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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Chapter 1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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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分。

在做晚饭途中裴蕴桐象征性地去厨房帮了一小下子忙,以不至于落下闲话。小舅妈做得还是同很多年一样,偏油腻,偏重口味。晚饭她随意地扒了两下,各大盘子她都很少碰到。而裴蕴杵的饭点,一如他这么些年,总是要迟的。几经舅妈的河东狮吼,舅舅的催了又催(通常都是被老婆逼得),才肯出现在饭桌之上。

饭间的夫妻聊车行,聊股市,聊投资。裴蕴桐只安静地刨饭。只是偶尔间小舅妈会想到她是学经济的人,来问她一两句。她也尽可能回答的专业。这个话题过后,舅妈突然问她对象的事,她自然说没有。然后她那位小舅妈就开始以一个过来人的姿态来…说教。

“我知道你们这些念过书的孩子难免心高气傲的,能嫁个有钱人自然好。可是也要掂量清自己的份量,你看看你爸爸是这个样子的。老大不小了,还想单到什么时候啊,找个差不多的就行了。过日子嘛,我们都讲究门当户对是不是,真找了个条件过好的人家,恋爱的小俩口是不觉得什么,人家长辈就不一定待见你了。找个本地的,家族没有遗传病…”

长篇大论,每一句都是事实。可她,不爱听。

晚风轻习,她半坐在阳台上。

她的小舅妈是个挺势力的人,从来瞧不太起那些比他们家差的家庭。当然,包括她们家。还记得很多年前,她听奶奶讲过,她妈怀她的那时候,家里是真的穷啊,四处借钱,四处借不动。她妈妈那时低血糖,医生给开了些补药。因为没钱复查,没能适时地停药,生了她后便成了高血压。这么多年一直靠药物维持。那时候母亲迫不得已向小舅借钱,毕竟是自己的亲姐,二话没说就塞了几百给蕴桐母亲。这事后来被小舅妈知道了,直逼小舅去要回来。小舅一向惧内,但这件事说什么都不肯。小舅妈气不过,只能亲自来要了。她母亲那时一下子拿不出钱,小舅妈也有她自己的招,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这么不想还的话,就当抵你孩子的满月钱了!

她道听途说,从来没有向母亲求证过。但她,是信的。从听时的不可置信到现今再想起的波澜无惊,练就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看别家的世态炎凉。只是母亲,在她最好的年岁里,父亲的极致糟蹋,娘家人的落井下石,该受了多少委屈。还有她脸上的疤,是在她父母生意惨败后遗留的,被多少亲戚长辈诟病着,生了这样的一张脸,再梳什么发髻,再穿什么华服,都是不好看的,都是上不台面的。

所以她自卑深埋,即使在若干年的今天,那条疤消了,它不在了,可那种自卑,依旧在。

这是后遗症,没得治。

所有的亲戚长辈都觉着她没交着对象不过是情理中事。没有人知道顾青岩,没有人知道她喜欢顾青岩。除却这一个因素,其实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宁缺毋滥,还是不敢。

可就算是没有他,她也不愿随随便便找个人就把自己交代了。若真这样,这人生于她还有什么意义。

她自行过滤,自行安慰。而裴蕴杵经过窗台,看到她的背影,难免萧索。

他几经停顿,抬了步子过去。

裴蕴桐听到声响,也不回头去,直到他把那一杯温白开递给她。

她一向不喜那些红红绿绿瓶瓶罐罐的饮料,他倒还记得。

送了一口水到嘴里,听到他说,我妈那个人就这样,她说得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有,一丢丢的诧异。她偏眸,裴蕴杵的手随意搭在栏杆上,她忍不住奚弄,“将来谁那么倒霉,做了你们家媳妇,有的她受的。”

听到此语,裴蕴杵也是笑了。裴蕴桐趁胜追击,“话说,有女盆友木有。”

“开什么玩笑,你知道我只和网游谈恋爱啊!”

蕴桐哑笑,“看你选得专业就知道了,不过你去了解过没有,这里的计算机可不是让你打游戏用的。”

“笑话,你讲这话就是看不起我。游戏我还用得着去上课嘛,只有大哥我教别人的份。至少计算机嘛,VB编程不用说了,主要是软件开发那块。”

蕴桐想笑,是游戏开发吧。不过说到计算机、软件,“你姐我倒是认识一个在这个领域挺牛逼的人。”

“真的假的,快介绍给我认识!”裴蕴杵对她讲得话深疑,同时又免不住两眼放光。只是这介绍,好像有点…

太难?太不切实际?怎么给她口出狂言说认识他的…

是深夜,武汉城。

罗小挲一切就绪,正要睡觉,手机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

裴蕴桐明天的返程票,她打来的?伸手去拿,却在余光瞥到“杨焕”二字后,硬生生地收回了手。

随他打好了,反正她无论如何是不会接的。可人家似乎是知道她的心思,间不停歇地誓要打到她接为止。

她也烦了,一把拿过手机,那一句“他妈的你到底想怎样”还没怒吼出,先听到一个陌生男声,有礼有貌,“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到您,您看您认不认识这部手机的机主,他在我们这儿喝醉了,您看您方便来…”

“哪里、”

计程车二十分钟的事情,并不算远。灯红酒绿的世界她并不陌生,只是也有好些日子没来了。

杨焕坐在很醒目的位置,一眼看到。看着喝得烂醉的人,她生了厌恶。她当初怎么看上得他,被一副落拓的假象所迷惑,剥开这一身华服…也就只剩下这些了。没有担当,遇事只会迁怒身边的人。动辄借酒烧愁,总要她来收拾烂摊子。

计程车就在外面等着。她叫了服务生一起给扶到车上,然后往他公寓的方向驶去。

他的公寓她来过一次,这次再来…帘布拉得严实,也不开窗通风,脚下时不时会踩到什么东西。好不容易给他倒腾到床上了,正要走,却被他拽实了手腕。

时机拿捏得这样好,真叫人疑心,是不是装得醉。

她挣不开,另一只手去掰,却被他一个蛮力,拖到了床上。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欺身上来。

那一瞬,脑间有什么东西“轰”地炸开了。她懵了,随之而来的是深深地屈辱感。他的动作粗鲁更像是报复,要把她整个吞噬腹中。她害怕极了,拼命地反抗,挣扎,大叫他的名字,企图他醒来停下。

可是,没用的,只激得他更狠了力道。像疯了的魔兽,一遍遍啃噬她的皮肤,一遍遍在她身上宣泄,“你怎么也可以这样,你不能这样…”

“嘶”刺耳地,暗夜里衣料被撕扯掉的声音。她开始慌了,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抓扯着,另一只手在床头柜上。上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没有能让她敲晕他的东西,没有能让她虎口脱险的东西。怎么办,她怎么办,就这样认命?不,不,不,她不要这样,她不能这样,她不知道地,不在她预料地,没有意识地抬头在他肩头,狠狠咬了口。

“啪”那一声巴掌声应景而来,她被掴了一巴掌,眼泪都出来了。

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才猛然想起,她还能哭,哭也是她的一种本能。

可哭制止不了他,反而变本加厉。在她肌肤上揉搓,□□,没有一丝感情温度,恨不能将她生吞。

她再怎么踢踹,挣脱都没有用,不过是更激怒他。气力悬殊,她英语极烂,但那一刻她只想到那么一个单词来形容,那个在她每每背单词背到吐血身亡时总要拿出来显摆一下地,despair,绝望。

是的,绝望。

她作茧自缚,玩火自焚。可她不甘这样被轻薄,她想到了,咬舌自尽。

舌尖上的痛传来,她在心里诅咒,杨焕,你不得好死。却在下一秒,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想到的,身上的重量一轻,紧接着是不小地一声撞击声夹杂着闷哼。而后站在床头那个模糊不清的身影,利索脱下外套盖在了她身上。

她有那么好几秒,不知道是怎么了。等她终于回神追出去时,早就不见了踪迹。

茫茫大马路上,只有不相关的人。

罗小挲虚脱的半跪在地上,左胸膛不正常地起伏跳动,那个身影,西服上的味道,是…

从温州回来后的蕴桐忙碌异常,从早到晚,连喝水的空都没有。

可她也没忙出什么名堂,就是有源源不断的事要她做。用她自己的话来讲,就是忙到不知所谓。

她在想,是不是领导有意报复,给她休过的假现下要通通补回来。

她休假回温州的事行里几乎没什么人知道,可蕴桐还是惯例带了一些鸭舌来分。送去罗小挲那时明显看出她脸色不对,本能地问了一句,人家没有想说的意思,她也就不再多问。

昨天行里惯例开了专题会,针对烟酒行的。赶上他们这一班人,无一有能用的渠道资源。听说他们这个部门里惟一有人脉的那个人在蕴桐来之前就已经撤职了。无奈乎,他们只能动用最原始地也是最笨拙低效地,电话营销法。

行长去局里申请的几千份名单,他们几个小喽喽分了。每人差不多分到一千多个。那天蕴桐从早坐到晚,屁股都没敢动一下。

手指抽搐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嗓音嘶哑得早辨不出原声带。可是,成效甚微。

下午周宁师兄途经时问她战况,她摇摇头,可谓是阵亡了。

几百通电话打出去,只有一家模棱两可的回复说是有申贷意愿。蕴桐丝毫不敢怠慢,仔细地问了对方空余时间,约了第二天过去。

通常碰到这种情况,整个行里都没有认识的人时,会采取的办法就是,以最积极的态度,最好的服务质量,最快的办事效率来笼络住客户的心。客户满意到客户忠诚,留住老客户引来新客户。

而蕴桐也正是这个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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