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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真梦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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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天色已晚,我和我师傅说闲话说的也有些累了。娘的丫鬟翠竹进来,说爹回来了,一听师傅来了,极是快意,嚷嚷着要跟师傅论道解惑。请师傅移步品业阁用膳,要与师傅把酒言欢。师傅闻言起身与我一起往外走。

我和师傅并肩走着,闻着师傅身上的香气,突然间就有种很踏实很踏实的感觉,就像回到了我很小的时候,许久以前在昆仑的日子。我说:“师傅,你终于来看我了。我以为我一辈子都见不到您了呢。”师傅歪头看我,没说话,静静向外走。

我师傅在昆仑是不吃东西的,我娘和我爹实在也不懂修仙之人喜好什么,就吩咐下人做了一席的素菜,这明明是拿我师傅当道观里的道士了。我也没有提醒他们,做都做了,看我师傅的样子,也不会驳了我爹的面子。

席间,我那精力充沛的爹爹与我师傅推杯换盏,充分实现了他与仙人“同桌而席,把酒言欢”的美好愿望。我师傅也真是实诚,在昆仑的时候,我从未见过他饮酒,今日跟我爹竟也喝了不少。

我爹与我师傅一直畅饮到入夜,临散席的时候我爹被人搀扶着已经深一脚浅一脚地像过河一样走了出去,临了还和我师傅比比划划地约定改日再喝。

我师傅离席的时候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鼻尖微冒了些汗。我去搀扶他,他被我架着胳膊,很平静很真诚地看着我的眼睛说:“绯尘啊,快去将这身衣服换了吧,为师都不怎么敢看你。”

剑萍要跟我一道去送师傅——我爹已将我师傅安排在了离我的住处不远的洗文苑,图的离我近,平日可以叙谈叙谈。我自是又屏退了这个痴心妄想的丫头片子,自己去了。

师傅走得极稳,我说:“师傅,在昆仑的时候我倒没看出来,您真是海量啊。”

师傅轻笑着说:“为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有酒量呢。”说着说着,走路却开始晃荡起来,哎,世事不可预料啊,喝酒的人最是怕见风,这不,我海量的师傅一见了风也走起了我爹那样的过河步。

我们跌跌撞撞一路行走,终于将我师傅送至了洗文苑,师傅的头歪在我矮他一头还多的肩膀上,把我压得生疼。将这神仙一样不染纤尘的人物放到床上,我也累得半死,正要起身出去,手却被另一只暖暖的手攥在了手心里。

我的心一蹦,有种快跳出嗓子眼儿的架势。那泉水一样的嗓子带着醉意说:“绯尘,哪儿也不要去,陪为师呆着吧。”

一滴泪顺着我的眼角滑落下来,我师傅这个时候若不是醉的该多好,他这话说的我忒心动,若说的不是一时,却是一世,又多好。

我坐在他的床边回头看他,他闭着眼,睫毛纤长。我看他醉的已自己什么都不能做了,就想把手抽出来,替他将长衫脱去,可那手却依旧攥得死死的,半分商量都没有。他嘴里只说着:“绯尘,你别走,别走……”

我听着心口发疼,只说着:“师傅,我不走,我不走。”我将头倒在他的胸膛上,听着和一年前一样再熟悉不过的有力的心跳声,我轻轻闭上眼睛,泫然垂泪,时间啊,你歇一歇吧,停在这里就好。

久久,我从师傅的胸前抬起头来,仔细打量这张我总想忘却忘不掉的面容,白白的面皮,偏瘦而清俊的脸,就像一幅洋洋洒洒的水墨,没有多余的线条,几笔,就勾勒出一个谪仙,这张脸,闭上眼的时候,落寞清冷。让人有暖暖他、捂热他的冲动。

我将嘴巴小心翼翼地伸过去,落在他滑滑的脸上,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脸的轮廓亲下去,一直到……嘴。我的唇轻轻碰着他的唇,那唇暖暖的、软软的,和他清冷孤高的感觉一点儿不像。

我又想起那天和碧尤的初吻,想起碧尤是将舌头伸入了我的嘴里的。于是大着胆子将舌头伸了出去,一点点舔了舔师傅的唇,舔得我的心痒痒的,麻麻的。

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师傅蓦地睁开了眼睛,眼睛里有七八分的醉意,我们俩唇对着唇,眼对着眼,我已惊呆了,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他的眼睛里闪出一丝疑惑,转而释然,转而欣喜,我只觉得一阵狂暴的力量袭来,接着我就被师傅压到了身下,wen,很狂热,很狂热的wen,铺天盖地而来,烧得我脑袋嗡嗡作响,心里如打鼓一样。

师傅的wen,有些粗暴,有些青涩,这时的师傅就像一个大男孩儿,一点儿都不像那个时常高高在上,爱训人,爱板着脸的师傅。他的手已经松了我的手,一只手轻轻抚着我的脸,一点点勾画我脸上的轮廓,另一只手,已落到了……我的胸前。

我的脸有些红了。我虽从未有过这样的事儿,但我知道,这是洞房时候做的呀。这师傅,是醉得有些离谱了。我有些害怕这样的他,我还是喜欢那个温文些的师傅。可是,师傅的手已经抖抖索索地解开了我的衣衫,颤颤地神了进去。我的嘴被师傅噙着,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有些急,我囫囵地喊着:“师傅。”

他的舌尖触着我的舌尖,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嗯?”我又不做声了,我……我要说什么呢?这是我的师傅啊,是我心心念念着的人啊,我问自己,你不想他吗?你不是很想做他的娘子吗?现在你不正在做吗?你却要叫他停下来?

这么想着,我的手环上去抱住了他的肩,闭上了眼睛。

一阵生涩的忙乱,他一边断断续续地吻着我,一边终于将我的最后一点衣物也从身上剥落了下来,他嘴里说着:“绯尘、绯尘,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终于是我的了。”我在他身下羞得满脸通红,不敢睁眼。我已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脱的衣服,只觉得再去碰触的时候,手下已经是暖乎乎、精光光的一副身躯了。

我羞得向后退了退,却退无可退,我吓得有些不敢动了,因为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师傅。我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看到他那白白的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却猜想有什么事情真的要发生了。

我有些慌乱,头上早已弄得乱七八糟的朱钗支出一只来,一下子划到了师傅的左脸上,“嘶——”,师傅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里的混沌陡然散去,他的眼睛澄清一片,看看我,又摸摸自己的左脸,划得不浅,已渗出了血珠。

师傅看着手上沾染的血迹,不可思议地看了看我——这时的我已像一粒被剥去了皮的新鲜莲子一样白嫩嫩、赤条条的。

我眼见着师傅的脸腾地涨红,然后一下子扯过我刚被他剥去的衣服盖在了我身上,口里喃喃说道:“对不起,绯尘,对不起,为师……为师以为又是在做梦。”他缓缓转过身去,样子像突然苍老了十几岁,从我这里看过去,他的指尖有些微微颤抖,他慢慢地穿着衣服,没有敢再看我一眼,穿完衣服就走出门去。

一切变得太快,我的心思很乱,心里有些高兴又有些难过。高兴的是松了口气,师傅又成了原来的师傅。难过的是,我看师傅不高兴,心里很不受用。竟是有些怨恨自己,即使洞房了又能怎样呢?那是我师傅啊,我心心念念,想他想的没着没落的师傅啊!

我将亵裤、肚兜、里衣、外衫……一件一件穿好,我也像师傅一样,穿得极缓慢——我终于知道刚才师傅为什么穿得那么慢,他穿的时候定是在想,怎么办?怎么办?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我将自己穿戴得还算整齐,走出门去,看见一个孤高而萧瑟的背影,飘飘然如谪仙一样立在院子中,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这个才是师傅,我熟悉的、喜欢的那个师傅!我三两步跑上前去,一下子从后面抱住师傅的腰,泪水滚落在他的外衫上:“师傅,我想您!您莫要再离开我了!”

师傅没有回身,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他的声音空洞幽远:“绯尘啊,经过今日,我还怎么有脸再做你的师傅?为师的心啊,连自己也……”他没有再说下去,双臂微垂,显得那么无力。

“师傅,都是我愿意的,我喜欢您,我恋着您,我想一直一直跟着您,我想做您的娘子,一生相依,世世不离!”我再不顾及其他,双臂将师傅搂得极紧,我有种感觉,只要我一松手,师傅就会不见了,永生永世都再见不到他。

师傅缓缓转过身来,眼睛先是盯着我的衣襟,脸一红,把脸向侧旁一转,看着地面,叹了口气说:“绯尘啊,为师是修仙之人,单是修仙之人也就罢了,还统领着整个昆仑,我若和你……不但我们二人一世受人唾弃,我昆仑也会连带着蒙羞。”

“师傅,所有的事都是我们两个的事,干别人什么事?干昆仑什么事?”我抱着师傅不放,我一想到他可能会再不理我,离我而去,我的心就一揪一揪地疼,我不明白,两个人的事,只要两个人互相喜欢、互相恋着就好,跟别人有什么关系,跟世人有什么关系,跟门派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管别人怎么看?为什么不能依心而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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