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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穿越的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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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姓华,复字木樨。

这名字听上去似乎深邃,可意思很简单,就是桂花。在植物分类学上,桂花属木樨科。只是「桂花」二字在我们那个世界却是个俗气的名字,便借了个文雅的别称罢了。

木樨二字到底复杂,亲近之人都叫我小西,小西,东西的西,简单直白。

我所在的那个世界,和你们有着完全不同的运转规则。那里没有仙,也没有妖,剑不会飞,水无法逆流。

我们不会法术,也不可能通过任何形式的修行达成长生不老的梦想。人生在世,平均寿命只有七十多年。一不小心,一生已然过去,错的不能重来,悔的无法再续。

也许有轮回,但没人找得到自己的前世。若死亡,大抵相当于永远的魂飞魄散。

我是那个世界一个非常平凡的人,无名无姓,淹没在人群中根本找不到。

我看的经历很简单,看不见的心路很复杂。

从小,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梦想。母亲总希望我有一天能出人头地,却时常叮嘱我不可给人添麻烦,不可冒尖,言下之意要活得顺应他人,最好没存在感。

这根本是矛盾的要求。

我一直对生活充满了怀疑,从懂事的时候就是。从小到大,很容易被漂浮在空气中的不安、恐惧和未知带走。喜欢发呆,看着远方与我毫不相干的事物,思绪却飘到更远的地方,想着莫名其妙的问题。

我在那个世界活了二十七年。在所有人的眼中,包括我父母的眼中,我一直活得还算顺风顺水,没有经历过什么巨大的人生挫折。

然而生活对我来说,就是一场毫无意义的翻山越岭。一次次达成,却有更多的目标需要继续。翻过一座山,远处还是山,这些山如此相似,却无穷无尽,一直到生命的尽头。

在我所在的那个世界,有一本有趣的书,讲述的就是你们这个世界的故事。你们对我来说,都是生活在那个故事里的人。

我在那个世界曾经有一个爱人,我以为我会和他一生一世在一起。直到有一天,我无意撞破他和另一个女人在本来属于我们的家里缠绵。我夺门而逃却发生了意外,等再醒过来,就躺在你们这里了。

我并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回来。

我知道你们每一个人的结局,因为那本书已经写完了。而现在的你们,正处在那个故事中。坦白说,那不是一个好结局,你们所有的希望都会落空,你们最想避免的事情已经发生或者即将发生,可惜你们无从知晓,也无力阻拦。你们耗尽心血的努力,换来的只是一场徒劳。

我曾经以为,我既然知晓结局,也许可以改变。所以当我知道千骨要盗取神器的时候,我曾经尽力劝她,若替白子画解了毒了却心愿,就不要再回长留。可她还是回来了,如你所知,诛仙柱、销魂钉、断念剑、流放蛮荒,她一个都没躲过。那个时候我便知道,我根本无力改变。

我不能,你不能,长留上仙也不能,谁都不能。

我唯有静静做一个旁观者。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就好像看着我自己的生命,一点点燃尽,却无能为力。

我也是自己生命的旁观者。

「这就是我全部的实话,」木樨的表情一直很冷静,淡淡讲述着关于自身的一切,最后声音微微嘶哑,长长的叹一口气。

笙箫默一直静静地听着,听她讲述着那些对他来说无比遥远的、比传说更离奇的故事。因为身处时代的差别,她口中的很多细节他都不太能理解,只能猜个大概意思。

「我知道你很难相信,」木樨歪着头笑得坦然,「可仔细想想,每个人存于世间本身就是偶然,即使是长留儒尊,你又是否知道自己在出生以前,或者死去之后,是谁吗?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那些世界又是什么样子的?」

她自顾自笑笑,语气仿佛一个神祇:「没有人知道。」

不可否认,她这番话足够蛊惑,他已经埋藏在心里近千年的那些疑问,又在心头汹涌起来。

木樨不再说话,也不再看笙箫默,只是靠着身边的一棵树坐在地上,脸贴着棕黑粗糙的树干,呆呆看着远方。

真有点累了。

她该说的,能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她不知道笙箫默能听懂多少,又愿意相信多少。既然决定承认她骗了他,那也不用奢求原谅。毕竟,如果他因为她的隐瞒而耿耿于怀再难信任她,也是他的权利。她可以道歉可以坦诚,但没法强迫对方一定要理解,人心本就不是等价交换的事。

笙箫默轻轻地走到她身边,慢慢半跪在她的身侧,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木樨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是不是觉得我像在说胡话?没关系的,我自己都觉得我像在说胡话。」

他赠她素阿剑和弄玉箫时她的惶恐不安,她看上去一副油盐不进实际上一戳就怂的「那种模式」,相比于自身的荣耀、很多时候她似乎更在意会不会给别人带来麻烦,她什么都不争、 却在一些要紧的关头迸发出让人意想不到的勇气……

「那个,三位,实在对不起,我现在头很痛,除了我自己的名字,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刚才还是听花千骨和轻水两位姑娘告诉我,我撞到了贵派的什么东西。如果我撞坏了什么,我道歉。修葺的钱,我可以给你们打杂来抵,可以吗?」

「不用不用,我这样就很好,师父你不用冒险了。」

「现在尊上可以信任的,只有师父一人了。」

「师父,千骨身体不好,这是一点止血的药,麻烦师父带给她吧。」

「……千骨她不是七杀奸细,她搜集神器并非为了放出妖神,而是为了让炎水玉归位。炎水玉,正可解尊上的卜元鼎之毒……」

「师父你看,我还活蹦乱跳的。」

「从此刻开始,我愿意信任你笙箫默一人。」

……

一切琐碎零乱的图案,终于慢慢拼在一起,汇合成一个完整的她,那个呓语着「师父……对不起……我骗了你……」的她。

其实,她一直未曾骗过他,只是他,没听懂那些话罢了。

他缓缓伸出手,抚上她瘦瘦的腮,看着她微微惊诧的眼神,手腕稍稍用力,将她的头按进了自己的怀中。

他曾是长留少有的能在三生池里打滚儿的人,如今,他知道自己已然失去了这样的资格。

六界之中,他曾以为绝不会有这样一个人。想不到上苍,居然从六界之外带来一个给他。

很好。

他输了。

木樨靠在笙箫默的怀里许久,全身僵直,只能清晰地听着两个人砰砰的心跳。

他什么都不说,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就这样糊涂下去吧。

半信半疑,似懂非懂,又满足却又诚惶诚恐。

过了好一会儿,她听他缓缓道:「你真去了蛮荒?」

「嗯。」她老实承认。

「见到千骨了?」

「嗯。」

「她还好吗?」

木樨心里一沉,慢慢从他怀中脱出来,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千骨被人泼了绝情池水,整张脸惨不忍睹,已经面目全非了。」

「什么?」笙箫默皱紧了眉。

「师父,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木樨垂下头,「我想做一个旁观者,可很多事情,我实在做不到无动于衷。」

「谁做的?」他眼里已有愠色。

「追究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她看着他,「动手的人将来会受到应得的惩罚,但被害的人,心伤已成,再难痊愈。」

笙箫默沉默。

良久,他叹了一口气道:「你可知道昨晚蛮荒结界异动?今日两位师兄怕是要查验此事,你得想好脱身应付的话。」

木樨心下一惊:「他们知道是我?」

「我猜他们还不知道。蛮荒不是容易探查的地方, 」笙箫默摇摇头,「若知道是你,你我还能在这儿说话?」

木樨撇撇嘴:「那我岂不是要公然说谎了?」

笙箫默嘴角微扬:「你说的谎还少吗?」

木樨脸一红,低头小声道:「师父不是说我不擅长撒谎,一说就露馅吗……」

笙箫默会心一笑:「那为师再把馅儿给你包回去,」转而道,「好了,这儿不宜久留,回去吧。」

木樨点点头。

天已经亮起来。两人走出后山,却在岔路口遇上两个巡逻交班的弟子。

两个弟子见是儒尊,都有点惊讶,忙躬身行礼。

笙箫默微微颔首示意,表情如常,木樨却心里一通打鼓。

长留偏殿,十四个弟子立于殿中。

落十一冲白子画与摩严躬身道:「启禀尊上、师父,这便是从昨日戌时至今日辰时巡逻的七组十四个弟子,」上前双手奉上一份记录,「此为戌时至辰时的巡查实录。」

白子画接过来略略翻了一下,淡淡道:「昨夜可有遇见可疑之人?」

几个弟子面面相觑,为首的弟子道:「自从那次大战,近日大家很小心,天黑以后尽量都不出门。整晚巡逻都未曾遇到一个人,更别说可疑的人了……」

一个小弟子挠挠头无心道:「早上好不容易遇上两个人,居然还是儒尊和木樨师叔……」

「师弟和木樨?」摩严一惊。

小弟子看摩严表情突变,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道:「呃……那个……弟子是辰时那会儿才遇上儒尊和木樨师叔的,并不是昨夜。」

「你在哪儿遇到他们的?」白子画问道。

「就在后山小路转大路的岔口。」小弟子低下头。

正说着,笙箫默摇着扇子推门进来笑道:「不好意思啊两位师兄,我来迟了……」

忽然意识到一屋子的人都盯着他。

笙箫默愕然,这是干嘛?对他迟到很惊讶吗?

「师弟,你昨晚出去了?」摩严皱眉。

看了看跪在屋里的一群弟子,笙箫默心下已明白过来。

反客为主道:「师兄什么意思?」

摩严刚要说什么,白子画不动声色地示意他先别问,转而对守夜的弟子道:「你们昨晚可还遇到其他人了?无论熟悉的还是不熟悉的。」

众弟子皆摇头。

白子画淡淡吩咐道:「十一,你带他们下去吧,看来不是长留的人。」

众人皆退,只剩三尊在殿内。

笙箫默不再说什么,自顾自安静地坐在客位上。

摩严道:「师弟,你昨晚带着木樨到底做什么去了?」

「师兄是在怀疑我吗?」笙箫默摇着扇子,似笑非笑反诘道。

「你知道,我怀疑的自然不是你,」摩严没好气道,「你那个徒弟本就来历不明,偏又体质奇异,不受任何结界所困……」

「所以,师兄是怀疑木樨了?」

「师弟!」见笙箫默不配合,摩严已有怒意,「她要是跟那蛮荒的妖魔孽障有什么瓜葛,可非师门之幸,你休要再护她。」

笙箫默淡淡一笑,安慰道:「师兄言重了。我昨晚整夜与她待在后山而已,和蛮荒无关。」

摩严如遭电击。

整夜与她待在后山?!

「师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摩严惊惧道。

他难道不知道长留后山是个什么地方?师徒二人整夜单独待在后山,叫人听去,不知道能产生出什么龌龊的联想来。

白子画道:「师弟,蛮荒结界异动不是小事,此话你可想清楚了再说。」

笙箫默收了扇子,正色道:「师兄,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你们若实在不信,按长留门规处置我便是。」

「你!……」摩严气的要背过去。这小师弟护短要护到天上去了,明知道他们不会真处置他,居然什么话都敢说。

白子画沉吟片刻,缓言道:「罢了,想必再有隐情,师弟也不至于放任木樨与蛮荒妖魔有什么瓜葛,此事就此了结吧。只是蛮荒异动终归不是好事,穷极之门当小心守护。」

语罢,他意味深长的看一眼笙箫默,转身离开了偏殿。

笙箫默随即离开。

摩严看着这两个师弟几乎开始互相掩护了,心里又是生气又是担心。花千骨被泼绝情池水的惨状历历在目,如今小师弟居然也和自己的徒弟不清不楚地搅在一起,还被巡夜的弟子撞到。这桩桩件件,要是哪天不小心被有心之人添油加醋地往外捅,长留如何自处?

如今小师弟这边已是铁板一块,再探不出什么。看来只能背着他从他的徒弟身上下手了。

摩严重重叹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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