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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绝情池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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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樨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盖着被子躺在榻上。天已经大亮了。

诶,她记得明明是笙箫默睡在榻上的。她后来困了,就趴在桌上睡着了。怎么又调过来了?

她慢慢坐起来,这一觉睡的很香甜,感觉似乎又满血复活了。

门被推开,笙箫默端了一点吃的进来,看她坐着,略有些惊讶,转而又笑了:「醒啦?来吃点东西吧。」

木樨挠挠头:「我记得我昨天明明趴在桌子上……」

「好啦,」笙箫默拿扇子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吃点东西准备下,咱们出去逛逛。」

诶??

小城的街道倒是很热闹。

之前到底带了任务出来,逛得没那么自由,现在既然笙箫默和她一起逛,她可以慢慢玩。

一个卖面人的小摊子,鹤发老者双手灵巧,捏出一个个栩栩如生的面人。抱鲤鱼的胖娃,弹琵琶的舞女,托着寿桃的福星……木樨叼着糖葫芦,在一旁看呆了。

面塑是在现代几乎已经绝迹的手艺,木樨对这种惟妙惟肖的塑形艺术一直情有独钟。就算不买,就在这儿看着他鬼斧神工的手法,也是一大享受。

「喜欢就买一个呗。」笙箫默摇着扇子,看她在面人摊旁边站了半天,好奇的建议道。

木樨摇摇头:「我不买,我就是想看看。」

笙箫默好笑,这有什么可看的啊?

面塑老者很快捏好了一个,递给她:「姑娘看看这个呢?」

木樨接过来看看,这个发髻……这个衣服……还有手里拿着糖葫芦……

嘿!这不是她自己吗?

「师父,你看你看,真神了!」木樨惊喜的不得了,赶紧献宝似的拿给笙箫默看。

笙箫默拿过来,看着那栩栩如生的小人儿,不禁戏谑道:「你别说,这个痴傻的表情,还真挺像你的!」

痴、傻?!!!

他居然说她这个表情是痴傻?!

然而笙箫默并没有得意太久,面塑老人很快又捏了一个小人递给她,穿着青色的小衫,摇着小扇子,那副不羁又有点贱兮兮的表情同样神似。

「哈哈哈哈,现世报,看这个小表情,简直绝了!」木樨把这个酷似笙箫默的小人儿放到他眼前晃,「师父原来你这么萌!」,笑的前仰后合。

笙箫默拿眼睛瞪她。

萌是什么鬼?

木樨赶紧付钱买了这两个面人,边看边傻乐,像举着两个小火炬一样走在前面。

绝对是一辈子的黑历史!

「去这个茶馆歇一下,为师要吃点心。」路过一家小茶馆,笙箫默便站住不走了。

「师父,你这就饿了?」木樨一副「师父你真的是神仙吗」的疑问表情。

两个人还是进去,找了偏侧的位子落了座,要了一堆各种各样的糕点。

「师父,你这么喜欢吃点心啊?」看着笙箫默风卷残云吃了好几块,木樨有点惊讶。

笙箫默瞥她一眼:「我消耗了那么多内力,还不得多吃点心补一补。」

骗傻子呢,内力是靠吃饭补的吗?那长留应该住满了猪才对。

「你尝尝这个桂花糕,很不错的。」笙箫默开心的推荐。

木樨把茶努力咽下去,拿起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口,甜甜糯糯的,还有桂花的余香。

倒是真不错。

木樨忽然觉得心里特别的幸福。

现代科学说,吃甜食,甜味会刺激大脑皮层分泌多巴胺,所以会觉得幸福吧?

突然「轰」的一声,对面的桌子被掀掉,两路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人,起身彼此亮了武器。

笙箫默见状正色道:「吃了快走!」凡间的恩怨他才不插手呢,但也不想被误伤。

对面已经打起来,噼里啪啦跟乐器店似的。

木樨把桂花糕塞进嘴里,还没咽下去,忽然对面一道剑光凌厉的闪过来。

「走!」笙箫默一把抓起她就往外跳。

「我的面人……」木樨赶紧伸手抢桌上的面人,结果刚抓到面人,那道剑光已经飞到了眼前。笙箫默只得回身拿扇子挡过去,这边木樨却连人带着手里的东西一齐摔出去。

「啊呀!」木樨四仰八叉摔在了外面,手里还举着面人。

笙箫默赶紧过来把她扶起来:「摔到没有?」

木樨摇摇头,揉一揉手肘。她沮丧的举起手中的两个面人,因为刚才那一下,「笙箫默」的头和「木樨」的胳膊都掉了。她没吭声,只是默默跪在地上把「头」和「胳膊」都捡起来。

笙箫默突然有点火了,怒道:「这小玩意重要还是你自己重要啊?」难道她不知道刚才多危险,被那道剑气打到又受伤怎么办?她本来伤就没好全,为了个小玩具居然又把自己置于险境。

木樨看了看手里的「残肢」,皱了皱眉,忽然眼里怒火中烧。她「蹭」地站起来,唤出素阿剑,朝里面打的火热朝天的两队人一剑狠狠挥去,只见一道白光劈过去,两队人哗啦全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笙箫默怔住。

木樨收了剑,在原地愣了一会儿,郁郁道:「师父,回去吧。」

客栈房间里,木樨借着烛光,用一点米糊小心的修补这两个面人。

笙箫默坐在她身边,面无表情地看她把「笙箫默的头」轻轻粘回「身子」上,然后用小竹签仔细地修饰接缝处的裂痕。

两人就这么无声地对坐了一会儿,笙箫默终于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为了个小玩意就不管不顾,你有多少运气能每次都全身而退?」

木樨不答话,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仿佛没听见一样,继续把「木樨的胳膊」粘回面人身上。

看她好像赌气一般,笙箫默也有点生气,再不说话,开门出去。

木樨终于修好了两个面人,看着「木樨」痴傻的叼着糖葫芦,「笙箫默」恣肆的摇着小扇子,忽然苦笑了一下。

笙箫默说得对,不过是两个面人而已,她为什么要去抢呢?

可是那股无名火根本摁都摁不住。

看到这两个面人被摔坏,就好像看到自己特别宝贝的东西忽然被熊孩子弄坏了一样,除了劈死对方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可笙箫默,怎么会理解这种心情呢?

木樨摇摇头,拿干净的布小心把它们包好,放了起来。

两个人似乎都没了玩的兴致,直接赶回了长留。

长留大殿上,出去历练归来的新晋弟子跪在三尊面前,花千骨自然是首功,太白一战她用神器流光琴努力抵御了七杀的一大波进攻。摩严难得对这次新晋弟子的表现满意,虽然仍是勉励为主,但是话里话外还是掩饰不住的欣慰。

「这次出去的人比较多,为保安全,所有人还需要去三生池水再试炼一次。」摩严补充道。

众人躬身告退,摩严忽然道:「木樨,你等一下。」

木樨心里一惊,只得跪在原地。

待众人退下,摩严道:「听说你们这一队在崂山与七杀对战,有南灵仙域的人出手相救?」

笙箫默摇扇子的手忽然停下。

「南灵仙域?」白子画不解道。

木樨迟疑了一下,道:「弟子在崂山,确实得到两个朋友的帮助,但是弟子并不知道他们真实的身份。」

白子画问摩严:「师兄怎么知道是南灵仙域的人?」

摩严道:「青瑶说,他们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男子自称叫少谦,女子叫拂安。那个叫少谦的,坐骑是金睛蓝凫,冰法十分了得,还用了冰碎术。不是南灵域主陵阳少谦和他的妹妹陵阳拂安,还会是谁?」

白子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摩严继续追问道:「听说陵阳拂安和你关系还很近,你怎么会认识他们的?」

木樨抬起头,正对上笙箫默的目光,却看他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木樨模模糊糊想起笙箫默和那个陵阳少谦的对抗,看来,南灵仙域似乎不是一个特别友善的存在。迟疑了一下,她只是简单道:「弟子历练途中,正好拂安遇到了小麻烦被弟子撞到,弟子便出手相助了一下,这才结识。」

「只是这样吗?南灵仙域的人那么难相处,他们在崂山救了你们,陵阳少谦还把你送回长留,这是一般结识?」摩严根本不信。

木樨赶紧道:「弟子确实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少谦兄和拂安都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而且只是相助我们,没有做什么别的事。当时我被千年寒冰打伤,寒毒发作,少谦兄送我只是出于仗义。」

「师兄,」白子画淡淡道,「陵阳少谦并不是他父亲,他出手相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子画!」摩严郑重道:「南灵仙域实力雄厚,千年来却和仙界关系都很冷淡,如今有了这样的机会,这条线我觉得要跟一下。若能和我长留为友,对我们可是大有助益。」

木樨心里咯噔一下,皱了皱眉。

笙箫默不以为意道:「南灵仙尊那个老顽固那么难缠,就算认识陵阳少谦又能如何?」

「师弟!」摩严恨恨道,「木樨是你带回来吧?所以你其实遇上陵阳少谦了对吗?」

笙箫默沉吟片刻:「是。」

摩严一副埋怨的表情:「那你也没有抓住机会结识一下?」

木樨看一眼笙箫默,笙箫默却没看她,只是摇着扇子面无表情道:「我可没兴趣认识他。」

「你!」摩严顿时被他噎住。

白子画淡淡道:「师兄,师弟,你们别争了。南灵仙域在仙界的地位举足轻重,若能与长留为善,自然是最好。若不能,只要不为敌也是好的。欲速则不达,不如顺其自然吧。」

摩严重重叹口气。

木樨默默从长留大殿退下,去了三生池。

众人已经在陆陆续续试炼完毕,落十一拿着名单站在一旁,过关的和未过关的被分成两拨。看起来这次试炼结果颇惨,未过关的一边人数众多。轻水勉强站稳,表情似乎竭力忍痛;霓漫天依然趾高气昂;舞青萝和火夕一脸沮丧,看着她走过来,冲她远远做了一个鬼脸。

「木樨,就差你了。」落十一招呼她过来。

木樨低着头走过去,脱掉鞋子,在所有人紧张的注视下,慢慢下了三生池。

水依然很冷,但没有疼痛,没有烧灼,亦如她上一次下三生池。她定了定神,略微松了一口气,看来三生池水在她身上的延迟效果依旧。

她慢慢走着,努力适应这股寒冷。前面就是绝情池了,她顿了一下,一脚踩进去。

透骨的冰寒顺着她的脚底窜上来,仿佛踩在冰中。她难受的倒抽了一口冷气,皱了皱眉,忽然想起被盘螭的千年寒冰打中的那个晚上,伤口处入骨的冷。

眼前忽然出现他的睡颜,他均匀的呼吸,让她内心安宁。

「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为了个小玩意就不管不顾,你有多少运气能每次都全身而退?」

她感觉自己的心被刺痛了一下。

木樨缓缓的走出了绝情池,双脚冻得煞白发青,但并无任何伤痕。

落十一缓缓松了一口气,点点头,顺利过关。

一行人回去复命。未过关的弟子在长留大殿跪了三四排,默默听摩严训话。

过关的弟子站在一旁。她站在花千骨的旁边,花千骨似乎注意到她在绝情池里表情异样,偏头看她。

木樨却同时偏头看她,她知道她的脚已经被绝情池水灼伤。

两个人仿佛心照不宣般对视了一下,把彼此吓了一跳,又赶紧调开目光。

木樨完全没听清摩严在说什么,心脏突然跳的飞快,仿佛有所预感。她只求时间快些过去,让自己赶紧回去。

摩严终于结束了他那冗长的训话。木樨御剑一路往销魂殿赶回去,结果刚下了剑,忽然脚底一股烧灼般的刺痛,如同墨汁滴在水里一般迅速蔓延开来。疼痛顺着她的脚爬上了脚背,又爬上了小腿。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木樨咬着牙赶紧往自己的房间跑,结果却被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叫住:「你跑这么快干嘛?」

木樨默默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调整一个正常的表情,转身,毫不意外的看到笙箫默站在屋檐下。

「师父,我……我不太舒服,想回去躺一下。」她咬着嘴唇,尽力表现出自然的样子。

笙箫默走到她面前。

看着他的眼睛,木樨的眼前忽然开始闪回,膝盖以下似乎剧烈的燃烧起来。

「你看起来脸色好差,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伤还没好?」

她摇摇头,转身就走。忽然他拉住了她的袖子:「你到底怎么了?」伸手要搭她的脉门。

她猛的用力甩开了他,因为力气太大,袖子在空中抖得空气都震了一下。

笙箫默怔住,手还僵在半空中。

木樨不回头,直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只留他呆呆的站在原地。

木樨背靠着门,慢慢滑下去坐在地上,闭着眼睛,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小心的脱掉鞋袜,意料之中看到一双殷红色的脚。

难怪她摁不住那股无名火,难怪她要赌气,难怪她在焦虑。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容易。

想起大学时,她和邱毅在一场辩论赛结识,那个时候的邱毅,青涩却真诚,逻辑清晰,颇有思辨力和气场。

他曾经在冬天晚上宿舍快要锁门时,冒着零下十几度的严寒骑行三公里,为了给她买一碗热粥;曾经前一天吵的天翻地覆好像马上就要分手,第二天却买好早餐在她的宿舍楼下等她。

她曾经以为,这就是理想的男孩子,这就是理想的爱情。

是什么时候,他们开始疏离?以至于要以那么惊世骇俗的方式给感情画上句号?

是他某天忽然摁掉的一个神秘电话?是他毫无征兆的赴了一个临时的约?还是他避开她回的某条微信?

她竟然这么粗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与那个世界的人疏离,也不知道何时为这个世界的人动心。

人心本是这世间最难测的,却在这个世界的三生池水面前无所遁形。

那殷红色的痕迹,是诚实,也是安心。

这样多好,她就不用纠结,不用掩藏,也不用撒谎。所有迟钝的、焦灼的、不可捉摸的,都会明晰。

长留藏书阁,木樨坐在炼药录附近,哗啦哗啦的翻一堆竹简,时而发一会儿呆。夕阳西下,透过雕花木窗照进来,在她的身前拉出一条长长的阴影。

「木樨啊,太阳都落山了,你还在用功呢?」蓝衣婆婆颤颤巍巍的走过来,站在离她不远的木架前,慢吞吞地把一些散开的卷轴卷好放整齐。

木樨回神般的摇摇头,笑了一下站起来:「没啊,婆婆我帮你。」站起来把散落的竹简一个个卷好。

「木樨,你是不是有心事?」蓝衣婆婆笑的了然又暧昧。

「呃……没有啊……」木樨略心虚。

蓝衣婆婆继续整理卷轴,笑笑不说话。

木樨咬咬嘴唇,忽然不置可否地问了一句:「婆婆,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三生池水的伤……是不是没有药可以医治啊?」

「三生池水?」蓝衣婆婆转头看着她,「你被三生池水伤到了?」

木樨赶紧摆手:「没有没有……只是我们新晋弟子历练回来,世尊要求过三生池,好些同门都没过关,所以好奇而已。」

蓝衣婆婆平舒一口气:「三生池水是三圣殿的圣水,对于有邪念或者是执念太重的人,和剧毒没什么区别,而且会在身体上留下疤痕,难以祛除,」看着木樨眼中似乎有一点失落,她转而道:「不过呢,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即使是三生池水,也并非没有解药。」

木樨心中一动,脱口道:「那什么样的药可以解三生池水的伤呢?」

蓝衣婆婆并不回答,只是看着她,淡淡一笑,冷不丁问道:「木樨,你是被绝情池水伤到了?」

「呃……」不是吧?她就问了一句三生池水,蓝衣婆婆居然就能猜到这种程度,名侦探柯南也就这个水平吧?吓不吓人啊?

蓝衣婆婆似乎并不惊讶:「看你这表情,应该是了。」

木樨一脸挫败的靠在木架子上,居然连撒谎掩饰一下的心情都没了。

「婆婆,您……怎么猜到的?」真是不甘心啊,她脸上就写着那么大的「诚实」两个字?

「你性子不错,对我这又丑又老的婆子也能友善相待,又是小小年纪干干净净的小姑娘,想必那贪婪池和销魂池都和你没什么关系,那不就剩下绝情池了么? 」

诶,好像,有点道理呢。

木樨一屁股坐在地上,把手里的竹简来来回回打开又合上。

蓝衣婆婆挨着她坐下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忽然郑重道:「姑娘,听婆婆一句劝,趁现在陷得还不深,忘掉吧。」

木樨勾勾唇,把手里的竹简轻轻卷紧,真诚道:「喜欢一个人不是容易的事情,忘掉不是更难吗?」

蓝衣婆婆摇摇头,抬起满是皱纹的脸,慢慢望向远方:「孩子,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总让婆婆想起那位故人。」

「婆婆您说过,她也是一位调香师。」木樨想起那次在藏书阁的石台采集雨水的时候,蓝衣婆婆说过的那个故人。

蓝衣婆婆惨然一笑:「是啊,她是一位调香师。那么美的姑娘,婆婆这一生只见到过她一个。你可知,她为了见她的爱人,受尽了非人的刑罚,被折磨的面目全非。可等她千辛万苦见到了她的爱人,却被对方毫不留情的杀害了,到死她都未曾瞑目。」

木樨感觉心里一阵收紧:「为什么?」

「因为,那个人不能允许她出现,那会威胁到他的身份、地位和尊荣。」

「只是这样?」

蓝衣婆婆悲凉的点点头,转而对着她道:「孩子,不要爱上任何一个人,尤其是,仙界的人。」

「仙界的人怎么了?」

「仙界的人,他们修仙太久,已经忘记了凡尘俗世,早就没有心了。就算此刻有情,真要做选择的时候,他们随时都可以为了他们的身份、尊严和那些虚无缥缈的大义,对你挥下屠刀。」

「不是每个人都这样的,难道没有例外吗?」木樨咬唇,笙箫默一定不会是这样的人。

「例外?」蓝衣婆婆冷笑,眼里满是嘲弄,「当然有例外。昔日战神斗阑干不就是例外么?脚踝被钉上两颗消魂钉,连直立行走都不能,永世流放蛮荒!一千多年前的谵台仙司更是例外,被推上诛仙台受三道九天落雷而死,灰飞烟灭消失于六界!」她转头看着木樨,眼里是审判者的意味,「木樨,你想要成为这样的例外吗?」

你、想、要,成为这样的例外吗?

木樨紧紧咬住嘴唇。

蓝衣婆婆叹道:「孩子,你还太小,你不能理解。这仙界,看上去是六界至高的存在,却也是这六界最残酷无情的地方。牺牲无辜者的鲜血和生命所维护的至尊和大义,本身就是卑劣而肮脏的。你明白吗? 」

「可是……不是连长留……其实也没有明确禁止弟子之间的恋情吗?」木樨忽然很急迫,急迫到想找一个莫名的理由。

蓝衣婆婆忽然直直盯着她的眼睛,那一双目光锐利如刀仿佛刺到她心里,眼中的笑冷绝而不可捉摸:「木樨,让你身上留下这绝情池水伤痕的人,真的……只是长留弟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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