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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响也的17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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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夕神带回家,匆匆的吃过晚饭,他居然不知好歹的嘲讽了句“我还以为今晚晚饭泡汤了呢”被冥招呼了一鞭子。

“老师,我来好好和他谈谈吧?”

御剑手指有节奏的点着:“他可是连我都撬不开的证人,你有办法?”

响也笑的一脸狡诈:“老师你撬不开是因为你也干过同样的傻事。站在和他同一阵营当然不行。这种事当然要对面阵营的人来做。”

狩魔洗着玩“唔”了一声:“即是说响也主张怜侍尚未认识到自己错误,尚未完全反省。”

他吓的连忙辩解:“老师,弟子知错了,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了。”

“如响也所说,若真彻底反省又怎会对与曾经自己犯下同样错误之被告束手无措。”

冥拍打着鞭子:“那我们就期待响也的检举能力吧。”

与御剑擦肩而过时她了给他一个小东西,他当然不是傻瓜。响也和夕神一同进入房间时御剑假装关门,将那东西留在了门把手上。

“这次换你提审我了吗?我还没到让狩魔老爷子主席提审的级别。”

“提审?我们来谈谈如何?你得住这里一段时间吧?既然得同睡一张床,我们先互相了解一下吧?”

他“哼”了一下:“我有权保持沉默,但我说的一切将会成为呈堂供词。你是想同过和我谈话寻找突破口吧?我也是检事,不是傻子。”

“你有个姐姐吧?”

“………………”

“自己的弟弟一夜间成了杀人犯,他该多悲伤。”

“………………”

“你姐姐应该是个普通人吧?你这个弟弟应该是他的骄傲吧?而且你也没父母,你就是她的一切。你是她的希望,构筑了她整个世界,但这个世界却莫名其妙的一夜之间天崩地裂,将她辛辛苦苦构筑了十多年的世界摧毁,还真是个过分的弟弟呢。”

他虽然还是没说话,但嘴唇稍稍动了一下,自然没逃过响也的眼睛。

“下次扫墓就只有她一个人了。谁在哭啊哭伤了城墙,谁在笑啊触目的荒凉,谁的眼啊嘲笑这浮华,谁安静地不用再说话。流云流走我指间的沙,风吹旧了黑白色遗画,你种的柳新长了枝桠,莺飞草长又一年春夏。”

隔壁房间利用窃听器做笔录的御剑忽然站了起来。

“汝怎么了?”

“我去看看牙琉检事那里的情况。”

“提审应尽量避免打扰,汝该明白。”

“可是……”

冥边记录边笑:“你该不是要提醒他上厕所吧?放心他会自己去的。”

见御剑面有难色狩魔不禁疑惑:“汝到底怎么了?”

“是看见响也那几句诗羡慕了?”

他噎了一下也只好坐下:“没……没什么。”

这歌词是他自己写的,写好了短信发给绪屋敷司的,他应该不知道才对。是巧合?不像。只有两句诗不能证明什么,但作为贼的御剑却心虚的要命。狩魔将一切尽收眼底:“汝若忘记了什么还是尽早说出来的好。”

“难道又瞒着我们干了什么?到时候被查出来可别说父亲没放你一马。”

他笑笑:“这不正证明了你们没证据吗?疑罪从无。”

“等线索出来了父亲追究起来了想争取宽大处理都来不及了。到时候我可不帮你求情。”

他耸耸肩:“别说的好像你帮我求情过似的。哪次不是合着老师把我整的更惨?”

话筒里传来夕神的声音:“别以为不伦不类的几句诗就能撬开我的嘴。事情那么容易还要检事干什么?”

“我们是检事,我们便看惯了形形□□的人。看惯了那些潜伏着的悲伤,看惯了那些不明所以的感悟,和那些适合思念的意境。那哭倒在路边的女孩,那珍惜你的姐姐,会怎么度过难熬的夜幕呢?现在的她到底怎么样了呢?深夜会不会像沉睡了万年的冤魂爬满了她全身,夹杂着无法抹去的悲伤一并袭去。她幻想那只是梦境,希望亘古不变的习惯不曾改变,希望能立刻打开电脑,给自己沏一杯红茶,沉浸在茶香中完成余下的工作。但越是沉浸在幻想中就越是能清晰的体会到这名为悲伤的感觉。”

看到御剑一副想砸了电脑的表情狩魔想自己是明白了什么:“响也看过汝之日记?”

“那日记在我行刑的前一天就被司收了去,怎么牙琉检事会有?司不会随便将我的日记送人的。”

冥继续打着字:“会不会是黑了你电脑?他电脑水平应该不差。”

“我根本没写在电脑里过。”

冥耸耸肩:“为了顾及你幼小的心灵那一个月我们可是一个字也没问过。没想到这一个月你写出了如此煽情的文章呢。我们这边姑且还是继续记录吧。等他出来再好好审问不迟。”

御剑坐立不安早已没心情工作,只盼这尴尬的庭审能早些结束。而那边却还在继续谈心:“我们因为看过了太多的悲欢离合,所以变的冷漠,她却无法做到哪怕对自己也总是挂着玩味的笑。望不可及的往事也好,眼中的片片涟漪也好,本以为只要静静的宣泄出来就会好受些。但一想到终将有一天你的明天将不再是记忆中的昨天,也不会是你和她幻想着的明天,她便深陷永不止息的思想无法自拔。你以为回忆伴着早已风化的心灵和情感早已不见踪影,却不知合适不知何时连眼神也变的虚假。你以为可以将无法提及的难过强压心底,牢牢锁住,却不想不知何时谎言取代真言成为了生活的全部,真心成了奢侈,只会在梦中肆无忌惮的流露。终于有一天你明白了歌里的婉转流长。终于有一天,那无力的哭泣,那连绵的忧伤,那从梦中惊醒着的挂着泪水的脸庞都已终于也走到了尽头。但这所有的悲伤终将由你姐姐和那女孩来继承。他们会哽咽着泪水静静的回想,回想那充满笑声的日日夜夜,回想那永不会回来的美好年华,回想低沉浑厚的嗓音。他们会一次次的在最适合悲伤的夜景里欣赏日出。”

“你……体会过?”他笑笑,“小狩魔,你还真是嫩啊。提审犯人自己却先哭出来算什么?还是说这也是演技的一部分?”

“我只是……只是想起了老师行刑前一天晚上的事。想起了Sexy Baby的告别演唱会。”

“我去看看他去!”

御剑站起来冥却一鞭子抽了过去:“那么着急干什么呢?让我们好好听下去吧。终于着急的连掩饰都没法掩饰了?父亲,看样子这里接下来也要变成审讯室了。”

“我……我无需掩饰。他只是说牙琉检事哭了我去看看情况而已,没什么需要掩饰的。”

狩魔皮笑肉不笑的摇摇手指:“怜侍,事到如今汝还死鸭子嘴硬?那吾便期待一场始料未及之大好戏吧。”

“自己老师第二天就要行刑你还有心思去听演唱会,还真是个好徒弟呢。”

响也苦笑:“出道16年只开过那一次演唱会,单歌一直稳居金曲榜首,碟片销量一直过亿,成员姓名一直不详。mv中他们一直带着面具,只能知道是三男一女。第一场演唱会居然就是告别演唱会,而且还说会摘下面具让大家知道真实身份。票瞬间全部卖空,一位学长送了我一张票,前排的,让我去,我就去了。”

御剑想也想的出是谁,非马乃介莫属。

“可以想像,所以你心情就更悲伤了。”

他“啊”了一声:“哭的死去活来。乐队总共4人,但出场的只有3人,缺席了主唱。”

御剑忽然站起来直接冲了出去,冥拦在门口鞭子噼噼啪啪抽个不停:“接下来该有重点吧?”

“我只是怕他过分伤心出事故。”

“我是看你怕什么事被他捅出来。”

下一句果然不出所料,他爆出了御剑最怕的话:“老师是主唱。我一直以为老师早就退役了,却不想他直到……怎么说呢……临死前还是现役,而且所属乐队稳居榜首多年,从未落下宝座过。能刷新他记录的只有他自己。”

“原来是怕这点被我们知道呢。”冥一脸得意,“玩了16年的摇滚乐,一直瞒着家里呢。”

“那个……说了你也不会感兴趣的,所以我才没说罢了。”

狩魔双手叉胸:“怜侍,帐号,密码,网站多少?”

“那个……那个……和这个案件无关。现在在提审的不是我,老师。”

“无论有关无关,说出此条线索乃当下提审之检事。搜查须力求完美,不得放过任何线索。”

“那是强词夺理,老师。”

冥依然守着门的位置:“父亲强词夺理还少吗?为了少吃苦头我看你还是乖乖吐出线索吧。”

“既然是公共帐号,我必须询问乐队其他成员。”

“顺带叫他们毁尸灭迹对吧?”

“看……居然被看穿了……”

冥狠狠拉紧了鞭子:“别以为你一直能走在我前头!你是主唱是领导就有决定权!”

像是配合着耍他似的响也又开始爆料:“那一次的演唱会23首歌,22首新歌,一首团子大家族。涵盖了人生的所有主要事件。1首可以说是称颂狩魔检事的歌和一首感谢所有人陪他走过短短26年人生的人。那位女法官说是老师写短信给她的,一整个月都是关于整个人生的整理和感叹,都是有感而发。”

“真没想到呢,响也能和他谈的如此投机。”

御剑简直有自杀的冲动:“居然……居然连牙琉检事也谈的那么投机。”

“冥,那23首歌可曾找的到?帮吾拷下来。”

“放心吧父亲。等那白痴爆料爆完了我就帮您下下来。”

狩魔“唔”了一声:“会是如何意料之外之证言?有些许期待。”

“您不期待也不要紧的老师!乐团已经解散了所以有效期已经过了。不用期待了!”

他真怀疑响也是不是其实知道门上面有那窃听器所以报复。

“当时你一定更加悲痛了吧?”

他“啊”了一句:“代表他的出生的灵异歌曲《朱隠し》;代表无忧无虑童年的《甲乙丙丁》;代表他踏入歌坛的歌曲《开门大吉》;代表立志成为歌唱家中的法律工作者,法律工作者中的歌唱家的《我从草原来》;SS-5事件的《僕じゃない》和《名前のない怪物》含沙射影,分别代表一柳和狩魔检事;代表DL-6转折点的《雫》,经历了那么大的事还能怀抱希望,而且更可贵的时他完全是信任狩魔检事的,歌词中就能体现;平静安详生活的《外婆的澎湖湾》和《小手拉大手》;随后踏上检事之路的《专注》;认清了和狩魔检事的差距,为此所做的歌曲《ココロの跡》;接着曲风急转直下,败诉后大势已去的《滚滚长江东逝水》;被逐出师门后的《想你的三百六十五天》;葫芦湖被宣读死刑的代表作《历史的天空》;进入监狱后的《冷たい部屋、一人》;接着就是代表对死的感悟的《千秋诉》,歌词里充满了绝望却又充满了不甘,还带着控诉,该是针对狩魔检事的;为自己写的丧歌《伶仃谣》,感叹狩魔检事伟大的《神的传说》;思念亲人,据说是思念冥检事的《上弦月》;用来感谢生命中出现的每一个人的《果てしなく遠い空に(在遥远的时空中)》,一首节奏非常混乱但听上去很宏大的《空蝉》以及充满幻想的家喻户晓的《团子大家族》;作为结尾的是曲调一样但歌词不一样,说是唱歌当初追着这首歌但现今已经成年已经为人父母的《小さな手のひら》。”

御剑简直被气到无语。全部爆料出来了!而且老师全部记录下来了!到时候一首一首分头去找的话这下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记的很清楚呢。我数了一下,一首不缺。”

他苦笑:“每一幕都不曾有一刻忘记。天塌下来的感觉,一次就够了。你内心有没有信仰的人呢?”

“信仰的人?”

“那我换个说法,你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某些人心中的信仰,构筑了她整个世界呢?这个她可能是那小女孩,也可能是你姐姐。”

他“哼”了一声:“这就是你和我说这么多的原因?”

“老师他……构筑了我整个世界。”

听到这句话房间里的狩魔,御剑和冥都傻眼了。

“我小时候并不被父母喜欢,也不被期待,过的十分艰苦。那时的我偶然有一次听到了老师的一首歌,明明和我差不多大的年龄,明明嗓音和我一样稚嫩,但歌词却一点也不稚嫩。曲风充满了绝望,但绝望中又透出丝丝希望,像极了我的人生,当即产生共鸣。我偷偷问哥哥要了零花钱,买下了那盘唱片带回家。这可以说是我和老师的初次接触。”

御剑嘴角抽搐的厉害:“不是吧……牙琉检事从来没说过……”

“汝为何不认为因为已成年所以害羞?”

“害羞?他又不是冥。”

冥很不客气的一鞭子上去:“谁会对你这白痴害羞!”

“那表示你会对别的白痴害羞吗?比如成……”

刚说出一个字房间里鞭声就劈哩啪啦不间断,狩魔看到躲到桌子底下的御剑只好苦笑。

“后来唱片坏了,放不出了,我哭的很凄惨,哥哥以他的名义帮我买来了全套唱片。没想到有好几十盘,他赊了整整10年的零花钱。你能想象吗?接着自己玩音乐,希望能有一天同台演出。玩音乐时当然是将首屈一指的Sexy Baby作为目标努力,再长大明白了为什么那个绫里怜侍消失的原因,但只要稍稍了解的人都知道,他是最不可能对孤儿院实行纵火的人。接着以洗刷冤情为目标向检事方向努力,终于快要得到秋霜烈日被检事审查委员会时问及成为检事的原因,毫不犹豫的说了是想为他洗刷冤情。但不是作为律师,而是作为检事。因为只有真正找到凶手才能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洗刷掉冤情,否则他说不定会成为第二个灰根。”

“不是吧!他居然在那一柳面前说这话!这不就等于对一柳说我要揭露SS-5真相将你绳之以法吗?!”

听到最始料未及的答案房间里三人都面面相觑。狩魔一直不明白为何雾人会被盯上,明明如果不刻意查他们不可能知道这两人是自己孙子的,看样子是响也坏了事说了不该说的话导致心慌的一柳详查他,最终将目标选定了同年毕业的雾人。而雾人自己恐怕还不知道真正原因吧?

“来到这个屋子是在老师被逐出师门之时。踏进屋子看到老师10岁的照片瞬间明白了一切,冒着大雨靠自己找出线索找到那刑警的家拜托他成为我的老师。”

夕神叹了口气:“天不从人愿,本以为活在蜜糖里,认为一切都很顺利,认为自己只要努力人生理想就能达成的时候御剑大哥忽然被卷进葫芦湖案件,背叛死刑。将你再次从天堂打入地狱。”

“你说的没错。所以我直到现在和狩魔检事还有些隔阂。成为检事后我私下查了SS-5的记录,后来才知道他是责任检事。老师是构筑起我人生的人,没有他的话我说不定早自杀了,但他却杀了我心中的神,而且是两次。直到现在,直到他们和好了,我还是在害怕,害怕下一刻老师再被他以什么理由抹杀掉。能和老师一起走的时候我曾不止一次幻想过全部告诉他后他会是什么表情。”

连狩魔都难得的笑了。冥笑的简直肆无忌惮:“被告白了哦。什么表情呢?他如果现在来到这里,知道自己的话正在被窃听,一定会很想知道你现在的表情。”

御剑傻愣愣的站在那里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直想说,却一直不敢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是吧?但事实上就是这样。怕被拒绝,被拒绝被嘲笑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盘算着哪里浪漫,细细观察着老师爱去什么高级餐厅,却当发现他只爱素面时瞬间傻了眼。想着即使是素面屋应该也能营造出浪漫的气氛的,却又担心气氛过浓的话会超级不和谐反而适得其反。一直盘算着什么时机好,一直盘算着怎么弄的浪漫一些,却没意识到自己在一天天的拖日子。终于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葫芦湖案件就来了。一天就宣判,然后去看望了好几次,老师却宁可和那刑警会面却拒绝我的会面要求,说我这个前途无量的检事不该和他见面,他不想毁我前途。”

“还天才检事呢,一点都没察觉到你心里的小九九。”

“是啊。辛辛苦苦构筑了十多年,装扮了十多年,希望有一天能将其拉进参观的世界一夜之间轰然倒塌,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直都认为今天不够浪漫,以后有时机再说,却不想拖着托着就再也没有明天可以拖了。挑日不如撞日,想着牢房也是别样的浪漫,但却不给会面的机会。原先美丽的世界化为黑洞,将自己卷进去再也无法脱身。本身因为老师而构筑起的这个世界越是美丽,那个黑洞的吸力就越是强。十多年的努力一夜之间全部付诸东流,失去道标,彻底迷失了方向。老天好像在嘲笑自己的傻似的不给自己哪怕一点转圜的余地。将Sexy Baby的音乐扰的家人不得安宁的地步勉强维持理智,却在好不容易逼迫自己找到新目标将重心全部转移过去后迎来了告别演唱会,得知主唱是老师。”

“一下子彻底崩溃了。”

他无助的捂住头:“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构筑的第二个世界却在还在打地基的阶段就再次土崩瓦解。当天晚上哭的起不来,是被送我票的学长带回家的。他是乐队的吉他二,内藤马乃介。回到家里坐了一会后大喊大叫将房间弄的一团乱,摔了好几把吉他,将乐谱撕得粉碎。总之能砸的都砸了,能撕的都撕了。检事徽章在办公室,乐队的大多数设备在基地,所以都幸免于难。但若检事徽章在身上,一定被我第一个丢海里。家里的六法全书被撕得粉碎,连母亲吓的都不敢进来。然后不抽烟却有汽油的我将汽油浇满全身,我在家里点火,房间瞬间燃烧。察觉到房门冒出烟的母亲撞开房门发现房间已成火海,我在火海中心失去理智的大笑。他明白了什么,或者说是比起我她更担心房子被烧毁,所以他和妹妹端水猛泼。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扑灭的,反正清醒过来时满身汽油味,医生说我大面积重度烧伤居然能一夜之间恢复真是神的力量。等再想死之时已经看到消息,说狩魔检事申请了死刑复核。”

“你哥哥知道这件事被吓的半死了?”

“差点真被吓死。总之那一天他不断的骂老师,不断的教育我,也算是幸福的噩梦吧。”

“你的是喜剧收场真的他好了。”

说出这句话夕神才察觉到自己中了圈套。

“如果是悲剧收场的话你姐姐和那个亲人会怎么样?真的打算干那样的傻事,再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的我?”

他闭了会眼睛再睁开:“我……考虑考虑。”

冥高高兴兴的走进房间:“该睡觉了。还有,响也,听到了很多很让那白痴感动的话哦。”

他对着冥手中的小东西眨了眨眼睛。

“牙琉检事,提审需笔录和录音是……”

还没说完就看见他满脸黑线,脸还涨的通红通红,眼中的氯化氢好像随时要溢出似的。

“这是命令……老师的命令……我也没办法。呐。你既然是检事应该能理解的吧?”

御剑走过去扶住他双肩企图缓和他的情绪。却被猛然推开。

“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愣了一下他跟着向外面冲刺:“等一下!”

夕神笑笑:“不仅非傻即呆,还在窥探他人隐私方面不懂分寸。”

最后御剑横夹着不断瞪腿大喊着“让我去死”的响也费力的再次出现在大家眼前,冥拍拍手中的鞭子:“相信响也不会再袒护你了。下半场,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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