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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第 4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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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箐穿着短裤在厨房做早餐,长发披在肩上,蒋言灵踩光脚到厨房抱她,说:“蛋糕呢?我的生日蛋糕。”冬箐说:“扔了,放了一晚坏掉了,还怕招惹蚂蚁。”

蒋言灵说:“那么贵!昨晚怎么就不记得吃了呢……”

冬箐一笑,说:“昨晚都记得干什么去了?”

蒋言灵推开她,说:“不说了,我去洗脸。”

冬箐将做好的早餐放在桌上,路过洗手间发现蒋言灵在梳头,冬箐绕上前去揽她的腰,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静静地看镜子。

蒋言灵蹭了一下她的脸,说:“你让让,我要刷牙。”冬箐亲了一下她的嘴唇,蒋言灵说:“我都没刷呢……你不嫌脏啊。”冬箐说:“我也没刷。”蒋言灵笑着搡了她一下,说:“快走开!”

今天冬箐休假,蒋言灵晃着双腿,边吃边说:“不如你去我家吧,顺便选一点照片回来。”冬箐说:“行,吃了早餐跟你一起去。”

蒋言灵吃完回房间换衣服,发现昨晚脱下来的衣服还躺在地上,她捡起来丢进了洗衣筐,问冬箐:“你有适合我的衣服吗?”冬箐说:“有的,怎么了,昨天的不能穿了吗?”

蒋言灵说:“我哥肯定知道我在外面过夜了。”冬箐说:“行,一会儿我去找给你。”幸好冼澄海对蒋言灵有很高的信任,知道他这个妹妹不会像无人管教的“野孩子”那般频频闯祸,那年头街上有很多被家长们“唾弃”的烂仔,每年寒暑假老师都会“惦记”一下:不要和社会上的孩子接触,否则你的人生就毁了。

放到以前,黄嘉怡也算是“社会分子”的一员了,未成年喝酒,张口闭口十八禁,蒋言灵被她无孔不入的荼毒,还是老师眼里的一朵清水白莲花。

冬箐为她找衣服,蒋言灵第一次看到她的衣柜,上衣和下装分开放,大多是黑白灰,不知她从哪儿翻出压箱底的碎花裙,品质和拿录取那天看到班上女生穿的差不多。

冬箐把衣服在她身上比了比,说:“和你挺搭配的。”蒋言灵偷笑,说:“你什么时候穿过这身衣服?”

冬箐说:“这不是我的衣服。”

蒋言灵不笑了,说:“这是谁的衣服?为什么别人的衣服会在你这儿?还放得那么隐蔽?”冬箐说:“这衣服难道不好看吗?”

蒋言灵不依不饶,说:“这不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我不想穿来历不明的衣服。”

冬箐说:“这不是我的衣服,怎么就成来路不明了?”

蒋言灵赌气没说话,冬箐问她:“你以为是谁的衣服?”

蒋言灵说:“是不是那个走路一拐一拐的女生?是不是她?”

冬箐说:“不是……你想哪里去了……我们早就分了。”

蒋言灵说:“那还是谁?你还有别的女人吗?”

冬箐叹气,把衣服放在床上,说:“这是我买给你的,作为毕业的礼物,希望你喜欢。”

蒋言灵咋舌,冬箐走出房间,蒋言灵拉她的手臂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冬箐停下说:“没事,你换吧,看看合不合适。”蒋言灵捏着碎花裙,坐在床沿,她后悔自己连这点信任都没给冬箐,她太害怕了,缺失的这几年时光她对冬箐一无所知,她曾和谁恋爱?她曾和谁一起生活过?她有和那个女人同居吗?

蒋言灵负气地穿上裙子,意外的合适。她在镜子前面转了两圈,开门发现冬箐靠在墙边。

“好看吗?”她小心地问她。

冬箐说:“好看,合适吗?”蒋言灵说:“合适,你是不是偷偷量了我的衣服尺码?”冬箐说:“我不用量,你的身材很标准。”蒋言灵说:“谢谢,真的很好看……刚刚……是我不对。”

冬箐说:“没事,我们走吧。”

蒋言灵走过去,冬箐将她揽在怀里,她说:“以前见你才到我胸口那么高,没想到一下子和我一样高了。”蒋言灵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冬箐说:“人老了就爱回忆过去呗。”

蒋言灵扭头看她的眼睛,说:“不老,你一点都不老。”

冬箐说:“我比你大九岁,快三十了,比你同龄人的对象都要年纪大,你还说我不老?”

蒋言灵说:“你那不是老,是成熟。”冬箐笑着亲了亲她的头发,说:“随你怎么说。”

蒋言灵搂着她的腰说:“跟我讲讲你以前的事情吧。”

冬箐说:“为什么,不是都过去了吗?”

蒋言灵说:“就两年,从你搬走到再见面,其实也不过两年,讲讲嘛。”冬箐说:“有时间我再告诉你,好吗?”冬箐皱着眉头,似是不愿在蒋言灵面前提及过去。她踩着自行车到了蒋言灵家楼下,蒋言灵说:“你等会儿,我看到我哥的车子了。”冬箐说:“他不是出差去了吗?”

蒋言灵说:“谁知道他,来无影去无踪的。”冼澄海不知道冬箐的存在,蒋言灵也从未在他面前提过这个名字,像是做贼心虚。只有一次他看到过冬箐送她回家,蒋言灵只说是“认识的朋友”,既然还是女人,冼澄海也没有多虑。

蒋言灵等了一会儿,不久看到冼澄海一边戴手表一边从楼上下来,梳着光亮的小背头,皮鞋也擦得亮岑岑的。她回头说 :“我们可以上去了。”

冬箐放好自行车,说:“刚刚出来的那个人是你哥哥?”蒋言灵说:“对,你们认识?”冬箐说:“见过,没什么印象了。”

蒋言灵说:“一般中午晚上他都有应酬,一看他穿的油光噌亮的,八成又是去喝酒吃饭了。”冼澄海刚出现的时候,他说自己是嘉禾的同学,竟然也认识嘉怡,那么没理由他不认识冬箐,当时蒋言灵问他是否认识叫冬箐的人,冼澄海也说与她毫不相识。

难道他们出国留学,互相叫的都是英文名?

蒋言灵没再想,带她回家。房间被布置得很素净,不像一般人家的屋子,整个房子内都没有摆照片,只有蒋言灵房间有一张单人照。她和冼澄海没有多少共同的回忆,摆照片会显得尴尬,只好用画来替代。

冬箐一进她的房间就看到她的巨作——临摹的世界名画,忍不住喷笑,蒋言灵说:“你笑什么?”冬箐说:“笑我的小女朋友艺术天赋卓绝。”

蒋言灵说:“你别闹我了……”

冬箐将地上的袋子打开,将照片摊开在地,她随意捡起一张照片,惊讶地发现是她骑行在野湖边的照片,问她:“这是我们滑冰的野湖吗?”

蒋言灵说是,她捏起湖边那个孩子给自己拍的照片,逆光的光影,营造朦胧的光晕,确实很有摄影师的风格,冬箐从她手上抽出来说:“那我就要这一张了。”

蒋言灵说:“是个小孩子帮我拍的。”

冬箐捡起另一张说:“是这个小孩吧,这张是你拍的?”

蒋言灵说:“当然,挺不错的吧。”

冬箐笑而不语,蒋言灵扑上去逼问她,冬箐说:“你果然很有艺术家的天分。”蒋言灵敲了她脑袋一下,说:“最坏的就是你了!”冬箐将逆光的照片放在一边,说:“那我就要这一张了。”蒋言灵连续看了几张,都是孩子的笑脸,虽然她的童年并无任何出彩之处,但看到孩子们的笑,她总是忍不住为之驻留。她盯着照片上的笑,突然想起她的童年,真心、嘉怡……她急忙将照片放回去,冬箐问她怎么了。

蒋言灵说,没事,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

冬箐拾起她放下的照片,久久没有放下。

她说:“灵灵,如果我也有一个那么大的孩子,你会接受吗?”蒋言灵震了一下,说:“你说什么?”冬箐望着她的眼睛,说:“没什么……”

蒋言灵开始有不好的预感,她扳过她的双肩,说:“没什么是什么意思?”

冬箐摇摇头没说话,蒋言灵松开紧抓的手,说:“你是怕……以后不会有孩子吗?”

冬箐说:“我不想耽误你的人生……灵灵。”蒋言灵说:“可是你已经耽误了啊?你把这叫耽误吗,冬箐?没有你的出现,我可能会过得更悲惨。”

冬箐内心有深深的自责,蒋言灵愣了一秒,兴许她在隐瞒什么。

冬箐不愿意主动说的,蒋言灵不会主动去问。她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逃了,逃到镜子面前看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她成人了,稚气脱去了大半,也难以找到儿时青涩懵懂的印迹。在冬箐的印象中,自己是否永远如长不大的孩子?难道成熟的自己,让她不能接受了吗?她已经能和冬箐比肩了,不再是需要她为她遮风挡雨的孩子了。

她低头往脸上泼水,用毛巾擦净,镜子里的脸白皙清秀。她深吸两口气走出去,不管以前如何,现在她已经长大了。

回到房间,冬箐已经将需要的照片码好了,蒋言灵扫了一眼,几乎每一张都有自己的身影,像是一个小型的个人展览。

蒋言灵说:“我拍的景物不好吗?怎么都是我的照片?”

冬箐说:“我仅有你的一张照片,还是那年圣诞夜拍的。剪成那么大,放在钱包里。”蒋言灵笑着说:“放在钱包里……被人发现怎么办。”冬箐粲然一笑,说:“就说是我女朋友。”蒋言灵扑过去晃她脑袋,说:“你真说了?说了会丢工作的知道吗!”

冬箐说:“……手下留情……我说的是妹妹……”

蒋言灵松开她,说:“你看我小时候的照片看了那么多年,我一下子长大了,听不习惯的吧?”

冬箐说:“不管是新生还是衰老,你都是你。”

蒋言灵内心有些触动,说:“长大了不好吗?”冬箐温柔地说:“从我们见面开始,我们就一直纠结这个命题,但事实是,无论你纠结与否,你都长大了,不是吗?长大了,当然好啊。”

蒋言灵坐在床沿,拿脚去蹭她的胸,边蹭边说:“可是你好像更喜欢小孩子。”

冬箐说:“我比你年长九岁,任何苦难我都比你先尝,任何困难都由我扛,这不好吗?”

蒋言灵说:“不好,我想跟你一起分担。”

冬箐眯着眼笑,不说话,轻轻摩挲她的掌心。

她选了几十张照片,里面还夹杂着蒋言灵自认为不错的作品,用几根彩绳串在一起挂在墙上,鲜明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冬箐静静地看着修饰后的墙面,颇有成就感。

蒋言灵揽着她的腰说:“以后就不只是你一个人生活了,我无时不刻监督着你……”

冬箐说:“我可不是妻管炎。”

蒋言灵戳了她腰间一下,说:“说什么呢!我督促你按时吃饭、不要为了赶稿熬夜……”

冬箐的视线停留在蒋言灵在湖边略微娇羞、笑意阑珊的脸上,说:“行,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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