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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六章 祸起萧墙君不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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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房间,发现灯还亮着。推开门,安瑞急急忙忙跑过来,上下打量着萧靖之,生怕他少一块肉。

“公子回来了!没事吧?”安瑞煞有介事地从头到脚打量了萧靖之一番,生怕他少一根头发。

“我就是去跟爹爹谈会话,能出什么事?”萧靖之好笑的看着他。“行了,时候不早了,快去歇着吧,明日我还要早起。”

“公子……”安瑞挪到萧靖之身边,眨巴着眼睛,拽着他袖子摇啊摇:“今晚……我能跟您睡嘛?刚到萧家,人家怕怕。”

“怕你个头!这世上还有你安瑞害怕的东西?”萧靖之宠溺的拍拍他的脑袋,笑道,“快滚快滚,别耽搁我休息。”

安瑞一步三回头,不情不愿地离开。萧靖之累了一天,也不换衣服,上床倒头就睡。

萧靖之起床,已经是卯时了。卯时三刻,是影卫集结训练的时辰。当他急匆匆洗漱好赶到演武场,影卫晨训已经进行到一半了。影风站在演武台上,指挥影卫进行分组搏击。

“抱歉,总教头,我迟到了。”一路小跑过来,萧靖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望着影风歉然道。

影风皱眉看着萧靖之,昨日侯爷突然交待,让他带萧靖之训练。不用体恤照顾,就当一般影卫对待。只是,一般影卫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迟到吗?屁股不想要了吧!

“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一六二号影卫第一次参与晨训,就敢迟到,念在初犯,罚红木杖五十,去衣受刑。”影风冰冷的声音响起,一时间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萧靖之身上,他脸腾地变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是,靖之知错。”萧靖之低头轻声道,心想这才来第一天,就出名了。当众受罚,还去衣杖责,爹爹知道了会怎么看自己?还好府上知晓自己真实身份的人并不多。影风也给他留了面子,并没有揭破他的身份。

几个年轻人搬来一张长凳,其中一个人手执一根手腕粗的红木棍。萧靖之看了一眼,只觉得某个还没好的地方更疼了。趴在凳子上,萧靖之撩起上衣,露出刚长好伤口,还有淡淡疤痕的背部。一个年长的人走过来,低喝道:“影卫受罚哪有杖脊的?脱裤子!”

萧靖之求助似的看向影风,后者却一偏头,不理会萧靖之,一副自求多福的样子。萧靖之无奈,只好听之任之,乖乖褪了裤子。娇嫩的肌肤暴露在清晨的冷风之下,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害怕与羞愤。行刑之人没有给萧靖之太多羞辱,直接提棍挥起,重重的一棍打在萧靖之臀峰上。

压抑不住的低呼脱口而出,萧靖之感到身后火辣辣的疼,影卫的刑罚到底比萧家家法要难捱许多。每一棍完了都有很长的停顿时间,似乎是要让萧靖之充分体味疼痛。才打到十几杖,原本雪白的臀部就已经红紫一片,没有下手的地方。

行刑之人并不怜惜,一棍打在伤势最重的臀峰上,瞬间皮开肉绽,血水顺着棍子洒落在地。萧靖之紧紧咬着手掌,才控制住自己不鬼哭狼嚎地大叫。当众受罚已经够丢人了,他不要别人觉得他怯懦娇弱。爹爹让自己来影卫训练,也是想自己学会坚强吧。

到底是担心自家小少爷身娇体弱受不住,影风暗暗朝行刑的影卫使了个眼色,让他差不多得了。影卫看到自家老大都发话了,哪敢不从?余下的棍子只用了三分力气,饶是如此,也把萧靖之痛得不轻,五十棍打完,身后再没完整的皮肤,血肉模糊。

额上不断滑下汗珠,萧靖之强忍着剧痛,慢慢挪了起来,一咬牙穿好裤子。疼是疼了点,但他不想这般丢人下去。影卫们将刑凳撤下去,又拿了水跟抹布打扫完血迹斑斑的地面,除了面无血色的萧靖之外,一切都像原来一般。

“都愣着干什么?继续训练!”影风向呆呆看着受刑场面的众影卫训斥道,虽然影卫受罚不常见,你们也不用像看熊猫一样参观他吧!这人可是我们的主子……未来的。虽然有些心疼萧靖之,但作为一个铁面无私,苛责下属的影卫统领,影风还是让萧靖之带着一身的伤,继续参加接下来的晨训……

既要训练,又要养伤,还要去雪庐看病。哪怕有自己偷偷配置的疗伤圣药,萧靖之身上的伤也迟迟不见好。同时还要小心翼翼的在爹爹和安瑞面前掩盖自己的伤势,萧靖之真是欲哭无泪。本来身后就有伤,还要强装着没事人一样好好走路,安安稳稳地坐椅子上,压迫到伤口,反反复复,竟是十余日才养好。在影卫的训练中,萧靖之仔细认真,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恼了影风统领,招致棍棒加身。

安瑞起了个大早,来到雪庐,门口已经三三两两站了几个问诊的人。安瑞开了门,让他们先在里面稍事休息。一个时辰后,当萧靖之气喘吁吁,浑身是汗的出现在他面前时,着实吓了安瑞一跳。“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锻炼身体。”萧靖之轻描淡地道,心里却把自己平生所会的脏话对着影风大统领统统骂了一遍。这家伙一天不挑刺就难受,真是冤家。影风说自己训练时姿势不标准,罚举着铜锤绕萧家跑了一个时辰。天知道自己最恨的就是跑步,当年师父为了督促自己练成逃命一流的轻功,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没有理会安瑞怪异的神色,萧靖之开始了一天的例行治病。一上午时间,总算把病人都送走了,萧靖之坐在椅子上,长长舒了口气。伤口结痂坐在椅子上都这么疼,前段时间伤口还没长好,还强迫自己端端正正的坐着,那感觉真是生不如死。往事不堪回首,萧靖之撇撇嘴,从书柜中翻出一本破旧泛黄的古书,津津有味的翻看起来。

《难经》是师父在世时最喜欢研读的医书,他认为是扁鹊毕生精华,春秋战国医书的集大成者。这本医书也是他从栖霞山带出来的,由于景川经常翻阅,已经有多处破损,但萧靖之却视如珍宝,里面不仅有师父的学医笔记,还寄予了对师父的浓浓思念。

傍晚回到家中,萧靖之先去父亲书房行礼问安,然后差人通报吕氏,说要去给大夫人号脉。不一会小丫头碧月跑来,说大夫人传唤。

吕氏正在房间里刺绣,生在官宦人家的她从小知书达理,琴乐女红信手拈来。萧靖之走进来,在吕氏身前跪下,规规矩矩地请安:“靖之见过大娘。”

吕氏抬头看了他一眼,抬手道:“起来吧,不知萧大夫所来何事啊?”

“靖之日前不知大娘有身孕在身,多有得罪,还望大娘恕罪。”萧靖之一揖到地,语气诚恳歉疚。

“我吕氏不是那么没有气度的人,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但你真的想在这个家立足,就管好自己的嘴巴和眼睛,不该说的不该做的,不用我教了吧。”吕氏刁钻刻薄的话语让萧靖之一愣神,不愧是母子,大哥萧靖远刚刚警告过自己,吕氏的话居然也如出一辙。

萧靖之点头道:“靖之并没有非分之想,此次前来是想给大娘探脉,开些补药。”

吕氏点了点头,缓缓伸出手。萧靖之从袖中射出一根丝线,缠在吕氏手腕上。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是自己的大娘。要是以往按照萧靖之玩世不恭的态度,肯定是望闻诊病,但现在,面对怀有身孕的吕氏,萧靖之马虎不得。根据丝线传来的律动,观察吕氏的脸色,萧靖之了然于胸。吕氏脉象平稳,隐约看出怀胎三月,还未动胎气。萧靖之写下一张药方,吩咐碧月伺候吕氏每日煎服,一周后再来诊断。

出了门,正是月朗星稀,夜色微凉之时。萧靖之站在桐树下赏了一会星月,回过神,隐约感觉到有人窥视这里。定睛一看,墙头趴着一道黑影,一双星目炯炯有神。

“什么人?”萧靖之大呼一声,飞身上房,那人却一闪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片刻后,影风出现在下面,问道:“小少爷,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看错了。”萧靖之木然答道,有些微微出神。那个身影,自己太熟悉了,可他来这里做什么?

影风走后,为了以防万一,萧靖之在吕氏屋前屋后都下了毒。“三日醉”是《毒经》里毒性最轻的,中毒者会浑身发软,昏睡三日。无后遗症,但对付普通盗贼很有效。只是……要真是他,哪怕下再多毒也无济于事。

出了吕氏院子,萧靖之又去了萧靖远那里。萧靖远气色不错,坐在书桌前上静静地看书,旁边摆着一壶泡好的碧螺春。萧靖之进来,闻着满屋子的茶香皱了皱眉。萧靖远听到声响,抬眼看了一眼,又若无其事的继续看书。萧靖之大着胆子,把茶倒在院子里,又接了一壶热水放在原处。

“茶水解药,大哥还是喝清水吧。”萧靖之恭敬地给萧靖远倒了一杯,放在他手边。“看大哥无恙,我就放心了。”

萧靖远低头看书,并不言语。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弟,他情感十分复杂。萧承德为人正直,洁身自好,平生只娶过一个正房,就是吕氏。萧靖之是一个意外,萧侯爷甚至没有给他母亲一个名分,至死仍是一个婢女。幽深大院,萧靖远的童年很是孤单,一直希望有个小伙伴陪伴自己。听吕氏说自己有个野弟弟,一开始萧靖远是很高兴的,但吕氏告诉他,萧靖之回来是要争夺他侯爷之位的继承权。萧靖远就对这个陌生的弟弟没什么好感。

萧靖远的刻意冷淡让萧靖之无奈苦笑,真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自讨没趣。自言自语地嘘寒问暖了几句,确定萧靖远伤势已无大碍,萧靖之才退出房间。

望着紧闭的房门,握在手中的水杯温度刚好,萧靖远抿了一口,幽幽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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