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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Chapter 3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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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上海的事她也没瞒着素颜,因果交代清楚的那一刻,谭素颜大叫大嚷:姓裴的,你是不是疯了!

谭素颜因子里是有这些愤慨的,一是愤她瞒她至今,二是慨她事前不跟她商量。

“大概是疯了吧,但我很清醒。”从没这么清醒过,清醒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清醒?那你都说说,你去那里干什么?”

“这次跟以往的任何一次性质都不同,我不仅仅只是想离他近一点,不仅仅只是想跟他走一样的路,我…”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裴蕴桐,我问你得是,你去那里干什么!”

她干什么不重要,重要得是,“看他想干什么。”

她在公司的那点名气,不知道是通过何种途径传到顾青岩耳里的。那天下班后他来找了她,避人耳目,进了家极不起眼的小餐馆。

他开门进山,“你为什么在这?”

他在责问她,很生硬的口吻。

他为什么在她就为什么在。

这话她怎么说出口,“为生计,阴差阳错就过来了。”

他多半是不信的,口气没有松动,“生计哪里不能找,辞职回去。”

她从来都是唯他是从,可能他也没想到她会驳他,那么坚持,没得余地,说,我不回去。

他是愣住的。他占她一个兄长的名义,从小到大都鲜少插手她的事,更别说像现在这样强横地叫她做某事,哪怕是打着为她好的由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从椅子上起来,不准备再说什么。

他转身的那刹,她也突然从椅子上起来,“你不走为什么让我走!”

青岩的身形滞住,她的心思也许他惊觉到几分。

就那么一瞬间,然后突然被他强力摁下。

那天的格局就这样了,他没有转身过来,她也没有再说什么。引人侧目吗,不知道。怎么走的,两个方向,各顾各得走。

顾青岩,连名正言顺喜欢你,都不能。

这之后的几天她都没再见过顾青岩,她默默安分地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于她而言,销售真的是最累人的工作,上级,下属,消费大众,她每天都要跟很多人说很多话,跟不同人讲不同的话,不停地说,不断地讲。且在这个风口上,她在做得事,低效不讨好。

这是一件跟她性格背道相驰的事。

她表面无作为,但有一件事要她刻不容缓去做。

顾青岩,他想干什么。

这次的Meshine事件是他导出的,虽然她还没求证过,但基本上已经确定。他应该不止于弄这么一点动静出来。于顾青岩而言,有些事他要么不做,一旦做了…他要Meshine垮台。

有一刻她被自己的想法嚇到,顾青岩的性子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她也仅是猜测。但牵连到邹均染,事情就难说了。

那一时段她的做法也很奇怪,居然不是去找邹均染摊牌,反倒跟他站在了同一战线。

大概是因为她跟顾青岩是同一类人,而邹均染跟他,不止是两类,还恰恰是能互补的。

她查过她,那次从上海回来之后。刚离开顾青岩的那两年,每天跑几十个小厂子,其中辛酸是她不能想的。积攒了一点人气后签约了一家当时规模还算可以的服装公司(现在已销声匿迹)。却在半年后小有成就之际毁约去了当时才刚刚起步的Meshine。她这个转折是很让人费解的,虽然就长远来说,她这个决定无疑是很正确的。她可以被说成是高瞻远瞩,可蕴桐觉得,不会是这样,期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针对Meshine这次的丑闻,既然洗白不了,只好一力承担。认错、道歉可不会有人买账,揪几个人背这黑锅,那他们最多也就是监管不力。

大家都不是傻子,不信的人自居多。但目前暂时也只能先这样。所以即便有外部资金到位,情势上也稍有缓和,但仍是举步维艰。

从以前门庭若市,到现今门可雀罗。

Meshine的市场份额下去了,自然会有别家上来,其中势头最好的,是Ff。

所有的高管股东大概是夜不能寐的,徐康更是歇在了公司,连着好几日没有回去。

这天徐源东进来,一眼看见桌上的便当饭菜,“嫂子来过了?”

徐康连头都没抬,但其脸□□形,该是邹均染。

都没怎么动,当她面扒了两口,“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

徐康没理会,兀自埋头,“那事查得怎么样了?”

“查是查到了,几乎没怎么费劲,Ff。”

徐康批文件的手一滞,没表态。

“所有的线索指向都太明确,前期的记者也是他们煽动的,Ff不会蠢到一点掩护都不打。别人栽赃也不是没可能…”

“难说,”徐康才把头抬起,“顾青岩那边呢?”

“没什么异样,和Ff也没有联系。”

裴蕴桐在Meshine的第一次出差,是去的北京。本来事先安排的是武汉,因别的队里成员有呼吸道上的问题,考虑到北京气候原因,便双方调换了。

遂了她的心思,只是一个细节问题,却是她不动声色争取来的。

三、四个人一组,到各地的分公司去。调整、考察、抚慰,做各项工作。换了从前风光时,这大概是个好差事。落到如今,要做大把的工作不说,还有可能遭骂。

他们这一站还算是好的,石家庄那边,起了纠葛冲突。在混乱中有一个女员工的额头被砸伤了。

蕴桐心里微澜,企望别留疤才好。

一天的疲惫工作下来。入夜,同行的同事都早早地回了房间。她一个人出去,在街上漫走着。

北京的夜是极美的,极具诱惑力的。很多人都有北京情结,孤注一掷挤破头脑地也要在这落地生根。这个城市对于她来说有着无限怀念和感慨,她一直把北京当作她的第二故乡。

上一次来是为了顾青岩。再上一次,是父母还在北京的时候,把她接来生活。她记得那时的北京,街头的羊肉串是5毛钱一串,又大又纯还好吃,冰糖葫芦也是一样。幼稚园时代的父亲就用上了大哥大,可那时她还不明白很多玩伴眼里的艳羡是为何。幼稚园里的她常捣乱,总是被老师罚站厕所。租屋里配了卡拉OK设备,每早的老爸都要大放歌喉,可是唱得是真难听。他们家养了缸金鱼,每次被爸妈训斥打骂的夜晚,她都会偷偷起来,倒一整包的鱼食到缸里,看鱼撑死后有一股莫名的快感。那时租来的落地房里没有厕所,去公众厕所的路上总被小卖部的狗追…

然时过境迁,无迹可寻。在北京这样的城市里,连触景伤情都不行。拆迁、重修,涅槃重生。母亲说,她这辈子最后悔得事,就是离开北京。

当然,她这次来北京不只是为了缅怀,而是有正事要做。她说得,刻不容缓的事。

陶初辞和顾青岩租在北京的房子她来过一次,凭着记忆找了过来。

陶初辞是绝对没想到她会来的。但细想之下,这个敏感点,又是情理之中的。

他倒了杯白开给她。在他记忆中,顾青岩的这个小妹,是不碰其他饮品的。

“听说你也去了Meshine、”他问她,继而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

“是,签了卖身契,来这一趟很不容易。”

陶初辞笑而不语,不是听不出她话里深意。

“Meshine事件,你们脱不了干系吧。”

陶初辞没否认,她追问,“怎么做到的。”

“你以为怎么做到,Meshine衣料存在问题,这是事实。”

她眼里微烁,他看了她眼,“不可否认,我跟任太确实有点私交。可我不过,送了张化验单过去。”

裴蕴桐沉寂了,来北京之前她是去找过顾青岩的。她前脚刚到邹均染后脚就来了。她躲在卧室。邹均染是来叫他收手的,她说Meshine于她有恩,他这样是陷她不义。

隔着那一扇门,她听到顾青岩说不是他做的。之后他们还说了什么,她没听进去。

邹均染走后,她从里面出来,跟着也走了。她没再问什么,就算问了,他也不会告诉她。

所以才有了北京这一出。

“我能做什么吗?”

他眼里不可思议,反问,你想做什么?

“Meshine的人肯定在查你们…”

“随他们查好了。且不说他们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就算日后他们要对付我们,那较量好了,我们绝对受得住。这事上你显然想偏颇了,这个当下你一定要明白得是,Meshine事件中,他们漏洞是因,而不是说我们制造什么强加给它。任太是什么人,凭我和她的那点交情,若不是有实据,她怎么肯扣子虚乌有的罪名到人家头上去。当然我不否认我有针对Meshine之嫌,其初衷也不过是给人家一个警醒,而不是像你想得那样,设下连环计,整垮人家企业。我没这个能耐,也不会这么做。青岩更不会。你如果是为了自身发展,Meshine确实是个不错的平台,好好做。但如果仅仅只是因为你哥,趁早辞了。”

她默了,久久无言。那杯白开早已凉透。临起身时,她问他,你知道邹均染吗?

陶初辞一愣,那时已过12点,可窗外的世界依旧喧嚣。他起身送她,“你哥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就算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也绝不会拿一整个企业做代价。”

她信了八分,因着他最后一句话最有说服力。是,顾青岩的性子绝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就算是扯上邹均染这一因素,那也还有他的原则和底线在。他说她想岔了,一直以来都是她一个人在闹乌龙,那接下去的路,她怎么走?

还有一种可能,她想得对的。她不信的那两分,是他们不想她趟这趟浑水。就算她错了,Meshine也一定会把事情归结到他们身上。她已经浑了,清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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