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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监狱出来,阿尔弗雷德开着心爱的黑色老福特在回城的公路上。
他当然不可能赢过号称“赌神”的王澳,不过他却很满意于王澳听到自己的大哥和本田菊结义时脸上露出的瞬间狰狞,以及,在知道布拉金斯基家族的托里斯和瓦尔加斯家族的安东尼奥和谈成功后眼中的算计。
显然,亚瑟柯克兰的计划又一次毫无意外地成功了,虽然阿尔弗雷德一点也不知道王澳怎么能在戒备那么森严的监狱里与王家取得联系。
肚子叽里咕噜地响了起来,阿尔弗雷德伸手在副驾驶座位上摸了个空才想起自己把最后一袋汗巴嘎全留给王澳了。算了,既然一晚上都没吃个汗巴嘎,那么就给自己补偿一个冰淇凌吧,阿尔弗雷德一边这么想,一边开进前方的一个加油站。他在加油站旁的一家小吃店前泊了车,进门点了自己爱吃的几样。
“您好,您点的大份香蕉船和大杯枫糖巴菲。”服务生把阿尔弗雷德的甜点端来,他立刻笑咪咪地大快朵颐起来。
汗巴嘎和冰淇淋可是驱动阿尔弗雷德的石油和天然气。
“喂,冰淇淋男孩?”附近座位上一个声音响起。
阿尔弗雷德听若未闻,继续战斗在吃冰淇淋的第一线。
“喂,你好,记得我吗?”一个脑后扎着小辫、留着胡渣的古铜肤色的中年男子走到阿尔弗雷德面前,冲他挥着手。
阿尔弗雷德低下头去,假装没听见。
大叔不死心,坐在阿尔弗雷德对面,继续说道:“怎么,不认识我啦?冰淇淋,我们在一起吃了很多冰淇淋的。”
“大叔,你认错人了。”阿尔弗雷德把最后的香蕉整个叉起来,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怎么会,你不是马……”
“大叔,”阿尔弗雷德站起来,从头顶俯视着对方,逼近此人,死死地盯着他,“我叫阿尔弗雷德F琼斯。”
“咦?我认错人了吗?怎么会?明明一模一样啊。”
“是吗?”阿尔弗雷德掀开外套,露出胸前的警徽和腰间的□□,“你确认?”
“啊……我认错人了,对不起啊。”古/巴裔特征明显的大叔好像边境关卡被检查出无效入境证件的非法移民一样吓得退开好几英尺。
阿尔弗雷德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几口扒拉完碟子里最后一点冰淇淋,随即大摇大摆地甩着手脚走到收银台,像个普通警察那样粗声大气地嚷嚷着付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