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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解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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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是我禁足的最后一日,我已在房中呆足了十年,呆着呆着也就惯了,大多时候,我会变回狐身在窗台上趴一趴晒晒太阳打打盹儿。

哎,跟着恩鬼混了这几百年,习性竟也有些被他同化去了,其实,我想跟恩鬼说,做个猫也挺不错,闲散优雅还干净,以往我怎么没想到?想到恩鬼,我已很久未见他了呢,珠灡说恩鬼来找过我,她也同他讲了我需禁足十年。只要他知道我被关着便好,待出去再找他也不迟。

夜里,碧尤又来了,一身花香——他如今来的时候总是香喷喷的,身上越是香,越说明他今日是厮杀了一场或是怎的,来之前自己先去哪里洗了去,怕我闻着腥味儿不好受。

他摸着黑揽着我的腰,将头放在我的背上,低声说:“赤烛,该拾掇的我都拾掇完了。我一直掩盖身份,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就是魔界的新魔君,现在已经没那个必要了。该拿的,我都已拿到,只等……你若现在离开我,我不会怪你。”

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听他这话,连理都未理他,翻了个身,搂过他的脖子继续睡。

他低低一笑,也将我搂紧了些。

我们搂着膀子睡了一夜,香甜自在。

起身的时候,碧尤已走得不见了踪影。

一想到今日起我又可以出去欺男霸女了,我一蹦老高,发没梳脸未洗地先跑出院门去,刚想兜上一圈吼上两嗓子将我憋出的毒排一排、憋出来的情绪发泄发泄,却见一人,长身而立,见我出来,慢悠悠踱步而来,眼睛死死盯着我,口中说:“他到底是谁?”

我周围环顾了一下,没看到有人啊,便用一脸错愕的表情去迎了这位上仙的盘问。

“就是今晨从你房中出去的那人。”我猛一抬头,对上他深邃得忧伤的眼神,连忙将自己的眼光移往别处。我就知道,凡间有句话说“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这个碧尤,是来我的房中厮混多了,总会被捉奸的逮个正着。

我心里盘算着应该怎么回答他呢?说这是个和你有不共戴天血海深仇的一个人?说这个是魔界的新魔君?说这是个暗下决心有朝一日要杀得你们天庭七七八八的一个人?

哪个也不合适啊,于是将心一横:“小情人儿!怎么着吧?你就是去告诉我爹我也不怕,我们狐族,谁成亲前没有些风流韵事?”

他的目光里划过一丝我看不懂的伤:“你忘了我,却记得他。”

哎呀,什么你呀他的,这个伯伯越变越矫情,你们俩我本就是一天里识得的,什么忘了记得的,绕得我头疼。

我披头散发地高歌一曲的宏伟愿望被他一打断,犹如江河水一去不复返。便没精打采地想反转回去该干嘛干嘛。

他的声音却又泉水般在身后响起:“我在天庭中从未看见过他,他不是个仙。我有几万年的道行,却看不穿他。这个人,你碰不得。”

我回身看向他,一龇牙:“碰得碰不得我也碰了,怎么办吧?滋味还不错。”这时候若能拿个什么东西剔剔牙就圆满了。

进到院子里,我在院子里养鱼的缸子里照了照自己的尊容,突然想问我自己,刚才那副样子,哪来的那么足的底气?看看水缸里映出的这位仙女,头发呈四散状,眼神惺忪涣散,唇边隐隐有些口水淌过又干涸了的白道道儿,就这样儿,就这样儿还能厮混个情人什么的可真不易。

待我很是沉痛地将自己修饰一新,再走出院子的时候,祈映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这人,大概今晨早早就来了等着我解禁的这一刻,我的心中不禁有些唏嘘,为了这脑子里进了不知道多少净瓶水的人觉得不值得。

我悄悄对着珠灡说:“珠灡啊,我现在也升了仙格了,可以自己去凡间游玩一番了呢。咱姐俩打点打点,在下界弄些黄的白的,好好买些像样的东西?”

珠灡也悄悄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地说:“你若敢私自去凡间,我就去找狐王再关你十年,你这胆子也忒大了,没人领着,好端端一个仙女第一次就敢这么大摇大摆地去逛凡间?”话说,我并不是第一次啊。但我再不敢说,我见珠灡的眼睛已经瞪圆了,只等我多说一句,去给我告密呢。

凡间去不成了,去找恩鬼吧。这珠灡总管不着。

待我晃到狐王府正门,一个人儿正静静背对着狐王府呆得很写意。待我看见她,想绕路时,那人已经回过头来一脸怨念地看着我了。

这狐王府真不是个好玩儿的地儿,今日怎么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这朵阴沉的海棠花也不知道是等在这儿多久了,怎么也没进去我家里坐坐?我娘对付这样的人最有一套,保管她呼五喝六而来,灰头土脸而归。

哎,这个解了禁的、神清气爽的日子,我本来想把它过得美得多。去后山弄点儿山珍野味吃吃,在玉石上趴着晒晒太阳听听风声,到雾谷里洗个澡,也许还畅快地游上那么一两圈,再去勾搭勾搭恩鬼,或是揣着阿水、携着珠灡去凡间走上一遭。

结果,这一日却成了这么倒霉的一日。

我和那朵粉嘟嘟、俏生生的海棠花绕着我们狐王府走了一圈又一圈。

看来这株海棠还真的是有些姿色的——尤其是对那些闷骚的男仙们。从我们身边走过的男仙——特别是那些没什么定力的几百岁的小男仙们,都会失了魂一样回头直勾勾来打量我身边站着的这朵花。

我暗地里撇了撇嘴。若不是本公主在这地界儿既有些熟,又有些臭,我的地盘上还能轮到你来撒野?

想到这儿,本来挺好的心情不佳了起来,琢磨着今晚该让阿水从我爹那儿顺两坛好酒来喝喝,才能解了这份气!自然,如若让他再给我煎几条鱼来尝尝就更好。

海棠花在男仙们的目光中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地带着我转了一圈又一圈,着了魔似的。在不知道到底走了多少圈之后,她停了下来,春寒料峭地对我说:“看见了?我们刚刚共遇到32个男仙,32个都回头了,看的都是我。”

我对着这朵仪态万方、香气袭人的海棠花嘻嘻一笑:“那又如何?你想跟我说什么?”

她比我略高些,从眼睛底下看着我说:“我不知道他喜欢你哪里,我姐姐去了一千多年,一千年来他始终陪在我身边,你才认识他几天?若你不是狐王的女儿,他会如此?”

这回我算听懂了,这朵海棠是跑到我家门口挑衅我来了,我眼睛一弯,说:“这位姐姐,你说的这些跟我毫无关系。对啊,我是狐王的女儿,这是没办法的事。不管他看上了我什么,怕也都是看上我了,这更是没办法的事儿。我想,你这么急巴巴地跑过来找我,定是他近来心心念念都是我,不怎么理你了吧?”

我看着她的脸色铁青,心里不由一阵快意,你送上门来找欺凌,我若再不欺凌你一下,岂能对得我青丘小赤烛的名头?

于是我又笑嘻嘻添了一把火:“这位貌美如花的姐姐,您大概不知道,刚才打我们身边儿过去的那32个男仙,我每个都熟得不能再熟,自然,他们刚都是回头看你的,他们只是想看看,我小赤烛是不是又新换了一个丫头,新换的这个丫鬟长得比上一个周正些还是丑了些,如此而已,您……可别想多了。我青丘的子民啊,就是这么直接。”

她气得脸色煞白,紧抿嘴唇,满腔的怒气喷薄而出,将袖子长长向我舞来。

我看着那呼啸而来的袖子,心里想着:赤烛啊赤烛,你这辈子栽就栽在这张破嘴上了。你出门都没带阿水,还敢这么张扬,完了吧,爹呀,娘呀,孩儿不孝,又得让你们再吓上一场、哭上一场了。我自知仙法不如她,躲是躲不过了,只将眼睛一闭,等死吧。

等了许久,那袖子也没扫到近前,这也扫得忒慢了些吧。我将眼睛微张出一条缝,看见一只手横在我眼前,正抓着那双水袖。

“映……”本来我想叫映伯伯,后来一想到这朵海棠这么目中无我,便生生将“伯伯”两个字咽了下去。

祈映望着我无奈笑了笑,对他的那朵海棠解语花说:“素楣,你有些过分了。”

海棠花刚刚与我强横的气势消失殆尽,怨怨看向他:“你不过分吗?自从你历劫回来,便躲着我,不再去我的卿兰宫一趟,就是为了这么个青涩得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姐姐去了千年了,我以为你忘了她,便能和我好好过,可是……你……竟是这般无情!”

哎,我本觉得这海棠花很是可恨,现在看,觉得可恨之人,属实也有可怜之处。她可怜就可怜在忒拿这位王爷当回事儿了。

祈映松开手里的水袖,轻蹙剑眉:“素楣,以往我对你多有照顾,是对你姐姐有几分愧疚之情,觉得该替她来照顾你,没想到你误会至此。我……从未想和你怎样。”

看那海棠摇摇欲坠的样子,这个狠心的神仙又补了海棠一刀:“其实,我与你姐姐也从未倾心相恋过。我……欠你姐姐的,却不能用情还。”

那连中了祈映很多心刀的仙子一径在原地发愣,祈映已经牵起了我的手,走进了狐王府。

我被他牵着问他:“你说的是真的?”

他对着我轻轻颌首:“自然是真的。”

我心里暗暗叫好,嘿嘿,回去,和我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可有的是段子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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