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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已经起不出章节名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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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种地步,花懒也不会像电视里那样抓着栏杆歇斯底里的求别人放了自己,那样不仅会取悦了敌人,还会使自己变得更加狼狈。

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就只能学着接受,然后等待时机改变现状。

其实生活就是这样,真正包容你的人,从一开始就不会为难你,而不想放过你的人,即使你没有错,也会对你穷追不舍。

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激动的样子,靠着墙壁坐在角落里,等待牢房尽头处出现的那个人。

不出所料的,是的场静司,这次七濑不在,他身后跟着几个穿着黑衣的人,看样子是他的手下。

花懒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移开视线,的场静司也不意外她无视自己,径直走向她的牢房。

花懒百无聊赖地看着斜对面的几个牢房,发现那些刚才还表现出事不关己的妖怪,终于在的场静司经过的时候有了点反应。

他们的眼中有愤恨也有怨毒,那眼神连花懒看着都有些渗人,但处在视线焦点的男人却是一派悠闲,仿佛感受不到来自别人的恨意,或者说只是不在意。

“这里都是一些还没有调.教好的孩子。”的场静司在栏杆外站定,见花懒看那些妖怪,出声解释道。

花懒闻言,这才慢慢的抬眼看向来人,见他依旧微微笑着,不由挑了挑眉。

“怎么了?”的场静司问了一句,示意看守打开牢门,一个人走进来,停在花懒面前,“看到我觉得很意外?”

他进来之后,守卫便又在外面锁上了门,看来是防止她趁机逃跑。

“的确有一点。”花懒瞥了眼门口,点了点头,身后的墙壁硌地她后背有些疼,但她还是对的场静司露出笑脸,“你的演技好的让我意外,现在一定觉得很生气吧?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纵使脸上再平静,语气还是忍不住的透出讥讽。

的场静司眯了眯眼睛,不见恼怒,反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花懒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就像在说他明知顾问,她舔了舔嘴唇,一脸开心的说:“你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想要控制我,最后却是白忙一场,难道不生气?”

说完也不等的场静司回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边自顾自的说道:“最后那个契约还是失败了吧,现在的你除了能把我困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

的场静司的眸子沉了沉,却是面不改色,他沉默良久,低低的笑了一声:“看来你早就知道。”

他的语气依旧显得散漫,看着花懒的表情却在一瞬间变得非常柔和,那种仿佛将对方溺爱到极致的目光,令他身旁的属下都暗自颤抖了一下。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种时候的的场静司,才是最危险的。

花懒不过和他刚刚重逢没多久,自然不是很了解,但长年形成的本能告诉他,的场静司现在的样子很不对劲。

他说的没错,花懒从一开始被的场静司抓住,就没有担心过他能把她怎么样,即使身体因为催眠草动不了,她也不曾感到害怕,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凭借的场静司这样的人类是无法强行和她缔结契约的,这一点她无比确信。

然而当的场静司看着她,对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花懒还是不可抑制的心跳加速。

她越来越看不懂的场静司的心思,尤其当那双暗红到接近深黑的眼眸注视着她时,脑袋更是像坏掉了一样无法思考。

这种感觉久违了多年,花懒一边感到怀念,一边又觉得沮丧。

每次一看到他的眼睛,她就跟犯了花痴一样智商瞬间缩水,还记得当年她就是看到他的眼睛,才会突发奇想要帮他疗伤的。

花懒暗骂外婆的诅咒BUG太大,却仍是赌气的迎上的场静司的视线,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一样,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的场静司,你什么时候放了我?”不管怎样,这才是重要的事。

的场静司挑了挑眉,又向前走了一步,微微俯身,靠近她轻道:“放了你?”

花懒被他不耻下问的姿态噎了一下,刚冒出点火气,见他离自己这么近,只好往墙角缩了一点。

并不是说不自然或者感到紧张,只是莫名其妙的,她觉得靠近他就没有好事,那种仿佛受了蛊惑一样的感觉她一点都不喜欢。

的场静司好像对她的防备毫无所觉,反而又向前逼近了一点,一只手撑在花懒身后的墙壁上。

他离她不过咫尺,过分亲近的距离,甚至让花懒可以看清楚他瞳孔里自己的影子,的场静司的睫毛纤细而整齐,眼睛尤其深邃,尤其他看着你时的眼神特别认真,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你一个人。

这样灼热的目光,放在一个普通人身上都无法忽视,更不要说的场静司还是这样一个好看的男人,好看到连对长相不怎么在意的妖怪,都会被情不自禁的吸引。

尤其,花懒还被下过咒只要看到这双眼睛就会热血沸腾。

花懒听到自己不受控制的呼吸声,知道这种情况下如果再盯着看下去,她一定会忍不住扑过去把他的眼睛挖下来的。

忍了又忍,花懒终于还是放下面子,移开目光不和他对视。

的场静司却不放过她,见少女别过头用侧脸对着自己,便恰好顺势贴近她的耳朵。

“你想走?”

声音太近,花懒觉得耳朵痒痒的,不自觉动了动脖子,这个动作在旁人看来反而像她蹭了蹭的场静司。

花懒似乎还因为什么在发愣,的场静司见她这样,眼底的暮色越来越沉,干脆两只手都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彻底将花懒困在怀里:“说话,恩?”

“我为什么要放了你?”

花懒总算把刚才那股对的场静司的冲动平复下来,此时一听到他的话,一口气堵在心口,恨不得把他那张欠扁的脸踩到脚下,他知不知道自己为了不毁他的容费了多少力气?

越想,花懒脸上的笑容越灿烂,一转头刚想说话,却不小心蹭到了他的嘴唇,花懒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一只手摁住的场静司的脑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把他往后压了压。

“你不想杀了我?”她已经恢复如常,微笑着问道。

的场静司感受到额头上冰凉的手掌,这样他就看不见她了,但是他却没有避开,只是任由她按着:“这个问题你之前不是问过了?”

“现在回答我。”花懒道。

“不想。”的场静司不知她目的是什么,又说了一遍,她死了对他没有任何意义。

“你也不能够强迫我缔结契约对不对?”花懒继续问道。

“没错。”的场静司倒也坦然。

“你有把握以后能够控制我?”

“没有。”他勾了勾嘴角,似乎已经明白花懒想说什么了。

“那你现在根本拿我没办法是吗?”

“算是吧。”

“你对我有意思?喜欢我?离不开我?”

的场静司表情一顿,接着笑容加深,眯了眯眼:“……看来你最近很喜欢做梦。”

花懒放下遮住他眼睛的手,夸张地捂住肚子和嘴巴,做出一副想吐的样子:“这种噩梦送给我我都不做!”

她假装吐完了,然后露出一个目前为止最灿烂的笑容:“你既不想杀我,也不能利用我,更不是喜欢我非要我不可,就是说我对你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是不是?”

“所以呢?”

所以你个鬼啊,花懒差点要跳起来了,她都说到这种地步这人还不明白?

花懒脸上的笑容都有点挂不住,她不敢看的场静司的眼睛,只能盯着他的鼻尖,深呼吸了几次,强忍着杀人的冲动问道:“所以你为什么要抓我回来?!”

“我喜欢。”的场静司回答的飞快而且理所当然。

“……”

好吧好吧,花懒觉得她几百年修炼出的那点淡定在的场静司面前全都是浮云,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这小子都是能气死她的第一人。

花懒在这一瞬间也忘了自己还处在人家的地牢,旁边虎视眈眈的还是人家的手下,她抬起腿一脚踹在的场静司胸口,的场静司也不知是故意还是真没防备,就顺势往后踉跄了一下坐在了地上。

花懒被那种受制于人的弱受姿势憋屈了半天,这下终于忍不住了,直接骑在的场静司身上压住他,双手揪起他和服的衣领。

“的场静司!”花懒这次是真的怒了。

“少主!”

的场静司下来时带着的那些手下还在牢门外看着,一见自家少主被“袭击”都吓了一跳,最前面那个当即就掏出符纸准备甩向花懒了。

“目黑!”的场静司在他出手前厉声喝止,那个叫目黑的手下反应也快,只是一愣就停下了动作。

“你们先下去吧,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少主……?”那个手下看了看怒气冲冲的花懒,又看了一眼躺在她身下“任人采撷”的少主,犹疑不定。

“退下。”

的场静司这次只说了两个字,连眼神都没给一个,但是目黑等人却再不敢犹豫,听言便离开了,很快空荡荡的牢房就只剩他们两个人——其他被关着的妖怪都离这里比较远,能听到两人对话的恐怕只有隔壁那个没露脸的家伙。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场静司也不反抗,任由她骑在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上方的少女。

明明处于下方,他却反倒像是更加悠闲的那一个。

花懒在刚才的场静司说话的时候就冷静下来,虽然不是人类,她也知道这种姿势有些不妥,正要下来却听到这句话,干脆就坐那不动了。

“小鬼,我还没饥渴到那种程度。”想了想他还算是自己带大的呢,花懒刚说完,忽然觉得这话有些熟悉。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每次花懒抱着小孩揉来揉去,他都会嘲笑她恋童癖,然后她就会这样嗤之以鼻的反驳。

想起那些过往,花懒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二十岁的小静比起当年,已经不能任她随意的抱来抱去了,以至于她现在必须手脚并用的骑在他身上,才能压制住对方。

花懒突然就觉得很无趣,没了开玩笑的兴致,她默不作声准备下来,没想到的场静司却抓住了她的手腕。

花懒想甩开他,的场静司却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腕,没有妖力的花懒力气不过比普通的人类大了一点,她挣了两下没有挣开。

“喂。”

花懒皱了皱眉,正要叫他放开,与的场静司的目光相对时,却仍旧忍不住愣了一下。

他的脸上没有笑,眼中挥之不去的暗波汹涌,仿佛暴风雨之前压顶的阴霾。

虽然花懒居高临下,但的场静司看着她时的那种感觉,却压的她喘不过起来,只是这种情况实在让她有些莫名其妙。

“你想逃跑?”的场静司的声音低低沉沉,情绪莫测。

“你发什么神经……”花懒说到一半停住了,她看到牢门上的锁不知何时开了,估计是刚才那群手下走之前打开的,毕竟不能把的场静司也关在里面。

花懒明白了对方再想什么,瞬间有些哭笑不得,哭是因为她竟然才发现门是开的错过了逃跑的好时机,笑是觉得的场静司竟然以为她想逃跑才挣扎的?

况且她脚踝上还锁着个铁链呢。

“……你不觉得我们俩的姿势有点问题?”花懒想挠挠自己的头发,却发现手被对方抓住,只好作罢,叹了口气,“我现在还没想逃跑,你先让我下来。”

有些事情不说清楚,她还真的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的场静司见花懒一副懊恼的表情,知道她才发现门是开的,眼中的冷色缓和了一些,手下一不注意,花懒就趁着这个机会赶紧下来了。

的场静司感到身上一轻,稍稍怔了一下,很快他坐起来,花懒已经盘腿坐在了自己对面。

“姐姐有话想说?”的场静司又扬起了浅笑,语气一如既往的散漫带着点轻佻。

花懒听到他叫姐姐,想起刚认识那会儿,她让他叫一句姐姐得连哄带骗是近浑身解数。而现在,的场静司几乎句句不离这个称呼,她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有人说解释是最不必要的东西,因为不相信你的人不听你的解释,而相信你的人不需要你的解释。

但现在,有些事她好像必须说清楚,与相不相信无关。

花懒看着面前这个好整以暇等着自己说话的男人。

“的场静司,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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