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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韩慕番外(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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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很快便知道韩慕与白羡交情匪浅,私下里暗示韩慕趁机探知白羡深浅,韩慕胸怀坦荡,自觉与白羡乃君子之交,一口回绝,太子拂袖而去。

三个月之后,张成被挑了手筋脚筋,五花大绑扔在韩慕面前,太子面色铁青,声如寒冰:“本宫倒不知,阿慕竟也是一朝太子。”

太子虽然依旧唤他阿慕,可已经多年不在他面前自称本宫。

韩慕冷静地跪下,俯首拜倒:“慕死则死矣,乡民何辜?求太子开恩。”

“余孽活着即是罪孽,”太子慢慢道:“不过你若如实说出前朝龙脉所在,本宫倒是可以手下留情。”

韩慕道:“慕生于本朝,长于韩府,未曾听说前朝龙脉之事。”

太子道:“如今余孽尽在本宫之手,本宫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想起龙脉之事,在这之前,若想保得他们平安,你要多于六弟相交,事无巨细回报本宫。”

韩慕垂目:“是。”

张成被韩慕领回府,养好了伤,一身武功尽失,所幸生活尚能自理。

张成回江南修养,临行跪别韩慕,趁韩慕搀扶之际,在他耳边轻声道:“龙脉之事,自有人寻访公子。”

半月之后,一落魄书生,自称以文会友,求见韩慕。近年来,以此名义求见韩慕者不知几何,大多都是打秋风之辈,故而未曾引起注意。

落魄书生姓刘,并未告知其名,只在寒暄几句之后,从怀中取出一张卷起的皮制卷轴,恭敬的交给韩慕:“此乃龙脉地图。”

韩慕接过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此物不知还要引起多少动乱,不如销毁了干净。”

刘书生道:“皇室之物,当由皇室处置,小民不敢多言。”

韩慕说:“皇家如今姓白不姓秦,祸从口出,先生慎言。”

刘书生点头应了声“是”,又道:“刘某今日前来,一是完璧归赵,二是帮先父完成遗愿。”

韩慕疑惑道:“哦?不知令尊遗愿是什么?”

刘书生回答道:“先父乃前朝工匠,国倾前夕被张成带至皇帝处,命他剥下前朝地图好生保管,来日若有皇室血脉留存于世,便交给他,并且……”

“剥下?”韩慕打断了刘书生的话。

“前朝龙脉地图,自开国起,便刺于皇帝之身,所用颜料特殊,只有在特制药水里泡上三天,方能显形。”刘书生早知韩慕有此一问,捡了重要的部分说给韩慕,未等韩慕有所反应,又接着说:“先父剥下地图之后,便被送出了宫,半日后,皇城失陷,皇帝自焚,皇室血脉尽数被戮,先父本以为这地图永无返还之日,抱憾而终,没想到还有公子在世。刘某如今特意替父一问,公子收了这地图,是否愿意将其刺于背后?”

“你是说,这是父……他背后的皮?”韩慕声音有些颤抖。

“是。”

韩慕闭上眼睛,许久无言之后,才慢慢道:“先辈为这地图,代代受针刺之苦,慕实不敢毁之,而乡民们落于东宫之手,找不到此图,太子尚有顾虑,若此图被太子得去,只怕乡民性命危矣。刺于我身,才是最好的隐藏办法,罢了,求先生相助,刺吧。”

龙脉地图繁琐精细,原本刺一部分便要修养几日,方能接着刺,全图完成通常需要一个月。韩慕忌惮太子,请刘书生一切从速,仅仅用了三天便完成。韩慕亲手烧了人皮地图,确认背上刺青颜色尽数消失,才脱力昏了过去。刘书生为韩慕上完药,又留下一盒涂抹伤药,悄然遁去。

韩慕因病告假几日后,白羡又一次爬了墙头,躲在韩慕窗外,意外听到了韩尚书与韩慕的一番谈话,内容无非韩慕早已到了成婚年纪,奈何家无主母操办,只有靠他这个爹为其留心。

韩慕脸色苍白,额浮虚汗,想来还在病中,声音虚弱:“全凭爹做主便是。”

白羡一听这番对话,莫名觉得心头火起,烦闷异常,转身便走。他隔日打听清楚韩尚书留意的那家千金,暗中使人撺弄着那千金和其青梅竹马但却家境贫寒的表哥私了奔,这才觉得心中无比舒畅痛快。

如此几番折腾,韩慕婚事总是不顺,落得个“八字命硬,不利婚事”的名声,原本名满京城的探花郎,渐渐地乏人问津,婚事彻底耽搁下来。

始作俑者白羡,再见到韩慕,没有半点愧疚之情,反倒是愈发的不拘礼数,勾肩搭背,恨不能时时刻刻都能见到韩慕。

白羡这般行为,韩慕如何会不知其心意,奈何身不由己,不敢回应。

直至白羡生辰,他婉拒了太子提出的大摆筵席的建议,只拉着韩慕打马香山。两人在山溪边下马,韩慕取下背了一路的古琴,席地而坐,奏上一曲高山流水。

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

白羡愉悦的心情渐渐暗沉下来,一曲奏毕,白羡久久无语,韩慕起身道:“可是弹得不好?”

“好一曲高山流水,好一个伯牙子期!”白羡上前几步,用力抓住韩慕手腕,阴沉着脸说:“伯牙,如果我说,不愿做你的子期呢?”

我不愿,不满足,只做你的子期。

韩慕强忍着手腕的痛楚,回避白羡的目光道:“慕才疏学浅,比不得伯牙,更不敢高攀殿下。”

白羡满腔的挫败感,夹杂着些许怒火,一手仍旧抓着韩慕的手腕不放,一手搂过韩慕的腰,吻上了他的唇。

韩慕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觉都只汇聚在了唇部,只觉得白羡的唇炽热霸道,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

韩慕清晰的听到心中有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他在心中轻叹一声,然后闭上双眼,微微开启了原本紧闭的双唇。

世上最愉快之事,莫过于两情相悦。明眼人都看得出,六皇子最近心情很好,以前上朝总是敷衍,恨不能钻到人堆里,让皇帝永远注意不到他,如今却接连办了几件漂亮的差事,得到了皇帝的不少嘉奖。

而韩慕,夹在太子和白羡之间,艰难度日,唯一完全卸下心房的时候,便是徒弟小七来信之时,这个心智欠缺却总是满腔热忱的孩子,还有很久不见的师父,让他焦虑之余,有了些许防松。

就在白羡情场朝堂双双得意之时,却意外得栽了个大跟头,他从前暗地安插提拔的几个官员,被太子以各种名义外放或是革职,让他措手不及。

“这几人安插多年,毫不起眼,此番尽数被除,定是有内贼,”白羡一拍书案,咬牙道:“给我把这个人揪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吃里扒外!”

白羡不是没有怀疑过韩慕,只是情感战胜了理智,他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是韩慕,他会怎么做。

然而现实终究还是给了他一个狠狠的耳光,一向身体康健的他颓然倒下。再醒来,眼前是韩慕担忧的面孔,白羡闭上眼睛不去看他,耳朵却清晰的听见韩慕跑出跑进,吩咐侍女,询问太医,半刻不曾停歇。

白羡翻身面向床内,眼角有什么东西悄然落下。

韩慕敏感的发现,他和白羡之间有了一些变化。他们依旧亲密,可白羡看他的眼神却变得越来越复杂,白羡看似依旧对他毫不设防,然而他所能接触到的实质事物,却越来越少。

韩慕再一次因为拿不到有用的情报而被太子呵斥,不久,张成送来消息,乡民们近期的日子越来越难捱,韩慕忧虑过度,日渐消瘦。

“阿慕,可是有心事?”白羡又带着探究的目光问。

“偶感风寒,无碍。”韩慕有些厌倦了没完没了的试探,却还是敷衍着。

你,早已知晓了吧?

那为何不直接处置了我,断了我的念想和退路,好过如今我这般进退两难。

永德十九年,围场狩猎前夕,白羡得到了太子将在围场对自己下手的情报,太子将以何种方式除掉自己,白羡倒是十分好奇。

“殿下,我们该如何应对。”李江问道。

白羡闭目久久无言,最终道:“放任。”

“殿下不可!”李江惊呼。

“吾意已定。”白羡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阿慕,我用自己的性命下注,赌你心中是否有我。

围场狩猎,四皇子坠马而亡,所有证据直指白羡,皇帝下令终生圈禁。

好一个一箭双雕,白羡抬头望着蓝天,心却破碎不堪。

白羡被押走的时候,不曾看向韩慕一眼。

输了,终究是输了。

一败涂地。

韩慕脸色苍白,唇角咬出了鲜血责问太子:“四皇子自幼病弱,根本无缘皇位,你怎能如此心狠手辣?”

太子冷哼一声:“若不是你,悄悄换了马鞍,今天死的可就是老六!我又何苦用上第二个方案,白白害了老四性命?”

“第二个方案?”韩慕身体颤抖,向后趔趄一步道:“你果然早就不信任我了。”

“若不是为了前朝龙脉,我又怎会留你到今日!”太子冷冷地看着自己昔日的伴读:“莫忘了,那些前朝余孽还在本宫手中!”

眼前的人早已不是昔日那个因为自己受伤而愤怒,翻过整个皇宫查找凶手的太子哥哥。那个太子哥哥会为了自己弟弟的过错向他这个伴读道歉,而眼前的东宫殿下会为了皇位残害手足。

“我从未忘记,他们既然在殿下手中,我不敢不继续为您所用,可殿下对我已经失去了信任,慕如今形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韩慕恢复了冷静,慢慢道:“我倒有一提议,能让我这鸡肋,发挥仅剩的用处。”

“哦?说来听听。”太子对此言似乎很有兴趣。

“六皇子虽被幽禁京郊,相信殿下并不十分放心,慕自请入内,贴身监视。”

太子讽刺一笑:“你倒情深,只可惜他如今只怕恨你入骨,一进去便性命堪忧。”

韩慕笑了笑说:“我之后的境遇,无须太子担心。”

太子接着道:“本宫又为何要随了你的心愿?除掉一个被幽禁的废人,太简单了。”

韩慕道:“如今的六皇子,活着倒罢了,可若出了什么意外,圣上势必会起疑,这一点,相比殿下比我清楚。”

太子笑道:“你既执意如此,本宫又怎会不成全你的一片痴情?”

韩慕低头,眼中划过一丝黯然。

即使你已经恨我入骨,纵然会死在你的手上,我也只是想陪在你身边。

白羡冷冷地看着韩慕笑盈盈地忙先忙后,整理带来的衣物,打扫屋内的灰尘,烧上热水,一刻也不闲着。

到了这里,竟然还逃不过监视吗?

如今的我,还有什么值得你打探的?

罢了,逢场作戏,谁不会呢?

你和我,谁的演技更胜一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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