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一枕凉生·只有离恨 > 30 ○一一、□□不谐方知沉疴难愈,风雪偶遇却引惑情剖心

30 ○一一、□□不谐方知沉疴难愈,风雪偶遇却引惑情剖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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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念奴娇”唱毕,女啼铿锵,铁琴铮铮,倒真有些笑谈江山的豪迈气势,连周苏白也赞道:“女孩子能将苏词唱到如此,当真不俗了。”众人皆称是。董信关心经济,在这诗词歌赋上头并不太懂,听众人如此说词才知唱的是苏词,心中一动,想起宋春,便不由得脱口问道:“会唱蝶恋花么?”那两个女孩子点头称是,便起道:“

记得画屏初会遇。好梦惊回,望断高唐路。燕子□□来又去,纱窗几度春光暮。

那日绣帘相见处,低眼佯行,笑整香云缕。敛尽春山羞不语,人前深意难轻诉。”

这曲唱得悱恻缠绵,却与记忆中合了宋春名字的那首差了十万八千里。众人大声赞好,他便也随着叫了两声,也教小鲤赏了许多银钱,心里却懒懒的,不大有精神。

他只觉这几月来对宋春可算是仁至义尽,她不喜人多,他便遣了服侍的人;她身子不好,他也不强她欢好,延医诊候;见近日天冷了,想她姐弟打南边来的,缺少御寒棉衣,她如今身子又怯弱,几次打发薯蓣去送衣服,家用也不少的,可这人,这雪天寒地的,偏只披件旧夹袄出来转悠!真真是没病找病!

一时又想到她那病不知好了没有。他这些天没问,小鲤究竟老实,也并不禀报。方才匆忙一瞥,现今想来面色并不十分的好,胳膊也还没甚么肉,也知是未痊愈的,这样还急着往外跑!身上那袄纸一般薄,也不知里面真有棉花没有。一时又气恼起自己来,她自作践身子,与他何干?偏还上赶着送这送那,真该甚么都不送,冻死她才好!

正出神时却听周苏白在耳边唱道:“哟!才几个时辰离分,便教我相思恁苦!”一句话将众人都引了过来,见他那样子,都笑问道:“究竟是何等的美人,竟有这本事?也教我们见见罢!”

他几人吃酒作乐,也曾携伶带伎地出席,有几次董信便领了柳月菡,真是艳惊四座,将另几个的都比了下去,教他得意了好几场。可宋春怎与柳月菡能比?相貌平平,根本上不得台面,教人见了岂不笑话?再说她那人,看着不吭不响的,心里刚硬着呢!弄个烙印都自毁的脾气,若领了来,只怕当场就要翻脸的。便忙笑道:“你们听木丹的!她镇日里在家弄些个花草,大门也不曾出过,我不过在外面呆多了几日,便教她说的这样!”

周苏白便擎了酒盅斜睨着他道:“能教董四爷流连几日的,也必不凡了,”将手搭在他腕上,道:“便请来,也教咱们开开眼,看比那柳月菡如何?”贵炯突然掩嘴咳了一声,周苏白便醒了过来,自知失言。他这人爱闹却好恼,面子最薄,也拉不下脸道歉,也不敢去看董信神色,只吃了口酒,便红着一张脸找那拉琴的汉子问话去了。

董信却是松了一口气。他一心只想怎样敷衍过去,却忘了去年此时,别说连名带姓地说到柳月菡,便是旁人碰巧提了个“柳”字,他也要把脸拉个半天,仿佛人家欠了他几千吊钱一般。

他自在喝酒吃菜,贵炯等人还以为他仍气恼,便坐过来闲话道:“听说你三哥结了门亲事,尚未到府上道喜呢。”董信便道:“幸得没去。这哪是甚么喜?只怕是祸也未可知呢!”贵炯讶道:“竟是这样么?那便退亲好了,杨家这时也失了势了,还能强你们不成?”董信道:“怎能这样便宜?”便将事情头尾与他说了,道:“已然是一脚踩进泥坑里,□□也晚了,就这样挺着罢。”贵炯便安慰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这世道,天意难测,许哪天杨家就翻了身了也未可知。”董信忙举杯道:“承王爷吉言。”

如此大家闹至晚间,宋瑄迷上那唱曲的姐姐名叫蓝芬的,只嚷说不尽兴,贵炯便请众人留宿,连张子懋被说动了,着人家去说不回去,只董信早有些意兴阑珊,便寻了由子独个儿告辞了。

薯蓣和小鲤已在值差更房里等了半日,见他出来忙迎上去,在廊下戴帽的戴帽,披衣的披衣。董信今日自斟自饮,吃的酒不少,被冷风一吹,便觉头晕眼花。便格开薯蓣,只教小鲤一个伏侍,眯着眼睛问道:“送回到家了么?”薯蓣不知其意,石小鲤忙代答道:“已送回去了,妥当了薯蓣哥哥才又来的。”董信点点头。

三人上了车,薯蓣驾车,石小鲤车内伏侍,董信自歪着养神。过一会儿子,方又问道:“她去做甚么了?”石小鲤便道:“宋姑娘是去一家班子送缝补针线,并卖头发。”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只布包,道:“没请示四爷就买回来了,二两三钱银子。听经手的婆子话儿说,像是要给王小少爷做过年的新衣裳。”

董信不禁气冲脑门,怒道:“她缺银子使?!”石小鲤摒声静气,悄悄儿往车外拉了下薯蓣衣角,薯蓣这才知道是问自己,忙道:“银子我按月给送过去的,四爷吩咐那院子四人都同木丹姐姐的份例,再另加十两;一两不敢少的!”

董信道:“衣服呢?”薯蓣委屈道:“衣服也送了呀!四爷总共教送了三回,一回全新的,一回一半旧一半新的,一回全旧的另带一个织云轩的斗蓬,我都送了呀!最后一回还是宋姑娘亲手收的呢!”

董信心中愈发生气了,紧紧抓住那只布包,一缕黑湛湛的头发便从兜口中露了出来。董信低头看了良久,忽抬声道:“回火烧胡同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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