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小狐赤烛 > 71 梦里伊人

71 梦里伊人(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并非空欢喜 何不逢君未疯时 [家教]嘿,法医小姐。 [万万没想到慕容白]白衣前尘事 偏偏只想和你在一起 韩娱之细水流长 你们被包围了同人之我依然爱你 平妻逆袭记 [死神]同伴 下部 [网王同人]Once Upon A Time

我躺在床上,单手扣在脑后,将左腿的裤管撸至大腿处,拿裙子一盖,将那段光洁的小腿一伸,在师傅诧异的目光中,又将衣服领子向下拽了拽,半露香肩,拿了个自觉最国色天香的微笑,说:“刘碧,画吧!”

师傅拿笔的手抖了抖,眼皮跳了跳,好歹是接着砚台的,这要掉到那纸上,我是真心疼。我心中颇自得,瞧,被我的美貌震慑了吧?

师傅将笔往砚台上一搁,看着我。我说:“怎么着?太过艳*情了,你画不来?”

他叹了口气说:“哎,你这是嫩黄瓜刷了层老漆呀,样样都像模似样,怎的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我心下很是颓然。师傅这意思,相当明显啊,说的就是,我不是撩人那块料呀!我有些置气地咬牙说:“那是因为我穿得太多,显不出身段儿来。脱些,脱些就好了。”于是瑟瑟褪起裙底的长裤来,边脱还边说:“剑萍替我选的这里裤太宽大,完全看不出我纤细的姿貌来。”

我极大胆地将轻衣纱裙又向上撩了两分,两条腿露得多些,为了个妩媚多姿的名头,我也认了。司徒恩和阿水可以笑我没有半点儿女子样儿,可师傅却不能,我就是拼了也要驳回这成面子。

我师傅冷飕飕地站着看我,咬牙与我说:“你平日与我都是这样?”

我一愣,扶了扶头,心想,这师傅不会又幡然醒悟对我太好了吧?我白着脸颤声说:“师傅,你今天不大一样,对我这样好,我的胆子也就壮了起来。你不是说要画春睡图的吗?我想,总得画个有模有样、风情万种的不是?不然,我们还是画日常的吧。”说着我又去捡被我丢到脚边儿的里裤。

师傅却又展颜笑了,拿起笔说:“罢了罢了,这样挺好。日常的样子多是无趣,日日看着还用挂在墙上?要的就是个不寻常。”我傻傻看着喜滋滋的师傅,这样的师傅,好是好,怎么没个准谱?喜怒无常的,我的小心肝,现下虽是不疼了,却给他吓得忽忽悠悠的。

师傅的笔提起来却迟迟没有落下,我歪头问他:“是我脱的不够,那将里衣也脱了?”他的脸皮僵了僵,说:“你再脱就不剩什么了。”然后自言自语道:“我总觉古怪,哪里不对,下了笔也必是一篇败笔。”

我讷讷坐在那儿,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觉得腿上有些凉意。便抱着腿说:“刘碧呀,不然就别画了,你找些什么玩儿的给我吧,我好是无聊呢。”

师傅却眼睛一亮,雪衣翩然,从袖间竟飞出许多亮晶晶的小点点。呀!竟是萤火虫!

师傅顺势将烛火调暗,屋子里顷刻点点微光,照得人心痒。我仰着头,望往点点繁星般的萤光,也不顾自己穿得少,将身子探出床去,在空中挥舞着手臂,将那些萤火虫一个个拢入手中,从指缝中看着它们的光,再放飞,再拢入……玩儿得有些忘我。全然不知师傅已经提笔画了起来。

玩了一会儿,忽觉屋内灯光大亮,我想这些虫儿大概也玩儿得累了,就伸手放它们离去,再未去逗弄它们。

转头去看师傅,师傅在桌前笑意盈盈地看我,说:“快来看看,我画的你。”

我闻言跑将去,看那画作,很是愣了愣,画上一道微暗的身影,整个人似蒙起了一道金边一样,隐隐中一个少女,衣衫半褪,双腿修长旁坐,笑靥如花,双手聚拢含光,眼睛调皮地看向手心,口中似乎还在喃喃自语的样子,颇为喜气自得。

“可好?”他颇自傲地望着我问。

我撅着嘴说:“多了几分青春,却少了几分春情。白脱了那么多了。”

他手拿着笔在我的脸上轻点了一下,说:“你真是个呆瓜。这幅画作要是卖去给那些市井上的登徒子,定是千金难求,就是这样不经意间的春情才最是了然。比那些庸脂俗粉不知好了多少倍。”

“那怎么看不大真切我的脸呢,只那胸*脯和腿倒画得仔细。”我嘴上还是不太饶人,心里却已是极喜欢这幅画了。

他打量了一下我的脸:“我要画得真切,以后你会怨我将你画丑了的。不过这副身板儿倒还不错,我就多画了几笔。”

我欢喜地摇头晃脑着说:“不过也还不错,真可谓‘夜来美色荡漾,引来银虫入帐’啊!”说完忽觉自己太过放肆,必将引得师傅生气,于是一身担心地看他,不成想他却噗嗤乐了,说:“还是满嘴混话,丁点儿也没改。”奇了,我师傅生气的点我愈来愈捉不着了。

说了“夜来”一词,我才想到,怎么我来了这么许久,天还大亮着啊?按我又玩又折腾的时辰,天早该黑了呀。

于是,抬头问师傅:“刘碧,怎么我们都呆了这么许久了,天还是大亮着的?你家这里天黑得这么晚?”

他眼睛直直看着我,淡淡道:“你心也忒细。确实晚,一会儿,一会儿就黑了。”

我磨着师傅想要那张小金弓,师傅看着我说:“要是真的,给了你也无妨,那是我父……亲在我幼时送我的玩物。”

我嘻嘻笑着说:“师傅,你又吹牛吹得不得体了吧,刚还说这是真金的,此番又泄了底,告诉我它是假的了。”

师傅打量了我几眼,缓缓与我道:“你今日怎么如此多的闲话?”怪了,我平日哪日不是闲话都这么多?师傅忒是健忘。

过了不久,天真的黑了下来。我问:“师傅,今日我们就宿在这了?”

师傅挑眉问我:“宿在这里不好吗?”

“好好。”我叠声回应他,只怕师傅变卦,我又问:“我们俩,一起睡这儿?”

“怎地,你还想去别处再投个宿?”师傅的不耐又上了来。

他都不怕,我怕什么,我倒是梦寐以求而不得呢,岂会往外推?我什么也不说,讨好地将外衫一脱,刺溜一下钻入那暗红的锦被里,眼巴巴看着他。

他看我的样子,脸竟是红了几分?我一想,大抵是因为我那两条大光*腿上只穿着亵*裤,太不成个体统,让我师傅想起了那夜的事。我将被子向上拉了拉,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唯恐他又像那日的那个样子,再连带着像看狗屎一样看我,我的心就又疼了。

我的脸色很是忿忿,说:“你这是防着我呢?”

我呆了呆,涩然将被子又向下推了推,这师傅,口味变得忒快了些。

师傅转身将烛火熄了便开始悉悉索索地脱*衣服,这……以前师傅和我一起睡从未脱过衣服呀——除了那次,莫非,他还想再来一次?那种可怕的感觉又袭来,那次,忒不愉快,别扭得不愉快,后来被师傅一拒千里的挫败感更是不愉快。

我心里暗自纠结,师傅已经钻进了被窝里,我暗暗缩了缩,他大手一伸,明晃晃将我搂在了怀里,那语气,颇有种君临天下的尊贵:“来,到我怀里来。以前也不是没抱过,怕得什么?”便熟门熟路地把我嵌在了胸前。

我老脸一红,便也将脸膛伏在了他胸前。此时,我已志得意满,我说:“师……刘碧,如今的样子,就是我想的样子,能守在你身边,你修你的仙,我做我的世间人,每日拥着你,和你说着话,就很好了。”

“娃娃,你就这么点儿小心思?”他的声音戏谑而好奇,在我头顶上传到我耳朵里。

“嗯。这样不好?”我好奇问他。

“你不想嫁与我做娘子?”

我在他胸膛上偏头细想,想得很专注,做娘子呢,是要洞房,我有些怕跟师傅洞房,但若不做娘子,师傅找了别人做娘子,我又怎么能跟师傅一世相随?于是,我很肯定地说:“想啊,怎么不想?”

此时师傅竟似又有些盛怒——师傅怒的点我已经实在掐拿不准了,他一翻身压上我的身,我心想,完了完了,又来了,这真是要洞*房了。

他一双修长的手伸过来,捏住我的下巴,眼睛里盛着火光:“你就这么愿意给……我做娘子?”

被恼怒着恼怒着,也就习惯了。我迎上他的眼睛,说:“其实,做不做娘子,倒不是很打紧。可是一想到您若不娶我,定会迎娶别人,哪个师娘会允了我在您身边陪伴一世呢?”

师傅似乎很喜欢我这几句实话,想将我下巴捏碎了做骨头汤的那种气势减了减,在我的唇上鸡啄米一样的用唇点了一下,说:“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咦,今日师傅身上换了香料,有种花香,怎恁熟悉?我又将鼻子凑到他身前去闻,鼻尖从他脸上堪堪擦过。

师傅咬着牙说:“娃娃,我再有定力,也架不住你这般痴傻呀!”

之后一阵浓郁的花香袭来。我已是不能再想了,我的唇齿间满都是花香,我就像处在那小院的花丛中,被师傅香喷喷的舌头搅得心思跳荡。

那舌尖先是浅浅淡淡的,顽皮地与我的舌尖轻触,触碰得我的心好痒,我就也学他的样子去碰他,碰着碰着他就肆虐了起来,舌头卷得我有些生疼,这感觉,熟悉又陌生,却与上次大不相同。

他吻着吻着我,也不放开,我的头脑就有些发沉,就像在大海上飘荡,有些气闷得怕自己沉下去,我的两只胳膊已被他制住,动弹不得,却还有两条腿可以倚仗,便将两条腿攀上去缠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鼻息里发出一声忍无可忍一样的哼声,嘴上更暴虐了几分,手却不再托着我的下巴,自去解我本就蹭得不大齐整的里衣。我里衣的扣袢儿是剑萍帮我选的,样式奇特,却忒不好脱。他哆哆嗦嗦解了半天,也没弄开一个。我正想,若我去解,会不会触了他做师傅的权威,却只觉白光一闪,我的衣服已散落在了一旁。

我师傅已是这般高段了吗?我心下只念头一闪,却也没有太多时间去管那许多。此时,我已被他拨得只剩下个肚兜还勉强挂在脖子上。我被吻的心神荡漾,心中有一百面响鼓在敲,胸前像一百只猫在抓心,脑子里只反反复复地闪着一句话,我去给他脱呢,还是等他自己脱呢?这架势,已是板上钉钉了呢。

目 录
新书推荐: 重生后我靠沙雕操作卷死仇人 九零小可怜搞科研带飞全国 从镇长到权力巅峰 重生1993,从净身出户开始 娇养撩精,京圈大佬见她红了眼 缔造美利坚:我竞选经理是罗斯福 离婚当天,渣前夫死对头跟我求婚了 婚躁 开局演乌鸦哥,成港片反派专业户 六零:开局一碗红烧肉,媳妇被我宠上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