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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美人如花隔云端(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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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后,那木钟回偏殿潇湘馆休息去了。王太后吩咐掌事太监去传话让王上到寿康宫来。南宫烈一向侍母至孝,听得母后传唤,马上放下宫中一切事情,赶到寿康宫来请安。

此刻,他两道浓眉皱的如同一股麻绳,怎么也拧不开。

“怎么了,皇儿?”

“母后容禀”,他开了头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住后面,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些情绪的变化完全没有逃出王太后的眼睛。“难道你嫌弃我们博尔特家的女儿,难道你的亲表妹配不上你?”

“儿臣没有,儿臣不敢,也绝无此想法。”

“那你别扭什么。你表妹已经答应了。你到底顾虑什么呢?”

南宫烈调整了一下思路,硬着头皮说,“孩儿于兄弟姐妹份上缘分薄,总共只有唯一一个亲弟弟。”

“嗯”王太后哼了一声。

南宫烈只得继续硬着头皮说,“孩儿比弟弟出生的早,继承王位,是吐蕃国主。弟弟出生完,所以是个王爷。孩儿心中已经觉得有亏欠。”

“你即使出生得晚,也是国主。嫡庶有别,除非母后没有儿子,你弟弟他不可能继承王位!继续说。”

“是,母后。孩儿就这一个亲弟弟,实在希望他快乐。”南宫烈把话说完了,反倒松了口气。母亲是聪明人,当然知道他的意思。

“那你要不要你娘快乐啊?!”王太后声音一提,瞪着自己的儿子说。

“母后息怒,孩儿当然要您快乐啊!可是这是不矛盾的啊。从孩儿几年前看出弟弟的心意时,对表妹就放弃了。这些年也谈不上用心。如果表妹嫁给弟弟,那也是博尔特族的荣耀。难道我的亲弟弟还配不上表妹不成。”

“不成,我们博尔特族几代都是王后。不能从我这里断了。这个婚,你结也是结。不接也是结。如果是别的任何女人,我都可以由着你让你弟弟。哀家也愿意让你弟弟高兴,都是你父王的骨血。但是那木钟不行!为什么不行,你心知肚明。不要让娘再解释,也没有可解释的。今天来是通知你,准备半年后大婚,迎娶你表妹。其他不是你该考虑的。我会为你弟弟好好选一个名门闺秀,让他高兴。你的责任就是迎娶你表妹!只有你先结婚,我才能考虑他的事情。没有哥哥没有大婚,弟弟先大婚的道理。让你们早点结婚,娘也是为你弟弟好。”王太后振振有词。

“母亲息怒,当心身子。容孩儿思考下。可否让儿先回去见弟弟一面?再作计较。”南宫烈恳求着。

“哼!你弟弟如果真的对你表妹有想法,那就是痴心妄想、不自量力了。别的事情,母后都能依你。也都可以让你让着他,就是这个事情没得商量。那木钟才貌双全,是王后的上上人选。我已经决定,半年后也就是你舅母一周年忌日满,就会搬下懿旨,赐婚你和那木钟。今天叫你来,既是通知你这件事情。也是要告诉你,你和你表妹结婚后三年,你暂时不能纳妾。这个是我对舅父的承诺。你可听清楚了。”

“孩儿听清楚了,孩儿就是想见弟弟一面。再——”

王太后生气地瞪着自己的儿子,看了半天。“随便。你的亲弟弟,你随便见。你听清楚我的话就好。”

吐蕃王宫,毓庆宫。

南宫焰已经喝了好几坛酒了,可是还没有醉。清醒着,比醉了更痛苦。十年痴心,换了一句,毫无情谊。他真很自己不能喝醉,醉死去算了。

“拿酒来!”南宫焰大喊。

“王爷您不能再喝了。”侍卫满达山硬着头皮劝道。一边的宫女太监也都躲躲闪闪的不肯去拿酒。

“去拿酒,去拿酒。听见了没有?”“王爷您不能再喝了。”

“大王驾到!”门口的太监一声高喊,打破了僵持。满达山大松了口气,王爷从小自律甚严,像这样喝酒还是第一次。

南宫烈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付杯盘狼藉的情景,南宫焰已经喝得东倒西歪,还不停的叫拿酒。心中不由一紧,对这个唯一亲弟弟,他自然是真心疼爱的。

“你们都下去,朕陪王爷痛饮几杯。”

太监宫女和侍卫都退了下去。

南宫烈用手抚摸着自己弟弟的脊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看他喝成这样,是不是母后说了什么,还是被表妹拒绝了。自己就这么一个亲弟弟,实在想他开心啊!可是弟弟开心和母亲开心,竟然是不能共存的。同时最爱的亲人,应该怎么作才妥当呢?

“二弟,为什么喝成这样啊?”他开口询问。

“哼!臣弟为了恭贺大哥和表妹,特地开怀畅饮。恭喜大哥抱得美人归。”

“为兄今日来,正是要和你说这件事。二弟,如果你喜欢表妹的话。我们一起劝母后回心转意。我今天来,就是和你商量——”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南宫焰打断。“谁喜欢表妹了?我从来没有。我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敢有非分之想。今天痛饮,就是恭喜大哥,恭喜表妹能当上王后,恭喜母后逞心如意。少给我乱扣帽子。”南宫焰冷冷地说。

“大王要是这样胡说八道,臣弟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请大王慎言。”心里撕裂的痛楚让他连兄弟君臣之间的尊卑之礼都不顾及了。

南宫烈也有些生气了。弟弟一向尊重自己,恪守君臣礼仪。今天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这样对着他大吼。还没有人敢这样对自己不敬。

“哥今天来,就是来和你商量的。你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主张,你说出来。哥哥才能帮你。”

南宫焰对着大哥大吼之后,悲愤的情绪有了一些释放。再一想,也不是大哥的错。于是,他的心就软了下来。想着表妹绝情,大哥也没有主使她。换成任何人在表妹的位子上,大概也是怎样做吧。他呆呆的坐在那里,心痛的感觉还是存在,但是理智已经恢复了一些。

“是不是母后说了什么?”

南宫焰摇头。

“那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开心?”

“大哥能不能不问了,怎么样都过去了。”

“这件事情关系你一生的幸福,哥必须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南宫烈坚持。

看着实在是避不过去,南宫焰开口了:“母后什么也没有说。是表妹她自己,她自己要嫁给大哥。我——”南宫焰深吸了口气,忍着无比的心痛说“祝福你们。”

这次南宫烈很意外,“表妹自己,为什么呢?他不明白你的心事吗?你这次去接她,没有找机会说是吗?”

“我说了,没有用。她还想嫁给大哥为王后。这恐怕是每个人都想有的福气,是每个女人都会做的选择。表妹没有错。是我痴心妄想。”

“大哥,臣弟想要一个人静静。”南宫焰说道。

“那你不要再喝了。给哥哥一点时间,把这个事情弄清楚。也许还有转机。”南宫烈转身吩咐宫人给二王爷准备醒酒汤,并且吩咐不准再给他酒。然后出了毓庆宫。

带着满腔的狐疑,南宫烈第二天又返回了寿康宫。这次他提出要接表妹出宫走走,散散心。王太后高兴的连忙答应。吩咐侍卫好好护卫着,并且说出去散散心,玩个两三天也没有关系。

那木钟假装很高兴,问道“表哥,我们去哪里呢?”

“啊,表妹想去哪里?都好。”南宫烈心不在焉地说。心里只想赶紧走出母亲的视线,细细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啊,我记得以前常和爹爹娘亲,到王城郊外的玉泉山游玩。那里有一道山泉。泉水清冽,甘甜可口。自从娘亲病重后再也没有去了,真想再去看看。”玉泉山位于王城郊外五十里,当天就能回来。

王太后也连连说好,南宫烈也无反对。“那表哥能不能不穿龙袍,便装出游,不让别人知道您的身份,这样才尽兴呢。”那木钟要求到。南宫烈是无可无不可。王太后一听,道“还是我钟儿想的周到,这样才玩的尽兴。皇儿,换了便装吧。”

于是南宫烈换了便装,又嘱咐侍卫随从不可张扬,收起依仗,只带了几十名随从。一行队伍,一辆马车,浩浩荡荡往玉泉山走去。那木钟坐在马车上,心里又开始嘀咕雪姐姐的一二三。“第三,你必须装作和姐姐彻底从来不认识。再任何情况下,不能表现出一点点异常。”今天,玉泉山…

到了目的地,那木钟下车。南宫烈让侍卫宫人都推开二十步以外,对那木钟简单直接地说“我昨天回宫见过王弟了。”

“嗯”那木钟低声应道。

“你猜王弟怎么说?”南宫烈问道。其实是在观察那木钟的反应。那木钟心中又想起了雪姐姐的一二三。低着头,脸上完全没有任何情绪的样子。

“随王爷怎么说。我听姑母安排。”那木钟说完,四下张望了一下,往山泉的方向走去。南宫烈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只好也跟着望山泉方向走去。

今日游人并不多。山泉池的峭壁上,刻着斗大的四个字:“山泉水暖”。一串串像珍珠的泉泡,不间歇地从池子底下鹅暖石层里汩汩的流出。传说这山泉喝了可以祛病延年,强身健体。

南宫烈只好随着那木钟往山泉那边走去。侍卫们不敢饶了主子兴致,远远跟从。那木钟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像是看见了特别的东西。南宫烈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衣,身披青色斗篷的女子。他无意间一扫,没有留意。但是他见那木钟目不转睛地看着,也好奇仔细看了过去。

不看则以,凝神一看。那个女子虽只是个侧影,却如空潭花,山间云,轻盈灵动,浩气清英,与不远处一树火红的桃花相比,不但未逊色,反而更显瑶台空灵。那女子带着面纱,她发现有人在注视自己。立刻微微一侧身,背对身后的人。她走到泉池边,用右手撩下面纱。双手掬起山泉水,缓缓喝了几口。像是留意到有人在注视她一样。那个女子起身后,没有从原路返回。而是从山泉的这一边向山下走去。南宫烈看的呆住了。那木钟用手肘碰了碰他说,“奇怪啊,这个女子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语气犹疑。

“啊!”南宫烈被那木钟的手肘碰了下,回过神来,问道:“啊,表妹说什么。”目光完全茫然,根本没有听见那木钟刚才的话。

“我说那个姑娘好像在哪里见过。”

南宫烈连忙再看去,见到那个女子顺着山上的石阶从另一条路漫漫向山下走去。她身段窈窕纤秀,因为斗蓬从头上退下,露出一头美好而乌黑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披泄了下来。

“表哥觉得这个人以前在哪里见过没有?”

南宫烈一呆。

那女子不急不缓的走着,今天游人不多,却有两个泼皮在山那边闲聊,他们也发现了这个孤身一人的女子。

“小娘子,怎么一个人啊?”一个泼皮从左侧走了过去。那个白衣女子一惊,立刻向小路的右侧边走。可是另一个泼皮就从右侧拦了过去。

那姑娘立刻调转头往山上走。南宫烈正好看到了她的正面,一张白色的面纱,遮住她的脸,身上是雪白的天蚕丝制衣,只用了素净的花式刺绣了腰带。那姑娘轻纱遮脸,五官若隐若现,只是露出了一双美目,但是那双眼睛实在太美了,南宫烈看的忍不住又一次呆住了。那木钟见他这样,只好再推了推他,让表哥回神。

那姑娘躲避两个泼皮的追赶,脚下有些慌乱地往温泉池这边跑。南宫烈从浑噩中清醒,立刻飞身一跃,人已经在刚才几丈外,堪堪挡住了两个追过来的泼皮。

那位白衣姑娘像是松了口气,脚步一停,转头望后看去。她看见南宫烈为她挡住了两个调戏她的歹徒,感激地看了南宫烈一眼。然后目光再次向前时,看见了那木钟,脸上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

南宫烈心潮起伏,急着看那姑娘有没有事。他毫不迟疑,挥手就给了两个歹徒一人一掌。二人吭都没有坑一声,各自挨了一掌从石阶了滚了下去。

那个白衣姑娘看到后,像是身子一松,微微一晃,就像要昏倒一样。南宫烈心思电转,轻功施展,电光火石间来到那姑娘身边,伸手一扶。白衣姑娘身体突然得了依靠,这才没有倒下。

南宫烈看她吓得香汗淋漓,心中忍不住没有由来的一阵心疼。那从鬓边滴落的颗颗汗珠像是一种魔咒,柔软却瞬间扣住了他的心神。那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的。

“姑娘受惊了。”他另一只没扶她的手伸出袖子,就想给她擦汗。谁知道…

白衣女子闪身一躲,南宫烈的手扑了个空。

然后那白衣姑娘,自己振作了一下,站直了身子,把胳膊从南宫烈手中拉了出来。她微微后退,深深一福(女子行礼)。却没有说话,更没有摘下面纱。

这边,那木钟从那边向南宫烈走了过来。白衣女子再一行礼,没有道谢,就往山那边来的时候走的路走去。

“表哥,这姑娘是不是在那里见过啊?”然后就挡住南宫烈面前了。那白衣姑娘就快快走下山去。南宫烈心中一急,喊了一声“姑娘。”闪身躲开那木钟,追了下去。

“姑娘家在哪里,在下送你回去。”南宫烈说话间,已经追上了。

“公子适才搭救,奴家感激至深。家离此处不远,不敢有劳。否则,岂不是扰了公子雅兴。”那声音如出谷的黄鹂,娇柔婉转。瞬时间再次袭击了南宫烈的心。

那木钟在不远处看着,脸上也是耐人回味的微笑。

“可是姑娘,”南宫烈还想争取。

“奴家家里此处不远,不劳公子。”白衣姑娘语气坚决。

南宫烈急了,“姑娘孤身一人,难保不遇上刚才那样的登徒子。不如我送姑娘回去。”

“姑娘,我表哥要送你回家那可是一片好意,你可不要不识好歹啊。我表哥他绝对不是要到你家认个门,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的。姑娘别多心啊!你看,我表哥本来是陪我出来玩的,但是看见姑娘被坏人欺负,出手相救,还急的要送你回去呢。”那木钟也来帮腔,但是说出的话,却是好像另一个意思。

那个白衣姑娘闻言一怔,她再次对南宫烈福了福身子,这次是头也不会的走了。南宫烈被那木钟的话气得头昏,但是再也没有办法追上去,这好眼睁睁看着这位白衣仙子一步步走下石阶。越走越远,渐渐变成一抹白影。

------题外话------

第一次写,请看到的读者给我一点鼓励。感激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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