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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遭遇洞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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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肉烧饼!”

恬甜大喊起来:“错!这里不是龙门客栈,也不是拍水浒传!”紧接着一个激灵给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一格格的阳光,正被床边的竹窗子分割成块块的菱形照射进来,微尘在光束里旋转轻舞,一切都显得如此和谐安宁。

恬甜迟疑的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和凌乱的头发,吱呀一声推开窗旁的木门,小心慢步走了出去。

屋外是一个不大的院子,低矮的土砖房屋,颇有民族风味的翘边瓦,全都成凸形灰溜溜的排列在这被日头晒得干燥的土地上。院门口,被泥瓦遮挡的阴凉处一片潮湿的青苔,姓冼的帅哥正闭目躺在竹编躺椅上,手里悠闲的捏着大理石弹珠。

那呼啦啦的滑摩声伴随着古树上的蝉鸣,让刚刚睡了一大觉的恬甜精神大爽。

“闲弦,没缺胳膊少腿吧?”她蹦跶着上前套近乎

“全着呢,”闲弦瘪了个嘴,手里的弹丸没停下来,“只有傻瓜才会把下了蒙汗药的饭菜都吃光。”

“我怎么知道那是家黑店?”恬甜有些不好意思的相互捏着自己的手,“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呢?你没事吧?是你救了我吗?”

闲弦起身,拎起一旁小藤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递给恬甜:“刚起床就那么多话,还是喝点水好。”

听他这么一说果然口渴起来,恬甜于是接过茶杯咕嘟咕嘟喝。

闲弦也倒水自己喝,顺带回答刚才的问题:“因为那黑店是我们冼家寨的副业,新来的小弟还没见过我,所以绑错了。”

噗——恬甜嘴里的茶水喷了一地。

闲弦鄙夷的看了一脸都挂着水珠的恬甜,微微挪了挪身子,眉目轻皱:“不要以为我把你带回了寨里,就是接受了你的慕恋。等晚上兄弟们都回来,吃饭的时候闭好你的嘴。”

……

恬甜定格在烟尘纷扬的万丈阳光里,只觉炎炎夏日也凉爽无比。

晚餐的主场摆在山寨大堂里。恬甜盯着摆满鸡鸭鱼肉的大圆桌,埋头计算过会儿先从那一方下手。

“大当家的,”开饭之时,一名彪形大汉端了满满一大碗酒,摇摇晃晃的从外面的大坝子摆进来,“给兄弟们讲讲,怎样把这妞儿抢回来的吧。”

恬甜回过神来,“大当家的”,叫谁呢?

一抬头,才发现这堂里堂外都是张灯结彩的喜庆氛围。外面大坝子里数不清的饭桌上挤满了奇形怪状的男人,此时全都带着一股猥琐和荒唐的神色大笑起来。

恬甜头皮发麻,转头看见闲弦慢悠悠的端起酒碗来,面对那提问的汉子,面上全是受之无愧之色。

“我怎么可能抢她?”一成不变的老调子,“从来都是女人哭着闹着吼着要死要活跟着我,不过难得有人入眼罢了。”

恬甜石化,继而猛然埋头大嚼鸡肉。

不是的,恩,不是的,她死劲下咽包满狗嘴的饭菜。闲弦就是那夜在荒原上叫山贼扔掉她的大当家?这世界哪有那么邪门?

“是是是,”四周的山贼兄弟连声附和,“也只有这妞儿的样貌,才配得上我们大当家啊。”

“哼!”闲弦不屑一顾,“只有这女人非同寻常执着,也不算太丑,才将就带回来。若不满意,就送给兄弟们了。”

备受打击的恬甜正死命把鸡爪子往喉咙里塞,听到这话顿时一呛,差点在众山贼感激流涕的答谢声中被骨刺卡死。

“你……你真的是这里的大当家?”她嘴里塞不下的饭粒在张嘴问话时突突往下掉

传说中的大当家鄙视性冷笑作答。

恬甜栽倒在桌上……神啊,我是曾说过有机会有能力一定报答他,不过您用不着这么快就让我兑现吧?想当初我买彩票请求中五百万,您老怎么就没动静呢?

到了深夜,恬甜跨过坝子里醉得横七竖八东倒西歪的众山贼,巍巍战战的溜回了起先的小院子里。

“站住!“身后突然一声大叫

恬甜吓得差点栽个大跟头,扶木门回头,望见迷夜里脸色微红的闲弦正从院门里跨进来。

仲夏的夜风把他的黑发拂到肩后,门旁微弱的油灯在这静止不动的空气里舒展着暖色的余亮,给他那原本就标致端正的脸蒙上了一层温润的哑光。

恬甜见他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心叹可惜了这等上佳容貌气质,配上的是那么个自恋性格。

“你不要自以为是。”一进房门就是这让人无力却又意料之中的话

恬甜憔悴坐下:“放心,不会。”

“你啊,”闲弦从桌上倒了两杯茶水,推一杯到恬甜跟前,自己拿起另一杯一饮而尽,“不要因为我今晚上对兄弟们说了那样的话就想入非非。我看你是女子一名,好歹要给留点颜面,明白?”

恬甜颓然:“非常明白……”真被给你打败了。

闲弦满意的点头,弹弹肩上的灰:“虽说是你慕恋于我,但也不能伤你自尊,所以暂时说你是我女人,等过几日你就走吧。”

“搞错没有!”恬甜终于忍无可忍,“哪儿找你这么自作多情的男人!我从头到尾都没喜欢过你,以后也绝不可能喜欢。你是不是想女人脑子想出毛病啦,这样是非颠倒很开心吗?”

“呯!”闲弦手里的被子被捏成了碎片

“按你这么说,是我喜欢你了?”他脸色铁青的反问

“有这种可能性哦。”恬甜白眼一翻,抄起了手

“厚颜无耻!”闲弦白眼跟着翻

“好!”恬甜一弯腰,借机指着闲弦的脖子揭短,“我问你,你下巴下面为什么会有淤青?”

闲弦一听这话,下意识的去摸脖子。那淤痕是前几日在青府被骅骄所伤。

“这个,是前几日被一恶贼蛮力所伤。”

“切,你都贼了,还说别人。”恬甜下意识有维护小璨

不过闲弦并没有理会恬甜的不满。

“京城那个狗官世家,青府二公子,你可听说过?”

“你跟人家有仇啊?咬牙切齿的。”恬甜还真很爱惜自家宠物,再怎么说也吃了人家那么多天饭。

谁知闲弦立马又摆上藐视的表情:“喝,你看看你,一听到个官字,那副势利的样子。哎,也怪,你从小生活在穷乡僻壤,连高墙大院也没见过吧?”

“我……”我就一直住在青府!

“进过京城吗?”

“我……”我就是从京城来的!

“从没见过有钱人家吧?”

“我……”我见到的至少比你家有钱多了

“哎,你这女人也怪可怜的。”闲弦的眼神软了点

恬甜差点捶桌:“我真的好可怜!”遇上你这样的极品。

谈话进行到这里,似乎也无法再进行下去。

闲弦叹气:“算了算了,算我吃亏了。平日兄弟们都是去山下窑子里找窑姐儿,这寨子里也鲜有女人。你现在住这里,若不是我的女人,就是众兄弟的女人了。”

恬甜惊悚:“不会吧?”

“会的,”闲弦突然上前一步,直逼恬甜之面,“你是当我的女人,还是当几百个兄弟的女人,现在自己决定吧。”

说罢吹灯,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

“啊啊啊啊————”

夜黑风高,惨叫连绵。

冼家寨坐落在地势险峻山群之中,通向山寨大门之路羊肠蜿蜒而攀绝壁上,实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闲弦这个年轻的寨主,带着刚入寨的“压寨夫人”下山进城。每走十步,就要不耐烦的转身:“我说你快点行不?这样明天都下不了山。”

“我~~~~~我正在走啊~~~~”恬甜脚打抖,声音更抖,“你牵牵我嘛~~~~~”

闲弦斜恬甜一眼:“不要借机想亲近我,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恬甜咬牙,恨不得指尖嵌入岩石峭壁。这男人又阴险又小气,还会寻机报复。

“上来吧。”闲弦后退了几步,反手拍拍肩,背对恬甜蹲了下去。

“不。”恬甜摇头

“哼,不需要你体贴。”不用看也知道闲弦的表情是何等轻视

“我不是体贴你!你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由于环境所致过度紧张,恬甜神经质发飙

“你怎么那么啰嗦?“闲弦愈加不耐烦的喝道,“女人就是舌头长。叫你上来你就上来,等你磨磨蹭蹭赶集的日子就错过了!”

“好吧,”恬甜口气转软,“就算是我体贴你,不上来可以不?”

“不可以,我说过不需要你体贴,我没你们女人那么娇气。”闲弦的口气很硬,“没时间和你磨,快点,上来!不要逼我动手。这悬崖地的,失手摔死人可是正常事。”

恬甜无奈趴上他的背,刚一趴稳就听见闲弦在嘀咕:“吃亏的人又不是你,我才亏大了……”

“那放我下来,”恬甜大扭,“我没想过占你便宜。”

“趴稳,别乱动!”闲弦肩一耸,示意恬甜抱好

“你放我下来不就没事儿了。”

“你再乱动我把你扔下去!”

“扔啊。”

“你再说一句我马上扔。”

“我说了,你扔啊。”

“你再说一句看我敢不敢扔。”

“我又说了……”

…………

闲弦总还是不可能把恬甜扔下山崖,当然也没把她放下来。两人一路走一路骂,行程倒也热闹,没多时候就到了半山腰。

山寨在那儿有一个驿站,算是哨口之一。里面有马匹车辆,已经早早给大当家的备好了。

恬甜问闲弦:“你们住在山上,马匹都上不去,岂不是很不方便?”

闲弦瞪恬甜一眼:“没见识,再不方便也比不上兄弟们的性命。难不成你住在平原上,等官兵来围剿?”

恬甜不满:“喂,你解释就解释啊,干嘛非要说我没见识。”

“你不是没见识,是没常识。上车吧。”一句话把人封死了

于是恬甜下决心以后都不会再乱问话以给闲弦机会来掐她……

没想到从山腰下至十几里路,再过一条宽河,居然是热闹小城一座。

闲弦亲自驾着马车,带恬甜采购一些生活日用品

“这些你们不都是抢的吗?为嘛要花钱呢?”恬甜很快把才不久的决心忘得一干二净

“因为寨里都是男人的东西,总不可能为你区区一个女人劳师动众下山吧?”闲弦的口气神情再一次深深的鄙视了恬甜。

不过,

“什么女人!”在恬甜沉默已久之后,闲弦居然主动出击

“啊,又怎么了?”

“从没见过女人逛集市,不看胭脂水粉金钗银环的,你到底是不是女人?”闲弦斜看恬甜

“这个啊,”恬甜突然很淡定,摊摊手,“穷人家的孩子,对这些没奢望过。”

闲弦皱皱眉,从一个小摊上摸起一根云纹银钗,往恬甜发髻上一插:“戴上。”

“还有这个……还有这个……这个……这个……”

孔雀石耳坠,雕花朱漆梳,连珠细纱头花等等,陆续挂满了恬甜一头一脸。。

恬甜捂脸,落泪。

“不用感动,”闲弦说,“你现在身为我的女人,素颜丑容,恐惹兄弟们笑话。”

“这些东西,看起来好劣质……”这才是哭泣的真正原因。

“是,我知道。”闲弦反常的耐心,“比起当初见你时,给客栈店家的那根珠钗,是不如。可这好歹是花银子正当买来的,比掘人祖坟干净吉利多了。”

恬甜恨恨的:“那你的银子怎么来的?”

闲弦坦然:“当然是兄弟们抢来的。”

天啊,这也叫干净正当?!

闲逛购物继续中。闲弦给自己看中一条银狐皮,往脖子上一围,那贵气威武立刻显露出来。

“不错吧?”得意中。

“是不错,”恬甜甩把汗,不过——

抬头时用手挡住刺眼的阳光,“现在貌似是三伏天……”

闲弦顶着一头汗水,喘着热气瞪恬甜:“要不怎么说你没见识呢?你去翻翻史书记载,历史上哪个伟大的山贼不是身穿标志性毛皮大衣闯荡江湖?也对,你不识字。”

恬甜有史以来第一次因为自己文盲的出身愤怒了,我文盲你也不用一直挂在嘴边吧!她讥讽的咆哮道:

“你以为你拿条毛领捂身虱子就是伟大的山贼了?有种去左青龙右白虎的刺满青,最后再梳一个大背头,才不负你冼家寨寨主的名声啊。”

……

话音刚落,只觉得热闹的集市瞬间消音。

恬甜环视四周,布衣群众皆僵立抖抖然,

“山贼来啦……强盗下山啦……大家快逃啊……”

小商小贩顿作狂风袭地,丢锅弃摊抱头逃窜,行动迅猛远胜于上次小镇之官兵查市。之前还熙攘叫喊的闹市不余百秒仅剩残破空荡之象。

恬甜呆立原地观过世相风云变幻,再扭头对身后脸色阴沉的闲弦干笑一声。

“官兵猛于虎,山贼猛于官兵。呵呵,小咸,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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