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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绿羽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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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你与月儿到底是什么关系?”东方卧雪这句话就像一根蜂刺,刺在我疼疼痛痛的心头。

“叶无颜。一般朋友关系。”

“从未听过,你与月儿到底是什么关系?想不到这世上能让月儿相信的人,除了我,竟然还有你。”

某人吃味了。

“我说了,我只是普通的救死扶伤、悬壶济世的医者罢了。曾经偶然与楼满月有那么点交情,所以这次应邀前来治病。”

我这说谎话的本事是越来越高超了,手不抖、脸不红,简直表现得比说真话还真,真是好定力。

东方卧雪一声轻嗤,显然对这样的解释一丁点也不信。

看着他那明显是轻蔑不信的神色,我心中一片了然。

只有深切了解楼满月性格的人,才会知道楼满月经历这近十年的追杀之后,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的性子。

极为多疑谨慎的楼满月,是万万不会将自己三弟的生命交在一个泛泛之交的人手里的,尽管那个人是一个绝世的医者。

看来东方卧雪对楼满月是真的动了心了。

酷似沐灵川的脸庞,眉目比那个人凌厉了三分,嘴角的弧度比那人残酷薄削了两分,肤色比那人苍白了五分,近乎雪一般的透明。

“楼怀风的状况还好,有救。我这两天就打算在则雪域王府住下来,还希望王爷不要嫌弃,能够为在下提供一个栖身之处。”

东方卧雪听见我要住下来的要求,一张脸顿时变得比白雪还要冷了,“王府太小,恐怕容不下你这个心怀天下的医者。”

我又不与你争同志,你这般小气干什么?一点也不知道顾全大局,病人还在那里躺着呢。

楼满月此时脸色凄然,透着一股子倔强,直拽着东方卧雪那雪白的袖子拽,不吭一声。

“若是王爷最近有心胸狭窄、喜欢猜疑的毛病,在下这里倒是有个方子恰好能够对症下药。不知道王爷是否愿意一试?”

“你!”东方卧雪气愤得狠了,脸色由白转青,再转黑。却碍于楼满月不能动手。

趁着东方卧雪还没有发飙的时候,我赶紧抢在他前面堵住他的话道:“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的月儿虽然容色冠绝天下,秀丽无双,但是我的那个他,在我心中才是最美的。”

男人心啊,大起来可以装下这万里河山,百年基业。小起来竟然连一个小女子都容不下,真是让人唏嘘。

某人最终妥协于我对他月儿的赞赏下。

黎明时分,朝阳还没有出现,黑夜刚刚要过去,正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

两个人影坐在屋顶上,周身都被浓稠的黑暗给吞噬,只有絮絮话语在黑暗中飘散出来。

“三弟的伤,为难你了。”

“他身上致命的伤有两处,一道是心口处的那处剑伤,一道是留在肝脏里面的那道掌劲,想必你都知道。”

“嗯,剑伤是楼千影留下的,掌劲是那个神秘人留下的。小风,你对那道掌劲可是知道些什么?”

“我现在换了个名字,叫做叶无颜。你以后可是别叫我小风了。叶小风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是叶无颜。”

楼满月听见这话一时沉默,黑夜包围过来,将两人的话语都吞没殆尽。

“我可不是开玩笑的,叶无颜这个名字也不错。你可知道将我变作现在这副样子的人是谁?”

“当今世上,有谁能够伤你到如此地步?”楼满月声音略过寒凉,似乎又恢复了那个无情冷漠的楼满月。

“我想,这天下能够让你楼满月都猜不出来的人,不多了。恰巧我和怀风都身受重伤,还偏偏都让你猜不出那动手的人,这不是太巧合了吗?难道这江湖什么时候竟然凭空冒出了这么多的高手?”

“伤你与伤三弟的人是同一人?”

“极有可能。”我的语气极其肯定。

“谁?”

“弑魂无极。”

“炼魂教隐退多年的教主?”楼满月声音中有惊讶,有了然,有愤怒,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嗯,与他交手,深不可测。”

“你受苦了。”

“我想问,伤怀风的那把剑,是楼千影背负在身后,看起来极其厚重朴实的那把铁剑吗?”

“嗯,楼千影只会用那把剑对敌,而且剑一出鞘,必定要饮够一个活人的血量,否则,那剑绝不归鞘。”

“哦?倒是一把奇怪的剑。”

“那把剑还有个奇特的名字——绿羽。”

“你怎么知道?”

“关于我父亲生前的记忆中,我记得的东西就只有两件,一个便是弑魂无极,一个便是这个名字——绿羽。”

听到这里,我的心猛地跳了跳。

“我从来没有见过绿羽,只知道那是一把出鞘必定饮血的剑,我曾问过父亲无数次那把剑的形态,请求过父亲无数次把剑给我们看一看,可那时候父亲永远只是一句话。

“他说:你见到那把剑的时候,自然便知道它是绿羽了。世间只有这一把绿羽,只有那一把剑才能成为绿羽。”

我问:“所以,楼千影用剑的时候,你便认出来了?”

“那样的一剑,我永远忘不了。那把剑已经不是人能够驾驭的剑,当楼千影驭剑向三弟心口刺去的时候,我脑中只闪过一个念头——三弟闪不开。”

“与其说是楼千影驭剑,不如说是剑在驾驭楼千影。”我心中一凛,这个念头毫无预兆出现在我脑海中。

“正是这样。”

“你父亲口中的弑魂无极又是怎么回事?”

“那时候我还小,每每我哭的时候,我父亲就会用弑魂无极这个名字来吓我。

“我原以为是父亲可以编造一个恐怖人物来吓我,没想到在一次午睡的时候,我偷跑进父亲的书房,恰巧看见父亲陷入梦魇,一边嘶吼着弑魂无极的名字,一边用手掐着自己脖子。似乎是对那个名字极为恐惧。

“自此以后,我便知道弑魂无极不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名字,而是父亲的梦魇。

“父亲死后,我在江湖飘荡,曾特意去搜集所有与弑魂无极有关的消息。但能够搜集到的信息极少,似乎这个人在江湖上隐退极久,久得人们都已经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我说:“可是被人忘了的人,才是最出乎意料的人。被人暂时忘了,不代表永远被人忘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

“确是这样,隐藏的对手,才最可怕。”

我想想,说:“我想,你的父亲给我们留下了极其重要的线索。”

楼满月没有回答,陷入疑惑中。

“绿羽剑与弑魂无极是你父亲身前念念不忘的两个东西,而这次因缘巧合之下,两者聚集在了天风身上,从天风身上的伤势看来,绿羽似乎对弑魂无极的掌劲有着克制作用。

“你父亲生前最大的挂念是什么?”

楼满月似乎思考了一会儿:

“不知道。”

“若是一个人成为了我摆脱不了的梦魇,那我一定会杀之而后快。但是我偏偏没有那个能力去杀的时候,那我一定会默默积蓄能量,一旦抓住机会,便要一击必杀。”

“可惜,我父亲没有等到那样的机会。”楼满月声音中透出淡淡的伤感。

“不,你父亲等到了。”我的声音飘散出来的时候,竟然带着连我自己都不明白的杀意与悲凉。

我说:“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荆轲的故事,似乎又会翻上一个新的篇章。”

“荆轲是谁?”

“不久之后,也许你便会明白。”

“风,听你的语气,似乎荆轲的故事很值得期待。”

我喃喃道:“荆轲虽然已经成了永恒,但是他的故事已经过时。而世上永远只有一个荆轲,不会再有第二个。

“发生在天刹皇朝的刺秦,会是一个别开生面的故事。秦王,不会永远得意地以‘生’来吊祭荆轲的‘死’!荆轲一个人去死,太寂寞。下地狱,总是有伴的好。”

“风,你在说什么?”楼满月心中似乎也感受到这个故事的寒意,语调带着淡淡的不竭与紧张道。

“以千金之资够匕首,而去刺秦。我需要一把价值千金的趁手武器。”

他问:“谁是天刹皇朝的秦王?”

我问:“楼满月,你说那把绿羽能够值多少钱?”

“在有用的人手里,绿羽是天下至宝;但是在无用的人手里,便是天下至凶。”

“甚合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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