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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破浪乘舟会有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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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殿内景氏靠在凭几上整个人都憔悴的厉害,小七和兰草为她轻轻的按摩着太阳穴,酷暑难耐的,让她更觉烦躁。

“行了行了别揉了,越揉越疼。”景氏不耐烦的挥了挥袖子,兰竹端了碗冰镇酸梅出来,她喝了几口仍觉乏味。

“喝了这么多年了,都这个味。不喝了。”

小七看着消瘦的太后不禁讨好到:“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能让您这么烦恼,这几日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您要是有什么不顺心的,吩咐一声便是了,这齐国上下谁敢不听您呢。”

平日里的红人小七,今日却提到了铁板,太后不但没有向往常那样被她逗的乐开怀,反而沉下了脸色:“你个婢子,你懂什么!”

小七被太后突然的怒气吓得瑟瑟发抖,连忙跪地求饶,看着椒房殿内乌压压的一片人,景氏更觉得胸闷气喘,头疼不止。

“出去!你们都给本宫滚出去!”

太后头疼是顽疾了,上至御医下至游方术士都束手无策,只得用药缓着吊着,平日里景氏还愿喝上几口,今日却来了火气,一袖子把药碗扫出去老远。

并非是暑气作怪,真正让景氏头疼的是那股突然冒出来的势力,景氏是个自命不凡野心颇大的女人,从公主到王后,再从王后到太后,她贪恋着权利,用了五年的时间把控住了齐国的朝政,但无论如何,她终究是个被困在高墙中的后宫妇人,对于那些手段阴私的确是熟门熟路,但论起朝局却是目光短浅的紧,于是她开始培养起自己的心腹和势力,重用归顺她的寒门士子,亦或是沾亲带故的,势必要把齐国攥在手中。

开始几年无疑是很顺遂,顺风顺水到让她放松了警惕,但自从春天史涟在茶馆无缘无故被人刺杀后,事情便朝着她所不能把控的方向滑去,那场刺杀无论她怎么查,愣是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史大人寒了心,辞了官带着一家老小回了老家,自此一去,杳无音信。

她的绝对权力出现了漏洞。一开始景氏也不怎么上心,直到史涟死后第七天,她的心腹重臣林武将暴毙家中,她开始起疑,但终究还是大意了,从春到夏,景氏的势力几乎崩溃了一半,太尉,郎中令,宗正,少府。。。。。。

或死或伤,最后都选择远离了朝堂。

太后不傻,她很快反应到了这是暗中有势力在捣鬼,为了瓦解她的权利。

如果她倒台了,那么谁是直接受益者?

景氏先把朝廷重臣文武官员都在脑中快速的过了一遍,随即摇摇头,否定了猜测。

那么宗室王戚呢?不,他们最多只是帮手,没有这个能耐做主谋。

重重排除下来,可能性就只剩先帝的子嗣,但在自己的插手下,先帝子嗣单薄,出了自己的孩儿,五公子性格懦弱,平日里见了她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且生母身份低微,又常年处于深宫,不可能是他。姜驰和采挚一向安分守己,他自己都还算是半个废人,药罐子一个,一到冬天甚至都无法站立,最近更是卧床不起,琰儿两日前刚去探望过,语气之间颇为心疼,乃是真病无疑,连命都随时会被大司命召回的人,怎么回有心思布下这么大一盘棋?且自己派了眼线在关雎殿,都是自己眼皮子底下的。

奇怪了。。。。。

景氏轻敲着软榻,猛然记起了一个快被她忘却的人——姜煦!

他和宁淑在六年前被发配至梁做人质,这小孩打小就聪慧机灵,一晃这么多年,都能行冠礼了,远在他国无法时时提防,谁知晓这么多年两人是否又翻出了什么新花样。

景氏攥紧了双手,一想到时隔多年又被这对母子摆弄了一道顿时恶心的就像吃了一只苍蝇,怒火中烧。

宁淑。。。。这个女人她可比先帝要了解多了,当年能跟她斗个平分秋色甚至压她一头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表面上的这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此人颇有手段,并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还有个师兄,当初宁淑嫁来齐国,那位师兄可是。。。。。。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么一对祸害接着在外逍遥!宁淑母子,必须回齐!

这厢景氏算计着挑个时机让质子回国,那厢姜煦全然不知危险将至,自己又背了一次黑锅,她正舒坦的过着她的小日子。

自从解决了萦绕多年的问题,头顶的利剑撤去,姜煦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就连墨子靖都笑她是“返老回童”,姜煦不理会他的调笑,转个背接着躺草坪上小憩。

“喂,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墨子靖把一串糖葫芦塞到姜煦怀里,漫不经心的问道。

姜煦咬了一口糖葫芦,酸酸甜甜的,让她很是满足,她眯了眯眼,看上去就像是只慵懒的猫咪。

“好多年了,也该开始了。”

傍晚的风吹散了暑气,让人很是惬意,姜煦伸了个懒腰,和墨子靖向归德堂走去。

她要建立起属于自己的江湖势力。

梁国安阳宫。

偌大的寝宫内,只有墨端砚一人独坐独斟,浓厚的酒香遍布了殿内的每个角落。风从支起的窗户中偷溜而入,吹灭了烛火,吹不散酒香。

每年的今天,这个六国内说一不二的强大男人,都会把自己关在寝宫内,枯坐一宿,亦或是喝个烂醉如泥,无论是谁都不见。

香炉中升起袅袅的白烟,让墨端砚稍稍清醒了些,风似乎在那一刻静止了,又在下一刻飞快的流动了起来。

“你来了啊。”他端着爵杯,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殿说到。

原本昏暗的大殿亮堂了起来,墨端砚嫌弃的“啧”了一声,挥手又灭了那烛火,只余身侧的那根。

“太晃眼,一根就够了。”

来人正是金泽。

金泽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他的面前,烛火的暖光柔和了他冷峻了眉眼,稳如磐石的男人看着一杯接着一杯的帝王,终究是按捺不住,一把夺下那爵杯。

“你还给我!”墨端砚直起身,一个趔趄却又摔倒在地。

“你别喝了。”金泽皱眉,闷闷的吐出四个字。

帝王阖下了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半晌竟低声闷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笑声在殿内回荡,带着一种说不清的苍凉和怀念。

“十六年了,每次你都会说这句话。”

金泽趁机把酒坛端起,扔出了窗外。

“哦。”

回了一个简单的音节后他便席地而坐,双眼盯着烛台就开始发呆。

“我快忘了这一路我是怎么走过来的,你看,我已经有白头发了。”墨端砚撩起披散的头发,抚摸着说道。

半晌,金泽才回了句:“老了。我也有。”

“你还是这幅臭脾气。朝廷后宫,也就你这么一人敢跟寡人说话。”

男人瞟了他一眼,不接话,仍旧是静静的发呆。

对于这个只对武学上心的好友,墨端砚也很是无奈,此人柴米不进,软硬不吃,行事作风自有一套规则,但偏偏是这么块臭石头,让帝王愿意真心结交。

“记不记得那个江湖道士?那会儿他断言寡人一生尊荣,但却无亲缘,实则孤寂一世,年少轻狂的我不信,现在却一语成谶,从未享受过天伦之乐,就连我的蕙儿也离我远去。”

“嗯。”金泽应声,表示他在听。

今天是墨端砚登基的日子,是他完成心中大愿的日子,是昭雪母族的日子,也是蕙贵妃。。。。。也就是墨子靖的生母去世的日子。

可以说墨子靖是金泽从小带大的,感情深厚,对于他的事,金泽总会特别上心。

“你的那几个儿子,对子靖很是不友善。”

“你是来为你徒弟说情来了?”墨端砚满脸好奇的看着金泽。

金泽瞥了他一眼,终于开了金口解释道:“不是。你答应了我,三年之内退位,只是储位不是儿戏,江山社稷更不是儿戏!我知道你厌恶这个位子,但你有的时候,未免太。。。。”

“你觉得靖儿怎么样?”墨端砚打断了他的话,反问到。

金泽愣了愣,如实回答:“他最像你。不过比起你,他更像个人。”

“哈哈哈。”帝王被他的回答逗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辱骂我,你就不怕我把你拖出去斩了?”

金泽认认真真的大量了他一番,满脸严肃的说:“你打不过我。”

墨端砚气结,放弃了这个话题。

的确,跟靖儿比起来,他少了太多人情味,更像是无心无情的傀儡娃娃。

“那个位子,我的确意属与他,不过能不能拿到,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而夜,还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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