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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Chapter 4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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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来之后,她是惯常状态。没表现得不妥和异样,戴一张面孔生活,这也是让她最难受的地方。

这天晚上蕴桐睡不着觉,半夜爬起下去倒开水。在经过姜含床铺时,她攸地一停。半暗视线下,她的五官微挤,睡中的她睡颜也不得轻松。她是平躺姿势,双腿并拢双手也紧靠在身侧,很拘谨,有点像,像士兵。一个人的睡姿其实很能反映出,起码那个当下那个人的心理声音。而这种睡姿是谨慎?警惕?虽然好像和姜含平日的形象相去不远,但她觉得一定是有哪不对的。

傅绥彧说得请君入瓮,就是字面意思。她要做得就是将计就计,适当的时候添点催化剂。

看往常手法,一例例案件下来,原本想得该是循序渐进,可屡不得手,使手段的人估计也失了耐性。她想,下一步,可能是一击毙命。

眼下她手头最大的项目,牵涉到公司大笔资金。若这个项目出了一丁点意外或是差池,那她也就不用说了。

像这种偏大的项目,她都是要找魏湲商讨的,这次她也依例照旧去找了她。她表现得如常,魏湲那也更是没有半点不妥,眼神,表情,语气。这个项目她也跟姜含说了,她也没有丝毫异样。是真的不是她们,还是装得太好。又或者说,越滴水不漏就越是可疑。可一个人若是伪装的,就算她伪装得再好,也会有微表情和细节上的差池,是她功力不够还是…她无功而返,起身要走。两眼自然望下,她有一瞬间的失态,魏湲的脚尖朝北——这是一个‘排她’的朝向。脚部离人的大脑最远,也在人体的最末端,但它却是人体最诚实的部位,所反馈信息的可信度远远高过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就是说,魏湲并不待见她,至少,不像表面上那么待见。

这个发现让她血液有些逆流,整个人都萎焉了般,做什么都提不上劲。她不是那种‘终于抓着了端倪’之感,而是单纯地为她们这一段一起打拼的感情而觉得,心寒吧。她很清楚,这个发现不能说明什么,她不待见她对她有成见还不能同幕后黑手栽赃陷害划上等号。要论嫌疑,论作案动机,姜含比她大。

可她,更不愿怀疑姜含。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手头的项目也如期跟进,一切正常。除此之外,她有分别留意魏湲跟姜含。两人各有动作,说来姜含的举动奇怪,却也正常。她不似以前淡泊名利,而是尽可能地争取大的项目,策划大的方案。看起来跟她不相冲突,也是人之常情,可她觉着,其中必有文章。再说魏湲,近些日子她不着痕迹地周旋于各个部门、合作公司之间,为她这个项目的进行增设了难度。

看起来,更像是为‘一击毙命’作铺垫。

魏湲是主谋,姜含是帮凶,还是说姜含只是魏湲的一颗棋子?亦或者只是一个障眼法。事态到了这似乎进了死胡同,理不清了。她端半碗饭扒着,菜都没夹一下。没扒几口,傅绥彧就给她来电话了。他说他知道是谁了。电话挂下,那几口饭她差点没呕出来。

饭碗扔下,她急匆匆地就出去了。酒吧靡乱,那样环境下的傅绥彧看着竟也是靡醉的。然而就是在这,几个小时前(前一天晚上),魏湲勾引了他。而傅绥彧也任她勾引。

她看了那段录下的视频,她怎么都不能想到,魏湲会做到这步。

魏湲告诉他,说她早就和他们公司的一个顾姓设计师同居了。人前瞒着,所以没什么人知道。她表面干净清高,实则骨子里…

后面的话傅绥彧没让她听下去。可,可想而知。

顾姓设计师,她说得是谁,顾青岩吗?

她倒是想。这事若是真的也就是算了,可偏不是。

有些东西与生俱来,比如说,隐忍。她随母亲。别人怎么说她都没所谓,可顾青岩,不行。

两眼相视,他问她,想好应对了?

她没答,但心里,是有应对了。

顾青岩和邹均染的事干系重大,她没敢告诉任何人。行事也够小心。而魏湲知道并加以利用,是无意知晓还是有心打探,追究不到了。她知道顾青岩那么也极有可能知道邹均染…突然,脑间电花火石。海外项目的负责人是徐康的小舅子,即徐康正室太太的亲弟弟,站在他姐姐的立场,他看邹均染不顺不需要任何理由。而她和邹均染私下来往,魏湲只要抓住一点,将其散播…

怪她迟钝,一直以来姜含不过是她的一个挡箭牌,混淆她视听。可有一件事她想不明白,姜含推荐给她林姐的客户是怎么回事?不过魏湲从中做手脚也不是没有可能。所有的脉络似乎都接上了,所有的事情都说得通了。

“你我,先疏远着吧。”她极疲累。

傅绥彧听着,没说话。

她又问,“姜含的事你怎么看?”

他沉着了会,“多半是魏湲的混淆,可以肯定得是,她跟魏湲不是一路的。”

她也是这个意思。细想下来,其实很多地方都有欲盖弥彰之嫌。出国受阻时,魏湲帮姜含开脱;她跟姜含交好时,魏湲是站在良师益友的立场上,劝她留心姜含意图。在还没有任何的凭证前,起码还有感觉。除却傅绥彧这一桩事,她也更愿意相信姜含。跟她相处的感觉,不是那样的。

但她心间疑虑,姜含一定瞒了她什么事。她要尽快证实。

求证的事刻不容缓,她跟魏湲比得就是时间上的差池。多方试探和设局猜疑,这个时间成本她付不起,且不够直白和客观。她思量再三,还是下一剂猛药。

那天姜含回来得迟了。应该说近些天她都回来得迟。她似乎格外忙,对Meshine的有些事,以前她并不在意的事,上心了。

她买了宵夜回来,顺带了她一份。她没接过,视线由下及上,“上次我的会议资料不见,不是因为我的电脑出了故障,而是,”她放缓了语速,“被人恶意删掉。”

她捕捉到她瞳孔一瞬间的放大,“而你,有作案时间,也有作案动机。”

“不是我、”她指尖颤抖,但脸上仍是一丝不苟。

“不是你是谁,当初出国也是你抢我名额!”

“不是你想得那样,”姜含脸上有种欲辩无词的无奈感,“你知道我没那么大的能耐,至于会议资料…”

“你知道是谁?”这是肯定句,看她整体举措,她一定知道什么。

她在挣扎,最后望了她一眼,“我本来不确定。会议的前一天,那天我回去的时候远远看见魏湲出来。我本以为是来找你的,进去的时候才发现你也没在。时间的话当时我没太留意,就饭点前的那段时间。我只看到她出来,房间里她做了什么我并不知道。”

她交代得尽量详细,她在一瞬间恍过神来。当天傅绥彧怀疑魏湲她驳他的说辞是,她没有作案时间。想来她被她摆了一道。那天魏湲打电话约她的地方,分南、北两门。她到的是南门,等了一会不见魏湲来才打了电话过去。电话那头的魏湲说她在北门,她又急忙忙地赶过去。等了很久,脸颊通红都是假象。她分明有作案时间,她给争取来的。

“那你,为什么发林姐的客户资料给我?”

“什么林姐的客户?”

姜含的表情其实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魏湲的事,你怎么没早告诉我。”

“我…”

“行了,你去吃宵夜吧。”姜含说不出什么,她也不让她说下去。两眼对峙,“我信你。”

她知道她不说为何。一是不确定,二是怕她不信。三是怕她以为她离间故意挑唆,更怕她疑她是为自己洗脱。

又过去两日。

那天下午傅绥彧给她打来电话,告诉她电脑入侵,项目资料被拷走。

她没觉着意外,竟也没觉着难过。

傅绥彧早留了一手,他们拷走的资料,是错误的。

按照原计划,等到那份资料外泄,她就来个瓮中捉鳖。

可如今,她不想这样了。

关于她的流言私下盛行,说她靠那种关系借对方公司负责人上位。同事看她的眼神,斜视加轻蔑。她竟不知何时流传出来。

再照计划,岂不便宜了魏湲。

那个项目被魏湲设置了重重关卡,在她看来已是不堪造就。谁造得孽谁来。既然是烂摊子,何不丢给当事人。

早两天前她就去找了领导,以家里急事为由要求交接工作,领导没准。

会准才怪,但准不准是领导的事,她要走是她的事。她不过就先打个预防针。

到今天,她托人捎了辞职信过去。她让那人转告领导,她的项目平日里就有跟魏经理探讨商定,私底下也算交接好了。事急从权,处事难免偏颇。至于辞职的事,就看领导怎么处理了。

她没忘她出国的初衷,可他要有动静早有了。到今天还无该是不会有了。

事情做到这个份上,宿舍自是不好再住。她没寻租屋,找了家旅馆住下。

公历的一年已经过去,农历的新年还未到来。她想着再留些日子,就回去陪母亲过这个年。

傅绥彧过来了,帮着她整理东西。他再次问她,要不要搬到他那去住。

她停下动作,“我搬到你那算怎么回事,同居吗?”

他抬眸起来,定定看她,“如果你想名正言顺同居,也可。”

她以前咋没发现他这么贫,倒也没说什么,一时没憋住,相视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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