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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第 4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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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过晚饭,冬箐在客厅站着选碟。蒋言灵扑倒她身后抱她,冬箐说:“我给你买裙子时,不是为了要把它脱下来。”

蒋言灵悻悻收手,她的计谋被识破,冬箐并不吃她的美人计。

饱暖思□□,正常现象。

她们看了一部小众电影,蒋言灵看得昏昏欲睡,今天疲于奔波,为了撩拨冬箐内心又斗智斗勇了一番,坐在沙发上忙着练点头功。冬箐说:“我送你回家睡吧。”蒋言灵靠意念爬起来,说:“我……我回你房间睡。”冬箐拉住她说:“你两天没回家了。”

蒋言灵又倒下,说:“那你送我吧。”

蒋言灵略微闭眼偷看冬箐的举动,她作势要背她起来,吓得蒋言灵立马跳起来说:“我自己能走!”

她害怕冬箐嫌她重,女孩儿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想隐匿缺陷,她也不例外。暑假光记得吃饭睡觉屯秋膘,连体重秤都没上过一次。

冬箐心生疑虑,看她意志坚强地走到门口穿鞋子,兴许是裤子穿习惯了,底下一片春光乍泄也毫不动容。冬箐提醒她:“灵灵,注意裙子。”蒋言灵低头看了一眼,大刺刺地站起来,将裙摆夹在两腿间说:“你瞧,裤子。”冬箐无可奈何,说:“你不适应穿裙子?”

蒋言灵说:“从小穿到大,这边的校服终于不是裙子了。”冬箐说:“你以前穿裙子……很漂亮。”蒋言灵睡意朦胧:“那你就去喜欢以前的我呗。”

冬箐慢了半拍,边笑边摇头。

她不纠结长大不长大的事情,似是要和过去自己的形象做个了断,冬箐说:“无论什么样,我都喜欢。”

“那这样呢?”

蒋言灵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冬箐顺着她的身体抚到脖颈,说:“回去吧,乖。”她只会对冬箐一个人做这种事情,蒋言灵愤愤说:“我不来了。”冬箐说:“那改天我去接你。”

蒋言灵说:“你找不到我的。”

冬箐挑眉:“你试试我找不找得到?”

出租车送到楼下,蒋言灵半梦半醒,上楼险些摔倒。她靠在墙上说:“你看的都是什么催眠电影啊。”

冬箐拿要是对准锁孔,说:“可能阿拉伯语确实比较催眠。”

钥匙还没□□去,门就开了。冼澄海穿着睡衣站在门内,一手还拿着酒杯,活脱资本主义的派势。

蒋言灵边进门边说:“真真困死我了……”

冼澄海给她让了个位,尴尬地在门口看着冬箐,说:“谢谢你……送我妹妹回来。”

冬箐说:“举手之劳。”

屋内传来关门声,蒋言灵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睡了。

冼澄海在门口让她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冬箐干脆说:“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冼澄海拉住她,说:“我不知道你是蒋言灵的朋友。”冬箐甩开他的手说:“现在知道了?”冼澄海说:“对不起……”冬箐冷冷地说:“现在道歉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你是蒋言灵的哥哥。”

冼澄海问她:“你现在在哪里高就?”冬箐瞥他一眼,下楼了。

冼澄海的酒杯掉在地上,暗红的葡萄酒倾泻了一地。

蒋言灵并不知晓外面发生了什么,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起床的时候冼澄海正站在壁画前喝咖啡,桌上摆着一封信。

蒋言灵走上去,怯怯地喊了一声:“哥。”冼澄海回头看她,蒋言灵有些瑟缩,若不是有事情发生,冼澄海不会喝咖啡。

她以为是冼澄海责备她睡得太晚了,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冼澄海点了点茶几,说:“有你的一封信。”蒋言灵披头散发,光脚踩着地板。

寄信的是G大的新生联合会,有一个提前感受G大学生生活的夏令营,每天都有师兄师姐带队活动,蒋言灵前后翻看一下,还能打发无聊的暑期生活。

冼澄海说:“一个女学生根据录取地址找上门送来的,是什么?”蒋言灵说:“提前感受大学生活的夏令营活动。”冼澄海说:“去参加吧,你暑假不是没事做吗?”蒋言灵说:“没有啊,我基本每天都出去玩。”

冼澄海说:“每天都找朋友玩吗?你有那么多的朋友?”

今天冼澄海怪怪的,平日里他从不干涉自己的生活,包括朋友是谁、又跟谁出去玩,怎么一下子控制欲就爆发了呢?

蒋言灵说:“反正……我不是迟早要开学的嘛……参加这个活动有什么意思?”冼澄海说:“提前接触一下大学的生活,对自己人生有个规划,不好吗?”蒋言灵说:“也不是不好……”

冼澄海说:“你去报吧,要多少钱跟我说就是了。”

蒋言灵的性子一下子上来了,说:“我为什么非报不可?我说了,我不想去。”冼澄海睁大眼睛,困惑地看着这个妹妹,心软了,说:“不是让你非报不可,是建议你提前接触接触,总没有害处。”

冼澄海有私心,但这一点,决不能让蒋言灵知道。

她和冬箐怎么能成朋友了呢?冼澄海百思不得其解。

蒋言灵抖了抖信纸,说:“行吧,你还没要求过我做什么事呢。”

这下冼澄海无奈了,反倒成为看他的面子去夏令营。幸好蒋言灵没有察觉什么异状,她把信纸叠好揣在口袋里,径直去洗手间了。

G大离她们家并不远,第二天一早蒋言灵就去信上指定的地方报道。她到的不算晚,校门口的学生已经促成一团了。蒋言灵问了几个学生,才知道都是本地考上G大的同学。她无所适从,站在原地发呆。有个女生靠近她说:“你是X中的吧?”蒋言灵反应过来,说:“对,我是。”女生笑眯眯地说:“太好了!我跟你一个学校的!我们都在那边站着呢。”蒋言灵被她领进了X中的小团体,她们纷纷向她打招呼,好像在年级里自己还挺有名气?蒋言灵报以尴尬的微笑,在场的人,她只认识其中一两个熟面孔,都是她们班的学生。

她想起老师说今年上X大的学生很多,剩下的,不是来了本市几个重点大学,就是去了外省的重点大学。打完招呼就又开始发呆了,她听到有人小声说:“她怎么会来G大?跟我们一个学校?”

她换了个方向站,心里五味陈杂。

没等多久人基本到齐了,领队的是法学的大二师姐,将人群按学院划分,蒋言灵所在的外国语学院都是女孩儿,而且长得都很漂亮。

这难道是学院的特点?她笨笨地想。

“你是蒋言灵吗?”

一个穿牛仔裤的女生站她旁边问,蒋言灵说:“对,我是。”“哦,一看你的名字,就想到你的长相,没想到真的是。”她随意地说。

“我的名字?”“言灵,难道不是神祗的意思?”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孙兰兰,我们的名字都是兰啊芳啊什么红,你叫言灵,太出众了。”蒋言灵疑惑地说:“有吗?”孙兰兰说:“当然有,你看看这个名单……”

她手上有外语学院新生的名单,果真大部分女生的名字都是梅、芳、红、霞,叫李红X的竟然有四个!蒋言灵说:“好像是挺多的。”

这么一来,蒋言灵的名字犹如鹤立鸡群,孙兰兰说:“家长不喜欢用灵字作名字。”蒋言灵说:“为什么?”

孙兰兰说:“因为一些历史问题,什么牛鬼神蛇,都跟灵有关。”

蒋言灵问她:“你对起名字很有研究?”孙兰兰说:“不是,只是顺水推舟。”

师姐在边走边介绍校园情况,蒋言灵和孙兰兰聊得火热。她了解到很多发生在这座城市的事情,有她从书上看过的,也有不少她看不到的。这座古老又气派的城市竟然在过去的几十年动荡不断,平静之下是迭起的历史暗流。

蒋言灵问她:“这是真的吗?你懂得真多。”孙兰兰说:“千真万确。”

今天的参观持续了很久,她们还吃了G大的食堂,很多学生在校园的路上步伐匆匆,更有边走边看书的,蒋言灵说:“他们在准备期末考试吗?”孙兰兰说:“大学生已经考完了,他们应该是准备考研或出国的。”她似乎明白了冼澄海让她规划人生的意义,这些年长自己几岁的学生已经开始为未来奔波,她除了学习、睡觉和玩耍,什么也不会。

英语系一班有四十多个学生,只有十个男生。男性成了文科班的稀缺资源,开学前所有苦力都被他们包办了,女孩子比较勤快,作为交换去帮他们打扫卫生。十多天,她的生活被安排得很充实,根本无暇其他。顺利开学后英语系的课程更是繁忙,不仅要晨起早读,竟然还有晚自习。晚课结束后回到宿舍,蒋言灵倒在床上,喊:“比高三还要累。”

孙兰兰说:“习惯就好。”

蒋言灵翻了个身,说:“大学哪儿有什么风花雪月,外院的根本神龙不见首尾。”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冬箐了,平时上课忙的一锅粥,周末一觉睡到下午,环顾四周舍友都去图书馆自习了。奇怪的是冬箐竟也没有联系她,蒋言灵随便扎了一下头发回家,家里一尘不染,只有一个水桶摆在客厅,房间有响动,推开发现是搞卫生的阿姨。

冼澄海不知又去哪儿捣鼓生意了,蒋言灵深吸一口气,是家里熟悉又沉闷的味道。她打了个电话到冬箐家里,电话很快被接起。

蒋言灵说:“你去哪儿了!我到学校后压根没你的消息!”

那边无人回应,蒋言灵屏息,讷讷地问了一句:“喂……是冬箐吗?”

冬箐说:“是我。”

蒋言灵说:“怎么不回答我?”冬箐说:“我在听。”蒋言灵说:“你等着,在家等着我……我现在去找你。”“等等,”冬箐立即说,“你还是……别过来了吧。”“为什么?”蒋言灵反问她,“你为什么躲我?躲了我那么久?”“我没有躲你,蒋言灵。”冬箐说。

蒋言灵说:“我上学之后真的很忙,这几天忘了联系你。”

冬箐说:“我知道,我也不想打扰你。”“难道我和你之间相互联系也叫打扰吗?我现在过去找你。”

蒋言灵把电话挂了,很快到了冬箐家里。

冬箐给她开门,蒋言灵扑过去抱着她,嗅她身体的味道,埋在冬箐的颈窝,冬箐拍她的背,说:“怎么了?”

蒋言灵瓮瓮地说:“我想你了。”她放开冬箐,坐到沙发上。冬箐去厨房,蒋言灵也跟着过去。

灶台上摆着两个酒杯,里面还有一点红酒地的踪迹。蒋言灵说:“家里来人了?”

冬箐说:“嗯,一个朋友。”

蒋言灵问:“人呢?”

冬箐说:“走了。”

蒋言灵摸了一遍台面,问她:“是谁呀?”

冬箐低头洗杯子。蒋言灵绕上前去,问她:“是不是你前女友?”

冬箐看着她的眼睛,又移开了。

默认了,蒋言灵的心破碎了。她无法让自己不多想,抓着她的手问:“她为什么来找你?”

冬箐沉了一口气,说:“她爸爸病了,住院,要借钱。”蒋言灵说:“她爸爸病了?那她为什么不去找她亲戚?不去找她朋友,偏偏要找你?”冬箐说:“我也是她朋友……”

蒋言灵说:“那你为什么要和她喝酒?请她喝茶不好吗?一定要喝酒?”

冬箐无可奈何,说:“这是一个习惯……”

“习惯?!原来你和她喝酒是习惯?”蒋言灵大叫,“你们还做了什么?”冬箐面对她说:“我们真的没什么……她真的只是借钱……”

蒋言灵如同泻了气的皮球,问她:“她要借多少?”冬箐说了一个数字,很可观,蒋言灵说:“她什么时候还你?”

冬箐说:“她说她有钱就还……”

蒋言灵伸手打断她,说:“有钱就还?生病是个无底洞!你是不是不打算让她还钱了?”冬箐看向别处,蒋言灵的四肢渐渐冰冷,冬箐再次看着她的眼睛说:“她爸爸就要死了……灵灵,于情于理,这笔钱我都要借她。”蒋言灵说:“你欠她什么吗?你和她在一起有愧疚感吗?”冬箐无力地说:“我没有爱过她,她却……算了,是,这笔钱我不希望她还我了。”

蒋言灵说:“借钱这种事,有一必有二,她要是赖上你怎么办?你也才工作不久,你把积蓄都给了她,那你自己呢,你要是有什么大事该怎么办?你有没考虑过自己,考虑过我啊?!”

冬箐眼睛有些酸涩,她双手撑着灶台,埋头说:“我跟她说……我们不要再见了。”

蒋言灵嘴唇在颤抖,靠在墙上,问她:“她是不是说……她还爱你?”

冬箐咬着下唇,点头。

溃不成军,蒋言灵想起一个词。冬箐肯定是对她有亏欠的,或者,是爱着她的。

蒋言灵不相信是后者,她的眼泪滑下来,连她自己都未察觉。

她说:“那我呢?你为什么说……说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冬箐望着她,眼眶湿润,那是蒋言灵第一次看她哭,真真切切。

冬箐哭着说:“我们……我们还是……不要见了……”

蒋言灵捏着双拳,颤声问她:“为、为什么……我要一个理由……”

冬箐闭上眼睛,仰头,蒋言灵蹲在地上,哭着问她:“为什么……你到底怎么了……就因为我这阵子没有联系你吗……为什么……”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两个人都屏住呼吸,一叩、两叩,冬箐急忙用手背擦干眼睛,她走出厨房时,蒋言灵坐在地上,将脸埋在膝盖之间。

她听到门打开,然后是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听上去像中年女人,声音很急促,一口一个哎哟,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蒋言灵站起来,随意用冷水洗了下脸,眼睛肿得视线都模糊不少,她扶着墙出去,看到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站在门口,旁边还有个三四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怯生生的,斜眼看屋子里的蒋言灵,中年妇女扯着小姑娘的胳膊,催她说:“贝贝,叫妈妈呀。”

叫贝贝的小姑娘扭捏了一下,不说话。

蒋言灵被那声“妈妈”封印在原地,浑身冰凉,她看见冬箐缓缓蹲下来,握着小姑娘的手,虔诚地贴在脸上,脸上还有泪痕。小姑娘吓坏了,看了一眼胖婶。

胖婶一脸关切,说:“叫妈妈,妈~妈。”

小姑娘又看冬箐,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句:“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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