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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逻辑象棋训练第一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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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遍录像一小时休息15分钟,再看一遍一小时再休息15分钟直到发现说谎者的小动作为止。豪为御剑又布置了一间特殊的房间,其他房间隔音效果本已不错,这件房间隔音效果更是好到滴水不漏堪比法院的辩方和检控方休息室。这件房间里只有各种播放设备,甚至连灯都没,窗帘也拉上,除了屏幕的光无任何光源。或者说,是故意弄成这样的。他还刻意嘱咐冥,只要这件房间在使用中就绝不准打扰,哪怕敲门也不允许!他明白人在高度集中注意力的情况下被打扰是十分危险的事,稍有不慎甚至会吓破胆进而胆汁倒流进胃里造成猝死。其实他就曾经办过类似案件,梦游症的人被别人拍醒后立刻脸色铁青猝死,法医鉴定就是胆破裂胆汁倒流所造成。高度集中的御剑与这种情况显然十分相似,少有不慎便会闹出认命。女儿虽然很反对很不满还大声扬言哪怕吃饭也不叫两人会将饭全部吃光,但却也乖乖的回到自己房里认真学习去了,确实没有打扰这对父子。父亲的命令是绝对不可违抗的,这点她也明白。其实这项训练至今为止他没教过任何其他检事,一方面是具有危险性,必须他在旁边耐心辅导,需耗费大量时间且不可出任何差池,另一方面在他看来其他人都太过浮躁,只看中他不败的传说,只想学习法庭的诡辩,根本没有传授的价值。但眼前这个仰望着父亲光环却能静下心来,透过光环看本质的儿子就不一样了。他谨遵教导,不是一个只会呆在办公室等着刑警送上材料然后起诉,在法庭上耍嘴皮子的检事。而是一个真正接受了狩魔的教导亲自跑现场取证,用自己的脑子整理逻辑,推理,进而得出结论,审讯犯人的优秀检事。虽然还很年幼,但只有他一个人是狩魔认为有传授价值的。但反过来想,自己之所以对他刻意强调要跑现场取证,何尝又不是曾经因为太相信拍档刑警而被暗算进而造成误判后得出的结论呢?只有这条弯路,他是不想眼前的孩子再走一次的。

“如可记得当年吾给汝之子弹?”

“孩儿一直当护身符挂着从不离身。”

“很好。手握护身符,集中注意力。此护身符之魔力会协助汝会发现谎言者说谎时之细微差别。此乃学习逻辑象棋之第一步——发现谎言。”

“孩儿定当努力!”

御剑对护身符里面的东西具有魔力这一点深信不疑,丝毫没想到其实在一开始狩魔就撒了个善意的谎言。他只想让这孩子将某一动作作为心理暗示,进而成为进入此种高度集中状态的开关,通过触发这一开关使得自己能更顺利的进入状态。狩魔自己站在墙角一声不响,连呼吸都很难发觉,只是看着眼前聚精会神盯着屏幕的儿子。御剑在铁质的椅子上正襟危坐明明什么都没干汗却越来越多。为什么是铁而不是皮制?并不是他买不起,而是皮沾了大量汗水后会变得粘稠,这种粘稠会下意识的分散他的注意力。空调是最高档的静音空调,为了不扰乱他思绪一点声音都没。温度越调越低却丝毫无法抑制他汗流浃背的状态。甚至为了将衣服对他状态的影响降到最低一开始狩魔就让他只穿一条内裤,只带着护身符,光着身子进行训练。房里的一角摆满了运动饮料,每次休息时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大量补充盐分和水分以防脱水,但无论补充多么多的水分整整一个上午他都丝毫没有要上厕所的迹象。

到中午时,他只找到了1个证人的小动作,还是在同一遍录像看了整整4遍后。

“汝需在4句之内察觉眼前之人之小动作,无论此人是犯人抑或是证人。”

“……孩儿………明白。”

出房间时他已经气喘吁吁连说话都困难了。顾不得形象就这么穿着一条内裤进了浴室洗了个澡,居然糊涂到身体都湿了才想起睡衣都忘记拿还是狩魔给拿进来的他不禁有些苦笑,最后因为不明原因差点昏倒在浴室吓的父亲给他擦身抱他去床上更是让他羞到可以整整一年都不见人。实在太差了,才一个上午的训练就如此狼狈不堪,这样的自己怎配得上狩魔之名,这样下去只会辜负父亲的期待,而这时绝对不允许发生的!和父亲比起来自己还真是太嫩了。越是学习越是觉得父亲简直是遥不可及的人物。30年不败,检察院的神话,父亲到底是做了多少努力才做到这一点的?外界谣言不绝于耳,说他做伪证,说他和证人地下交易,说他隐藏对自己不利的证物和证言,说他法庭上靠诡辩取胜,说他为了胜利不择手段。但御剑现在稍稍有些明白了,所谓的完美绝对不是靠隐藏来实现的。他常挂在嘴边的完美,完美的证言,完美的证人,完美的证物,都是在付出了众人所想不到的多的努力后换来的成果。就好像他一直告诫自己的那样,证言可以稍加隐藏,但一定要在不影响正确判断,确保证言的重要性不会引出别的可能性,不会颠倒是非的情况下才可隐藏。换句话说,被隐藏的睁眼必须是所谓的“废话”。证物可以隐藏,也要建立在同样基础上,仅为了最快结束审判隐藏,不得因此证物会对自己造成不利而人为的隐藏。死者鉴定报告可以修改,但修改范围仅限于鉴定报告有所纰漏或者不足,仅限于查漏补缺,不得制作假报告,必须建立在事实基础上。所谓的不择手段更是比窦娥还冤,只是证物的来源不择手段。对他来说,只要是证物,哪怕是偷是抢,为了证物杀人放火也在所不辞。虽然他确实没为了证物杀人放火过,但对付穷凶极恶的犯人或者对付走私的大企业时指使手下刑警去偷去抢证物还真有过。这点御剑是亲眼目睹的,狩魔也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让自己的儿子见证自己光鲜一面的同时亦让他看到自己的黑暗,倒不如说对于那外人看起来比较肮脏的那一面本人倒是有些引以为傲,还经常这么教育儿子。有时连御剑都暗自苦笑,教一个未成年人如何指使未来的拍档刑警去偷去抢?倒也不怕教坏了自己儿子。

狩魔扶起御剑,拿起装了很多盐的水瓶一点一点喂下去。眼前的孩子才喘着粗气慢慢有了点力气。

“……对……对不起……”

“汝先好好休息,切莫坏了身体。”

言语之中满是关心,平日在律师听来有如地域深渊之音的声线充满了慈祥让人安心。他“是”了一声便安心闭上了眼睛熟熟睡去。眼前的孩子再怎么努力毕竟才15 岁,身体还没长成。狩魔心想那么小就给他安排那么高强度的训练是否操之过急了?是否再等几年,至少等他成年比较好呢?仅仅5年前这孩子还是个什么都办不到只会痛苦的普通孩童,却没想到5年能让他进步那么大。现在他所掌握的技巧,比起那些拜自己为师的检事们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年轻一辈中足以成为佼佼者。其实他已经可以站上法庭了。在寻常人看来早已到了可以出师的程度,但他似乎很满足于在自己的羽翼下更加努力,丝毫无出师独立的意向。是不敢提?还是确实认为自己尚未成熟倒是不得而知。若真是后者,那这孩子还真可谓前途无量了。狩魔陷入了沉思。作为检察院的神话,那么多年的不败,不止一次想过,再多个几年几十年的不败又意味着什么?无非是数字的叠加,无非是名垂青史,但之后呢?前方一片黑暗,后方也早已一片黑暗,早已没有分不清前方和后方。这个孩子日后也要追寻着自己的脚步走吗?这条孤独的,永无尽头的黑暗的道路?自己已经不是孤军奋战了,所谓父亲,作为检事前辈,作为这孩子的上司,自己应当有能力也有义务为这孩子开辟一条可以通向出口的光明之路,哪怕那条明知是正确的路杀了信的自己也许已经没资格走了。他不能让这孩子再遭一柳万才的毒手,要让这孩子成为一个无污点的检事。如果受人胁迫必须胜诉,如果胜诉后就一如他这样必须走上一条孤独黑暗的道路背负心里阴影,那败诉也未尝不可。败诉也未尝不可?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很新鲜的想法。他能接受一个有欠缺的孩子?他不禁问自己为了这孩子竟能牺牲到如此地步吗?但片刻之后他又下定了决心,必须牺牲到如此地步,因为是自己杀了信。如果是那个信,比起胜诉败诉,他应该更在乎自己孩子的感受吧?孩子怎么看?他是不是活的开心?是不是心安理得?至于有没有欠缺有没有瑕疵,至少不应该作为首要准则来考虑吧?那既然作为他生父的信可以做到,同样将他当作自己孩子看的自己就没理由做不到。

才睡了一会,没想到御剑哼哼唧唧的发出了□□,还迷迷糊糊的说道,“不是的。不是我杀了父亲。”一旁的狩魔皱了皱眉头,摇醒了这孩子。

“汝依旧,为噩梦所困扰?”

他点点头,“是的。”

“每天如此?”

“嗯。”

狩魔叹了口气,“此乃噩梦。”

“我怕……说不定真的是我杀了父亲……”

他摇摇头,“汝可知此梦有矛盾之处?”

他“诶?”了一声,“这个梦有矛盾吗?”

“有。”他将御剑抱在自己怀里,“汝提及听见信之悲鸣。当时电梯内缺氧严重,御剑信奄奄一息,如何发出悲鸣?”

他皱起了眉头,“那这悲鸣,是不可能发生的吗?”

狩魔拿来了平板,打开了DL-6事件的文件夹,翻出了一张照片,指了一个点。

“电梯上的洞,父亲您是说这是子弹造成的吗?”

他点点头,“□□确发过两枚子弹。”

“你是说,电梯里的我和灰根可能都不是犯人,犯人是外面的某个人。我父亲死的时候其实现场有4个人吗?但听说到处都没找到那颗子弹啊,搜查工作都那么细致了。”

“子弹,悲鸣,汝真的什么都想不到吗?”

就算是体力没恢复多少经这么一提醒他也想起来了个七七八八,“枪走火,子弹打中了某个人。电梯开门,那个人杀了父亲。”

狩魔点点头,“若汝主张悲鸣确实存在,此乃唯一可能性。”

“但那个人……是谁……岂不是……找不到了吗?父亲……还有可能替父亲将犯人绳之以法吗?”

狩魔摇摇头,“很难。如若碰上此人,即便验证了弹膛痕,证明了出自同一把枪支,甚至验明此人乃那时那地中的枪,依旧很难将其绳之以法。”

“诶?为什么?证据还不确凿吗?”

“证据确凿,证物亦确凿。但尚不完美。如辩护律师乃泛泛之辈自然之得接受败诉,如律师如吾这般敏锐及吾,恐难将其定罪。”

“到底哪里有漏洞,居然会有足以推翻整个推论的漏洞?”

狩魔点点头,“汝资质尚浅,缺乏经验,故无法找出漏洞。假以时日汝便可知。”

他疲惫的笑笑,“能和父亲匹敌的律师,恐怕根本就不存在吧?如果真能遇到那个有同样子弹的人,我提出证物的一刹那说不定那人就不得不俯首认罪了。”

他点了点头,“正是如此。除汝之外恐再无可在吾面前提出可能性之律师。”

“但孩儿是检事不是律师,是站在父亲这边的,不会和父亲作对的。作为辩护律师和父亲作对那简直就是比这更可怕的噩梦,唯独这点还是饶了孩儿吧。”

被噩梦吵醒的他越说越没力气,狩魔拍了他几下后又沉沉的睡去了。他看着自己的孩子喃喃自语,“怜侍,难道真无能将吾定罪之人?唯独汝才有这资格,才有这可能性。”

可惜睡梦中的孩子根本就没听到。他心中的父亲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杀人犯什么的,根本想都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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