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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上门提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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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倾城道:“此人如何?”

谢敏道:“左兄能留在身边的人,自是极好的。”

左-倾城叹道:“可惜他是相爷心腹。”

谢敏笑道:“正是相爷心腹,才遂了左兄心意吧。我本在奇怪,为何左兄定要借我之手除去杨廷顺,到今日才算明白了,杨廷顺若是不死,柳莺怎么会有出头之日。”

左-倾城咳嗽一声道:“谢兄言重了,这是何意?”

谢敏道:“小爷不放心左兄,总要有人跟在左兄身旁才是,左兄大才,如何能受制于人,柳莺本就是左府之人,委身于相府,获相爷荣宠,此番还君明珠,左兄还不遂心吗?”

左-倾城连连叹息,道:“谢兄的眼睛堪比照妖镜了。任是谁也逃不脱。”

谢敏道:“杨廷顺,柳莺所着衣衫,衣袖领口处均绣了一个棣字,任是谁也该瞧得见了。”

左-倾城颇不以为然,道:“是么,这世上之人见泰山而无车薪,多得很。”

世人往往于治国大理侃侃而谈,却连修身齐家也做不到,好高骛远,自以为是,往往如此。

“那么”,左-倾城沉吟道:“谢兄是如何瞧出来不对?”

谢敏道:“适才小弟出手相试,用了十成力道。”

左-倾城恍然道:“能躲过这一击的,当世只怕没有几个。”

谢敏笑道:“那也未必然,不过这种人至少不会屈身相府。柳莺年纪轻轻,却心思灵敏,当惊则惊,当乱则乱,大智若愚之相,只是最后一招却露了马脚。”

左-倾城面有得色,道:“谈笑之间骤然发难,以谢兄的修为,柳莺如此已属难能了,他自小跟着我,一向由蔡先生□□。”

谢敏思量半晌,方道:“原来如此。蔡先生好涵养,诸事处变不惊,柳莺却心机深沉,返璞归真,反如常人百姓,说句不敬蔡先生的话,柳莺虽不若左兄,却已青出于蓝了。左兄门下,当属他为第一。”

左-倾城嘿的一声,露出了极古怪的神色。

谢敏目光清冷,淡然迎视,似乎已看到了他心里。

左-倾城默然半晌,终于道:“谢兄若在世上,当真是叫小弟寝食不安。”

谢敏朗声笑道:“左兄一代枭雄,未免太抬高小弟了。”

左-倾城奇道:“枭雄?”他目光一瞬,便已住口。

但见丁宁施施然迈步而入。

满厚良却没有跟来。

左-倾城道:“丁管家。”却不问满厚良之事,只因他不问,丁宁也是要说的。

果然丁宁道:“两位公子见谅,我家老爷在看护小姐,一时脱不得身,多有失礼,务必请两位担待。”

谢敏撇左-倾城一眼,问道:“大小姐病的很重?”

丁宁面有戚戚,却道:“谢两位公子爷挂念,大小姐没有大碍,老爷吩咐,两位公子若有要事,尽可相告于小人。”

左-倾城眸深如海,沉声道:“如此,丁管家也能做主了?”

丁宁愈发谦卑,躬身道:“请左公子示下。”

左-倾城站起身来,谢敏亦起身相陪。

丁宁低眉敛目,更是恭敬。

谢敏不待□□城开口,自怀中取出一帖文书递过去。

丁宁躬身接了。

谢敏笑道:“素闻府上二小姐温良贤淑,谦和知礼。左公子素来慕之,尚要请满老爷首肯。”

左-倾城要娶满月月为妻,似乎有几分怪异。

就好比天没有下雨却撑起了伞,虽没有什么不对,却总是有点别扭。

而温良贤淑,谦和知礼,似乎也和满月月关系不大。

丁宁却似乎并不吃惊,只是眉头轻蹙,待谢敏讲完了,方道:“左公子可是此意么?”

左-倾城笑道:“在下连生辰八字也奉上了,婚姻大事如何敢儿戏。只不知满老爷可否舍得?”

丁宁沉声道:“老爷说蒙公子错爱了,二小姐性子顽劣,尚清左公子担待一二。”

左-倾城扬眉道:“如此说,满老爷是准了?”

丁宁道:“正是。小人先恭喜左公子了。”

满厚良竟连面也未照,便草草应了女儿婚事,这就更加怪异了。

天没下雨却撑伞,更怪的是,这柄伞破旧不堪,只剩一把光秃秃的伞柄。

左-倾城笑道:“如此谢过满老爷了。在下绝不敢委屈了二小姐,请满老爷放心。不知可否三日后上门迎娶。”

丁宁眉心虬结,他连满月月婚事都能答应,何况只是婚期,当下便道:“是,但凭公子做主。”

左-倾城笑道:“如此多谢了。”

满府是姑苏大户,左-倾城更是姑苏首富,两家连亲那是何等大事,单凭一个小小管家便敢应下,左-倾城却无丝毫怀疑。因为像丁宁这样的人,最是精明本分,他若是敢答应,便一定能答应。他就是说满厚良要将两位小姐送去青楼做妓,左-倾城也是信的。没有把握的话,丁宁是绝不会说的。他们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嘴边转了十几个圈才吐出来的,绝不会错。只因他们若是错了一次,就永远没有纠正的机会,更没有第二次犯错的机会。错一次,就已经够了。

左-倾城道:“如此在下便不打扰了。”

丁宁难得有几分心不在焉,只道:“两位公子慢走。少时便会差人将小姐八字送到府上去。”他似是有话想说,却还是咽下了。

左-倾城绝不会去问的,他既然不问,谢敏就更加不会问了。

出了满府,左-倾城令众人先行,他与谢敏沿着长街慢慢走着。

将近年关,街上热闹得很,商贩连连吆喝着,来往的行人们不时驻足。

谢敏但觉浑身暖洋洋的,目光渐渐柔和,带了无尽的满足和宽容。

左-倾城淡淡的道:“谢兄似乎很是开心。”

谢敏道:“太平盛世,百姓富足,自然是有几分高兴的。”

左-倾城冷冷的道:“谢兄倒是会忧国忧民,苛捐杂役压得百姓抬不起头,谢兄难道看不见么,何谈什么富足?”

谢敏仍旧从容笑道:“历朝历代皆是如此,难道非要兵荒马乱才叫好么,乱世不过是英雄的舞台。”

左-倾城道:“依谢兄之见 ,当今这所谓的歌-舞升平就是好的,百姓-苟-延残喘还要感恩戴德么?”

谢敏道:“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或许有一天,这世上能没有皇-帝,没有奸-官当道,百姓也可过上几天好日子。”

左-倾城目中精光暴涨,随即又几分惘然,喃喃道:“没了皇-帝,没了贪官,会有那么一日么?”

谢敏道:“或许有,或许没有,你我总瞧不见的。”他眉宇间清明一片,似乎装得下整个蓝天。

左-倾城微怔,侧转了身子,一时无语。

谢敏行至一个摊位前,买下一支糖葫芦。

左-倾城怅然道:“谢兄这是作甚?”

谢敏失笑道:“我都快忘了,世上还有冰糖葫芦这个东西。”

左-倾城似有些心不在焉,只道:“谢兄若是喜欢,可让米子安做些来,满姑苏再没有比他做的更好了。”

谢敏不置可否,却道:“好多物事,你不在意久了,就会忘了。我和柳莺入京回返后,倒要请教左兄一件事。”

左-倾城神色一凛,似是梦中初醒,惘然道:“什么?”

谢敏把玩着手上糖葫芦,忽地抬首,直视着左-倾城道:“苏芋白的下落,请左兄示下。”

左-倾城淡淡哦了一声,浅浅微笑,似乎谢敏问的不过是街头乞丐的下落,但是他的双眸却闪过震动之色,犹如一泊静池,忽起了涟漪,他顿了许久,忽而叹道:“江念念到底把我卖了。”

江念念要谢敏往满府查探苏芋白下落,但满府上下却无苏芋白踪迹,满厚良亦绝不像知情的模样,满府便成了一条死路。

好在谢敏始终相信一件事,江念念是绝不会说谎的。

所以谢敏想到了左-倾城。

那晚满府尚有一个左-倾城。

满厚良既不知情,那便是左-倾城了。

这是个很简单的道理,但真正能懂的人实在不多。

谢敏自然懂,左-倾城也懂。

他们虽然都是年轻人,却经历过尔虞我诈,生死轮回,懂得原本就比旁人多些。许多事情,别人想到了下一步,他们已经想到了七八步,甚至十几步。

左-倾城目中露出诚挚之意,正色道:“三日后左府娶亲,谢兄若能赶回,一定来喝杯喜酒。”

谢敏笑道:“左兄的酒,我就是爬也一定要赶回来抢杯喜酒的。”

左-倾城肃然道:“到那时,我总会给谢兄一个交代。”

谢敏道:“多谢左兄。”

左-倾城问道:“不知谢兄何时启程?”

谢敏看看天色,若有所思的道:“正是现在。”

话未尽,人已不见了踪影。

谢敏若要做一件事时,本是谁也拦不住的。

喧闹的街上,只剩下了左-倾城,他扬起唇角,温和的目光中竟有一丝阴戾和失落。他喃喃叹道:“谢兄,你若能回来,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可是,谢敏能回来吗?

他带着心机深沉的柳莺,一步步踏入京城,走进早已为他精心准备好的陷阱。

谢敏虽赢了左-倾城许多次,却不会总是胜的,正如左-倾城所说,谢敏也是人,总有疲倦的时候,总有失算的时候,总有撑不住的时候。

那么,这次,他能回来吗?

无论如何,谢敏去了京城,义无反顾,这是他的承诺,他或许从没有想过能否回来,他只知道向前走,不会回头。

谢敏虽然能看到一步棋之后的许多不,却仍会走一步死棋,这是他的路,从不能逃避的路,他不会畏惧以后的危险,事实上,若他只顾着凶险,只怕早已活不到现在了。

有时候,越谨慎反而越可怕。他会缚住你的手脚,要了你的性命。

所以谢敏一生谨慎,有时候却又胆大的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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