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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第3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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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懒不想再拐弯抹角,直接单刀直入。

“的场静司,你现在把我关在这里,不只是因为我的能力,而是因为你在怪我吧?你觉得我没有遵守留在你身边的约定,在你不省人事的时候不告而别,你很恨我?”

的场静司淡淡的笑了笑,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我怎么会怪你呢,那些事对我来说不过是一段无关紧要的过去,现在你对我来说有利用价值,就是这样。”

说完他薄薄的嘴角又弯了弯,语气散漫轻佻地笑道:“要是有其他原因的话,那就是我觉得这样做比较有趣嘛。”

“别骗人了,如果你真的不在意,这些年就不会派出那么式神来抓我。”花懒对他的抵赖不屑一顾,如果不是胳膊上的伤痕已经自愈,她一定会把袖子扬起来让他好好看看。

“你在说什么?”意外的是,的场静司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明白她的鄙夷从何而来。

花懒习惯性以为的场静司又是在装傻,也不想再多说,只是看着他的眼睛,“我问你,刚才为什么要说我违背约定?”

的场静司沉默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花懒好久都听不见回答,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的场安静的开口了:“当年我因为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的场本家的房间里,第二天我再去森林里的别墅,你已经走了。”

他说的很简洁,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一丝情绪,那一刻他给人的感觉很阴沉,但紧接着的场静司便又轻飘飘的笑起来:“姐姐现在说这些想做什么呢,以为我会念旧情放了你?不可能的。”

花懒少见的没有反驳,她静默片刻,像是确认了什么一般垂下眼睛。她知道的场静司这次没有说谎,纵使他之前满口谎言。

“不是那样的。”

“恩?”

花懒看着冰冷的水泥地面,轻声道:“我没有不告而别,还有……我以为,擅自离开的是你。”

其实,这也不对。

之前在祭典场地,的场静司说她违背约定时,花懒就差不多确信了自己的猜测,一直以来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小静八年前是怎么回到本家的。

听丁丁说小静已经走了时,她只觉得很生气,可是事后回想一下,就能发现有许多不对的地方。

她晕倒之前分明感觉到有个人接住了自己,然而丁丁却不承认,这就已经很可疑了。

只是那时的花懒被外婆的事影响身心俱疲,丁丁是她唯一的朋友,所以很多事她假装不知道。她欺骗自己,假装相信他。

现在想想,那时的她,可能潜意识里也觉得和的场静司分开比较好吧。花懒到底是不相信人类的,也不相信的场静司。她不会拆穿丁丁,更不会为了一个随时会产生变故的人类小鬼,去牺牲自己和丁丁五百多年的感情。

这就是妖怪。

当年的事,花懒推测是丁丁将不省人事的的场静司送到了本家,然后向花懒隐瞒了事实,又给她一些言语上的误导促使她尽快离开。

那时的丁丁极有可能已经可以化作人形了,只是这么多年他隐藏的太好,花懒才一直无法证明自己的想法。

“送你回去的应该是丁丁,我并不知情。”这么说有推卸责任的嫌疑,但花懒仍旧继续了下去,比起刚才那种不自然的垂首,现在的她显得平静而淡然,“他告诉我你醒来之后就独自离开了,我以为你误会了我,所以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是对的。”

的场静司目不转睛的盯着花懒,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一丝虚假的痕迹,但出色的判断力和观察力告诉他,花懒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花懒低着头,可是对面传来的两道视线存在感太强,她放在袖子里的手不禁紧了紧,多年来久违的紧张感令她陌生又新奇,最终花懒迫于无奈地抬起头来,与的场静司对视。

他的眼眸暗沉如凝集的暮色,半明半昧的隐藏在地牢的阴影中,似有什么复杂难解的东西匿在深处。

“那只鸟为什么要这么做?”良久,的场静司终于问出了这么一句话,他的声音低低沉沉,透着一点奇异的沙哑,只是不等花懒回答,又接着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以为?还有,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误会是理所当然的?这么多年,为什么又不来找我?”

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让原本打算好全盘托出的花懒都有些措手不及,她惊讶的看着的场静司,发现对方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很快眼睛瞟向别处。

“没有为什么……丁丁是担心我才会那么做。”

其实,原因她是知道的,再清楚不过,丁丁不相信的场会毫无间隙的接受花懒,所以与其纠缠不清,不如断的干脆。

只是其他的她没办法说出口,难不成要她对的场静司说,你家世世代代的宿敌是我的外婆,我不过因为一个诅咒对你产生了错觉。

花懒犹豫了,她不确定小静是不是知道束樱的身份。

“他担心什么?”听见花懒模糊不清的回答,的场静司眼底闪过一道暗色,又问了一遍。

花懒忽然觉得这么踌躇不定一点都不像自己,就在她准备开口的时候,牢门口忽然响起了另一个脚步声,略微急促,似乎很着急。

“少主,出事了!”七濑的脸色不太好,一改平时不急不缓的样子,快步走到的场身边对着他耳边说了什么。

的场静司听完后面色变了变,皱眉道:“怎么这么突然?”

“我也不清楚,少主快去看看吧,过一会就晚了!”七濑的语气有点急,也顾不上身份礼仪了,催促着的场静司要走。

的场静司对七濑的话充耳不闻,眼睛始终盯着花懒:“不管当初你是出于什么离开,现在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今天来是告诉你,就算无法强制契约,我也有办法让你屈服。”

的场静司的语气捉摸不定,他看了花懒一眼,目光有些复杂,起身同七濑一起离开了。

“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想逃跑的话我会让你无法逃跑,想死的话我也有办法不让你死。”

花懒看着被重新锁上的牢房,没能说出后面的话,有些遗憾的同时也松了口气,事到如今她自己都不确定对的场静司产生的一切感情是不是都因为诅咒,要是把这种事说出来,他会恨自己吧。

“这么好的机会,小丫头还不走?”就在花懒想的出神时,隔壁那道慵懒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他刚才一直没有出声,花懒现在才响起隔壁还有个人,刚才和的场静司说的那些话他一定都听到了。

“你是谁?也是被的场静司抓来的?”花懒自然而然的把他当成同类,却还是少不了警惕。不过心里倒是疑惑他说的好机会是什么,就算小静不在,她也不一定能逃出去。

“老头子快死了,现在的场家是最混乱的,静司一时半会也抽不开身,这种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啊。”

那人不回答花懒的问题,倒是把她心里的疑问说出来了,只是语调仍旧慢悠悠的,一点都不像在说逃跑这种惊险的事。

他口中的老头子大概是的场静司的父亲,现任家主,之前也听丁丁说了他的事,再联想刚才七濑的表情,花懒也相信这家伙没有骗她。

“你怎么知道?”这妖怪同样身陷囹圄,却仿佛对外面的事了如指掌,难免不让人怀疑。而且他称呼小静为静司……

“信不信由你。”那声音无所谓的道,天生带着一种特殊的慵懒,为那音色染上一层魅意。

花懒先前就觉得这声音很好听,但也没多想,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铁链。

看的场静司的样子他不会善罢甘休,眼下只能赌一把了。

“怎样才能出去?我被锁了……”

花懒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彻底愣在了那里,她看着眼前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的身影,一时失去了言语。

那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恐怕见到他的人,没有一个会不臣服于他的美貌吧。

男子身上穿着件艳丽的绯色浴衣,眼神慵懒涣散,及腰的淡银色长发随意垂落,就那么懒洋洋的倚在墙边,慢慢悠悠的打量着花懒。

很自然的,花懒也看向他。

男子的眼睛,如同玻璃的碎片。

只是漫不经心的看了花懒几眼,他随手摘下贴在牢门上的符纸,又用不知哪里来的钥匙三两下开了锁,在花懒惊讶的眼神中走到她身边。

“这咒可不好解呢,静司那家伙也真是舍得。”男子微微低下头,看的却不是花懒,而是她脚上的镣铐。

这声音,很明显就是隔壁那个“妖怪”。

花懒已经回过神来,听见他的话吃了一惊,她也没有想到,锁住自己的这个链子原来不是实体,只是符咒幻化出来的,难怪她使不出妖力。

“你能解开?”

既然说出这种话,他应该不会置之不理吧。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在手中结了几个印,口里念了几句什么,眯起眼睛看向那道锁链。

花懒不由打量起他来,说实话,看到这人第一眼时,她差点以为他是妖孽,现在靠近了,才发现他是个人类。

难道说这人也是除妖师么……

解咒的过程持续了一段时间,花懒正想着,只听耳边咔的一声,锁链碎在了空气中。

“啊,解开了……”花懒喃喃道,幸福来得太快,反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就这么恢复自由了?

“别愣着,再不走可就走不掉了。”男子见她没有反应,出声提醒。

花懒哦了一声,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腿,准备站起来。

“起来吧,我带你离开。”

男子微微倾身,向她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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