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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第六十七章:竹罗三限次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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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越一行四人走出宫门,向阿房宫的侧门走去,因为有了赢阴曼身上的腰牌,这一路出来得还算顺利,陵越指了指前面,“看见了吗?从那里就可以出去了,别人问起,拿着这块腰牌给他,没人敢拦你们的,知道吗?”

“那你呢?”芙蕖警惕地看着陵越,眼神颇为古怪,仿佛怕他又有什么猫腻儿一样。

“我还有点事要办,你们出了城门往西走,到时候我们城西十里汇合。”陵越转身要走,却被芙蕖拉住。

“大师兄,等等我,我也要去!”

“不行,太危险。”

“那你也不许去!”芙蕖死死攥住陵越的衣角,不肯撒手。

“我说芙蕖丫头,你这捣什么乱啊,咱们陵越什么时候吃过亏啊,怕什么危险?肯定是有事儿,你就松手得了。”大胡子抱起肩膀,蓬松的胡子也随着肌肉颤抖起来。

“有事儿我去了也可以帮忙啊。”芙蕖嘟囔道,手还是不肯松开。大胡子终于忍不住去拉。

“芙蕖丫头,我说你得了吧,就那点道行,越帮越忙,松开松开松开。”

陵越终于得以脱身,回头叮嘱恒儿,“小心。帮我好好照顾她。”

恒儿也点点头,“放心,我一定会将他们安全的送出去。”

“嗨——你个臭小子,光顾着这帮丫头们,你师叔我你就忘了个干净!”

陵越微微歪嘴一笑,没有搭理大胡子,眼神却一一扫向三个人,最后落在了一席白衣的恒儿身上,原来她这些天一直在胡亥的马车上,他们曾经离彼此那么近,却还在苦苦寻找,这次,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开你了!“等我。”一句话仿佛成了永恒,他没再多说什么,一转身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陵越一路赶至兰池宫,以匿形之术进入正殿,秦王嬴政正坐立于案前写着什么,堂下则是一贯温文尔雅的公子扶苏。

“知道朕叫你来是为什么吗?”嬴政头也不抬的说道。

“儿臣,不知。”

啪——

一张竹简被甩在扶苏的脚下,扶苏心头一跳,立即双膝跪地。

“没用的东西!看看你写的什么!”嬴政甩袖站起,居高临下的怒视。

扶苏以首叩地,“孩儿知错,可是父皇,此等乃焚书坑儒之行为,必定会令民心惶恐,君如舟民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父皇三思啊。”

“荒谬!朕一统六国,北拒匈奴,南统越族,筑长城开灵渠,朕即是水,朕即是舟,何来覆舟之说?”

“儿臣知罪。”

扶苏再次以首叩地,亲王嬴政俯下身来,单手捉住扶苏的下巴,若有所思一般,看着他的眼睛,略显阴沉,“是朕对你太纵容了。”

扶苏心里涌起一阵阵不安。

秦王嬴政却重新坐回桌案后,对扶苏说道:“知道朕为什么将你命名扶苏吗?”

扶苏恭敬的回答:“听母后说,是枝叶茂盛,香草佳木之意。”

嬴政叹了口气,“你自幼悲天悯人,性格软弱,朕只当是年幼无知,不曾责怪,如今看来,是朕太过仁慈,不够冷绝。朕问你,朕命你去北方抵御匈奴,常驻军中,你可怨朕?”

扶苏呼吸一滞,身形僵了许久,回道:“儿臣……不敢。”

“罢了,朕会派人通知蒙恬,明日你便动身吧。”说着,嬴政以手扶额,另一只手长袖一挥,“退下吧。”

“是。”扶苏转身走出了大殿。纤长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宫廷的尽头,嬴政却一直默默的望着那个方向,眉宇间皆是忧虑之色。许久他摆摆手,左右皆会意推下,古旧的大门随之关上,发出难听的吱呀声。

嬴政以手扶额,依靠在几案旁。整个大殿静得仿佛一座空城,唯有这时,他才能在心灵上得到片刻的宁静。也只有在这时,他才觉得自己是真正安全的。

咻的一声,嬴政抬头,一颗九纹钉正旋转着朝自己飞速地射来!嬴政几乎是立即反应过来,身子一斜,九纹钉堪堪避过,疾速的风划破了他的侧脸,深深地钉入他身后的墙壁上。嬴政回头看向那墙壁,再回头时眼前竟是十几颗九纹钉同时飞来,嬴政慌忙将桌案踢向半空,九纹钉尽数钉在了桌案上。

“出来!我知道是你!”

啪啪啪——

宁静的宫殿响起一阵清脆的掌声。

陵越面容带着微笑,慢慢踱步现身,“遇到刺杀还能保持沉着冷静的,我想这普天之下,也就唯你一人了。”

嬴政不疾不徐地卸下厚重的王冠,冷哼道:“你果然逃出来了,只是比朕想象的慢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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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

烫金的大匾高挂于府邸之上,巍峨肃穆,是当朝宠臣玄震天的府邸,府□□僚众多,且均是功力深厚的能人异士,均以凶残成名江湖,咸阳百姓无人不知,来往车辆民众纷纷绕路而行。

夜半三更,此处更是僻静无人,月色之下,绿柳成荫。

府内占地极大,人数众多,院落宽敞,蜿蜒的长亭交错,灯火通明,巡夜的护卫往来穿梭,阵势堪比皇宫。

书房作为主人的藏书重地,由六名玄门弟子把守,六人个个深藏不露,整齐笔直的站在门前。他们均以面罩遮容,只露出一双空洞而没有感情的双眼。

大门朝内敞开,屋内灯火通明。屋子的两边分别站着几个侍从,背微弓着侍候在一旁。屋门正前方则是一个巨大的长方形的几案,坐着一个老人,绛红色的长衫披在肩上,此时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桌案上的竹简。

三足雁铜灯上的烛火仿佛受了风一般,反复闪烁不定,为首的侍从见状,立刻轻步上前挑弄灯芯。

烛火一闪再闪···

玄震天被闪的有些心烦,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屋内异常静谧,没有人回应。

空气中流动着一股浓烈的肃杀之气,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玄震天猛然抬头······眼前的一切让他瞬间呼吸一滞:身边的侍从们都如僵立在原地,头重重的垂下,如被人操控的玩偶一般。

下一秒,屋内屋外,众人齐齐倒下。

一声低笑响起,打破了宁静。

玄震天回头,没有人!可那声音却似乎就在耳边。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感觉怎么样?”

声线醇厚、温柔,却莫名令他感到恐惧,不安的情绪深入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直逼心底。

“出来吧,星宿,以您的身份和能力,不必装神弄鬼。”

“这世间总是有人喜欢装神弄鬼,我,只不过是效仿而已。”

由透明变得逐渐清晰,狭长的双眼,纤长的脖颈,樱红的唇边一抹邪笑,高贵的如上古之神。“你说我说的对么?无极护法。”

“不敢,不老不死的无极早在三百年前就已经消失了,如今只剩下垂垂老矣的玄震天而已。”

虚影闪动,星宿转眼间已经坐在玄震天身旁,“三百年前我放你一条生路,却不想三百年后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你说这世间之事,真是万万算不到其万分之一。”

“大麻烦?星宿大人指的可是那困在虞渊之下的南舜么?”

话音未落,脖颈便被一只手狠狠掐住,玄震天武功何等高强,竟一时无法挣脱!

“咳咳,”玄震天强忍住窒息的痛苦,手颤抖着指向上方,勉强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几个字:“竹罗……三限。”

星宿听了脸色一变,猛然将他甩了出去。

玄震天被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口血止不住的喷在地上。

玄震天用手捂住胸口,面色痛苦得近乎狰狞。他看着地上的血渍,换换抬起头颅,已经接近花白的胡须随着身体颤抖着,眼角是岁月刻下的横纹,“哈哈哈哈——”近乎撕裂一般的笑声,他沙哑着嗓音,说道:“怎么?终于戳到痛处了?三百年前你将我打下人界,让我脱去妖身受尽轮回之苦,却又留我一丝妖力存着记忆,我便在心里暗暗发誓,我要让你尝到什么是真的痛!”

“很不错,三百年了,终于有些长进。”星宿低低的笑了,一双眼似乎是要看进人的心里去,“如果你做的这些只是为了让我发怒的话,那么恭喜你,你成功了。”

空气中在一瞬间,仿佛有第三股力量推波助澜,玄震天只觉得头痛欲裂,撕心裂肺的痛苦让他忍不住大声嚎叫,满地翻滚。

而星宿依然笑着,仿佛自己并不是在杀人,而是在享受,享受一切他人痛苦的过程。

“哈哈——我现在痛点不算什么!竹罗三限之困将会让你比我更痛上千倍!万倍!你想逃都逃不掉!”

说到最后,玄震天几乎是用喊的,疼痛使他僵硬着身体,苍老的脸狼狈不堪,眼里蓄满了凶残的恨意!

“竹罗三限——”星宿嘴中默念着,似乎是在思考,一只手摩挲着下巴,半晌,樱红的嘴唇微启,似是愉悦的说:“很好,那我再送你个礼物!”

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星宿纤长的手指拿起几案上盛满水的器皿,轻轻向上一抛,水滴随着器皿飞向半空,刹那间停滞在半空,不动了。

星宿以手支头,温柔的注视着狼狈不堪的玄震天。

“看见了吗?它们全部落地之前,是你唯一的机会。”

玄震天愣怔一下,旋即反应过来,一滴水却已经吧嗒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声音像是穿脑的魔音一般,震动着了玄震天脆弱的耳膜,他的瞳孔猛然放大,全身的肌肉也在这一刻收紧。

一阵风吹过,屋内便只剩下星宿一人,白皙的手指拾起桌上散落的竹简,翻开,卷首写着崎岖的三个字,《帝俊传》。

玄震天身形矫健,飞快的穿梭于密林之中,身后是急速却又缓慢的水滴,滴落,一声一声,敲进他的心里,苍苍白发凌乱的披散着,十分狼狈,他的嘴唇青紫,身体颤抖着却不肯停顿,思绪里只有反反复复的一个字,跑!

三十里,十里,五里,眼看着就要到达阿房宫门了,那里,那里有人可以救他!

近在咫尺。

一个女人的身影渐渐进入视野,长发披散在身前,容颜俏丽而苍白,双眼紧闭,僵立在原地,仿若失去生命的玩偶一般,她的手纤细无暇,镶嵌着紫边的白色衣襟随风浮动,腰侧的宝刀上一颗臧蓝色的宝石熠熠闪光。

“你……”

玄震天的眼里满是惊恐,就在这时,最后一滴水传来落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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