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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朱雀白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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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我所说,天庭跟我想的太不同,先是个凡间鼓噪妇人一样的西王母,后是俊俏莫测的天帝,我后来拜过的玉清、上清、太清三位老神仙,也远不是我想象中的仙风道骨,那三个老顽童,一个比一个能逗闷子,和我们家白碧海一唱一和打着哈哈,一点儿上仙的影子也寻不见。

因为我答应过以晋,一旦我升了仙格,去了天庭,一定要寻个机会去见他。如今我身在天庭,怎能不去见他呢?

好说歹说,我爹总算答应让我去见见以晋,不过只身前往不行,需得他陪着,我爹怎么也变得这么黏腻?如今流行公的都黏人?

半路上,我爹端着一脸笑容问我:“赤烛,你和以晋从小一起长大,也算是两小无猜了,通过你二姐的事儿,爹也看开了,姻缘这事儿吧,什么天家门第,大富大贵,都是虚的。以晋是爹瞧着长大的,秉性纯良,没有坏心眼儿,他爹娘出身也清白,品位虽比不上咱们家,倒也还好。我看以晋那小子,对你似是挺上心。”

说到这儿他的眼睛飘乎乎瞥了我一眼:“你若喜欢,爹回去便与他爹娘说说,为你们定下了亲事可好?”

我爹那看上去就心怀不轨的眼神,充分拨动了我内心的好奇:“咦,你这老头儿,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快说!我二姐和那小嫩妖的事儿还没解决,我三姐和敖鸣的亲事也还没定,四嫂儿的毛儿还没瞧见一根,老五老六还都排着,您这么着急将我定出去干嘛?以往您可没这么关心过我!”

我爹的老脸微红,面皮有些僵硬:“你看你说的什么,那我关心你还能挂在嘴上?观察,为爹为娘的,观察居多!不得已了才能说出来。”

这句话倒让我抓住了小尾巴:“咦?那您如今有什么不得已了呀?非得给我找婆家!”

我爹顿了顿步子,以一种很正经的姿态问我:“小七,你喜欢祈映?”

“喜欢啊!”我惊讶他怎么有这么一问,“你这几个朋友,我以前顶顶喜欢的是秋狄,如今却换成了祈映了。”秋狄那厮,最不是物儿,坑了我一场,如今不知躲到了哪里,缩着脖子不出来。今日若不是我爹跟着,我早就寻遍天庭将他挖出来剁吧了。

我爹听了我的话,面上一松:“嗯,我想也是,你这孩子,一向是个没心没肺的,怎么可能安了那份儿心。”我爹这句,算是夸我呢?

紧接着我爹又问:“那……那个魔呢,你跟他可还有牵连?”我的心里一下子一紧,我转头细看了看我爹,他的神情比刚刚还要放松,眼神里却闪过一丝狡黠,以我一千年来闯了祸看脸色的经验,我爹越是这样,说明他越在乎我的话。

我也状似轻松地说:“魔?你说的是碧尤?”我爹的身子居然跟着抖了抖,然后缓慢点点头:“正是。”

“没有啊。您也知道,他以前见我不就是为了逃出去嘛,如今已用不上我了,怎么可能再与我有瓜葛?”

我情不自禁地想,若是我爹知道碧尤和我每月就在青丘周遭见上一次,有时候还啃上几口、摸摸索索,甚至抱着打几个滚儿,我这身雪白白的狐狸皮怕是保不住了。

与我爹拉着闲话,我们不知不觉已走到了位于天庭西侧的咸池宫。

这咸池宫正是以晋的师傅西斗星君白虎上将的住处。这位上将因为是凶兽所化,因而在天庭上司灾祸,是位凶神。

人间流传着这么一句“白虎当堂坐,流年有灾祸”,说的就是这位白虎上将了。因而,没事儿的时候也没人爱造访他的住处,虽然他司的灾祸与仙境的仙人们没多大关系,但是心里别扭总是有的。

我想以晋的爹娘也正是看这位凶神虽仙位显赫,却鲜少有仙人愿意拜在他门下,因而跟寻常小仙也不怎么摆谱,有个徒弟必会用心教授,所以才将他们的宝贝儿子投了去,指望以晋学得一身真本事,在天庭上再混个脸儿熟,将来好有个一官半职的,有番作为。

这白虎上将的门前,连个侍从都没有,分外萧条。我和我爹闲庭信步地走了进去。

刚一进院,就看见两个身影嗖嗖地过着招,直打得满院落的槁木枯枝、残桓断壁,两个人也不管,只管辗转腾挪、天马流星。

我爹比我的法力高,也只在旁边站着喊:“两位老祖宗,可别打了,这是闹的哪出儿呀!快住手,快住手!”

那两人打得很是旁若无人,听见我爹的话,更是闹腾得起劲儿了些。

我低声拉着我爹问:“咦,爹,你怎么不上去将他们分开?”

我爹鼓腹而立,白眼朝天地说:“我去将他们分开?我能将他们分开?我要是上去,那就是不想活了。这两位,天庭上有名的老神仙,十个二十个你爹也抵不过他们一个呀。”

十个二十个我爹?吓!我爹的功法在四海八荒也是有些名望的呀,在这俩面前竟是如此细碎?这两位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我很惊奇。

那两个嗖嗖的人影,一边儿打一边儿口里还没闲着,这个说:“这么多年了,你跟他一起去的,消失得没影没踪,你却安然回来了,你也心安理得?”那个说:“我都去找了多少次了?连个壳儿也没见,我能怎么办?你当我情愿?我宁可没影儿了的是我!也省得让你追着打了这么几万年!”

我在院子里捡了两块儿被他们打下来的木头条儿,一拉我爹说:“既是拉不开,不如坐下来看看,两个这么大岁数的老怪物打架,不看看也是可惜了,这要是有壶茶或是来碟凡间那个打牙祭的瓜子就好了。”我爹慌着神前来捂我的嘴,怕是已不赶趟了。

半空中打斗得正欢的两个神仙听了我这话,齐齐停手看我。一个长相威猛,吹胡子瞪眼的老神仙落到我面前:“你是谁家的娃娃,咋啥话都敢说?”

我呲牙一笑:“这位神仙爷爷,您比夜游神长得俊俏多了!”再转眼去看看坐在我身边,将自己缩到没有的白碧海。意思是想告诉这位爷爷,我就是他家的。

另一位也降下云头,嬉皮笑脸地问哭丧着脸的我爹说:“这妮子你家的?忒对我的胃口,教给我吧,有个一千来年,我给你□□的出类拔萃,你看咋样,白小子?”

我爹堆出一张笑脸:“两位老神仙莫怪,这是我家的小七,头次来天庭,没个轻重,回去我收拾她,收徒就不必了,那个,我们也没指望她扬名立万,将来老老实实找个婆家就好。那什么,你们打你们的,不用管咱们!”说着拉着我的手就要往外带。

那行吗?我还没看见以晋呢。我犯浑的劲头儿又上来了,回头冲着那两个还在冲胡子瞪眼较劲中的神仙说:“喂,你们俩,谁是白虎?”

我爹的手抓着我的胳膊抖啊抖,他若不是神仙,我都要怀疑他是中风了——我跟祈映去下界的时候,看到过一个中风的,那哆嗦的,那节奏、那频率,啧啧。

那个长得睚眦俱裂的老神仙笑着走了过来——他笑啊,还不如不笑的时候中看呢。那张脸向我走了来,我不自主地跟着我爹爹的频率抖了抖。他舔着脸说:“丫头,你找我?多少年没有女仙找我了。”

我爹听他这话,斗着胆子向前凑了凑,将我藏在了身后,说:“白虎上将,这是小女赤烛,今年才一千多岁,那个,她是来找您的高徒的。”

这位爷爷的眼睛黯了黯,说:“哦,找以晋的?我派他去冥界送信了。你要找他?等个三五日吧。”

另一位也走上前来,凑到我身边用鼻子闻了闻,说:“咦,你这小妮子,身上怎么有股子我熟悉的味儿?”

我提着鼻子自己闻了闻,没闻着啊。我试探着轻轻问他:“你是不是闻到腥味儿了?我早晨临出来之前喝了点儿鱼汤。”

我爹在旁边把我盯得呀,我都想给他把刀直接捅我两下了,不就偷着跑出去吃了点儿东西嘛,至于这么恨吗?

那位狐疑地嘀咕着:“兴许?”然后一回头冲着白虎上将一梗脖子:“我告诉你,白虎,这事儿没个完,你一天不把玄武给我找出来,我就一天不让你这咸池宫有个安宁!”说完再不看我们,大步流星向门外走去。

白虎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院子里边大骂:“你个死鸟!这么多年了你就没让我安宁过!你来吧,你爷爷陪你玩玩儿又能怎地?”

我爹对着正骂的欢的白虎草草行了个礼,便拉着我落荒而逃。一边儿逃一边儿数落:“这两个祖宗也是你得罪得起的,这是天界四大上将中的白虎和朱雀,你还敢说他们是老怪物,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

我再没敢做声,但心里却想,哦,原来是朱雀和白虎,十几二十万年的神兽上将了,不是怪物又是什么?

后来一个小仙娥还来通传说西王母晚上要设宴招待我和我爹,我爹却连连推辞,将我连滚带爬地带出了天庭。

拜了三清,升了仙格,日子还是如常的过,我已是个合格的神仙了,却也没有因此多了块肉,我常常想,我被雷劈了一遭,差点儿没搭上性命,又据说很是憋屈地在人家活了一回,到底值得不值得。

我四哥却告诉我: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若是我没能升仙格,管我是青丘狐王的仙胎公主,也一样跟下届那些没能修成的凡夫半仙一样,躲不过香消玉殒的下场。不知为何,听到“半仙”这个词的时候,我的胃有些抽抽。大概升了仙格,身子也跟着精贵了起来,跑出去偷吃几个青芝果也会硌得慌。

哎,真无聊,除了珠灡,再无人跟我厮混了,长大了真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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