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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唱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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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王崇义第五次打量他们师徒俩了。

很难得的见着无花面部表情有点——娇羞。我想应该可以用娇羞这个词吧。

那家伙平时就一副假正经的板脸,而今——娇羞。她似乎有点小心脏承受不来这突如其来的变动了。

而他所谓的师父,看着十分年轻,样子应该才比我们没大几岁。见他点头像崇义示笑,崇义也点点头干笑。

“那啥,您叫什么名字啊,师承何处?”开问的是朱即。

看着莽夫摩拳擦掌的样子,似乎是想也拜其门下的德性。

“我叫闻道,金吾卫少爷。”闻道那颗不老的心哟,打趣说道。

“哟,哪里的话呀,师父。您可以叫我小朱……”朱即挠挠腮觉得不对改口说:“叫我小即……”又觉得哪里不对,“朱即。”

这个不要脸的朱即,直接叫上师父。

无花与他妹妹木浮,自小从‘惩戒谷’生活。听父亲说,似乎他们的母亲犯了件事,但祸不及子女。可偏偏那件事让圣上尤为火大,所以不顾她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将她打入谷内。我们或许没法想象当时小小的四皇子无花,心中是以怎么样的承受能力渡过那段可怕的日子。但我们见到了出谷后的他。

在太傅那儿,我们玩闹,却只有他格格不入。静静呆在一处角落。仿佛整个灵魂都与我们是不同的。

后来与我们成为好友,好像是朱即推了一名宫女下水。当时还小的我们都惊呆了,心头就像蒙了一层厚布呆呆的在岸上看着,看着她扑腾扑腾,嘴里呜咽喊着救命。

人命其实是脆弱的。但对我们这些纨绔子弟来说,这样的人命,只是一只小小的蝼蚁。可心中有着道不明的冲击。

“扑腾。”岸上有人跃入湖中,一手搂着宫女,一手扑水。直到他到岸了,我们才如醍醐灌顶般清醒。急急忙忙小手牵小手把他们拉上岸。

那人一抹脸上的水,漆黑的秀发被捂到后面。我们才看的清那人的面貌——四皇子,都君无花。

似乎就是这样,我们成了好友。这个静静的处在一边,和不会说话的墨兰缕冰一样,处在一边就像石雕。

而刚想起墨兰,只见一个风尘仆仆的男子。跑到门口,手中拿着一封密信。

这人不就是墨兰缕冰嘛,听说他去驿站忙活了。墨兰缕冰的家,用一句话概况‘就是一个送信的’。若是扩充便是,整个都君大陆都有他们墨兰家族的情报站,而给他们提供情报的不是人。他们家族可以说是一个神秘的种族,听说能控制非人的生物。

一片小之人‘扑啦啦’的飞到无花怀中。

喂,这是什么情况,他们抱团了!

几人看着门口的他,而门口的他也正看着他们。而后过了一会儿,打破这举动的是缕冰默默把信塞入怀中,转身欲走。

平时较为愚蠢的朱即幡然醒悟,大叫:“给老子站住,你们两个私下瞒着我们做什么了,东西给我交出来!”

这一吼,缕冰一点脚尖朝室内人群中飞去。

笨拙的朱即只能用他两条腿追逐。

崇义知道,朱即是抓不到缕冰的,即使抓住了,也打不过他的。

“霸之,帮我抓住那人。”崇义说道。

霸之点头,几步奔到门口,一点脚尖跃入人群。

“你们在搞什么?”崇义把无花拉倒角落,询问。

“没有,我们只是玩玩。”

“玩玩!玩玩你会这么怕让我们知道这信么?玩玩你们两个怎么不带上我我们呢?”一连两问,将无花问到了。

她缓了缓气息,一字一字慢慢地耐心询问道:“你是不是想……”

眼神中一缕缕担忧。

“你就别管了,有些事……我不想你参与。”说罢,绕过崇义,朝着师父做辑欠了欠身。走了。

她似乎有点看不懂他了,仅仅才几个月呀。

“喂,无花……”

这声叫喊,得到的仅有他的背影和一卷在门口静若飞舞的衣袖。

抽着烟的闻道似乎早已看穿一切般,敲敲烟管说道:“这是他自己要的路,阻拦对他来说已经无意义了,不如站在一旁看看是否能成功。”

“自己选择的?”

“是,自小我见到他那刻开始他便选了这条路。”

她看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那时候的他该是多小啊。每个人都天真无邪的时候,他竟想的这么长远。

‘孩子,这种生活你要么?’

‘不要。’

‘你想要怎么样的生活。’

‘拿回我应得的。’

‘你怎么知道那些是你应得的。’

那一脸坚毅,目光炯炯发亮。漆黑的短发随风扬起。道出一句让他无法反驳的一句话:‘感觉。对于鼠来说,天生能打洞。对我来说,这就是我的使命。’

无花,表面上看去,那是一个病怏怏的文文弱弱的书生。实际上他是一个执着的人,心中一旦认定了,那便是真理。身为老师的他也拉不回他的执拗。

“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

借问叹者谁,言是客子妻。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独栖。

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

秋霜芙拨动琴弦,轻声吟唱。情感至深处,不免让人与她一同悲凉。

缕冰隐入人群中,顺手从怀里拿出一叠纸人。朝空中一抛。

“嘭嘭嘭……”忽然出现众多的缕冰。

本在堂内听词的人见状,纷纷逃离是非之地。混乱的人群,众多的缕冰。不时增加了许多难度。堂上,秋霜芙,微微张开眸子,见眼前一片混乱。缓缓闭上,调子一转。

“元夕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霸之一掌劈下,一人便化为纸片儿。一掌一人一人一掌,不知不觉,人越来越少,她似乎停不下,越发兴奋。

无花下楼顺势接过信纸,快速阅读完毕。面部阴沉。那病怏怏的肌肤衬得他的表情越发阴冷。

似乎是要发生什么大事的前奏。

忽而,只觉身后有杀气。他点尖一跃,闪过了。转头一看,这人不是……还没想个明白,手中的信纸被眼前的那人打飞了,他想去拿回来,却不想胸口遭到一掌……

室内,忽而感觉气氛不对劲的闻道,几步走出房内,仰望之下。只见一人,不顾是谁一招将身边的人毙命。不是别人,正是霸之。

可细看她的表情又觉得哪里不对,那诡异的笑,似乎把她的眼睛眉毛嘴巴都拉的老长。

眉毛发色若隐若现朱红色。

朋蛇。

“霸之……怎么了?”王崇义看着她杀红了的双眼,询问。

“朋蛇。”说话的是逆以杉。

“结界变动了?”

“话是可以这么说。”逆以杉欠打的慵懒调调,将句子拖长。“当她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有点觉得不对劲了。”

“那你还……”

“我不是想了嘛,化蛇与九子螭吻一起在那边牵制朋蛇,一定没那么容易。”

“看来是结界出事了。”说话的是从天破入的少年。随着瓦片掉落的声音。只见他朝着闻道点点头。“大哥。”

“七弟,你怎么来了。”闻道转着烟管问。

男子挠挠头,不好意思道。“不是今天燕台表演嘛,我也是,也只是来凑凑热闹。”之后仰望下方,便继续问道:“那小姑娘,是霸之?”

闻道点点头。

见状,他便从腰间抽出一柄短刀。

“不可以,不能杀了霸之。”崇义忙说道。

“小姑娘你懂什么。”开口的是逆以杉,他道:“七兄手上的可是‘士朱’,是魔物的克星,专门破朋蛇。”

她其实不懂,这群人说的话。但是,这人怎么会知道她是女的。我是有什么行为表现出来了么?

“士朱,明珠,流沙。朋蛇、睚眦、蓝、禹还有霸下。当初可是千古传奇啊。”

听着逆以杉的感叹,她还是云里雾里。都是什么什么啊。

她还没想个明白,那所谓的七兄早已一跃而下。朝着霸之的背后一刺,短刀慢慢没入。那诡异妖娆的声音哀鸣。

“士朱为什么要杀朋蛇。为什么……”

这个问题多少年之前,朋蛇就一直问自己了。一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懂。为什么士朱会杀他。

那个喜欢穿着一袭红衣,冰冰冷冷的女子。挑着青铜灯,走下阴暗的洞内。居高临下一脸藐视的看着被寒冰铁链困锁的他。嘴角轻轻一撇,近乎是嘲讽道:“还没死,呵。”那轻轻淡淡的一个‘呵’字带动她红润的嘴,弧度极为美丽。他近乎是痴狂的迷恋她,即使她总是嘲讽他,他也心甘情愿。

但,都是他的出现,都是他。

越想,他越发气愤。本来消散的灵魂又一次聚集。冲破屋顶,红光一闪消失了。

“大哥我先走了。”七兄撂下这句话,一跃化为一道光束。跟去。

似乎又归为平静了。只是这燕台死了太多的人,鲜红的血染红了地面。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秋霜芙,静静坐在台上。吟吟唱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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