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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特殊情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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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高能,赌五毛有小天使污了章节简介=L=

以及你们这群饿狼!上一更点击有点诡异,哼找天君算账是不可能的了,他次日清晨便去找南荒妖君,却得知南荒君昨夜便偷偷溜走了。

这两人明显是预谋好的,刻意算计他。

那两个暂时没法算账,这边倒是能好好清算。

八只兔子被他连夜轰回北荒,留了被他吓得抱成一团的一虎三狐。

厨下熬着粥,他备了几个现下拿手的小菜,这才回了主屋。

殷徽昨晚学会了如何防他,警醒得很,睡觉也攥着扳指。趁着她还没醒,明玄悄悄站在她身边,低头在她颊边印了一吻。

殷徽依旧安静睡着,唯有秀眉蹙起,始终不曾舒展开。

明玄以为她做噩梦了,抚平她眉头,轻声哄了两句,却不见效果。

这倒是怪了。

他正考虑怎么让她安稳醒来,忽然闻见一丝血腥味。

淡淡的,若有若无,似乎隐藏在被褥里。

他每日给她换药,被褥也隔两日换一次,断不可能留下血迹。

殷徽低低喃语,似是在说什么。他俯身过去,轻声问道:“你说什么?”

“疼……”

他一凛,“哪儿疼?”

殷徽没有醒来,只是无意识地重复着。他顾不得许多,掀开被褥,见她身下一滩暗红色的血。

他有刹那的慌乱。想碰她,怕她身上带伤,不碰,又不能这样放着不管。

明玄谨慎地将她从床上抄起,一面哄着一面抱她出门:“乖,别乱动,我带你去找大夫……”

他每走一步,殷徽的脸色就白一分,还没走到房门口,她脸色便白如金纸,连额头也开始冒冷汗。

他站着不敢动了。

这样走了两步,颠簸几下,殷徽反倒醒了。

她无暇顾及自己身在何处,只觉腹中似有一把刀子狠狠地搅,又将自己从头砍到脚,再横着劈一刀。

周而复始,毫不停歇。

她虚弱地抬眼,吐出弱如风声的几个字。明玄听不清楚,让她靠在自己肩上,问她:“什么?”

就这么轻微一下,腹中一把刀子就变成了两把,三把。她痛得冷汗直流,立时怒火冲顶,秀气的指甲扣着他的背,狠狠地抓了下去。

“是癸水来了!放我下来!”

明玄知道凡人女子会有癸水,也知道有些女子会疼,却没见过殷徽这种疼法。

几乎能让小羊羔化身饿狼,徒手将他撕得粉碎。

殷徽疼到透过他衣物,在他背后抓了四道血痕。他扯开衣物时,都禁不住抽了一口凉气。

他虽是神君,可对癸水束手无策,只能请了摇芳前来。

面对床上痛得来回打滚的殷徽,摇芳显得淡然,问她:“差不多四十多年了?”

殷徽紧紧抓着被子,可怜兮兮地咬牙点头:“大概……我算不清……太久了……”

摇芳气笑了:“活该疼死你。”

说是这么说,摇芳还是将物什交给了她。她疼得厉害,没法动身去舍后,摇芳便将明玄轰了出去。

大约一炷香后,摇芳面无表情地出来,嘱咐明玄:“不凑巧,四十余年一次让你赶上了。这两日别让她吃凉的,凉水也别沾,酸的辛辣的一概不许入口。”

明玄谨记于心,担忧地看向房里。

“不能让她吹风,也别让她着凉。”她顿了顿,“她说白漓留了信,是给下任役使的,说不定写了什么有用的。信在八宝匣里,你……”

话未说完,明玄错开她径直入内,看得摇芳直摇头。

殷徽连被褥也没盖,大汗淋漓地伏在床上,手指深深陷入被褥里,无力地望他一眼。

明玄心里一抽,循着她指的方向找到了八宝匣。

匣子有八个木屉,上两层存了些药材,其余衣物首饰、奇巧玩意,都分门别类放好。

他一一查看,翻出最后一个木屉,最上面折了张信笺。他取出信笺,却发现还有本古书静静躺着。

殷徽已经累极,不知何时沉沉睡了过去。他犹豫再三,还是取出古书。

大约是年月久远,书页稍微摊平翻动,都会发出轻微的脆响。

封面没有题名,唯有左下角写了指甲盖大小的沈良二字。里面密密麻麻记载着草药寒热,方剂病例,详尽备至。

他快速翻动着,没找出任何撰者的消息。将书页合起时,却意外在书页边缘看见了墨迹。卷曲对齐,四个字赫然入目。

阿蕙吾爱。

蕙,徽。

他默然半晌,将古书塞回了八宝匣。

信笺确是白漓留下的,白漓将殷徽日常起居写得一清二楚。

她什么时辰醒来,早膳口味如何,厌恶什么香料,好穿什么颜色,与哪些仙妖交好。

明玄一目十行匆匆扫过,在清单末尾看见了一行略显犹豫的字迹。

“主人早年劳累,亏损根本,天癸时痛不欲生。两副草药存在八宝匣内,文火煎两个时辰。一日二服足矣。”

殷徽身上还疼着,只是过于疲累,便没有睡熟。

明玄匆匆进出,不用想也知道是出去煎药了。

天可怜见,这副药是她自己开的。虽说良药苦口,但苦得她恨不得活活痛死。

她不禁痛苦地捂住脸。

房门打开,熟悉的苦涩药味飘来,她掐住鼻子,被明玄打了手。

“张嘴。”

她不情不愿,却有一颗糖塞入嘴里,甜得她精神一振。

明玄看准她神情,舀了小半勺药汁凑到她唇边。她蹙起眉,小心翼翼地伸出半截舌头,卷走一点药汁。

“卟——”

药刚入嘴,顿时苦得她连糖块都喷了出来,连连咳嗽。

明玄闪身躲过,给她捶背捏肩,安抚许久,再舀一勺送过去,殷徽却咬紧牙关,怎么都不愿再吃了。

那副可怜而柔弱的神情,似乎在控诉他这个负心人。明玄无奈:“忍一忍,好歹喝一点,对你身子好。”

她连连摇头,往被褥里缩去。明玄伸手逮她,却见她眉头越皱越紧,又开始冒冷汗,像只幼猫一样蜷在被褥里,疼得哭了起来。

她哭声断断续续,伴着明玄低沉的哄声,若有若无地飘到窗外。

幼虎连招正在和三只小狐狸扑腾着玩,听见这声音,立时凌乱了。

神君在做什么,为什么天医大人在哭?

傍晚时分,被司药神君急召的役使杜仲终于到了丹江。

他骑着仙鹤刚刚落地,就见自家神上面色不善地盯着自己,不禁一个哆嗦,赶忙捧出仙丹。

杜仲很是好奇,为何他主人需要止痛的仙药。

他目光下移,定在明玄腰间的青玉佩上,顿时惊住了,哆嗦着嘴唇:“神神神上……您……您这是……”

如果他没记错,神君将打理昆仑墟的活儿交给了他,千里迢迢地追着姑娘跑了,怎么会带着役使身份的玉佩?!

明玄十分坦然,接过仙丹就走。杜仲张大了嘴,忽然悲愤地仰天咆哮:

“天君啊——我家主人卖身了——!!”

明玄留下个冷冽的眼神,杜仲悲怆的呼喊瞬间被掐断。

“好像是杜仲的声音……”

殷徽趴在被褥里,面无血色。见他走进来,她蒙着嘴,模糊地道:“太苦了,我不吃……”

“这个也不要?”

明玄指间夹着颗饴糖,直接塞进她嘴里。她慢慢吃了,朝他睁大眼睛,满怀期待地讨下一颗。

两人一来一往,他从善如流,喂了五六次,殷徽这才慢慢从被褥里爬出。

“甜么?杜仲刚带来的,我还未尝过。”

他微微流露出对饴糖的好奇,殷徽点头:“甜,也不腻,很唔……”

房里响起殷徽轻微的呜咽,杜仲觉得奇怪去推门,被明玄反手甩东西,砸了回去。

他一手垫着她后颈,一手抚弄她柔软秀发,端得是温柔备至。唇舌却肆意妄为,攫取她唇齿沾染的每一丝甜味。

饴糖甜到发腻,她却甜而不腻,令他难以自拔。

殷徽晕乎乎地揽着他,正是毫无防备之时,令人毛骨悚然的苦涩倾泻而出,灌入她口中。

她措手不及,被灌了一大口药,苦得眼前发黑,欲哭无泪。

骗子!

大骗子!

杜仲蹲在门边,震惊地听完墙角,连幼虎咬他的衣摆都没发觉。

他掰着指头算了算,他家神君从下昆仑墟开始,到如今跟姑娘家耳鬓厮磨,两情相悦,不过两个多月而已。

杜仲跟了他三千余年,很少见过他好脸色,相比之下……

唯有郁卒难解。

然而杜仲很快便兴奋起来。

要知道,他家神君向来是个生人勿近的,如今居然为了天医大人费尽心思,百般讨好。

再想到当时昆仑墟上明玄种种反常举动,他再也按捺不住,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散布这个消息了。

天君等这一天等太久了,或者告诉蓬山君?抑或是司命?还是东海龙君?

杜仲筹谋之时,忽然觉得背后有人在冷冷地看着自己,吓得连忙骑上仙鹤,冲入云霄不见踪影。

吃了两服药,殷徽已不像白天那般痛了。

然而神君喂药的行径,并未在药汁喝完后打住。

熄灯之后,明玄带着难以辨别的餍足表情,被殷徽推出了房门。

躺回床上,殷徽抱着被褥,庆幸自己长生之体,癸水也被拉长到四五十年一回。否则别说一个月了,十年一次她都怵得慌。

小腹依然隐隐地疼,她习惯性地蜷起身子,却忽然觉得有毛绒绒的东西钻进被褥里。

“……明玄?!”

殷徽吓得滚下床点了灯,却见床榻上灰白妖兽用幽蓝眼睛瞟她:“慌什么,白漓往常不也这么做?”

以往几次来了癸水,白漓都会化成猫儿给她暖肚子。她吹了灯,将信将疑爬回床上:“白漓连这个都说了?”

灰白妖兽没搭理她,翻了个身闭上眼。殷徽横下心来,往他那边靠过去,竟很快睡熟了。

头顶传来安稳的呼吸,被褥里窸窣一阵,探出男子修长的手。

月色浅浅。他躺在她枕边,细心看她眉眼,安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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