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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洗手做羹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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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妖精般的姐姐正色对我相公说道:“尊主,您离开的这几日,血魔那里有异动。我和蛇王怕震慑不住,特来寻您。找了几日,我看京郊的千溪山云潮翻涌、业火焚空,想是您在那处寄放了真身,料到您大概在……”

她瞟了我一眼,停顿了一下,没有说。又接着说道:“我便依着自己的法力,一处处寻您,终是将您找着了。尊主,大业未成……”

这又是蛇,又是血,又是魔的,说的忒过吓人,不过听她叫刘碧“尊主”,似乎没有什么牵扯不清的纠葛,我稍微放了放心。但细细想想,师傅又何时有过这样一些下属呢?昆仑弟子都哪儿去了?

“我去哪儿,犯得着你们来提点?”刘碧冷冷将她的话头打住,将我的手牵紧,也不看她,对着前方的天空说:“回家去说。”

我和刘碧手拉着手向家里走,那个姓梦的姐姐跟在身后。刘碧的手有些凉,我们十指交握处有些湿滑。

我把头歪在刘碧肩膀上小声耳语:“这不是你家里养的正房吧?”

刘碧似笑非笑地斜睨我一眼,一副懒得理我的样子。

“难道这是你背着我在外面养的外室?”我又凑过去继续耳语。

他又瞥了我一眼。还是没说话。

我不死心地耳语:“不是外室,你这么紧张干嘛,手心里全都是汗?”我将我们二人握着的手举起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刘碧停下来,没有回答我关于紧张的问题,只咬牙切齿地趴在我耳朵边儿上说:“就你这么缠人的,我养一个都嫌太累,还能养第二个?”

叫他这么一说,我立马想起了前日晚间的一些事儿,顿时脸蛋儿绯红,不再做声。

我只听后面“扑哧”一声笑。不看也知道是那个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姐姐。我回头去看她:“姐姐,您笑什么?”

那姐姐笑着说:“我还从没见过谁对尊主如此过,妹妹你是头一个呀!”

“放肆!”刘碧一声冷哼,脸色冷冷的,泛着一缕杀气。那姓梦的姐姐缩了缩脖子,脸上铁板一样硬起来,没有一丝血色。咦?这哪还是平日里对我百依百顺,为我画过眉、绾过发的相公?这简直是个大魔头啊。这么想着,我也跟着她缩了缩脖子。

接下来我们三人都一路无话。到了家里——今天这段路竟是走得特别快,往日我和刘碧回家,怎么也得走上一两个时辰,今天却是一炷香的工夫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

进得庭院,刘碧矮下身来看着我的眼睛,温柔地跟我说:“小狐狸,我们后院有个灶房,我忘了告诉你了,食材都是现成的,我想吃你亲手做的饭菜。”

“好!”抖着嗓子扬了这么一句,我的身影已经向后院冲去,住了这么多天,只跟刘碧游山玩水,从没注意这住处里都有什么,改日一定走个遍。既是有灶房,怎么刘碧还每天变着花样儿去给我买吃食呢?不怪人家说,当了新娘子、新郎官儿总要傻上一年呢,天天只想着黏腻在一起,一点儿脑子也不长,也不会省着些过。

我跑到前庭通往后院的月亮门儿那儿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得那姐姐说:“尊主,您这样一副样貌,倒让我想起一个人呢。”

他们唠的什么,我再也不想听下去,只跑着去了后院,心里想着今日要怎么大展个厨艺呢,我那新科相公是从来没有吃过我做的饭的,今天又有客人,总得掂对几个镇得住人的菜才行。

进得灶房,我被这阵势弄得懵了。这灶房也忒大了些,从大到小一溜儿锅子,一个木架子上整整齐齐码着各色蔬菜,下一层满满当当都是鱼、肉,这院子里,就我和刘碧两个人,这些不是我备的,当然就是那个昏了头的新郎官儿备下的。

待我的心情平复了,便琢磨着待到客人走了,需得和他交交心,说上些我娘跟我说过的过日子的要领。他以前也是跟我说过的,昆仑掌门神气是神气,挣不了几锭银子,照这么霍败下去的话,有多少银子也不够他这么花用的呀!

我默了默,给自己鼓了鼓劲儿,卷起了袖子,走到架子前挑菜。自从下了昆仑,我已好些时日不自己开伙——其实这只是托辞,即便在昆仑,这么正儿八经地做些饭食的机会也是没有的,一是师傅师兄师姐都不食人间烟火,辟了谷不怎么碰谷粮,二是也没人正经教过我做饭,我只是无师自通,在昆仑糊弄个蓝辩倒也无妨,真要拿起铲勺,做上几个什么佛跳墙、水晶鸡、蛋黄鸭卷的……我还真不会!

可是我那相公,既是做了我的相公,让我煮几个菜来尝尝乃是名正言顺,我岂有不做的道理?思及此,我硬着头皮,去将那鱼的鱼鳞剥了、肠子肚子拔了出来,三两下剁了扔进一锅的水里,再加上些青青绿绿的菜叶,煮了一会儿,汤汤水水的,也算不错。

我装模作样地在灶房里想了阵子,还真让我想出来了。嗯,还有一样我会做,就是烤鸡,在昆仑我是养过鸡的呀,这个我最是拿手。可是……我以前的鸡都是在荒野里烤的,没用过锅……

我只得将劈柴放在了地中央,像在野外一样支起个架子,将拾掇完的光溜溜的鸡拿根棍子穿着放了上去。我一边儿将调料之类的都放在身旁,一边想着一会儿就等着吃那油滋滋香喷喷的野味吧。

想的很好,但我忘了这不是野外,根本就没有风,柴禾丁点儿也着不起来,锅子底下的灶台边是有风箱的,我这里却没有。我先是用嘴吹,火倒是有了些,却太小,若想用这样的火烤鸡,烤上一天怕也熟不了,我就找了把扇子来扇,火大了些,却依旧不赶劲儿。这时我突然想起师傅是该有个玲珑扇的,那扇子有些法力,能引风助火,也能熄火于无形。

我就屁颠屁颠跑去前堂找刘碧。还没进屋子,似乎就觉得两个人聊得不够快慰。那个姐姐说:“尊主,您要三思,青丘正是理想之地。上通天庭,下达人间……”只听得相公说:“莫再说了。本座的事,什么时候轮上你来指东划西?

两个人听见我的脚步声,都收了声。我颤巍巍踏进门去——我从小最怕见人家打架,打上了我就不知道如何去劝。

一次,我去找蓝辩玩儿。蓝辩那一门的仑莫师兄和沾临师兄因为什么正在打架,我怕他们伤了和气,就一径抱着沾临师兄的腰。架后来是拉开了,可我以后再去找蓝辩,沾临师兄再不理我。

我试着跟他说了几次话,都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实在再没脸去主动搭讪人家,就找蓝辩曲线着帮我去问问。蓝辩回来告诉我,是因为那次打架我拉了偏架,死劲儿抱着沾临师兄的腰,让他多挨了仑莫师兄好几拳头。天地良心,我和这两位师兄,平日里也就是打个照面点个头的交情,谈不上护着谁偏帮着谁呀!

自那以后,若是谁再打架,不是出了人命的大事儿,我都不会上前——自然,还没发生过一次出人命的大事儿。

可今日不行啊,今日要打起来的是我家相公。这我自是要管一管的。虽然我深知刘碧身手不错,但我已经横下一条心,若是打起来,我便拦腰抱着那个妖精姐姐——如今我可是知道了怎样才算拉偏架了呢!

还好,俩人都还算有些涵养。只冷冷站着,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我相公在看我的时候,眼睛里竟是有几分伤痛的感觉。我拿眼刀子狠狠剜了剜那个惹毛了我相公的妖精女人,看把我相公欺负的!待我做熟了饭食,只让她看着,不让她吃!

我走到刘碧跟前,拽了拽他的袖子:“相公,你的玲珑扇借我一用,我煽煽火。”刘碧先是一愣,然后缓缓跟我说:“我忘了带了。这样,给你拿一把我随身的乾坤扇,比那个好用!”

“我不会法力也能扇?”我看他递给我的这把扇子,忒大气,撒花金边儿,上面是我看不懂的澎湃水潮和巍巍高山,我说:“拿这扇子去扇烧鸡,有些糟践了。”

相公将手往我头顶一放,柔声说:“无妨。你没有法力,拿这扇子扇火正好。若有法力,那就坏了,滔天大祸都能让你惹出来!去吧,一点儿不糟践,扇烧鸡正对!”

我拿了扇子心满意足地跑去灶房,那小火儿将将剩下一点儿火星,要灭不灭的样子,我连忙拿着扇子扇将起来。还真管用,火势果然是起来了!

我一边扇着火,一边儿想:青丘,青丘,这个词儿我在哪里听过呢?我定是听过的。咦?相公好像说过。什么时候说过……

想着想着,却闻到一股糊味儿,这味儿太过熟悉,这不是……鸡烧糊了的味儿吗!脑子一呆,连忙将眼睛转向我的烧鸡,嚯,不得了,本来应该在自己扇子底下的小火,现下已是有一人多高,舔着炽烈烈的火舌,正有直接窜上房梁的架势。

火势如此猛烈,真是半点儿也耽搁不得,我立时转身去找水,水,水!这灶间里哪里有水呢?我的眼睛四下着慌地扫着,呀,有鱼汤!此时,我已顾不上想那许多,将鱼汤的锅子连根端了起来,就想去浇灭那火。没想锅子是滚热的,钻心的疼一下子袭来,我还算镇静,把那锅子往火里一扔才发出一声惨叫。

只听得锅子砸在柴禾上“嘭”地一声巨响,我惊跳着已跑到门前。我相公和他的美人下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形:他的不怎么美人的娘子,蓬头垢面、满身锅灰地举着烫成了桃红色的手在嘶嚎,她身后的灶房狼藉一片,鱼在一人高的火堆里燃烧……

此时,我已是一丁点儿面子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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