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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韩慕番外(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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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慕从记事起,便知道母亲不喜欢他,她看大哥二哥的眼神和看他的有天壤之别。

韩慕性格活泼好动,在韩府捉猫逗狗,翻墙上树,每每惹了祸被送去母亲那里,他都希望母亲狠狠骂自己一顿,至少这样,他可以和母亲说上几句话。

可母亲连看他一眼都不愿,直接叫人把他带出去。

韩慕问父亲,父亲说:不必介怀。

韩慕问奶娘,奶娘说:三少爷以后不调皮捣蛋,认真念书,考个状元回来,太太就喜欢你了。

于是韩慕求父亲提前让自己开蒙,从此规规矩矩,笃志好学,可谓手不释卷,小小年纪便才名在外。

八岁时,韩慕一朝成为太子伴读,出宫回府,他兴冲冲地跑到母亲房里,希望求得一句夸赞,可母亲只是冷淡地吩咐下人,帮他收拾行李,第二天便把他送去了东宫。

韩慕灰了心,将所有精力全部用在读书上,就连太子都戳着他的脑袋说:真是个书呆子。

韩慕比太子小三岁,可却比太子还老成,太子觉得没趣儿,便千方百计逗他玩,平时出门也总带着他。

某日,韩慕跟丢了太子,迷了路,还被人用石子砸破了头。

太子找到他后很生气,一边嫌弃他怎么这么蠢,来了一年多了还会迷路,一边吩咐人满宫找“凶手”。

其实韩慕认出了“凶手”,是六皇子,可他没有说出来。

韩慕觉得六皇子也跟当初的他一样,只是为了引起注意,并没有什么恶意。

太子后来还是查出来了,却没去找六皇子算账,反而是拍拍韩慕的头:“六弟顽劣,是做哥哥的管教不周,我替他向你道歉。”

很久以后,韩慕时常在想,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那些美好的时候,该多好。

十四岁时,母亲病重,他到病床前侍疾,母亲用仅剩的力气掀了药碗,声音凄厉:“滚出去,你不是我儿子,我儿子早就死了!”

母亲带着满腔的恨意离世,韩慕大病一场。

病愈之后,韩府护院张成跪在韩慕面前,口称:参见殿下。

韩慕去问父亲,这才知道自己的身世。

原来自己是前朝皇子,原来这就是母亲一直怨恨他的原因。

韩慕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浑浑噩噩的过了些日子,身体迅速的垮了下去。直到父亲对他说:“既如此迷茫,浑噩度日,不若出门游学,行千里路,见百姓疾苦,寻心之所向。”

很快韩慕便启程,张成执意陪他同去,韩慕推辞不过,便答应了。

张成,是前朝禁宫护卫,国倾之后便一直寻找韩慕,闻听父亲交了宫妃皇子上去,便混进韩府,想要刺杀父亲。谁知他进了韩府,觉得处处蹊跷,于是静心在韩府待了下来。

这些年张成越来越肯定,韩慕便是自己要找的皇子,却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尚书夫人临终之言,这才让他吃了定心丸,现身与韩慕相认。

韩慕曾经问张成,为何如此执意寻他。

张成回答:“皇室禁军,终生忠于皇室,国虽灭,忠不灭。”

张成有意将韩慕带到江南某处,宁静的乡野小村,炊烟袅袅,村民见到张成,如见到自家亲人一般亲切热情。

韩慕问:“此处是你故乡?”

张成说:“全村皆是当日殉国禁军家眷,因为惧怕新朝株连,所以四散逃难,日子过得凄苦,这些年来,我一家家寻访安置,除了这里,还有蜀中,云南两处村落。”

韩慕肃然行礼:“先生大义。”

“殿下不可。” 张成单膝跪地,不敢受礼:“数年袍泽,实该如此。”

韩慕扶起张成道:“不必如此称呼,国已灭,韩慕如今只是一介布衣。”

张成试探地问:“公子可想复国?”

韩慕望着村口潺潺溪水,笑着说:“本朝开国十几年,根基已稳,天下已定,又何必再填动乱?你看这里小桥流水,瓜菜成畦,天下如此村落不知几何,我又怎么忍心毁了它们?”

两人在村庄小住几日,便继续游历,不多久,便听闻蜀中有人自称前朝遗孤,以秦太子之名欲举事复国。

此事很快便被朝廷镇压,尽管朝廷一再说明,此“秦太子”乃假冒,前朝并无血脉留存于世,可“秦太子”之名,仍旧渐渐流传开来。

“树欲静而风不止,”韩慕苦笑:“只怕今后的日子更加如履薄冰。”

又过了几个月,韩慕结识了一位老人,莫名其妙成了他徒弟,莫名其妙跟着他扎了快两年马步。

永德十七年,韩慕辞别师父,回京参加科举,张成则被他派去照看三处乡民。

两年山河游历,韩慕心境开阔不少,已不为身世烦忧,他是韩慕而非秦慕。韩慕十七岁之前的人生目标是学有所成,让母亲的目光能够投向自己,现如今失去了目的,他却依然按照“韩慕”的轨迹走了下去。

金銮殿上,皇帝钦点韩慕为探花,爱才之心溢于言表,太子更是一副“吾家有子初长成”的表情,只可惜,韩慕心中却空虚的有些烦躁。

所幸他很快进了翰林院,求知成了他新的生活目标,废寝忘食,身体疲乏到极致,心中却愈发畅快起来。

然而这种生活却被常常出现在翰林院的六皇子白羡渐渐搅乱。

“韩大人,还记得我吗?”

“探花郎,可记得那支君子兰?”

“阿慕,半年之约,可还记得?”

“阿慕,明日我要去香山踏青,你可愿同游?”

……

在白羡锲而不舍的软磨硬泡下,韩慕对白羡的态度由最初的敬而远之到熟络,到最后两人常常一起把酒言欢。

谁知把酒言欢次数多了,便出了事。

白羡酒量不错,很少喝醉,难得喝醉一次,搂着韩慕死都不撒手,化身人形犬,将鼻子凑在韩慕颈间嗅了半天,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韩慕此时七分醉三分醒,被狠狠咬了一口以后,顿时一点醉意都没有了,用力想要推开白羡,奈何喝多了之后软手软脚,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

白羡感觉到怀中人一直在挣扎,双臂箍得愈发紧了,咬完韩慕的脖子砸吧两下嘴,觉得不过瘾,于是又在韩慕的脸上啃了一口。

韩慕又疼又气,“啪”得一声,给了白羡一巴掌。谁知白羡揉了揉脸,憨笑了一下,张开嘴,这次咬上了韩慕的唇。

第二天,一向勤勉的韩大人因病告了假。

当天夜里,一整天没在人前出现的白羡顶着脸上的巴掌印,爬了探花郎的院墙。

韩慕脖子和脸上各有一排深深的印子,可最滑稽的还是他的嘴,整个都肿了起来,上唇两个门牙印儿,下唇一排牙齿印儿。

白羡原本是来道歉的,一看韩慕如此“惨状”,愣了半晌,最后憋出一句:“要不,我让你咬回来?”

从此,韩慕拒绝和白羡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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