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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重回DL-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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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院1202办公室,这间办公室对于整个检察院来说都是特别的。并不是因为数字或者楼层特别,而是因其主人而特别。狩魔豪,检察院的神话,从成为检事到至今,40年不败。若是说不败是归咎于出庭少,那搜查部的检事0出庭的比比皆是,当然他们同样也是直到退休都无败绩的。但作为公诉部第一出庭率高的检事,甚至可以说是隔天便得出庭,除了正月全年无休的检事,要保持这份记录那可真要说是神话了。其实正月他虽不出庭但也不休息,而是整天搜查案件,正月后便日日出庭。这位检事唯一休息过的假期只有DL-6号案件后的半年,一曰受了处分而赌气,一曰因为要照顾才领养仇人的孩子御剑怜侍而不得破例休息,也有人说是因为女儿如此年幼便已丧母,家中又多了个儿子,无奈只好先当一段时间家庭保男。但第二第三种传说无疑让人联想到了系着围裙违者灶台转的好爸爸的形象,为这位恶魔检事增光不少,让人感叹他虽然对待被告是恶魔但在家中无疑也是为好父亲,也是有人性的。尤其收养御剑怜侍这一举动更是为媒体大加赞赏,那位告发了他不正当审讯的律师反而相形见绌。若地下有知,真不知道他会对此检事作何评价。

现在这位老者只是沉睡了的狮子,也只有这时候马堂才敢稍微坐着休息一会。他将目光移到了日历上,看了眼那红色的圈圈——明天,御剑怜侍的处刑日——然后好像心被刺痛似的移开目光,走了出去。老爷子,您是怀着什么心情读出他的死刑判决的呢?!明明可以有很多辩解的余地不是吗?!明明作为家属该为他求情的不是吗?!为什么做了这种事呢?还有,为什么搜查的时候启用的是那糸锯而非自己呢?那刑警是以错抓出名的啊。种种迹象只能推断出一个结果——您一开始便打算将其定罪,不论,不论他是否有自白,或者还是拼命喊着无罪最后却被判有罪。若您一开始便打算让他无罪的话,为了寻找无罪的反证或者说的冠冕堂皇点,为了保证司法的公正性,怎么样也该启用经验更丰富的自己不是吗?

马堂走到楼下,做了个深呼吸。老爷子的做法,他没什么好说的。要说的话,只能冠冕堂皇的说句“他只是履行了作为检事的职责”。但这位天才检事是被他一手捧上天的,虽然按照自白来看摔下来确实是咎由自取,但说起他摔的更惨,甚至摔的粉身碎骨,老爷子功不可没。在家人和检事的角色选择上,他选择了检事。而正因为这位养子是一位背负刑案有辱师门的孩子,所以他选择除去这污点。念出死刑判决的这一刻,或者说下笔写下这一判决的这一刻,他就没当这孩子是自己的家人了。这可怜的孩子,只是个必须除去的狩魔柳的污点罢了。

晚饭时刻,睡了约一小时的办公室主人醒了。他看看时间,又看看日历,嘴角勾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这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在法庭代表胜券在握,但在此时此刻,谁也不知他心里作何感想。他“哼”了一声:“三岁贯汝,休要怨吾。誓将戮汝!”

桌上放着一个贴着红色标签的档案,那是一级刑事案的标志!里面的内容大家太过于熟悉,是一个月前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简直不敢相信的案件!天才检事御剑怜侍杀死了知名律师生仓雪夫!杀害他的理由更是匪夷所思。这位天才检事自称自DL-6案件后日日夜夜做噩梦,梦中是自己丢枪杀了父亲,也就是说当时年仅9岁的他才是犯人。案件有效期快到之时,这位检事自供约出了当时灰根高太郎的辩护律师,将他约至葫芦湖的小船上,并且杀害。原因是怕这位律师日后万一哪一天知道真相向外发布对自己不利,因为这位律师也被那一场辩护毁了被人说是恶德律师,此后一落千丈连生活都成问题。后来赶来的值班刑警是他的刑警糸锯,深知他是个马虎大意的刑警便抱着侥幸的心理将来不及处理尸体的尸体推下湖然后坦然自若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将小船划回岸边,甚至连抛尸也是当着刑警的面做的,只是隔的太远了还有浓雾刑警没看见罢了。当时他还捏造了一通自己被害的证词,说对方不见了。第二天,尸体浮出水面,枪支查出自己右手指纹,由因为责任检事是自己的老师狩魔豪,深知不可能再逃脱罪责所以才供了一切。案发当天据说他出门前还和糸锯同住一屋檐下,刑警说是看着他出门的,并没注意到那枪。而关于御剑检事搬出家和刑警外出租屋的原因其实很多人都猜到了。在那之前的三个月,绫里千寻被杀案,这位天才检事破天荒的败诉给了一位才上庭2次的新手律师!有几位检事同僚说当天听到狩魔检事的刑警马堂将他从办公室架出来,而他嘴里还大声喊着“对不起,求您了,老师我错了”之类的话。御剑检事平时为人高傲,不仅在庭审时,庭审外也是。公开场合从没听他道歉过,更别说这样不顾面子大喊着求人了。最终他喊出“父亲”狩魔豪检事依旧没改变主意,只是默默关上了门。来到下层的普通检事区的御剑曾对着刑警拍档糸锯大发雷霆,但从最终一起住看起来最终冷静下来后的他还是和拍档和好了。也许这是因为除了拍档他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依靠了。狩魔检事面对记者镜头时虽强调只是断绝师徒关系,并无声称断绝父子关系,更没要求他搬出家,但由于高级检事办公室隔音措施良好,里面到底发生过什么根本不得而知。糸锯曾对媒体说他其实很可怜。庭审结束时他就直奔办公室,后来就一直没见到他。细心的刑警说他回来后曾有一次想站起来做什么事却差点跌倒,顾及他自尊心强刑警偷偷买来了冰袋。撩开裤脚时发现他膝盖发青发紫甚至充血,从症状来看一定跪了有好几个小时。狩魔流对待门下弟子败诉的态度有目共睹,媒体之前也一直猜测作为他最得意爱徒的天才检事御剑怜侍若偶尔败诉是否会被宽大处理。破格这个词在追求完美的狩魔豪检事眼中等同于破损,即使身为养子,想凭借身份令老师回心转意也是蚍蜉撼树,最终只能力尽而亡。家丑不外扬,家怨不过夜,也许当时御剑怜侍不选择离家就不会如此,但一切毕竟只是猜测。

收拾东西,走人,对于狩魔豪来说便是一天工作的终结。然后回到——空无一人的家中。狩魔冥本是回来过圣诞的,父亲念出死刑判决后她就立刻回到美国去了,据说父女俩再没见面过,连电话都没通过。而御剑怜侍,狱警称案件宣判后隔天狩魔豪检事便去看过他一次,媒体猜测这位父亲在允许范围内也许想尽最后一点力量让他感受到一点温暖。但奇怪的事那之后除了轻轻的“嗯”声就便没有过任何别的声音或话语。集体劳动时任凭别的犯人有些甚至是他手下被判有罪的犯人如何欺负他,也没发过半点声音,只是被打倒在地然后任凭踢打直至预警前来阻止。这种情况频繁发生也让社会对监狱的安全问题产生质疑。在里面的囚犯真的有被善待吗?曾去采访过的媒体也无功而返,没听到这位能言善辩的检事发出半点声音,就连刑警糸锯也说那之后就没听他发出过声音,明明那之前确实还是说话的。是不是受到太大刺激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曾经风光一时的检事今日落的如此下场着实令人扼腕。

“最近,吾该是太累了。”

刚才他做了梦,一个不知该说是美梦还是噩梦的梦。梦里面御剑即使早就知道他是杀害父亲的凶手并且手握证据但依然对他礼遇有佳,甚至为自己开脱。梦的最后他成了检查局长,而狩魔则成了副局长,之前还曾坐上过检事审查委员会审查长的宝座。那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自DL-6案件后他就再没晋升过一级,都是那该死的律师害的!看着别的后起之秀,甚至那宝月巴都在自己头上了,自己还只是个普通的高级检事!每想到这件事他右肩就酸痛。案件结束后立刻做了子弹取出手术,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将子弹给那狼崽看!那狼崽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每每想起来都是如此的令人心情愉快。没错,御剑怜侍一直被他耍的团团转。对自己敬若神明,到了连命都搭上了的地步才知道这家伙根本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DL-6案件的真正犯人——真正的杀父仇人!他将最近经常做那种怪梦的原因归结于那次见面御剑说的奇怪的话。

“对不起。父亲也是,我也是。”

“现在道歉汝不觉得太晚?汝应当明白,死刑已是板上钉钉之事。除非吾亲自申请重申,否则无任何律师或刑警可救汝!”

他听了一会:“我知道。绝不会奢求您原谅。我也好,父亲也好,做的事,都是万死难以谢罪之事。对不起,我是真心的。”

狩魔站起身,对着一直低着头的御剑打了一个响指:“吾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绝不原谅汝二人!”

“对不起。”

除了重复这句话他说不出别的话。

“最后,告诉汝一件好事。育汝十五年,将汝当作亲人般对待,仅为报仇。此次案件亦是吾写信教唆,汝并未杀人,杀人者乃租船小屋租船人,灰根高太郎。吾最清楚。此乃吾之复仇!汝应偿之罪!吾从未投入任何亲情!吾已以责任检事身份申请成为汝枪决执行官。汝亦会死于吾枪下,一如那可恶律师!”

“那可以用父亲被杀的那把枪执行吗?虽然是证物有点强人所难,您的话可以做到的吧?”

狩魔“哼”了一声:“有何不可。应了汝之要求便是。”

觉得嘴仗大赢了的著名检事重新拿起检事特有的蓝白相见帆布包走了出去。说话时趾高气昂的他离开了房间时也没发现自己包里多了件证物,可以被当作证证物指证的致命证据——他写给灰根的手写教唆信。那是御剑在说明了一切后成步堂给他的。事后知道实情的他一直在找寻对御剑有利的证据,在不伤害狩魔的前提下。无奈没有一件证明他无罪的证据!显然很有可能是检方隐藏了。

“父亲,您有没有考虑过身为儿女的我和怜侍的感受和压力!被周围的人寄予厚望,只能不断的回报!胜诉是理所当然的。败诉却完全无法接受!您的确是天才!可是我却不是,怜侍也不是。所以,与其将来为您所抛弃落得怜侍这般可怜下场!我选择主动放弃!回美国,至少在某一天我被诬陷成嫌疑人时我还有信心可以请一个洗刷我冤屈还我清白的律师,而不是没开庭就早已知道判决,为了败的完美只能选择自供,哪怕这份虚伪的自供将自己推向了刑场!”

“吾从不曾逼迫怜侍坦白。”

这是实话。他不仅未曾逼迫过,御剑以主动协助的方式让他的复仇得以实现他该高兴的,但笔录时他一直心神不宁!糸锯时不时的说着那天晚上的话,说他撒谎了,狩魔前所未有的……内疚?他不知为何自己会内疚,但的确一直一直几乎不间断的在提醒他这份自供会害死他!内心一边觉得高兴,一边又觉得无比痛苦;一边希望他能上断头台,一边……又希望他下一秒就翻供,哪怕招出自己都好!虽然面无表情,但他显然已经被两种极端相反的感情摧残的体无完肤!

“您是没逼,您作为责任检事这件事本身就是胁迫只是您不自知罢了!我宁可相信他对糸锯说的话才是真正本该出现在笔录上的自供!真可悲啊父亲大人。您给怜侍的安全感居然不如那以马虎大意出名的胡渣刑警!您除了那完美的0败诉记录还拥有什么?!别忘了还有份受过处罚的记录呢!”

狩魔被说中痛处狠狠赏了女儿一巴掌。手掌上甚至带有点点血迹。那是他的亲生女儿,是他最爱的宝贝,自己居然情绪失控动手了。女儿捂着脸头流着泪也不回的走了,因为这个打从出生以来受到的第一个巴掌。

“明天,汝便……”

拿出三张照片,第一张摄于12点前,第二张摄于12点后的第一枪,放大后可看见持枪人是左手拿枪。灰根是左撇子,怜侍可不是。第三张是第二枪,法庭上不论是放大的还是没放大的都没出示。这张照片漏洞太大了,即使不放大太过认真看的话都会发现个小小的个漏洞——御剑的领巾。一个人拿着枪,另一个带着领巾的人吓的不知蹲下还是跪下了。谁是加害者谁是被害者不言而喻。

他“嗯?”了一声,看到照片的那个口袋还有个小小的信封带露出一角。自己包里应该没这东西的才对。拿出没有一个字的信封,取出里面的信后他傻了……彻底的僵了。这是他写给灰跟的信,而除了他本人以外,有可能接触过这个包的只有一个人——御剑怜侍!

信落在地上,他后退几步坐在了床上。信没有被处理掉,而且落在了御剑手里。既然他得到了,那一定是律师给他的。那是可以一下子扭转乾坤让他无罪的证物,也是可以一下子让自己从控方变成被告的危险证物!当时,当时他如果选择出示这封信的话……他一开始就知道写信人是谁!这手写的字他不可能认不出!

“怜侍……吾竟是被汝……放了一马?”

地上的某张纸背面有一些字,而他当时没在背后写字。拿起信封,上面写着:老师,我判断,与其将信留在灰根那边成为某一天威胁您的证物,还不如由我之手亲自还给您来的更好。无论您是以何种目的前来探望我的,我都永远感谢您的养育之恩,感谢您的不离不弃,同时也附上最真心的对不起。您一定会作为责任检事申请行刑权吧?所以我并不担心这封信以从尸体上搜出这种形式给您带来大灾难,因为就算您再不愿见到我不来探视我,行刑前一小时是两人的独处时间,我有机会将信交还给您。虽然是以这种形式告别,但生命最后一刻能有您陪伴我还是很高兴的。要知道哪怕是再深爱的家属也不可能陪着亲人来刑场,更不可能陪着亲人走完最后一步。谢谢您15年的养育之恩。怜侍敬上。

内心,好像有些模糊的感情,有些被遗忘了的模糊的记忆正在苏醒。不是动辄打骂的场景,而是……更温暖却又更冰冷……更锥心刺骨的场景!有什么……有什么在时间的洪流中被冲走了,被忘却了!他尽力去想,但越是努力大脑却越是抗拒,最终他只好躺在床上,满头大汗。

最后一首小诗,是即兴之作。多么的温暖却又多么的……哀伤。

只为等待这一天,只为和你展容颜。上天不怜这份缘,曾苦苦相侍!日日盼呀盼呀摆浮萍,谁能恋我这份情。夜夜梦呀梦呀只为你,洛水是取一瓢饮。朝朝望呀望呀愁容颜,相怜怎能不相见。暮暮痴呀痴呀因缘浅,椎心饮泣湿衣襟。怜怜愿呀愿呀缘未尽,期待春风抚怜心。

时时念呀念呀年华远,盼只盼再侍巾节。

怜……侍……恋……是……怜……湿……怜……侍……不知无意还是有意,他的名字充满了整首诗。看着桌上的那把□□。那把夺去了他父亲生命的证物,现在也将夺去儿子的生命。桌子上放着两颗子弹,夺去他父亲的子弹和自己肩头取下的子弹。手里……拿着一封信。这封信所充斥的感情,不属于仇人的儿子,不属于御剑氏,属于自己,出自自己的养子,属于他的怜侍!

他喊了声“可恶”将信,将所有东西都推到了地上。

“该死的律师!该死的怜侍!汝二人欲折磨吾至何时!”

他看了眼日历,就是明天了。

“明天……明天便结束了!一切的一切!哈哈!最终胜利的是吾!御剑信啊御剑信!汝之子竟如此妇人之仁!竟将唯一可指证吾之信随身携带,还千方百计找机会归还吾!宁可自己顶罪赴死!汝在天之灵如何看啊哈哈!吾果然完美之极!”

空空的大宅里回响着狩魔豪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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