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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传承的逆转(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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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来了!果然是她干的好事造的□□!”冥一脸得意的走过来:“真没想到第一个出线的是我呢。这下可不用垫底了。”

他“哦”了一声:“说来听听。”

冥稍稍抓了下衣服:“那本大小姐就特别为你这位白痴检事解释一番吧。刚才喝了红茶,拜你所赐我对锡兰红茶想不了解都难,所以吃出了味道和前面有点不一样,温度也不太一样。那白痴的画也是,画出了有一次用蓝色的桌布,还有电梯门口停着的运送大型物资的板车。结合种种迹象表明就是她将美术品真的融化掉还将犯人放进河里的。当然单凭推理还不能定罪,所以我们就对融化了的美术箱子残留的水进行了成分鉴定,结果很让人高兴,表明有血液存在,而且余下成分比例和18年前的完全一致。换句话说被融化掉的就是真品。最后她自己供认,因为一想到被害人的美术品就会变成遗作,所以当年调包了。掉包后才发觉里面竟藏着尸体!当时因为害怕一时没有报案,后来想说出来时已经被赶出这个家。后来凭着唱歌赚够了钱赎回了房子和那本秘籍,知道了□□的秘密就做了。刚赎回来你们就重新查案了,偷窃罪失效期也过了,所以她趁此机会将尸体展现出来。而且认为借此机会真凶肯定会动手,果然不出所料。她也认为那风见就是真凶。当然也不排除她就是真凶,我是不会如某个白痴一样先入为主相信嫌疑人的证词的。”

御剑摊摊手:“冥。虽然你是第一个出线的,但也是第一个出局的。”

鞭子绷得紧紧的:“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你是不是忘了?实效。”

她气得抽了地板一鞭子:“可恶!居然忘记了!盗窃罪有效期是7年。”

“就是如此,恭喜了。接下来,只要证明风见是犯人……我就是唯一的赢家了。差点和你打成平手还真是险胜呢。”

她差点真一鞭子抽上去了:“狩魔……怜侍……你给我……等着瞧!”

御剑微微一鞠躬:“感谢您的协助,狩魔冥检事。”这种等同于嘲笑的行礼真把她气得够呛,以至于没犯什么错的糸锯都被白白抽了一鞭子。

信乐在一旁看着这对兄妹真是哭笑不得。

“这两人……一直这样暗中较劲?”

狩魔抓了抓衣服“唔”了一声:“从小便是如此。不知该说感情好还是不好。”

“看起来是他欺负妹妹的情况居多,真是个坏哥哥。怜侍什么时候变成这种性格了真是。记得小时候他可是个十分率直的好小孩。”

狩魔却觉得很有趣。御剑没来到这个家时冥经常一人孤孤单单的等着自己回来,一脸寂寞。有了这个哥哥后虽然经常吵闹,但脸上的寂寞表情却烟消云散了。这种表情被愤怒所替代,真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

就在这时水镜走了进来。虽然将一柳赶了出去,但却不可能将检事审查委员会的人一直堵在外面。看到她走进来御剑挡在狩魔面前:“父亲自己都不知道尸体不见了,这点我早已证明过!而且尸检报告是官方的,并没有做过手脚!你们该查的不是父亲而是那个做手脚的人!”

“检事一体制。无论是谁的责任最终都是责任检事的责任。御剑检事您是明白的。狩魔老师是否违规还要待检事审查委员会……”

“委员会不可能给出公平的审议!只要那个一柳还是会长的话!说不定父亲会有去无回!我不能让你们带走父亲。”

冥也放下手上的勘察走了过来:“怜侍,这种情况不可能僵持太久的。你专心勘察尽快得出结论,我来用鞭子拦住她。最坏的情况,糸锯马堂要一起大干一场。”

“为了天海先生的清白我也必须出力呢。”信乐也走了过来,“大叔我虽然脑子没你那么好,但至少也是个金牌律师,诡辩还是会一点的。你专心勘察现场。”

“狩魔老师,您当时是将天海阁下作为共犯定罪的,那真正的凶手是谁?是不是就是这位女子?您不可能不知道吧?而今天此女子的所作所为便是将犯罪行为嫁祸于无辜的风见阁下。”

就在这时那边传来一阵喧嚣:“他捡回一条命呢。”

“虽然时间并不充裕,风见先生,可否问几个问题以证明您的无辜?”

他点点头:“但问无妨。”

“首先,您在那次比赛中,记得是冰堂阁下负责造型,您负责味道是不是?”

他哈哈大笑:“老夫也有修行不足的时候。”

“那请问,当时您已经味觉全部丧失又是如何负责味道的?”

大家“诶”了一声看向御剑,一脸惊讶。

“如果你要否认的话,我只要一个电话便可叫来证人。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耍小动作。你的儿子直到决赛之前每次都来是为你品尝味道对吧?而且18年前你说过,决赛前一天还保持合作关系。冰堂做的是冰糕点,必须前一天就冻起来,没错吧?你前一天就准备好了这些东西。但决赛当天他却没帮助你。动机是因为合作关系决裂吧?”

“这只是阁下的推理罢了。老夫是与冰堂和和气气停止合作关系的。而且,说是老夫杀了冰堂阁下简直谬论!在天海阁下制作糕点时,老夫是无法杀害冰堂阁下的!也就是说,对老夫而言,犯罪是不可能的。”

御剑笑笑:“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当时胶卷数量和余数对不上呢?如果是司小姐用掉的话,她一定知道,不会说对不上这种画。肯定还有第三者用掉了。这个人用来干什么了呢?如果将配方用照片拍下的话……就不用费那么大功夫了。儿子没来,每人尝味道,胜利是不可能的,所以用了更保险的办法,不是吗?杀的时候,恐怕就是下午茶的时候吧?”

“你有证据吗?”

他确信御剑根本没证据。

“如果这个案件不如如此巧合我确实没证据呢。”他摊摊手,“冰堂因为某个原因和你合作关系破裂,而你也因为受雇于某人要杀了他。所以,另一个交易就成功了。”

水镜根本听不下去了:“简直一派胡言!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

“水镜法官,很可惜,就有。父亲您18年前可有问过天海为了如此巧合选择御剑律师事务所辩护?”

司好像想到了什么:“天海先生说过,是因为前一天夜里听人提起了这个,所以下意识的就……”

“听谁提起的?”

“是冰堂先生的儿子。”

“那晚上有没有发生过奇怪的事?”

“要说奇怪的话,警察说纵火罪将冰堂先生的儿子带走了,后来我们再也没见过他。那之前他也没来过,只有那晚上他来过而已。”

“那我们换个话题,冰堂提出解除合作关系是什么时候?”

风见并没有看出端倪:“那天凌晨。比赛我们直接睡在房间里,孩子被带走后他来找我的。老夫劝了很久,他执意解除,只好解除了。”

“那您又是什么时候接到电话要求你杀了冰堂的?”

他矢口否认:“老夫不知你在说什么。”

“哦?不知道吗?那我换个问法,那天临晨,帐户上的巨额汇款是怎么回事?别说没有,我拜托刑警检查过了,这里还有复印件呢。”

“只是……只是有人大量订购老夫的点心罢了。”

“18年前你还只是个普通的点心师!做点心就能获得上千万那谁还来做检事!”

水镜摇摇头:“很可惜御剑阁下,这点不能作为证据,或者您能拿出这确实是用来雇凶杀人的。”

他摊摊手:“当然可以。因为,我将另一半汇款的时间记录了下来。如果我没料错的话,这个时间,父亲应该比我更清楚。”

狩魔看了时间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这个时间,几乎就是吾接到指示彻查此案之时间。”

“案子从报案到移交检察院是要一个时间差的,大概是3小时左右。为何这个时间是检察院接到那边报告的时间呢?难道不证实了雇他之人是检察院中的某人吗?”

水镜脸上像披了层霜:“若你还珍视你的检事徽章的话就不要信口雌黄!”

就在这时另一个大家都不认识的人走了进来:“水镜,御剑检事知道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未必是信口雌黄。”

御剑看着她:“我记得您也是检事审查委员会的……那边对这件案子如此在意居然派出两位吗?”

“不。今天我休息。我在意的不是这件案子,而是您,御剑检事。”

他“啊”了一声:“在意……我……请问是什么事呢?”

她交出了一张照片:“我是检事审查委员会律师笼目翼。狩魔老师曾说SS-5和IS-7案件是冤案。水镜和我关系比较好,她回来说了后我也很好奇狩魔老师居然会有冤案。所以翻了点资料。两个案子日期如果是巧合,难道名字首字母也会是巧合么?少年Y是御字的首字母,那B是不是就是被害人冰堂呢?而且,SS-5的案发地点与另一件案子案发地点重合。就是我18年前的男友,一直失踪到现在的自由摄影师龟井。就是照片上的这个人,当然是他18年前的样子。御剑检事,若按照狩魔检事当年的记录,三人是在晚饭后便开始玩耍晚上引起火灾的话,当时一定会见到他。他给我留下电话,说大总统造访孤儿院,他就在门口。挂了电话后就失踪了。说你是最后见到失踪者的三人之一不过分吧?甚至如果他已经去世,单凭这点我们还可以将你当作重要参考人呢。所以我听说您今天休息,又接到报告说您在IS-7案发现场,我就立刻来了。”

糸锯也过来看了照片:“御剑大人,会不会就是您也不知道身份的原来被埋在门前花坛的尸骨?”

御剑可不想再被审问了,赶忙叫刑警住嘴。

“可以的话,可否作为重要参考人呢做份笔录呢?您来指定检事好了。”他并不打算放过这条线索,“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SS-5与IS-7到底有何关系。您说的那个花巨资雇用了风见杀冰堂的检察院的人到底是哪位检事?虽然是18年前的恋情,请您理解,那是我曾经的恋人。当然,我们这边也有相当的酬礼。若事实证明确实是那个人在场,狩魔老师也确无过错,我们会立刻撤销那个处分。当然,18年来的不公平待遇也一并撤销,老师将立刻得到晋升。”

狩魔对晋升和完美虽还有留恋但却也没表现出来。事实证明2个冤案都伤害了御剑,在这个大前提下还若无其事的接受晋升未免太厚颜无耻。

御剑微微一欠身:“既然听到了那我就说了。请允许我只说部分。当时冰堂的孩子逃过来向父亲说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龟井先生也确实被卷入案件在那晚被杀,我亲眼所见而且录像了。谁作的案请恕我暂时不能说。当时被卷入案件孩子3人,2人成功逃脱。我向另一个成功逃脱的孩子说了事务所的名字,所以他回来对父亲说了。可能是被天海先生听到了,案发后他无意间就委托了我父亲的事务所。冰堂先生猜到了对方可能会利用风见杀他一石二鸟所以提出解除合作关系,而风见不知详情,只以为是单方面违约,此时又接到电话和汇款要求他杀了冰堂,所以他杀了对方。雇主是检察院的某人,所以案子上报了检察院他才知道确实完成了,然后汇了余下的款。这便是我所能说的。”

马堂交上了一份报告:“小朋友,这可以当作决定性证据了。双子座雕像里面有2种血液,一种是被害者的,另一种,是风见的。冰糕点温度很低,想必是将尸体放进去时手碰到了冰皮被冻住,必须连同手部表皮一起扯下来。如果是在当年,或者糕点还没融化,说不定还能查到指纹呢,现在只能查到血液鉴定了。”

信乐吃了一惊:“风见先生,真的是你。是你害了天海先生。”

“本来就算有人叫我杀他我也不会杀他的!是他背信弃义在先!不仅单方面违约,决赛那天犬子也没到场,是他做的手脚!一定是!老夫等到中午犬子都没到!”

既然犯人当场招供了御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他同情的看了看风见:“风见先生,事到如今我就不瞒你了。3个孩子被卷入杀人事件随时有可能遭到毒手,那个没来得及逃脱第一时间被抓住的,就是你的孩子风见草太。那1000万,不仅是雇你杀冰堂的费用,在我看来,更是买你儿子性命的费用。决赛那天,不是你儿子违约,而是年幼的我们正在拘留所遭受非人的折磨。直至18年后的今天他依旧被追杀,一年多前他还差点因为凶手的奸计命丧虎口,一个月前他还差点被凶手栽赃成杀人犯所幸死里逃生。”

“但是,就算他是凶手,18年前的案件已经过了有效期。”

御剑摇摇头:“犯人逃往国外追溯期冻结,共犯上诉期间追溯期也冻结。所以应当减去3年。离有效期,还有几个月的余裕。若不是父亲当初留了一手将天海作为共犯,恐怕就被他逃脱了。”

美云并高兴不起来:“御剑哥,这样岂不是等于成人天海是共犯了?”

御剑点点头:“将他伏法后就是为天海的辩护了。就看信乐先生了。”

“怎么能看我呢难道不是看你吗?”信乐凑了上来,“别忘了责任检事可是回到日本来了,大叔我可不是对手啊!要证明天海先生无罪就只有你能做到。”

“可我是检事!”

“大叔我的律师徽章借给你!因为父亲的死而搁置了18年之久的案件终于重见天日,由儿子来继承遗志还原案件真相。没有比这更美好的故事了!”

御剑脸色瞬间青了:“我只是作为证人出庭!绝不可能作为辩护律师参加庭审。”

“哎呀哎呀,你难道不知道证人是不能接触直接物证的吗?你可是辩方控方庭审记录都见过了,你作为证人出庭的话那岂不是我和狩魔检事都违规了吗?你难道人心害自己心爱的父亲吗?”

他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被检事和律师联合耍了。

“开……开什么玩笑……父亲既已回日本……这个案件……我辩护的话……就会在法庭上……”

信乐拍拍手:“阿拉阿拉,信乐先生一定会很高兴的怜侍。来……这是律师徽章……戴上吧戴上吧……”

“绝对……绝对不行!”

他以最大的分贝喊了声“异议”但没人帮他,每个人都在看笑话。狩魔抓了抓袖子,心中泛起一阵涟漪。当年和御剑信未完的胜负,如今和他儿子再继续,未尝不是一种补偿。

“怜侍,无妨。”

连狩魔都这么说了信乐就更高兴了:“连狩魔检事都同意了。”

“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我要拒绝委托!我要拒绝!”

他“唔”了一声:“作为御剑信之子与吾一战,正好了却吾之心愿。”

“父亲!没有和你分庭抗礼更可怕的事了!孩儿不要!”

冥笑的比什么时候都欢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怜侍,开庭之日别忘记通知我哦。恭喜你揭开案件真相成为最大的赢家。”

“冥你一开始就该提醒我的!”

最大的赢家的奖励居然是这个,他认为还不如输了的好!最后还是被强迫别上了律师徽章,他一脸伤脑筋的表情简直都快吓哭出来了甚是可爱。

怎么回去的已经不记得了,他只记得自己两脚一直哆嗦个不停。怎么就上了这条贼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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