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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 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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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木然呆愣,一刹那时间好似就这么停了下来,空气中充斥着感染性的躁动,心似被人紧紧握住般,不住颤动,我仿佛能听到它激烈的叫嚣。

可是我们两个……怎么可能,怎么可以?同性之人本就不该婚嫁,他是遭遇陷害,而我是借取阳气,都是形势所迫,情有可原。可男人与男人相恋,岂非离经叛道,滑天下之大稽!

冰冷的理智浇灌而下,冲刷着心头余热,我嗓中干涩,缓缓道: “抱歉,我不能接受。”

“为什么?” 他急切地坐到椅子边缘。

“一,我不喜欢阴险复杂之人 。二,我不能接受男子。”

他眉梢一挑:“你说我阴险复杂?”

“你不择手段,不念旧情,难道还纯朴善良吗?”

“好,我做事可能确实不按常理了些,可是你说你无法接受男子,就是在撒谎了。”

“我确实无法接受,昨天,是你点了怪香,不然我也不会……”

“我不信。” 他说着伸手一扯自己的衣带,外袍立刻松散了开。

“你、你、你做什么!”

“拆穿你。”

“成何体统!”

我手慌脚乱地蒙住眼,他已经脱去上衫。

“都成了亲圆了房,你才说无法接受男子?难道和我做这些事时你都没当我是男子?”

我捂着双眼,想冲出门,可又怕一开门,外面的人都看见贯享誉这幅半身赤条的模样。

余光看见他起身,绕过桌子走过来,我心中急念:不能坐以待毙!慌忙站起,绕到他的对立方,幸好这个饭桌够大,足以跟他画圈。他又往反方向绕来,我亦往反方向行去,最终他无奈地双手往桌上一撑:

“别玩了。”

“我才想这么说!”

……

他突然哂笑一声,环胸道: “你非要站在那儿也行,那你是否承认对男人也有感觉。”

“我没有!”

“既然没有为何如此害怕我的靠近。”

“正是因为我无法接受男子!”我义正言辞地反驳。

“我看是怕我靠近,欲望无所遁形罢了。”

我脸上渐渐憋红: “胡说八道!”

“如果你自信自己所说皆是事实,就应无所畏惧,痛痛快快容我一验。”

犹豫良久,我想,确实应该对自己有点信心才对。

我张开双臂,紧闭双眼,他慢慢走到我跟前,贴了过来,往我耳朵哈了口气,摸摸我的胸口,又捏捏我的腰背,我屏住气,眉头皱得死紧。

他突然一握我的裆位,舒爽感迅速上窜,我哼出声,睁眼喊: “这个犯规!”

他眼含狡黠笑意: “原来有规则吗?”忽地搂住我的脖子,抓着我的手腕,按进他裤内。

我大吃一惊,用力抽出,手中还残留着那臀上肌肤的温热触觉,正感羞涩,他一只腿猛地攀上我的腰间,我平衡不稳,向他摔去,他躺倒在身后的桌上,我赶紧伸手撑在他的两侧,他干脆两条腿都圈了上来,将我脖子压下。

“等,这样不算!你这样碰谁都会——”

“算,怎么不算。”

他又用力一拉,唇便迎了上来,厮磨吸允,鼻息混乱地洒在一起。缠绵吻间,他边卸下自己的裤子边哑道: “这里,君莫……”

他的亵裤悬在膝上,身体向我敞开,胸前腿间还印着一道道昨夜疯狂的痕迹,我脑中开始充血,自制逐渐飘散,化作明火直烧入腹。他又搂近了些,蹭在我的胯间,一下下抚摸着我的背: “快点。”

“不……” 我无意识地摇头低喃。

“没关系的。君莫,快点,我要……”

他拽下我的裤腰,伸手裹住,我理智终于燃烧殆尽,沉吸一口气,在欲望的深渊中渐行渐远。

身体力量全数抽离,神志却囫囵回归。我紧紧握起拳头,感到无地自容,不知为谁生气,浪荡的他,还是轻易着了道的自己。

他拍拍我的背低哄道: “没事的。”

我猛地推开他,穿戴好,不顾一切地夺门而出。

之后再也没去过贯享誉的厢房,过了一个月,贯享誉突然不见了,再后来,宫内传来皇上驾崩的消息,瞬时朝廷一片混乱,邻国在这时联合起来趁火打劫,梁兵带头进犯,而为首的阵前大将军竟是贯享誉。

不久后禁卫军抄封了傅家,罪名是合谋篡敌,傅家一个不剩被全数扔进大狱。

一天,送饭的小厮和狱卒并道前来,索索索一阵钥匙声,牢门被从外面打了开来,肩上传来一阵轻拍,我从膝中抬起头,小厮手语示意让我与他换衣服。

我愣愣地看了他们半晌,问: “谁派你们来的?”

狱卒低声催促: “别问这么多,再拖就来不及了!”

于是我被换上了小厮的衣服,小厮穿上我的囚服坐进草堆里。

“其他人呢?我爹娘他们在哪?”

“他们自有安排。”

跟狱卒平安走出狱外,他带我钻小道逃到荒郊野外,道上停着个马车,我们坐上马车,急奔赶路。

“到了。”

我闻声从梦中醒来,撩开帐帘,只见无数帐篷和士兵,杆顶旗帜上统统写着“梁”字。

跟到帅营前,做了我十余天马车夫的人进帐通报了一声,帐帘被掀开,他果然出现在我面前,身着繁甲。

“你……” 我怒气刷地攒满: “你这个认贼作父的畜牲——”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把我抱进帐内,我呜呜呜半天无法说出话来,他朝马夫扬了扬下巴,马夫便鞠躬出去了。

“现在是在梁营里,你说话小心点。”

我放弃挣扎,狠狠瞪着他。

他放开我,笑道: “乖。”

我虚音恨声道: “你对得起国家、对得起祖宗吗!”

“他们本身也于我无恩,成王败寇,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 他说罢抚上我的脸: “你变得好瘦。”

我打开他的手: “根本强词夺理,算了,我怎么管得了你,我爹娘呢?”

“他们还在狱里。”

“什么?” 我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怎么还在狱里?”

“我还没有强到一手遮天能换下所有狱卒,现下能救一个是一个。”

“可是……可是……” 我踉跄后退一步,绝望和悲痛涌上心头: “我家人待你不薄,你怎能说弃就弃……”

“我没有说要弃,君莫,你镇定一点。” 他扶住我的双肩: “他们虽被下了狱,可篡敌谋反皆是妄加之罪,根本没有证据不是吗,只要傅家上下齐心,一口咬定对我贯享誉的事半分不知,楚国就不能治他们的罪。”

我捂住额头,头疼欲裂。

他扶住我,放到他营内的榻上: “这一个月来估计你都没好好休息,我去叫人煮汤,你先睡一会儿吧。”

我只觉天旋地转,意识消沉了一段时间,昏睡中途有人轻轻摇醒我。

“来,喝点东西再睡。”

我被搂起,一碗青菜肉末汤端到了面前,他举勺,轻轻吹了吹,自己抿尝一小口,然后送到我唇边,我张嘴咽下。

一连躺了好几天,原来自己身子已经这么虚了,他叫人在我身边又铺了一张床榻,自己睡在那里。

感觉好些后,有次跟他到操场观看行军布阵,各个队伍纪律严明,气势震天,我想,楚国真的完了。

后来梁军破入都城,贯享誉获封楚王,接管了半个原是楚国的天下。

大典如期而至,我看着高登王位的贯享誉,心情实感复杂,长叹人生如戏。

晚上他召我入寝,被带进房后,我立在门口道: “你知道我是不会给你侍寝的。”

他一身赤纹华衣,端坐床沿,婉如结婚那天。

他笑道: “那本王给你侍寝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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