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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决斗生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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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十字军最终选择了距离真正的“北部滩涂”还有几百英尺的一块山间高地作为新的基地,尽管并没有正式命名,但大家不约而同地都把这里称作“大竞技场营地”。这个名字毫无疑问出自营地中央尚在规划中的巨大竞技场,此外,营地的空地里也围出了几块场地作为马上竞技、格斗比武之用。在清理干净高地附近的天灾军团残余之后,这块易守难攻的高地就成为了银白十字军稳固的大后方,他们可以安心地在这里扎营休息,一边清理在山坡下活动的天灾军团,一边等待更多响应灰烬使者号召来此的冒险家、雇佣兵和志愿军加入他们。

尽管大竞技场还在建设中,不过在大竞技场工地的旁边已经围出了训练场和竞技场。实战之余,这片露天竞技场既可以让银白十字军的勇士们互相切磋,也是前来报名加入银白十字军的冒险者要跨过的第一道门槛。

“瞧瞧那些新丁,”沙克兰竞技场外的看台上坐下,饶有兴味地点燃了嘴里叼着的烟斗,“看那个兽人,一准是昨天还在挥劈柴斧,今天就来挥战斧了。”被沙克兰的烟斗指着的年轻兽人虽然孔武有力,但在面对一个灵活小巧的侏儒对手时,简直就像是被老鼠戏弄的小猫一样,除了咆哮就只剩下被打的份。

“好吧,我想我能理解弗丁大人要举行竞技赛的初衷了。”尼古拉苦笑着摇摇头,但他的表情马上就变成了满脸的欣喜若狂,“快看,是康纳尔和洛林!”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在对手已经冲过来的时候还在整理着装!”矮人战士一边喊,一边趴低身子,端着□□就朝还在马背上整理头盔和衣领的精灵血骑士冲来。血骑士只轻轻踢了踢战马的肚子,往旁边轻轻一闪身,然后把□□一挑,恰巧命中矮人战士手中的盾牌。正全力冲锋的矮人战士一愣神,当即以标准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摔下羊背。

“如果我是你,”血精灵轻盈地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拔出长剑摆出应战架势,“我就不会在发动突袭的时候朝对手大喊大叫。”

“呀呸!”矮人掀开头盔的面罩,唾了一口,搓搓手,拔出战锤就朝血精灵发起了冲锋。血骑士依然是往旁边一闪,避开战锤的冲锋,然后长剑轻轻地敲在矮人后背的板金铠甲上。不过这次康纳尔已经早有防范,战锤一转便精准地命中了洛林的膝盖窝。一秒钟前还在优雅地朝看台上的女士们抛媚眼的血精灵顿时仪态大失,以一个经典的“狗啃泥”姿势摔倒在地。

“认不认输?”洛林对此的回答是用长剑挥开指着自己战锤,然后迅速起身用长剑朝康纳尔再度杀去,长剑和战锤激烈地碰撞在一起,迸出的火星快得让人眼花缭乱。血精灵华丽的步法和剑术与矮人稳健有力的锤击交相辉映,就连刚才还在场边打得不可开交的兽人和侏儒也呆愣愣地看着两位高手之间的对决。交战数十回合后,原本还能轻盈躲闪的洛林已经步履维艰,而康纳尔的战锤依然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姑且……算你先……”尽管不得不认输,但洛林依然努力维持着潇洒悠闲的仪态,甚至还朝着看台上的女士们点头致意。康纳尔马上收了战锤,哼了一声,得意地笑了起来。竞技场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叫好声和掌声。

“了不起,这才是强者之间的对决!”尼古拉发自内心地赞叹道。

“那个人……是谁?”一直坐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卡伦德尔突然发问,尼古拉和沙克兰顺着卡伦德尔的指头看去,只见一个黑灰色的人影正从看台上起身朝场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小心地裹紧他披在身上的鼠灰色斗篷。

沙克兰眯缝着眼睛辨认了半天,无奈地摇摇头:“不认识,大概是新来的。怎么啦?”

“……总觉得那个人——好像有些不对劲。”

“不是吧你。”尼古拉瞪大眼睛盯着那个正躲进人群中的灰黑色人影,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了有人正在注意自己,紧走几步,躲到了几个正在聊天的牛头人身后。尼古拉摇摇头:“我觉得你太过敏感了。”

“是吗?”卡伦德尔试图再从人群中找出刚才他看到的那个人影,却发现那个人就像一滴混入大海的水滴,再也找不到了,“以纳鲁之名,但愿如此。”

“但愿如此。”沙克兰学了他一句,“你这破预感可别再灵验了,一个愤怒之门已经够了……”

不幸的是,卡伦德尔的坏预感很快就应验了。

第二天一早,第一梯队的帐篷里就炸了锅,几乎所有的竞技比赛都暂停了,甚至连大竞技场的建设工作都暂时陷入了停工状态,一种莫名其妙的焦虑感萦绕在营地里每一个人的身旁。而导致这一切的原因只有一个:最风光的竞技场常胜将军——康纳尔遇害了。

睡在康纳尔床铺两边的两个人在接受询问时都信誓旦旦地说,他们去睡觉时还听见康纳尔因为醉酒而发出的呼噜声,至于康纳尔是何时遇害、凶手究竟是何人,他们就完全不知道了。而洛林在被轮番质问之后,只能近乎崩溃地对着提里奥·弗丁嘶吼:“我好歹是个血骑士,是个有荣誉感的男人,那种输一次比赛就要在人背后捅刀子的宵小之为我宁死也不会去干的!”告解者帕尔崔丝为康纳尔举行了一整天的追思礼拜,并且不断鼓励那些千里迢迢赶到寒冰王冠的勇士们不要因为这一点损失就放弃他们的最终的目的,但还是有人当天就取消了报名并开始整理包裹准备回家。

“你怎么看?”沙克兰压低声音,用手肘捅捅卡伦德尔的大腿。后者正双眉紧锁,低头仔细查看着康纳尔的尸体。毫无疑问,矮人战士死于捅穿他胸口的一个巨大窟窿: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彻底染红了他身下的床单和稻草床垫。但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伤口处呈现出奇怪的扭曲形状,就像是伤口里面的血肉努力地要向外挤出来一样;伤口边缘还有些许发白,不像是一般的一刀致命造成的伤口。尽管卡伦德尔曾经学习过处理各种伤口,但他毕竟不是专门的医师,面对眼前的伤口也只能感到一筹莫展。

“我说不清。”德莱尼守备官诚实地说明了自己的困惑,“我也只是听说预言师的水晶也无法显示凶手的模样才过来看看情况的,但……我除了能看出来杀害康纳尔的不是一般的武器之外,也没什么想法。”

“你这该死的预感,我真恨死你这该死的预感了……”沙克兰恼怒地嘟囔着,更令他恼怒的是他颤抖的右手竟然捏不住打火石,尝试几次都没点着烟斗。

“那会是昨天那个人干的吗?”尼古拉迫不及待地插了一句,但他很快就把自己给否定了,“不行,昨天那个人我们也只远远地看见了他一眼,连他叫什么、从哪里来都不知道,还不能这么快就下结论。”

“康纳尔的手下败将不少了——我想我们最好去莱达拉那儿看看登记名册。”卡伦德尔直起身,将白被单轻轻盖好,然后带头朝帐篷外走去。

康纳尔不愧是竞技场上的常胜将军,从他抵达竞技场的当天一直到昨天傍晚,屡次应战竟无一败绩。但几乎所有曾经和他交过手的人都已经在上午接受过讯问,而且无一例外都对这种暗杀行径表示了彻底的唾弃,不止一个人激动地说过“能败在这种劲敌手上也是一种荣耀”这种话。仔细核查了名单和这些人的来历之后,三个人终于无奈地接受了“不可能是康纳尔曾经的手下败将所为”这个结论。

正当尼古拉和沙克兰准备将登记名册还给登记员莱达拉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卡伦德尔却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那个总是穿深灰色斗篷的人,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谁?”莱达拉眨眨眼睛,尽管她一向自诩能对人脸做到过目不忘,但第一时间还是没反应过来卡伦德尔说的究竟是谁。卡伦德尔尽可能详细地向登记员描述了前一天在竞技场边上看到的那个人影,然而即使加上了尼古拉和沙克兰的补充,莱达拉还是无法确定自己究竟是何时见过这个人。

“让我想想,”她的手指快速地滑过登记簿的羊皮纸,然后快速地点了一下其中一个名字,“听起来你说的很像是约翰·库珀,来自西部荒野的库珀家族,商人的后代。不过——”她又向后翻了几页,然后指着另一个名字说,“——又有点像詹姆士·瓦尔甘 ,来自银松森林的瓦尔甘家族,农场主的儿子。唔,一个人肯定不会有两个名字,不过从你们的描述来看,大概只有这两个在我这儿登记过的名字有可能是你们看到的那个人。不管怎么说,我会报告大领主弗丁,向他申请派出调查员去调查这两个人的身份,多谢你们提供的情报。”

然而,不等弗丁派出调查员,大竞技场营地里就发生了第二起命案,受害者正是三天前与康纳尔决斗落败的血精灵骑士洛林。根据调查讯问记录,当天早上血骑士像只炸了毛的斗鸡一样胖揍了第一梯队里的其他所有人,其手法之简单粗暴,完全不像是平时那个风度翩翩讲究技巧和优雅风度的洛林·日炎。直到大领主弗丁赶到,才喝止了这场混战。在那之后,再没有人见到洛林。直到晚饭前,在厨房帮工的纳玛惊讶地发现血骑士已经彻底冰冷僵硬的尸体正躺在储藏间一摞空麻袋的下面。晚饭时几乎所有人都在谈论这件事,从“竞技场里有内奸”到“懦弱的联盟傻瓜报复杀人”再到“杀死康纳尔的凶手自己畏罪自杀”……各种版本的推测和谣言一时间甚嚣尘上。

“我肯定也会把那些人痛打一顿,”尼古拉一边走,一边愤愤不平地踢飞沿路的小石头,“没有任何证据就随便说别人是杀人凶手,还不给人辩解的机会,这太过分了!”

“你确定还要看那个家伙的尸体?”沙克兰有些不安地咂咂嘴。狮鹫骑士从来没怕过任何东西,但现在,他感到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这恐惧感正努力地驱使他掉头逃走。

卡伦德尔沉吟了一会儿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答:“我有种感觉——如果我不去看看的话,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好吧,又是你那该死的预感,是不是?”沙克兰恨恨地咳嗽一声,不再说话。

洛林的尸体被暂时安置在银白十字军的小礼拜堂里,正在值班守灵的耶德瑞克听卡伦德尔说明来意之后犹豫了几秒钟,才同意了他要查看尸体的要求。“我不明白你究竟想看什么,毫无疑问这个血精灵是在虚弱无力时被人下毒杀害的,这再明显不过了……”耶德瑞克嘟嘟囔囔地把他们让到尸体旁,揭开了盖在尸体上的亚麻被单。在目光触到血骑士尸体的一瞬间,卡伦德尔、尼古拉和沙克兰同时下意识地倒抽了一口冷气。耶德瑞克闻声,低头查看血骑士尸体时,一向自诩“毫无畏惧”的圣骑士也愣住了。

仅仅过去了几个小时,然而洛林那张原本俊俏的脸已经完全肿胀变形。事实上,整具尸体都在迅速地膨胀起来,原本白净的皮肤上出现了斑斑黑迹,还泛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橙色光泽。这种情形令卡伦德尔觉得十分眼熟,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耶德瑞克已经像触电一样地把被单盖回去了。

“‘纯净者’,请立即通知大领主,我们必须立即净化洛林·日炎的尸体,一分钟都不能耽搁!”卡伦德尔声音不大,但语速却快得前所未有。

“什么?”

“你也看到了。洛林并不是单纯的中毒,如果我们不能立即采取行动,他很快就会变成天灾军团的破坏机器。”

“你是说,他是被——我明白了!”耶德瑞克二话不说就向门外跑去,一分钟不到,提里奥·弗丁跟在耶德瑞克的身后冲进了小礼拜堂。只看了一眼血骑士已经明显发黑泛橙的尸体,弗丁毫不犹豫地就召唤了圣光的力量,白净的光柱从天而降,冲掉了血骑士尸体上所有污秽的痕迹。白光消退之后,洛林·日炎的遗体已经荡然无存,只有稻草垫上留下的凹痕让人相信这里曾经安放过一具尸体。

“你的发现非常及时,士兵。”弗丁拄着灰烬使者,擦了擦额头沁出的汗珠,如释重负地朝卡伦德尔点了点头。卡伦德尔只是讷讷地点了点头,直到弗丁对耶德瑞克交代完守夜和第二天的葬礼事宜,准备走出小礼拜堂时,他才如梦初醒一般叫住了银白十字军的大领主。

“弗丁大人,请您派人尽快——”卡伦德尔突然愣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需要说“有来自天灾军团的奸细混迹在我们之中”吗?德莱尼守备官摇摇头,把后面半截话吞了回去。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奸细或者说卧底藏身于大竞技场营地,那么此人显然正躲藏在营地的某个地方偷偷观察着营地里的各种动静。而且毫无疑问,这位卧底现在恐怕已经知道了洛林的命运,不论他说或是不说,大领主显然也知道了这位卧底的存在。弗丁看出了他的犹豫,会意地点点头便出去了。

“天灾军团?”尼古拉回头看了看依然安放在台子上的洛林的尸体,又看看卡伦德尔,眼中写满了钦佩,“真有你的!”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不过,我得说你的那什么预感有时候也有点好的用处。”沙克兰咂咂嘴,抢先一步走出小礼拜堂。深深地吸了一口没点上火的烟斗后,狮鹫骑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过现在咱们可得格外小心了——如果真是巫妖王派来的,那他不把这儿彻底搅个底朝天就不会罢休的。”

卡伦德尔长长地呼出了一口白气。就在这一瞬间,他猛然感到有一束目光从身后刺来,但回头寻找时,却又遍寻不着。“我们被盯上了……”他有些不安,但除了尽快将那个潜伏在人群中的天灾卧底抓出来之外,他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解除这种近在咫尺的威胁。

洛林的葬礼后,大竞技场营地安静了好几天,整个营地被一种令人不安的死寂包围着。木头假人和箭靶孤零零地放在已经接近完工的大竞技场外,没有人去用;用木桩和绳子围起来的露天竞技场里空荡荡的,大家宁可坐在场边聊天,也不愿上场比划——每个人都在惴惴不安地怀疑别人,也被别人用相同的方式怀疑。甚至就连吃饭的时候,往日里热闹非凡的餐厅里都静得连一根针落地都听得出来。这种沉默和死寂就像一层层铺叠过来的乌云,黑压压地酝酿着一场风暴。

不过,大竞技场营地的新客人倒是适时打破了这种沉寂——来自黑锋骑士团的使者在一个安静的午后抵达了大竞技场。严格来说,其实死亡骑士的抵达是非常安静低调的,如果是在往日那种人来人往竞技场上一片热闹的话,可能都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到来。但现在是非常时期,维茜娅觉得自己的到来就像是落在热油锅里的一滴凉水一样显眼。

而弗丁在读过她带来的信之后的回应也立即证实了眼前的紧张局势:“我们已经知道了有来自天灾军团的人物混入竞技场这件事,但目前暂时无法确定对方具体身份,所以……”十字军大领主耸耸肩,“……需要黑锋骑士团的帮助时,我派人会来找你的,在此之前请先在营帐里休息吧。”

维茜娅从指挥官帐篷里一出来就被卡伦德尔截住了:“尼古拉呢?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什么?”维茜娅被搞得一头雾水,“我根本没见着尼古拉呀。”

“不可能。他几分钟前才告诉我说你找他去谈点事,很快就回来……”

“等一下,”维茜娅挥手打断了卡伦德尔的话头,“我根本没有去找过尼古拉,他怎么会说我找他谈事情?”

卡伦德尔愣了一下:“他……好像当时是捏着一张纸条……“

电光火石之间,维茜娅和卡伦德尔都意识到了同一件事情:“立即分头去找尼古拉,最好再找几个人一起去找!”话音未落,维茜娅已经掉头朝海边奔去。

“我认为我们没什么话,呼哧,是需要在这么远,呼哧,的地方说的,前辈……”尼古拉有些上汽不接下气地爬上距离大竞技场营地已经很远的一块台地,站定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一处乱石嶙峋的悬崖边上。原本一直背对着他的黑色人影直到这时才转过身来,并且沉默地上前一步扼住了年轻圣骑士的脖子。

“不对!你不是——”尼古拉拼命地试图掰开对方的双手,但于事无补,而且这个沉默的黑衣人正在把他往悬崖边上推过去,“是你——是你杀了康纳尔和洛林!”他气喘吁吁地指控道,“银白十字军不会放过你的!”

“区区银白十字军,不足挂齿。”对方咧嘴一笑,用力地推他下去。尼古拉圆瞪双眼,一把扯住黑衣人的领口,将对方的斗篷扣用力地扯了下来。黑衣人明显被这意外的一击搞得有些恼火,加大了扼住他喉咙的力度。对黑衣人而言,尼古拉的这点反抗实在是微不足道,他完全有能力现在就把他推下去,下面的乱石已经足够解决他的问题了。但他还打算再等一等,等到这个银白十字军战士的所有反抗能力都被他化解,等到某个预定中应该出现的人出现……

当维茜娅沿着海岸线朝着台地下面狂奔而至时,她只来得及远远地看见尼古拉像一块石头一样从台地上摔落下来。而台地上的那个黑色人影,在她抵达台地下方时,早已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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