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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 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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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散乱了一肩,我起身坐到床边,酸涩感从鼻腔直漫眼眶,我伸手抹拭,却怎么也擦不去模糊。

他挨着坐过来,捏了捏我的肩:“对不起……”

我咬住下唇,没有作声。

“对不起,我并不想勉强你的……”他叹了口气:“没想到你这么不情愿。”

我一个用力将他推倒在铺上,强扯开他的衣襟:“如果这样对你,你能情愿吗!”

他睁大双眸望我,我松开手,复坐起身,手背遮住眼睛。在人前掉眼泪,实在有些难堪。他缓缓坐起,过了半晌,低哑道:“我情愿啊。”

我讶异地瞪眼望去,他的双目深深凝视着我,我竟从中读出一丝绵绵情意。

“本来没有想过会在人身下,不过……反正嫁都嫁给你了,做女方,也无可厚非。”

“这是什么话。”我摇摇头,抑制住心底那几欲汹涌而出的冲动,吸了吸鼻子,问:“有没有手帕。”

他在枕下摸了一圈,掏出一块,递给我。我接过一怔,这熟悉的花纹,不正是前阵子丢了的那块吗。我将方巾折起,擤擤鼻子,包起来攥在手里,站起身。

他抬头问:“你去哪?”

我撇开脸,声音有些闷闷的:“去秀知那儿。”

他拉住我胳膊:“别去了。你没听懂我的意思吗,我也是可以的。”

“不用。”我刚欲甩手,却突然被从后面抱住,要害被猛地握住,我浑身皆是一颤。

耳畔传来低喃:“用的,试试吧。”

我狠狠一咽口水,那个奇怪的香气怎么还没消下去……

“试一试吧,不试怎知道喜不喜欢。”温热呼气洒在我的颈间,身体本就忍耐到了极限,此时他的话犹如精魅的织网,叠叠蛊惑,叫人无法逃离。夜幕之下,我依着本能去尽欢索取,屋内的温度逐步浮升,身上的兴致持续高昂……

终于两人都躺倒下来,喘着浓浓粗气。

“感觉如何,还不错吗?”

我模模糊糊听到问话,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实在抵不过乏意,沉沉睡去。

翌日早晨,感到身上的重量,我悄悄睁眼,贯享誉躺在我的胸口,呼吸声缓慢而均匀,而我的手臂则环搂在他的背上。

我头皮发麻,提手捂住自己的脸,感到整个世界都一阵昏暗,良久后,呼出一口深气。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联系前后经过和那怪香,想来是我那一向大胆性急的娘亲一手张罗的。

寂静中忽地响起一道哼声,我躲在自己手掌下偷眼瞧去,他懒懒挑开凤眸。

“早……”我小心翼翼地开口。

他看看我,又闭上眼,唇边浅浅扬起一抹弧度:“早,睡得好吗?”

“挺好的……”说着我感受到身上重量,又补充:“就是这半边身子有些麻了。”

他展颜一笑,滚到一边,嘶地吸了口气,趴在床上,按住自己的腰:“好酸。”

“抱、抱歉!要不要我帮你揉揉?”心中涌上一阵尴尬和羞惭,说起来这件事最终受害者其实是贯享誉。

“好啊。”他往自己臂环里一躺,又睁眼斜目而来,道:“昨晚是你情我愿,不必道歉。”

我低低嗯了一声,不置可否,帮他按揉了片刻,直觉得气氛越来越不对。他浑身赤露,薄被贴身盖着,却只遮住了腰部以下,勾画着鲜明的曲线,被单松落在两腿之间,划下一道沟渠,直直延至臀瓣……

……打住!非礼勿视!

我干咳一声,说:“我去叫桶水来。”他合着眼应了。

穿戴好衣物,到门口叫人来送水,并将他被子往上提了些……不能伤了风化。

“时间不早了,我去跟娘亲请安,你好好洗一洗,然后今天就歇着吧。”说完不等他有回应便跨身出去合了门。

到了正院,娘正在补缝衣裳,我带着些怒气走至跟前:“娘,您怎么可以这样逼迫我!”

她疑惑望来,手上的活速度不减:“我逼迫你什么了?”

“昨晚,贯享誉卧房里的香,是您点的吧?”

“谁没事去别人房里点香啊?”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痴癫之人。

“您没点香,那我俩怎么忽地燥热难当?难道不是您在香中加料了?”

“谁知道你,我看是你们情窦初开,终于修得正果了。”她说着手上动作一顿,突然睁大杏眼道:“莫非,昨晚你们终于修得正果了?”

我脸上不由得发起烫来,点了点头,声若蚊蝇:“嗯。”

她欢喜地扔下织线,拉住我的手:“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儿子!这么一来,娘亲抱孙子那天就指日可待了!”

我窘迫道:“这篡天改道之事哪有如此简单。”

她拍着我的手背说:“娘不催你,现下你只管努力补阳,再去与秀知和雅倩她们试试,成就成,不成,唉,也都是命。”

娘拼命鼓励我奋斗,我无奈:“您都还没问过人家贯享誉的意思。”

“她以前虽是皇子,可现在过了门,就是我们傅家的媳妇,伺候丈夫是妻子的职责,傅家的意思就应当是他的意思。”

我哭笑不得。

“娘,您这话说的……”

“夫人说的没错。”

我闻声一凛,回过头,贯享誉一袭蓝纹白衫,面带微笑抬腿进门,躬身做了个揖:“享誉思量着很久没与夫人请安了,便随君莫前来,不慎听了墙角,求夫人莫怪。”

“没事没事,正好你也来了,帮我劝劝君莫。”她又朝桌边茶椅一指:“昨夜辛苦你了,来,快点坐下。”

贯享誉并不推拒,在椅上大大方方坐下,抬眼看来,我目光闪避而开,腹中有千般困惑,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他似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刚我听君莫问起屋中熏香,不瞒夫人,其实是我自己点的。”

我瞪大双眼。

“君莫碍于传统伦理,一直不肯找我修阳,享誉心下急切,才自作主张想出这荒唐的点子。享誉自知行事鲁莽欠妥,愿受夫人责罚。”

娘亲捂嘴笑道:“这个怎么能怪你呢?君莫他固执蛮横不听劝教,倒是你识得大体。”

他舒眉道:“夫人过奖,享誉嫁入傅家,便理当一心为傅家考虑。君莫只是一时转不过弯儿来,相信往后回想起来,一定能体会夫人的良苦用心。”

娘被贯享誉哄得眉开眼笑的,又拽着攀谈良久才容许我俩告退。

到了房中,我愤愤转身:“骗子!”

他脸上挂着明媚,好整以暇:“夫君何出此言?”

我听了鸡皮四起:“不要叫我夫君。你用如此不堪的手段叫我就范,又以花言巧语哄骗我娘,居心叵测,我真实看错你了!”

他偏头问道:“手段嘛,我可以承认,但是哄骗从何讲起?”

“你根本从未将傅家的荣败放置心上,哪里会因为傅家无后而心急!今日我便要问个清楚,作为皇子,你为何会嫁入傅府?近日你如此竭力地讨好我娘,还不惜出卖身子,又是出何目的!”

他眼中笑意逐渐寒冽下来:“出卖身子,可笑,这天下有什么是值得我贯享誉自轻自贱的。”

“但是你……”

他嗤笑一声,抬手,将身后门栓放上,眯起眼:“你果然看了那封信。”

“没错。昨晚在你房中寻找棋子和棋盘,在抽屉下层翻到。”

“信应是封了口的,你竟乱拆我的东西?”

什么乱拆,什么我的东西,明明方才不久还一副三从四德的模样。我心中颇恼,硬声说:“就是拆了怎么了!”

“好大的胆子!”

我听了一震,整张脸冷了下来:“好大的胆子?是,臣冒犯了,还望殿下恕罪!”说罢便退后一步,拉开距离,单膝跪下。他立刻上前,欲托我起来,我扇开他的手。

僵持良久,他深深叹出口气。

“罢了,那信既然你都看到了,那么……”

“那么不能再留我性命了?”我扯唇讽道。

“那么只能跟你摊牌了。”他神色黯了黯:“起来吧,君莫。”

我抿唇起身,将身后座椅一拉,撩袍坐下:“你说。”

他在我对面坐了下,垂眸思考半晌,启唇:“宫中的事你知道多少?”

“从头开始讲。”

他淡笑:“也好。”

他说他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娘生了他便过世了,于是被过继给了无法生育的宜妃。宜妃待他如亲生母亲,将自己的势力与底牌全数交托,并望其能参加夺娣之战。可是皇上嫌他克死亲娘,并不疼他,又因宜妃生不出龙子,一齐渐渐冷落,无论贯享誉如何表现,如果拉拢人心,皇上似乎都无意传位。后来宫中争斗越演越烈,好几个妃子联合起来,运用朝廷关系和枕边风将他送到了傅家,于是他将计就计,借此机会出宫,暗中培养势力,准备一举反击。

“而傅家上下对你来说只是垫脚石,所以你才说如若必须,随时可弃。”

“你要是读到了那句,那也应看到后面我还说,要全力护傅君莫周全,不可伤其一根寒毛。”

“傅家若是遭祸,我如何独活,还不如死了。”

“别这么讲。你虽姓傅,却是独立的个体,不必与家族共存亡。”

我冷目道:“你是打算弑兄弑父的人,当然不会了解感情这种东西。”

“从前或许我是不了解。”他苦笑一声:“要是我告诉你,我已经爱上你了,你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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