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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寻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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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走后,我和祈映两相对酌,我们已经喝了几次酒,对双方的酒品酒量和酒路都熟门熟路。又聊了一小会儿,我看圆月已经隐约渐明,心里着急了起来。

我趴在桌子上,眼睛半眯,一副醉眼朦胧的样子,大着舌头对祈映说:“我……我怎么看你两个影儿?”

祈映眉毛一拱,唇边漾起了很炫目的笑容。“赤烛,你若喝醉了的时候,可没这么风情万种。”

“啊?”我一愣,空气凝结了一下:“那是什么样子的?”

“你醉了总是装作很清醒。”祈映笑得说不出的有君子之风。

我一时面色颇窘,但是面皮够厚是我永不放弃的一项好品质。我说:“我说醉了,就是醉了。”

祈映探寻地看我一眼,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他的语气里多了一分凝重,说:“你这小狐狸今天看来心中有事啊。”

看来想混过去是没那么容易了。我决定对自己更加残忍一点,于是私底下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登时便泪眼婆娑起来。

“映伯伯,什么都瞒不过你。白天我听恩鬼说要拜师离去了,我从小到大最好的友人一个个纷纷远走,饶是我心再大,也是受不住了。今晚我想趁恩鬼还没走,再去看看他,说会子话。”

说着说着,心里想到我说的这些话,除了最后一句,竟然都是真的,忍不住心底、眼角齐齐泛酸,义无反顾地干嚎起来。

哎,希望祈映能听出我看似情真意挚的语言里,藏着一颗迫切需要离开的心。

事实证明,天庭的人果然通达世故的能力很强。祈映先是安慰了我一番,躲不过都是些“仙总是要长大”、“朋友多远都是朋友”、“男儿是该志在四海”这样的官话,我“嗯嗯啊啊”答应了一气后用闪着金光的眼神看着祈映,祈映果然起身离去,临了微微叹道:“哎,本想今天喝到天明,看来又是虎头蛇尾了。”

我的表情随着他的话一路阴晴不定,最后终于得了这个要结束了的喜讯,马上绽开了个大笑颜。我一面感谢着自己对自己的自救,一面想:我爹娘让你看着我,你却要与我彻夜喝酒,这带坏小狐狸的罪名,你是扣定了。可又一想,谁敢扣他的罪名,那是天庭上的二爷,闹呢?

我堆着笑将那坛子剩得不多的酒塞到他手里,说:“今天我是没工夫跟你喝了,自己拿回去喝吧,这可是我的珍藏呢!”给的时候还是有些心疼的,但为了安抚这位上仙,疼也就疼了。

祈映的身影刚刚消失在我的小院中,我唤醒珠灡吩咐她回自己房中歇息。一切闲人全都被我打点妥当之后,我又开始撅着腚在刚刚的小坑儿边儿上拿铲子挖起来,这次挖得肆无忌惮。

不一会儿,我又拎出了另一坛子好酒。哎,碧尤,算你有口福,这坛子桃花酿是上次祈映来家里又给我爹带的,我趁他们喝得正浓,偷偷又顺了一坛子,没什么由头喝,就偷偷埋在了我藏了一堆好东西的文茎树下。这次本是没打算拿它去献宝的,可另外那坛子普通的被那两个半路杀出的喝了。只有心里痛着把这最后的一坛子起了出来。

我掀起了盖子闻了闻,芳香的酒气在空气中愉快地散发开来,幸好我今天没喝得太多,不然白白将这一坛子好酒便宜了那魔。

当我踩着我轻飘飘的小狐步走进碧尤的石室时,心头还是一滞。依旧是那半倚的姿势、依旧是银色的长发、依旧是暗红的衣袍和那张小脸蛋儿,依旧是那个火一样的堕仙印,怎么组合在一起就那么禁得起端详呢?怎么都好几次了,我还有些适应不了这位美貌与邪性并存的美人儿呢?

我在心里暗暗怪上了爹爹,青丘尽进的些什么仙人?怎么也没几个像得样的,若是人人都如这魔一般,我也不能这么没出息的见他一次被怔住一次了。

他许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对我的到来一点儿都不意外。对着我招招手,一双漂亮的宝石般的红瞳邪魅飞扬:“小狐狸,快来,我都想你了。”

我大嘴一咧,脸上马上露出了本来的顽皮:“魔……碧尤,我也想你了呢。”心里想着,这“爷爷”两个字多亏没出口,不然这魔铁定又记恨我了。

这次没等他用仙法,我很自觉地跑去他床上坐下——和他面对着面,小狐狸腿儿一盘,从怀里掏出那坛子桃花酿,献宝一样捧了出去。

他没接那酒,把我的上身往他身前带了带,一张粉脸离我寸许都不到,我的小心肝啊,早已不是了我的,恨不得跳出嘴里去。他皱着鼻子在我的脸上闻了又闻,悠悠然说:“又是一身酒气。你每天难不成无酒不欢?”

我竟是被他想成了只酒鬼狐狸,这也难怪,我三次见他,三次烂醉。还好我没想过要嫁他,也就不用在他面前顾忌什么形象,但我需得让他承我的情,我补救似的连声说:“还不是为了来见你?!我一连灌倒了好几个人!”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我,见我脸皮不是一般厚地很镇定,邪邪地笑了:“就你那酒量,被你灌倒的人怕是几个黄口小儿!”

我不服气起来,伸手指着他嚷嚷着:“说什么呢,说什么呢?来,喝!”

他拉过我的手,幽幽地说:“今天不喝酒,陪我说说话。”这个狡猾的大魔头,他想私吞了我的好酒,等我走了自己一个慢慢喝,其心当诛啊。可我却不敢说半个“不”字,毕竟悬殊的实力决定他说一切话我都需遵从。

“好,我正想听你说说天庭的事!”这我说的倒是真心话。

他自言自语似的说着:“以前自己一个呆久了,也不觉得怎样,你来了后,倒觉出寂寞了。你说,我是不是真该出去玩玩了?”说了最后一句,他看着我,眼睛里有试探、有打量、有玩味。

我脱口而出:“出去呗。你果真能出去的话当然好,我带着你玩儿遍青丘!”突然觉得他眼睛里似是装了太多东西,冲口问:“碧尤,你不会打的劫持我的主意吧?”

他也不恼,展颜一笑:“我劫持你有什么用?”

这下我不干了,这不是摆明了忽视我的地位吗?“我可是堂堂青丘七公主呢,你用我要挟我爹,我爹必会放了你出去。要不你劫了我试试?”我开始给他提起建议来。反正最近青丘也没什么好玩儿的事儿,他劫了我又不会伤我,倒可以看看我爹是不是真疼我——其实我真不敢肯定我爹会为了我的小命把他放了。

他哈哈一笑,大手用力,将我从面对他变成了背对着他——靠坐在了他怀里。“有那么简单我早就出去了。”

我刚喝完酒的小脑袋被他一带有些晕乎,头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还不忘狗腿地说:“碧尤,若是我能帮上忙的尽管开口,能帮你出去我一定是会帮的,你呆在这里,只这一个人、一张床、四壁的石头,着实是可怜。”

他似是没想到的“咦”了一声,把我的头调转过去,他把我拉得太过靠近,彼此之间呼吸相闻,就是我这么厚的脸皮,也禁不住红了红,他错愕地问我:“你觉得我可怜?你觉得我在这儿什么都没有?”

这有什么可问的,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他的脸色阴冷,周身散发着可怕的气息,那火焰似的堕仙印都好似一跳一跳的,用左臂把我揽得更紧,右手手臂在空中翻飞,如此一来,我就更晕了。

因为这石室在他的手臂挥舞中不停变幻着样貌。

一会儿是凡间的木质格子窗棂,窗户上竟然还映着桂树的影子,屋子里木桌木椅、胆瓶茶杯一样不少、似模似样。一会儿是青丘居家的样子,琉璃窗台青玉盏、地上漫着淡淡的雾气。一会儿又是我没看过的样子,但我知道一定是水晶宫里的样子,珠帘珍宝处处闪亮、屋子里漫着水样波纹。……

“别换了别换了,您老人家停一停,我被你换晕了!”我哆哆嗦嗦地制止他。

他收了手,又是一室的石头岩壁,桌子,床,我和他。

他蹙着眉尖儿说:“爷还可怜吗?”不让我叫爷爷,他自己倒说的顺。

我赶紧捧着他说:“不可怜不可怜,我都想留在这儿天天看你变戏法儿了。”

“你这油嘴滑舌的劲儿可是不随你爷爷。”他有了笑模样。

“我也没见过他老人家的音容啊。”我很是遗憾。据说我爷爷那是比我爹更风流四方的人物,可惜我没见过。

“你爷爷怎么死的?”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冷暖。

我把头转过去,找了个窝得住我脑袋的地方,继续靠在他的肩膀上,放慢语速以讲故事的语速,拿乔地说:“这呀,说来可就话长了。“

平时我跟珠灡讲故事的时候都是这么卖关子的,珠灡就会巴巴地跟我继续问下去。于是我也等着他来软言相寻,可惜估计这位仁兄似乎从没给谁递过小话,他只是什么也没说地静静等着,我已经说了一半的话又不能不说,只好自己接了下去。但也没那么高的兴致了,就长话短说地说道:

“我奶奶在生我二叔那年灵力散尽,先去了,奶奶一仙逝,爷爷当时就悲恸得不管不顾了,第二天就自散仙力跟着去了。”

“哼,没想到白朗还是个情种。”他又是一声冷哼。他冷哼的声音引得我回头看他。他的脸上倒没什么表情。

“你和我爷爷有过结?”

他也不瞒我,不紧不慢地回答我:“正是你爷爷把我关到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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