮不羁桀骜的模样,开口道:“她既进了我妖谷,就是妖谷的人,自然归我所管,怎么,狐族今天是专程来要人的?”

刹乔利剑一般的目光直盯着西儿,平时不声不响,装着一脸素净无害,勾引起男人的手段倒不简单。

西儿越在冥浮怀中挣扎,冥浮偏搂的她越紧。西儿无奈,不敢抬头对视刹乔杀人般的眼神,低着头更像一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但她心里很清楚,这一次是冥浮救了她。

纤魂子对刹乔使了一个眼神,虽然她也想拿西儿回来兴师问罪,但眼下有比惩戒她更重要的事。

刹乔强压怒火向冥浮低头:“得罪了。”

冥浮嘴角微扬,伸手替刹乔松绑。裹尸绫松开的一霎,刹乔暗中发泄似的推开冥浮,手指划过他的小臂,复又狠狠瞪了西儿一眼,走到纤魂子身后。

纤魂子微微一笑,倾国倾城:“谷主,我今日前来,是想和您联手重振妖谷。”四头蛇忘情的看着纤魂子柔情似水的妩媚,口水流了一地都不自知。

兽鬼冷笑一声:“不必了,妖谷兴亡,向来与外人无关,你还是好好的修你的仙去吧,我妖族的事,不劳你挂心。”

纤魂子依旧轻笑:“谷主知道我如今重返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也不必瞒我。你既有了逆转天地的契机和希望,有我助你一臂之力,岂不更好?”

兽鬼终于放下云淡风轻的伪装,露出了他隐藏眼底的凶戾和寒意:“你也应该知道你当年离开时说的话,恩断义绝,两不相干,既然要走,就不要再回来。”

这样狠毒冷漠的样子才是真正的妖谷之主兽鬼,即使三界忘记了他原来的样貌和他的名字,那血流成河的灭顶之灾和三百年来的忍辱负重,他自己又怎么会忘记。

纤魂子定定地看着眼神阴鸷的兽鬼,他终于没有耐心了。却又不甘心的问道:“你想成大事,又何必一定执着于过去的恩怨?”

兽鬼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却因为那张怪异的脸显得极其阴森:“我说过了,妖谷一切,与外人无关。不送。”

纤魂子沉默地看着斜倚在石椅上的兽鬼,面色阴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黑云压顶。良久,她拂袖,转身离去。

刹乔噙一抹阴笑,跟着纤魂子而去。

锦儿冲西儿点点头,也追随着纤魂子和刹乔离开。

四头蛇恋恋不舍的目送着三人消失。兽鬼从大殿里望着妖谷一望无际的黑色焦土,眼底燃烧的仇恨之火像要把这一切焚毁殆尽。

送走纤魂子,西儿随冥浮回到内殿。四头蛇腆着脸跟进来,开口道:“殿下,这个狐妖是不是该交给我了?”

冥浮正背对四头蛇走着,西儿颓丧的跟在他身后。四头蛇话音刚落,冥浮脚步骤然停下,接着向后倒去。

西儿系着的双手连忙去扶,只是哪承受得住冥浮的重量,西儿不得已抱着冥浮坐到地上。

冥浮双眼微闭,似已神志不清。西儿看到他眉心的一颗米粒般大的红点,暗道不好,再拉起他的手臂,小臂上果然一道若隐若现的红痕。

四头蛇被这突如其来的昏倒吓懵了,结结巴巴的问:“殿······殿下他····他怎么了?”

西儿顾不上回答他,把双手伸到他面前,急道:“快替我解开。”

四头身手忙脚乱的给西儿解去裹尸绫。

西儿探了探冥浮的气息,微若游丝。她回想起方才在大殿上刹乔看似不经意推得冥浮那一把,以及她走时那诡异的笑容,原来她早已借机在冥浮臂上种下了魇蛊。

魇蛊是狐族蛊术之一。狐蛊分为迷蛊、魇蛊与心蛊三种,迷蛊能短暂的迷惑人的心神,让人形同痴呆受狐族支配,锦儿在人间迷惑男子施的便是这种蛊;魇蛊能使中蛊之人陷入沉睡,少则数月,多则百年、千年,与魇蛊的强弱有关;至于心蛊,则能令人心志大变,性情反常。狐族的蛊术与施蛊者的法力强弱和中蛊者的心性有关,法力越强,能施的蛊的种类便越多,蛊的作用也越大;同样,中蛊者的心志越高洁,越不易被狐蛊控制。三种蛊中,最简单的是迷蛊,其次是魇蛊,心蛊最为少见。

西儿看着冥浮眉心的红点,此点颜色的深浅代表着蛊的强弱。好在刹乔法力并非多么高强,对魇蛊也只能勉强驾驭,冥浮眉心的红点颜色也较为浅淡。

四头蛇焦急地询问着:“殿下他怎么样了?”

西儿道:“他中了狐蛊,怕是要昏睡几天了。”西儿倒希望他能多睡几天,省的不怀好意的羞辱于她。

四头蛇着急道:“一定是刚才刹乔所为,我去禀告谷主把她们抓回来。”

西儿心想糟糕,如果让兽鬼知道,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自己好不容易得见锦儿平安无事,这样一闹,岂不是又置她于险境。

西儿忙叫住四头蛇:“不必,我有办法弄醒他。”

冥浮的气息越来越平稳,也代表着他逐渐陷入沉睡。西儿纠结,刹乔魇蛊不深,自己虽然法力卑微却还有能力救他醒来,只是这个方法实在是·······

冥浮面容愈加沉静,眼看要进入酣睡,一旦他睡过去,就只能等着自然清醒了。西儿咬咬牙,瞪着四头蛇:“转过去。”

四头蛇虽然奇怪,但为了救人,还是乖乖地转过身去不看他们。

西儿看着怀里倒着的高大挺拔的男子,棱角分明,刀刻般的五官精致俊美,纵然安眠之中,仍掩不住眉眼间勾魂摄魄的邪魅。西儿暗下决心,俯身闭眼,吻上了他略显凉薄的嘴唇。

舌头费力的撬开他紧闭的牙齿,四下探寻一番,终于找到了他的舌头,轻轻触了上去。

冥浮眉心红点颜色逐渐淡去,手臂上的红痕也慢慢消散。沉静在一片黑暗中的他,只觉得一股温热从嘴里传遍全身,一点一点牵引着他的意识返还。冥浮眼皮微动,一片虚晃模糊中,隐隐感觉一张脸正紧紧地贴着自己。

看不清轮廓,看不见眉眼,眼前的一切虚无缥缈,舌尖的触感却是那么真切。他有想获得更多的欲望,不满足对方的僵硬小心,开始给予回应,或者说,开始索取。

西儿手足无措的压在冥浮脸上,感觉到他舌头的动作,知道他已经开始恢复意识,脸上潮红不由加深,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冥浮慢慢睁开眼,西儿脸颊泛红的模样完完全全收进他深邃的眼底。她的纤长的丹凤眼紧闭,睫毛还在微微颤抖,小巧的鼻子抵着他高挺的鼻梁,白皙的小脸上染满红晕。冥浮微微一笑,伸出手按住她的背,想加深这个吻。

西儿身子像过电一般,直起背想抽身而出,却被冥浮趁机咬住了嘴唇。

西儿只觉得脸颊发烫,蓦地睁开眼,满眸清软猝不及防落进冥浮眼中,冥浮只觉得心猛然一抖。

西儿睁开眼直直对上冥浮布满邪气的漆黑双眸,又急又气,拼命挣扎着。

四头蛇背了半晌不见动静,忍不住转过头,却见两人唇舌撕咬,不禁怪叫一声,这个小狐妖,竟然趁殿下昏睡,非礼了他?

趁着冥浮分神,西儿忙挣开了他的钳制,半恼半急地把冥浮扔到地下,站起身来。

西儿满面通红,冥浮倒一脸意犹未尽。四头蛇忙上前扶起冥浮。

冥浮一脸无赖地盯着西儿,问道:“喂,小狐妖,你刚才在干什么?”

西儿脸上烧的厉害,不敢抬头看他:“你中了狐蛊,我只不过······只不过救你罢了。你今日在洞主面前也救我一命,现在我们两不相欠。”

好一个两不相欠,冥浮邪笑,小狐妖,现在想起和我划清界限,恐怕来不及了。

四头蛇看着冥浮怪异的笑,不由提醒道:“殿下,她·······”

冥浮直直看着西儿,漫不经心道:“不是说过了吗?她是我的人了。”

四头蛇嘴巴长得老大,不可思议的看看冥浮,又看看西儿。

西儿回眸,正对上冥浮眼里浓烈的邪气缠绕的深情与暧昧,又忙低下头。

冥浮轻笑,当初要把她嫁给其丑无比、贪婪好色的四头蛇不过是为了吓吓她,在大殿上维护她也只是为了杀杀纤魂子的气焰,这个素净、软弱却又固执的小狐妖,是妖却又不像妖。那猝不及防的满眸清软,他怎么舍得放开。

繁华人间。

汴京的街上车马往来,人群穿梭,熟人相见的招呼声、小贩的叫卖声、店铺里伙计迎来送往的说话声、街边摊位的讨价还价声汇聚成一片,在这一片鼎沸中,杜唯清彷如一尊泥塑,定定地站在花坊紧闭的门外,一动不动。

白袍满尘埃,疏眉染相思。

路过的人纷纷指指点点,众人只道书生风流,定是迷上没落花坊的某个女子,才没日没夜地在这里守着。

杜唯清也不做辩解,他说不过来,也不想说,只要她平安归来,一切都不重要。

自那日元麒与含黛离开后,他完成在阮府的工作,便整日整日在这里等着,遇到了陌甲和小武。陌甲从他口中得知事情原委后,带着小武日夜奔赴妖谷。花坊关门大吉,老鸨遣散众人,瑶痕飘零京城,却也与他相识。

几日下来,原本就清瘦的他又瘦了许多。

不能亲力亲为带你回来,就静静留在原地等你回来。

可这场等待却比找寻更心力交瘁,艰辛百倍。

不愿意离开,是怕你回来看不到你第一眼,却又怕看到你的风尘仆仆,疲惫憔悴。不管怎样,你回来,我便再不让你走,再不要等你了。

一辆金盖翠帷的华贵马车缓缓驶来,停在杜唯清身边,帷幔轻挑,是阮素依温静娴淑的面庞:“杜先生,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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