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同人 > [逆转裁判同人][狩魔豪X御剑怜侍]父爱 > 188 都是偏心惹的祸

188 都是偏心惹的祸(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一只地缚灵的快穿 穿越童话之牧鹅姑娘 重生之奸后 潮水带星来 陛下娘娘日常事件簿 洛阳花剑记 择偶标准 心尖之宠 [犬夜叉]我上面有人 [伪装者]相思不相负

“谢谢你肯赏脸一起吃饭。”

雾人苦笑:“应该的。毕竟是我弟弟闯祸了,而且还闯了个根本就没法收拾的大祸。一开始我还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雾人自然不知道成步堂的法宝,勾玉毫不延迟的给了成步堂线索,5把黑色的心锁赫然浮现。在审查中也是,这位委员长时不时的会显现出心锁,或红或黑。他根本没转达御剑的话,因为不想让这条大鱼跑掉。

“黑色的……”

“什么?”

“啊……没什么。只是说你弟弟和你不像,皮肤太黑了。”

雾人笑笑:“他那是晒的,小时候很白。不知何时开始说露天玩乐队才有感觉,天天跑太阳底下玩不知不觉就晒那么黑了。男孩子嘛,有时候总是精力过剩。”

“也不是每个男的都是呢,比如你好像就不是。”

“相比吉他我更喜欢钢琴,其实我对其他呀摇滚呀一窍不通。他好像出生的目的就是和我作对似的,我弹钢琴他就玩摇滚,我喜欢古典他就玩后现代,我做律师他就做检事。不过,的确是我自满的优秀弟弟。”

“啊,我看到了,是首席。的确是个值得骄傲的弟弟。”

这时王泥喜气喘吁吁跑了过来:“老师,您找我……”

“这位……记得也是首席……”

雾人举起了他右手:“你更该记得的是这个手镯。”

王泥喜吓的立刻将手缩了回去。

“只是协助查案罢了,不用那么紧张,王泥喜君。”

他轻声“是”了两声,还喃喃道:“没关系,没关系的。”好像是说给雾人听的,但更像自言自语。

说完他还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照片和一张海报:“这是我的孩子,领养的,叫王泥喜法介。如你看到的,比我更优秀,是首席。至今还没出庭过。为什么要介绍他你看了照片就明白了。”

两张照片里是同一位女子,第一张稍显年轻,第二张则看得出已为人妇。但最明显的是她的手镯,第二张比第一张少了一个。

“这个人……是这个孩子的母亲?”

王泥喜愣了一下:“诶?!是吗?给我看看。”

他横看看竖看看又看看自己的手镯:“嗯……应该是吧?”

“应该是……你不知道自己母亲长什么样?”

“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车祸死了,母亲也离开了,我就成孤儿了。长到3岁就被带去接受智力测试,然后就在学校度过了。我只知道自己出生在一个马戏团,其他的完全没印象。”

“马戏团?是魔术团吧?”

他摇摇头:“不,是马戏团。有猴子有大象的那种,不是魔术团。但老师说是我母亲,那该就是吧,大概。”

雾人摇摇头:“王泥喜君1岁时他父亲因交通事故去世,他的母亲,或真敷优海回到了父亲身边,又结了第二次婚,嫁给了或真敷扎克。是他的妻子。临别时将手镯送给了还没记忆的孩子。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王泥喜看看手镯:“的确,这个手镯从小到大一直带着,而且会随着我年龄的增长配合我的手腕变大,但明明该是有弹性的手镯却怎么也取不下来。”

雾人装作什么也没察觉到,但精明如他当然不可能漏掉自己孩子的反应。若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为什么一开始提到手镯时他那么紧张一下子就将手缩回去了呢?他分明知道一切来龙去脉,也知道自己母亲是谁,说不定也知道自己母亲后来改嫁了谁,知道现在法律上的父亲是谁。这个案子他没有问半句,其他案子他明明都问的,他是怕露馅。

“才那么点时间就能查到那么多线索真不愧是律师审查委员会委员长啊。真是帮了大忙了。”

“再告诉你个消息吧,法庭上该提到了不可抗拒的理由对吧?那是一场速射秀,不知是谁的子弹打中了这位女士,导致了他的死亡。这件事并没公开,而是将节目整个取消了。这就是他们无法违抗被害人的原因。”

“原来是这么回事。你知道的真多,真是谢谢了。”

“那一起去吃饭吧?”雾人拉着王泥喜,“不介意我多带一个小拖油瓶吧?这小孩子一个人在家没法喂饱自己。”

“平时都是你做饭吗?”

“老师做的饭菜很好吃的!”

真的像个总算能跟上节奏插嘴的小孩子一样王泥喜忙不迭的加入话题。

“真的很像位父亲呢。你的话应该是个好爸爸呢。这儿子也好可爱。”

雾人摸摸他的头活脱脱一个夸儿子的父亲:“他还没成年呢,可爱是当然的。”王泥喜好像也很喜欢这个宠溺的动作,满脸撒娇的表情。

“我几乎没吃过饭店,能推荐个吗?”

“好啊。那就去那家俄罗斯的吧?听说那里有钢琴哦。”

一到那里三人就怀疑来错了地方。

王泥喜冷的直打哆嗦直接抱着雾人半取暖半撒娇:“好……好冷~~~~”

成步堂也受不了了:“抱歉抱歉,从没进来过,只是想找一间比较有氛围的,却没想到那么冷。”

雾人苦笑:“冷也是一种氛围。”

汤一上来王泥喜首先一饮而尽。他冻死了,雾人的那句“小心烫着”直接被忽略。

“虽然很冷,但看着你们就不觉得冷了呢。”

雾人摆出假正经的面孔:“看吧,王泥喜君,被看笑话了哦。你也已经是律师了呢,如果成步堂是你的委托人,你这样可是会让对方感到不安的。”

成步堂被逗得笑了出来:“已经不是律师了,再碰到案子没办法自辩了呢。说不定日后被卷入什么麻烦中的话真的得请王泥喜君帮忙呢。”

“找老师不是更好吗?”

他拍拍口袋:“已经失业了,囊中羞涩。请律师审查委员会委员长来辩护那价格恐怕不是一般的高吧?这种天价我已经承受不起了。”

“那下一次被卷入什么麻烦中的话就看王泥喜君的本事了。找出真相让你的委托人无罪。”

“成步堂律师那么出名是不可能犯罪的。下次如果被卷入麻烦中我一定帮你赢得无罪判决。”

“说起来,你是因为打牌而被委托的?那来一副牌如何?”

成步堂当然同意了。偶尔路过的店员说这里居然还有专门比试牌技的包厢,三人便移步那里进行比赛。牌也是不同颜色,防止作弊,做的很到位。唯一不足的便是比之前的房间更冷了。王泥喜真的很希望自己现在就学会如何遮断体感,这样就不会冷的那么难受了。不过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虽然已经初春但好歹还是有些冷的,自己居然穿着短袖。

“show down”

双方摊牌,成步堂胜,雾人负。一瞬间他感觉到对方身上似乎冒出了杀气,但再抬头一看这杀气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输了呢。真不愧能靠打牌赢得委托的靠谱的律师呢。”

成步堂挠挠头:“那个……不好意思……靠打牌摊上委托这还是第一次。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刚起步就丢了律师徽章了。”

他显然是在挖苦自己,雾人摇摇头:“什么时候我能靠弹钢琴赢得委托就好了。”

“拖家带口的很累吧?”

“嗯。的确。以前都由父母养着,没想到一踏上社会就不仅要养活自己还得喂饱孩子,的确有些辛苦。但好在王泥喜君也不是小婴儿,虽然做饭我来做,但他也会帮着洗碗,功课也不用我操心,总的来说还是个比较省事的孩子。对了,被告逃了,被告人的女儿呢?”

成步堂“哎”了一声:“那孩子也没地方去,恐怕得我来带了。所以我才想向前辈你取经呢。”

“我?前辈?”雾人按着额头摇摇头,“我可是连转学手续怎么办都不知道。直到上个星期才知道王泥喜君成了律师在法学院读书,之前一直以为他在别的公立学校。我们也才相处2个月。小孩子的转学手续是比较麻烦的,在那之前还得办领养手续,还得该姓氏,这两件事恐怕就够你跑个几天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太小了。但这么说起来,那孩子和那王泥喜律师岂不……”

雾人点点头:“本人好像还没察觉到,算了,等他察觉到再说。”

同一时间,狩魔家里同样不太平。

“电话也不接,而且是不在服务区!牙琉律师到底想怎么样。”

冥狠狠拉了拉鞭子:“居然敢不接本小姐的电话!等他来了不论如何先抽一顿再说!”过一会她又摇了摇手指:“不过闹到永久吊销徽章,无法收场了,大概是在哪里吓的不敢来了吧。”

响也看上去很害怕:“我往家里打了电话,妹妹说哥哥还没回来。”

“每人知道他去哪里了?”

他摇摇头:“没有人。”

御剑走到他身边:“那不是你的错,你在最正确的时间做了最正确的事。是那外行实在太外行了。放松些。你的话,也许知道你最亲的哥哥去哪里了。”

“不,我不会知道的。从来只有哥哥来找我,我都没主动联系过他。他只会来乐队基地找找我罢了。”

狩魔觉得实在太奇怪了:“汝从未试图主动联系过雾人?”

“我没有。妈妈不允许。她说我就是个混小子,要我到哪里都好消失掉,不要出现在哥哥面前,影响他的前途。”

“一位母亲竟对自己亲子说出如此狠毒之话!”

“只是气话吧?”御剑试图安慰他,“气话的话说的再过分也没什么……”

“不是气话。洗礼,她在知道风险的情况下还是签名了。还对我说你给我明天就去死我求之不得。”

“洗礼是什么?”

冥刚想问御剑的嗓音忽然提高了好几个高度:“你是说你也参加过洗礼?!”

“是的。我……我本来不想说的……那个……”

“我明白,你是怕我对你有看法。放心,我也是名训练有素的检事,不会犯低级错误的。识人方面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判断,这也是作为检事所必须的,不能被任何谎言或别人的感情或判断所左右。不具备这种素质的话在案件侦查中是致命的,因为许多杀人犯平时都是和常人无异甚至都是很温柔的。”他双手抱胸,右手食指有节奏的点着:“你母亲怎么看待你无法影响我对你的评价。但就因为这样,你认为自己的存在会影响雾人,所以从没试图了解或者联系过他?”

“我很喜欢哥哥,也很依赖,很羡慕,甚至很妒忌他得到母亲的认可。但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至少哥哥的言行举止更像个贵族,而我的兴趣爱好就像个混混。所以我尽量克制自己的言行,她说叫我和妹妹离哥哥远一些,免得我们污染了哥哥。”

“明明是一家人……而且还是血亲。”冥觉得自己根本不知该摆什么表情好,“那雾人也就心安理得的享受一切,还和你们划清界限,甚至可以说是剥夺你们的一切?没想过弟弟妹妹的感受?”

“哥哥他想过的,所以背着母亲经常偷偷给我们烧好吃的。真的不怪哥哥。他今年才踏上社会,法学院学费不菲,他需要母亲的帮忙就必须听话。和我不一样,都是免费。”

“都是免费?”

狩魔疑惑的看着御剑。他大学以前的学费虽然很少,但每个学期都有交一些的。就因为学费少他才以为上的是公立学校的。

看出了狩魔的表情他赶忙辩解:“那个……我以为是零花钱。没学费才会更让人怀疑……我是这么认为的。”

事到如今他也懒得去追究这些细枝末节了。眼下是雾人究竟去哪里了。

“怜侍,汝先陪响也回房。神经不如此紧绷或许会想到一些当下考虑不到之细节。”

御剑点点头将响也带回了房间,让他像个孩子似的躺在床上,他自己也坐在床上,任由他拉着自己裤子,头贴着自己大腿。

“你们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吗?”

他点点头:“有过。小时候,说起来应该是黑色心锁的影响吧,我差点杀了哥哥。我对哥哥说,湖里的鱼儿很好看,哥哥跑过来说是吗?头低下看的时候我一脚把他踹下了湖,还冲着河大叫如果没有你就好了。我平时真的很喜欢哥哥的,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自己会做出这种事来。就像经不起诱惑而被恶魔附身的感觉。做了不可原谅的事。真的没想过要杀他的,后来过了不知多久,连泡泡都没了,我才回过神来,跑去找母亲,说哥哥玩的掉下水了。母亲吓的脸瞬间发白了,我至今记得母亲将哥哥送上救护车时说的那句话,为什么是雾人,为什么不是你这该死的。我当时真的很恨自己为什么最后还是去告诉母亲了,再晚一点让哥哥救不过来多好。所以见着哥哥的时候,我的第一句话不是对不起,而是我永远不会收回那句话。”

“那牙琉律师怎么说?”

“他说,响也,对不起,我的存在造成了你的困扰。我打从心底里感到抱歉。但请你相信我,你是我的亲弟弟,我对你的看法和母亲完全不同,也不打算变成她那样的人。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我们出生在2个家庭,这样一定能成为心无芥蒂的朋友吧?我也好,你也好,其实都是母亲偏心的牺牲者。”

御剑笑笑:“以后如果还是这样的话就推我吧。我会游泳,不会淹死的。”

“然后我会被您整的生不如死。”

“怎么说呢,看情况吧。如果让我在老师面前出丑出的太厉害的话,我保留整你的权利。”

他叹了口气:“我就知道。”

“看到你这样,我真的很庆幸从小在老师身边长大。”

响也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在赌气:“您是在挖苦我吗?”

“不是。是在忏悔。”御剑低下了头,“听了你的故事,一瞬间我以为我们的成长经历是相同的。但细细品味,相同的只是表面罢了。我从小也因为各种原因训斥惩罚不断,认为自己是被虐待,因为IS-7,认为老师收养自己就是为了虐待自己,认为该被虐待,认为自己就是父亲和老师纠葛的牺牲品。也曾尝试想要去改变,认为自己受罚就是因为自己不够乖,再乖一点说不定老师会改变对自己的态度,认为都是自己的错。这种心情,不是一天两天,而是15年。每天每天惩戒折磨自己,用各种方法,每天每天哭的死去活来,皮开肉绽还撒盐撒酒精疼的痛不欲生,但还是没间断过,因为那是让自己记住错误变乖的唯一方法。一边惩罚自己一边泪流满面说对不起我会乖的。每天每天重复,早已成了每天的作业,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响也很了解他的想法,因为他儿时在认为母亲还是爱自己只是自己太调皮的年龄做过相同的事。直到有一天发现母亲真的是恨自己,就绝望了,就死心了。

“就算是现在我也一直在想,这是不是梦?是不是现实中其实我早已被处刑了而我的大脑在哪个培育皿中因为有氧气供应所以没死所以一直在做梦?是不是我脖子以下的部分早就已经在福尔马林中了。”

“老师别再想了!”

御剑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睁大了眼睛。

“我这就去拿杀虫剂!”

冥看到响也粗鲁的冲进书房拆了一个一次性针筒注入一小瓶药水就直接冲进自己房间往御剑身上扎。而前一刻还好好的御剑忽然全身冒血,身体还鼓着好像下一刻就要爆炸似的。

“怜侍发生了何事!”

狩魔立刻理解了情况。法学院的那件人体爆炸案也是,目击者说那个女生身体越来越鼓全身流血,鼓了几分钟后就爆炸了。御剑脸色惨白简直可以用奄奄一息来形容。

“你这白痴到底干了什么!”

冥恨的咬牙切齿。

“对不起……我只是……有了些消极的想法……”

狩魔看着他,他吓的低下了头:“对不起。我和老师谈到了过去和哥哥和妈妈发生的事,一些不怎么愉快的事,结果老师的感情被同化,也想到了一些……那个……类似的事……我们两人的感情互相影响不断恶化……那个……”

冥毫不客气的一鞭子上去:“照你这么说如果这白痴死了还是父亲的责任了?”

“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

“冥,对不起。我受了牙琉检事的影响,是我自己没控制好情绪。想什么都不能想自己是不是其实已经死了或者想自己死了多好,这是抓药的引爆点,是禁句。用这个来欺骗神经欺骗自己就真的会让自己死掉。这点我早就知道的,很小就被告知的,是我自己太不注意了。”

“想想就会真的身体爆炸?”

“是的。因为是受试者。毕竟是被当作谍报人员培养的,体内有一颗随时可以引爆的□□是必须的。被他国逮捕时不用等救援也不用出卖情报就可以立刻死亡。”

狩魔皱了皱眉头:“汝是说,汝因为接受试验此次才险些丧命于家中?!尔等受试着竟被当作消耗品?”

“那个……若不是牙琉检事行动迅速,再过几分钟……也许……真的……而且毕竟绝大多数是孤儿,我和响也这种不是孤儿的为了变成天才而自愿参与试验的可谓凤毛麟角。望子成龙的父母们也是一开始希望孩子参加这项目,孩子身体稍微有些不适出现排斥反应就立刻停止,毕竟是危及生命的。像我这样坚持到现在的不多。”

“你这颗□□给我适可而止!”

冥越来越听不下去怒不可遏的抡起鞭子就抽。

“那个……不会了不会了……虫已经没了虫卵已经被杀了!没事了没事了不会了!”

响也这时异常勇敢:“冥检事,住手吧。老师已经很累了。这种危险不会再发生了。”

“不会再发生?!”冥笑的比什么时候都灿烂,她对逼供的犯人经常露出这种笑脸,响也也被吓的后退一步,“你体内也有这炸弹吧?现在就给我去掉!”

“这……这是执行任务必须的!”

“冥。SS-5的高清SD卡已经在我手上,我已经藏在绝对不可能被找到的地方。如果里面虫子完全死亡,那我必须变成尸体我们才能拿到这卡。”他指了指气管,“必须割开颈部大动脉然后取出,司当时也是藏在这里的,和肉长在一起,被肉包围,连机场安检都查不出呢。那些虫子只要不孵化对我们不仅没坏处而且还有好处。虫卵和细胞壁的组成很像,会自动帮助修复身体损伤。只有今天这样情绪波动太大,造成体内酸碱度忽然变化,使得虫卵孵化,虫子大面积繁殖撑爆身体才会危及性命。当然,每个人对虫卵的量的忍耐程度是不一样的,而且对感情的忍耐程度也不一样。所以才会每年每年都有事故发生。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开……开什么玩笑!说白了你吞了那卡?”

御剑点点头:“用身体藏东西。是不是让你这位国际检事想到了讨厌的事了。”

“是啊!用身体藏走私品藏drug藏枪械零部件,那些家伙的屁股不是用来出而是用来进的就没什么塞不进去的!拳头大的毒品也能塞进去再取出来,女人还要厉害,前面后面都……”

她又羞又气简直说不下去:“御剑怜侍真没想到你堂堂检事也会用这种下三烂的损招!”

“那个……我可不是从屁股塞进去的。我是切开喉咙放进去的,本质就不一样。”

她气得又狠狠抡了一鞭:“都一样!”

“汝需多久恢复至可取出证物状态?”

“大概一星期。打一针下去然后等一星期就没事了。”

“汝可保证安全?!”

冥靠在墙上:“没有比这白痴的保证更不安全的了。父亲,我看还是请个外科医生取出来的好。顺带请那医生把这白痴的脑袋也给好好校正校正!”

“世上恐怕还没医生敢做这种必定会让病人死手术台上的手术。更何况老师是检事,一定会被起诉蓄意谋杀,死罪难逃的。这手术全天下恐怕没人敢做。”

狩魔只觉得头疼。一柳没抓到迟迟不能开庭,御剑又是颗定时炸药!

“响也,随吾来房间。汝与怜侍刚才所说之话汝必须一字不差重复。”

“老师那与今天所商量之事无关!”

狩魔回过头:“与汝险些丧命之案有关,且有直接关系。”

“响也,我还没死,一切还有挽回,你只说你自己那部分就好,明白吗?其余的多一个字也别说!”

冥一脸得逞的表情:“脸红成这样,急成这样。响也的证词我就小小的期待一下好了。”

“不用期待。只是个小事故罢了。真的……不用期待……千万别期待。”

冥狠狠抽了响也一鞭子:“给我去书房把该吐的证言都吐出来。这次别想这动都动不了的白痴能救你!”

“老师……如果我真的受不了了……对不起别怪我。”

如果是三流电视剧御剑一定会说“你一定要挺住”,可现实是在父亲和冥的夹攻下恐怕没有一个人能挺住,说了也是白说。

两小时后,响也灰头土脸的回到了房间。

“你……都说了……”

“对……对不起……”

御剑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从来没讨论过的话题,最隐私最难堪的部分被老师知道了呢。”

“狩魔检事他……后半部分……没有说一句话……眼睛有些红。”

“老师他?我真的很会闯祸,常惹的老师伤心。”他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牙琉检事,其实最想说的部分我还没说出来呢。我很谢谢老师,因为现在我比任何时候都明白,自己在这个家庭中长大,在老师身边长大是件多幸福的事。表面看上去虽然相同,但内里完全不同。你的母亲一直在否定你,否定你的存在,你是在否定中长大的。老师的教育虽然也很严格,但就算是惩罚作为前奏也必定会以作为他的弟子这个短语开头,我是在不断的被肯定的幸福环境中长大的。这大概也是为什么我被逐出师门后如此不安定的原因吧?看到那些孤儿,看到那些只有数字连名字都不被允许有的孤儿,从小到大的成长环境让我们比谁都更深刻的认识到身份的重要性,认识到身份是比命更重要的东西。所以我怕的不是不能在老师身边,我当时真正怕的是身份被剥夺,作为养子作为弟子的身份被一并剥夺。这比什么都可怕。但这也正证实了平时我感觉到的老师对我的身份有多认可不是么?否则的话我是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的。”

响也的表情十分精彩。

“怎么了?脸色好奇怪。”

“老师……您能不能别再说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了。”

“只是我们俩的谈心吧?”

“那个……我是说如果您不想更加出丑的话。”

“更加……出丑?”

响也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东西,是个窃听器。御剑脸瞬间变的通红通红:“牙!琉!响!也!”

“对不起是狩魔检事的命令!”

那边传来冥的声音:“真是好感动的肺腑之言呢怜侍~今晚的夜色很美妙呢。”

“别告诉我老师也在旁边!”

狩魔“唔”了一声:“吾一直在……”

“老师您也会窃听?!”

“为胜诉不择手段。”

御剑简直咬牙切齿:“是啊。您一直是这么教我的呢。”他目光凶狠的转向响也:“今晚我不把你杀了分尸我就不叫御剑怜侍!”

“不早了我们休息去了。二位好好联络感情吧。”

响也冲着话筒大叫:“喂喂,你们不能抛下我不管啊。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你们说好会帮忙平复老师的心情的啊!”

“吾等乃检事,为何必须介入共犯间纠纷?”

“啊!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你还是没明白呢。老师从来就是这么一位检事。作为检事可是比我恶劣10倍,哦不,20倍呢。”

狩魔咧嘴笑笑:“怜侍,谢谢夸奖。”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响也抬起头来时,笑的一脸灿烂皮笑肉不笑的御剑就在眼前。

“我们好好亲热亲热把牙琉检事。我会好好疼你让你快活似神仙的。”

“老师您别过来!求您了!我真的是被迫的!要找找他们去!别过来啊!啊~~~~”

父亲,窃听器被毁了。我们去睡觉吧。

狩魔也点了点头:“是该睡觉。吾虽为怜侍之师,但怜侍才是响也之师。尔等师徒恩怨吾不应过多介入使怜侍感到不自由。”

书房的灯暗了下去。

同一时刻,牙琉律师事务所。

“老师……没事吧……别难过了。是他自己太笨,不是老师的错。老师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该做的事……吗……对,的确如此呢。”

他记起了一句话,律师在越是困难的时刻就越是要微笑,只有这样才能让委托人安心。作为一名合格的家长,他必须微笑,只有这样王泥喜才能安心,就算内心再痛苦。

目 录
新书推荐: 锦上春 挺孕肚随军,资本小姐重生成团宠 嫁到农村扶贫,我被渣老公打脸! 渣男新婚日出轨庶妹,我怒嫁竹马 七零娇小姐下乡,野痞糙汉宠上瘾 渡千山 恶骨 皇后谁爱当谁当,她改嫁权臣踹渣皇 真千金通兽语,京城大佬跪破门槛 贵女下嫁,你管首辅叫寒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