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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魔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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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气氛不似往日活泼,我很想提议碧尤喝上几口桃花酿,眼睛扫了桌子几次都没说出口,万一他想独吞呢,我提出这样的建议他岂不恼我?

压了压心头的小心思,我讪讪地跟他说:“你今天不高兴,我今天,也不高兴。”

他低下头,在我头顶上闷声问我:“你这乐天的小狐狸,会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前几天,以晋不是走了嘛。今天,恩鬼走了,阿水也走了。只剩下我和珠澜了。”我的声音把自己吓了一跳,落寞得不像样子。

“你说的这些个都是谁?”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问我。

“我的朋友啊,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阿水是我的灵兽。我二三百岁还没幻形的时候就和他们在一起撒泼打滚儿,我们每天过的要多开心就有多开心。可最近他们一个个都走了。以晋和恩鬼拜师学艺去了,阿水心情不好,去散心了。”

“呵,你这窝囊的主子,灵兽心情不好也是个能走的由头吗?”他听了我的话失声一笑。

我撇撇嘴没说话,难道真是我太过好说话了?算了,阿水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怪可怜的,我又没什么真正需要他的地方,让他弄明白自己是谁也好。

那魔用手在我的手掌心上轻轻划动,对我说:“朋友,没有永远的。”

我不服气,歪着头说:“谁说的,我们几个,就会是永远的朋友!就是哪一天,他们哪一个为天界所不容,哪一个成了残障,我一样都当他们是我的朋友!”我本想说,就是哪一天,他们中的谁成了像你这样的魔,朋友却还是朋友。这句话硬生生地被我改了说法,我怕他以为我贬低他。

他大概觉得我的话很可笑,不接我的话,只一根一根挑起我的手指再轻轻放下,摆弄着玩儿,他问:“以晋、恩鬼,听这名字可都是男仙。”

“是啊。都是公的。以晋是仙,恩鬼不是,恩鬼是个半妖。”提起恩鬼,我心头又是一阵酸涩,我跟他说:“恩鬼很可怜的,他从小无父无母,又是个半妖,身份特殊,常受人欺负,直到与我们相交,才有了主心骨,算是勉强可以活了。”

他似是对恩鬼的身世不怎么感兴趣,声音有些低沉地训斥我:“你一个女孩儿家,怎么尽跟些男仙厮混在一起?”

我抬起头正色说他:“您能记得是我的朋友,而不是我的父辈吗?你再这么训我,我就什么都不同你说了。再说,以晋、恩鬼、我、珠澜,我们四个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他们在我心中,不分公母!以晋和恩鬼拜师走了,珠澜是我的侍女,她不成亲前是不会离开我的,我今天又不是因为她难过,当然不会提她!”说着说着撅起了一张狐狸嘴。

他轻笑一声,把我的手拿起来,摩挲着那暖石戒指说:“你看你,我也不是真在教训你。只是担心你被人骗了,才提点你一下。至于生气吗?”

我“扑哧”笑了,说:“其实我也没生气。就是心里难受想跟你使使小性子。”

我使劲捉着他的手臂,晃着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虽是和你没见过几次,心里却是跟你很亲的,觉得你虽是魔,心地却是不坏,见识又广,一般我家里见识这么广的,都不怎么瞧得上我,只有你,虽是话不多,却都是真心跟我说的,也不敷衍我。”

“你这只小狐狸是个异数,没有什么教养、不顾什么举止,对什么都好奇,毫无斯文贤淑可言,换做以往,我大概也是不太瞧得惯你的。也只在如今这样的境地,我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是值得结交的人。你纯真、善良,虽然心不细,却体人疾苦,挺好的。”他一直揽*着我,也不知道被我枕着的肩膀酸了没有。这还是他头一次夸我,我心里倒是有些甜的。

我想现在大概怕是快入夜了,因为我躺在他的怀*里有些困了。我发觉,每次躺在他的怀*里,我都困得特别快。

我说:“碧尤,我怕是不能再陪你聊了,我困了。”

他闻言笑了:“还说你难过,难过的人是睡不着的。”

“不知道为什么,一到你这里我就不那么难过了。”我怨着他的屋子太舒服。

他轻轻叹了口气,用我几乎听不真切的声音说:“那是因为你的难过不够深。”然后,手指一动,锦被就到了他的手上。他轻轻抖开被盖在我们两个身上,揽了揽我说:“困了就睡吧。”

在我半梦半醒之际,听见碧尤轻声问我:“小狐狸,我看的不错的话,你的天谴之期还没到吧?”

我又想到我竟然还有天谴和渡劫两大关没有过,心下又是一阵难过,我迷糊着嘟囔:“人人都想做神仙,做神仙有什么好的?若我能选择,我就做人,走马观花地过上一世,有喜有乐、有病有痛,历尽美食好景,赏遍人间冷暖,也不错。好过我天天担心那天雷把我给轰死。”

“不许瞎说。”我正迷糊着后脑勺被他狠狠敲了一下。他温言对我说:“天谴的时候,若是难过,就对那暖石戒指唤我的名字,我会帮你。”

我马上睡去的脑子被他说得逐渐没有了睡意,睁开眼笑着对他说:“好啊,那雷把我劈得疼了我就喊你,到时候你出来救我好不好。”我这句话自然是逗他的,讽刺他说会帮我的话,他自己被关在这石洞里不知何年何月能出得去,又怎么帮我?

他竟然对我抛下一句:“好。”我猜不透他玩儿的什么名堂,也就只好装作没听到,装死不理他。

此后,我们两个都很沉静,他一挥手把重重的幔帐放落下来,窗棂上的光微弱地穿透进来,睡觉的气氛很浓重。

我和他tang在深红的锦缎bei窝里,觉得我们两个像新婚之夜的夫妻一样——我大哥锡武已经成了亲,娶的是蓬莱岛的艺彩上仙,成*亲那天的被比这红一点儿。那时我就幻想过新郎和新娘子tang在里面的样子,大体就是我俩这样的,新娘子头枕着新郎的肩膀,亲昵的唠唠嗑、亲*亲*嘴。

想着想着,我的脸涨红了,我想的这些,我和这魔,岂不是都做了?抬头看魔,魔闭着眼,他大概在想什么事,我听他的呼吸就觉出他没有睡*着,我又重低下头,什么也不再想了,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碧尤把我唤*醒的时候,我们俩的姿*势一点儿没变,想是这个不知道疼和累的魔抱着熟*睡的我,始终没shui——不然他怎么总能把我叫醒得那么及时?

我揉着眼睛,看看周遭的陈设,还是睡前的那个样子没变。我好奇地问他:“你的法术能挺这么久?”

他沉默以对。倒也是,我这么问让人家怎么接呢?明摆着的,已经挺了这么久了,人家也不能更加吹嘘地自吹自擂说挺一辈子都能挺啊。人家就是现在已经强弩末矢,也不能告诉你人家心中正犹如万蚁啃噬,你赶快走最是恰当呀。但我却真的有些震惊了,我爹动用这么复杂的法术怕是也不如他呢,想想也是,人家是老皇子,还是个岁数长的老皇子,必是法力高强不是?

我掀开bei子坐了起来,他看着我,脸可疑地一红。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领*口,原来昨天那领口敞开了之后就没合上,露着粉绿色的xie衣。嘁,mo都mo过了,看还害羞?

呀,我突然想起一件顶顶重要的事儿,惊惧地问他:“你进来的时候有妻室没?”

他愣了一下,之后笑了,笑得若明珠灿烂,昏昏然间,我的三魂七魄就飞了一半。他说:“我若是有妻室怎样?”

“啊,糟了糟了!我早该想到的。你都这么老了怎么可能没有娶老婆。完了,我跟你shui过的事儿就当没发生过,可别让你老婆知道!还好你长年呆在这里,你老婆不会知道。还好你不是女人,不然我搞*大了你的肚*子就瞒不住了。你搞大了我的肚*子却是没什么,我不说是你的也就是了。哎,我可不能成了下一个南海的黑蛇精。”我颠三倒四说的很凄惨,希望他能大致领会了我的意图。

“南海的黑蛇精是谁?”他问我。

“南海的黑蛇精是个荡**妇,专门勾引别人家的公子爷们儿的。多亏你进来的久了,不然像你这种货色早就被她盯上了。咱们俩有一腿的事儿,你就当没发生过,千千万万不要告诉你娘子啊。”我陪着笑央求他。

他看来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说:“咱们两个其实还不像你说的有一腿,你自是也怀不上我的子嗣。怎么,跟我有一腿就这么可怕?”

“跟你有一腿倒是不可怕。可怕的是人言可畏呀。作为一个狐狸精,行为放荡了点儿无可厚非,但若是抢了人家夫家那就是另一码子事儿了。”

“我还没有娶妻。”他看来是在安慰我。

“哦,这我就放心了。”我抚了抚胸脯,才发现领子还没整理,又理了理衣襟。他翻了翻眼珠儿,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我突然又想起来,好奇地问:“啊?那你岂不是也没双xiu过?还摆出一副很懂的样子!你不会虽是没娶妻,却有很多段露*水情**缘吧?”我神秘兮兮地问他。

“再不懂也比你懂!哪儿那么多浑嗑儿!”看来他跟我在一起呆的久了,也有些适应了我天马行空的话题。他瞥了瞥我,说:“快走吧,再不走来不及了。”

我嗖地跳下地,和他摆了摆手就跑走。他又在身后叫我:“喂。”

我回身看他,他就坐在刚刚被我俩躺得很凌乱的bei子上。他说:“离那个什么祈映远点儿。”

我笑着答了一声,再不看他,一溜烟儿跑走了。

走出山洞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出来了,在那屋子里呆惯了,适应了那莹莹点点的亮光,乍一出来,有些不适,我用手挡了挡打在眼睛上的光,快步奔回后山的暗道口,回家,别人虽不在了,还有珠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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