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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来自噩梦的消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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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法节杖的控制下,沃尔塔鲁斯缓缓降落到痛苦之匣外的地面上。卡伦德尔打开了囚笼,维茜娅只是沉默地看着那些一息尚存的巨魔半是感激半是厌恶地离开要塞。运气好的话,他们大概能回到他们的族人那里——也许吧。即使是在砍杀剩余的缚魂尸的时候,她也还在细细咀嚼回味着几分钟前那种新鲜的体会。

“看起来我们好像错过了重头戏啊。”斯特凡带着大部队赶到时,只来得及看见落到地面上的沃尔塔鲁斯,以及满地七零八落到缚魂尸碎块。

“埃斯特利尔向您报告,浮空要塞沃尔塔鲁斯内部的诅咒教徒和缚魂尸已经全数被击杀,幸存的巨魔已被释放,现在还剩下已经被改造完毕的瘟血巨魔等候处理……”维茜娅行了个军礼,一丝不苟地汇报着。

“看来还留了点余兴节目。”斯特凡耸耸肩,“银白十字军已经把纳瓦留斯王子和塞穆解决掉了,这里交给黑锋骑士团就可以了。卡伦德尔,你可以先去收拾东西回去银白十字军那边了。请替我向灰烬使者大人转达黑锋骑士团的谢意,再告诉他,我们期待着下次和银白十字军合作的机会。”

“我……我知道了。”卡伦德尔迟疑地看了维茜娅一眼,然后向斯特凡鞠了一躬,“我也非常感谢您,能提供这样合作的机会。”

“请代我转达对弗丁大人的问候。”维茜娅在他转过身的瞬间,低声补充了一句,随即转身汇入了人群,就像她刚才什么都没说一样。

在黑锋前哨的营地里简单地擦过脸,卡伦德尔顿时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他换上一件留在箱子里的半旧的棉布衬里,衬里有些小,紧绷绷地勒在他的身上,不过总比他身上那件已经彻底被亡灵腐液浸透,泛着一股墨绿色臭味的旧衬里要好。他一件一件地穿上盔甲,每套上一个部件,都好像是拼回了一片自己。当他穿好全副盔甲,拿起银白十字军的战袍准备披上时,他的脚下传来了一声细小的“叮”。卡伦德尔低下头,看见一条发黑的银项链正安静地躺在泥地里。他俯身拾起项链,银制的链子已经彻底和泥地混为一色,暗擦擦的项链坠是一个已经发黑的银制拳头。卡伦德尔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曾经有过这样的东西。链子很短,根本不可能挂在他的脖子上,就连挂在他的手腕上都有些勉强。卡伦德尔踌躇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把项链收进腰带上挂着的小腰包里,这才披好战袍,拿上盾牌和战锤,走出帐篷。水晶战锤的切面倒映着他的脸,那是一张整装待发的德莱尼守备官的脸。

向留守营地的达图拉道谢之后,卡伦德尔就沿着祖达克帝国的大道一路向东进发前往。重新恢复到一个圣骑士,或者说是一个德莱尼守备官的感觉实在是很好,他几乎不愿意去回想在痛苦之匣和沃尔塔鲁斯的经历。远远地与黑锋骑士团的死亡骑士们擦肩而过时,他尽管知道,也不想回头或是和他们打招呼。第三天傍晚,当他看见银色前沿的灯火时,原先压在他身上的沉重感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心里空落落的感觉。

“站住,什——卡伦德尔!”尼古拉一看清卡伦德尔那身阿古斯之手守备官的标准盔甲,二话不说就收剑入鞘,三步并作两步地上来给了他一个热情洋溢地拥抱,“圣光啊,我……我还以为你死在愤怒之门了。”

“我……”卡伦德尔脑海中迅速地闪过了这几个星期以来的无数片段,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我确实是死在那里了。”

“说什么呢?你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尼古拉大惑不解地看着卡伦德尔。德莱尼守备官的呼吸温暖有力,看起来比他们在暮冬要塞里最后一次见面时还要强壮,他的身上没有哪怕一丁点“亡者”的气息,反倒是充盈着生命的活力。尼古拉甩甩头,觉得自己彻底糊涂了。尽管因圣光之力而复活的事迹在教会的历史上并不是完全没有,但也是稀罕得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他实在不敢相信这样的奇迹会发生在眼前。

卡伦德尔摘下头盔,有些羞愧地笑了一下:“你就当是打比方的说法吧。”

德莱尼守备官的身上分明充盈着圣光的祝福,甚至比以前更加充沛。尼古拉有些困惑地摇摇头:“我还是不太懂……不过算了,你活着就好了。你来的正是时候,灰烬使者大人已经提前前往晶歌森林北方建立攻入冰冠冰川的前哨阵地了,明天或者后天科尔法克斯和伊崔格就会带领驻守在这里的银白十字军部队拔营前去与灰烬使者大人会师……”

直到在银色前沿营地里端起肉汤吃晚饭的那一刻,卡伦德尔才真是觉得自己饿得几乎能吞下一整头大象了。他一口气吃了将近三人份的晚饭,然后倒在营房的睡袋里,沉沉地坠入漆黑的梦乡。不期然地,卡伦德尔发现自己好像正站在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

青翠的山谷间,还在冒着缕缕青烟的飞船船体,不断闪过蓝白色电流的水晶,变异的飞蛾和巨大化的活化野花……他们应该是刚刚“迫降”在这座陌生的岛屿上,带他们来到这里的纳鲁飞船——埃索达——已经在这种剧烈的降落过程中解体成了若干部分,其中一部分舱房正埋了半截在他面前的地上,水晶上不时爆出散发着淡淡臭味的电弧。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活着?!”一个愤恨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卡伦德尔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听过如此怨毒的话语。他回过头,看见另一个德莱尼男性正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他穿的是一身略显凌乱的长袍,右手握着一根法杖,身上还包裹着闪电的气息。

“亚历克?”卡伦德尔有些不敢确定,这个亚历克的模样和他记忆中的并不相同,但一种毋庸置疑的感觉告诉他,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德莱尼萨满正是他的发小,“你……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为什么?!”亚历克的怒火一点点地向他逼来,“为什么你会恰好出现在那个破口旁边?为什么泽妮雅朝破口跌过去的时候你不拉住她?为什么你总是让所有人都以为你是无辜的而我才是那个肇事者?!”亚历克朝他步步紧逼,他身上的闪电几乎已经灼痛他了。

“我没——我真的没有……你为什么……?”他的思绪乱得几乎无法好好回答这些问话。

“为什么你没有摔死?!为什么你这个逃兵,你这懦夫会活下来?!!”亚历克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咙,卡伦德尔觉得自己已经快窒息了。

“亚历克……”他有些哀伤地看着自己的发小,这个萨满变得如此陌生,陌生得他几乎已经认不出来了,“亚历克,你就那么……那么希望——希望我死掉吗?”他艰难地问道。

德莱尼萨满一把把他扔到地上,用尽全身力气向他咆哮道:“没错!我就是巴不得你死掉!你这种渣滓最好是死得连尸体都不剩才好!!”

不对劲。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卡伦德尔突然咂摸出了一点奇怪的地方,他的手下意识地向挂在腰带上的小袋子摸去。但袋子不在那里,倒是一团火灼痛了他的手。

“你——为——什——么——不——去——死?!!”亚历克的表情整个地扭曲了,原本青翠的山林和草地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熊熊燃烧的大火。他觉得这大火就像自己的愤怒一样,他被背叛了,他最要好的朋友,他曾经以为可以性命相托的朋友,现在竟然要他去死!

“不!我不能死!!”他大喊一声,想要挥动战锤去抵挡萨满的法杖上喷出的黑色火舌,但只是空挥一拳,然后彻底清醒过来。旁边睡着的人被他惊人的嗓门吵醒了一片,纷纷坐起身来看个究竟。

“你没事吧?”尼古拉也被惊醒了,他坐起身,有些不安地看着卡伦德尔,“你叫的好大声,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只是个噩梦。抱歉。”卡伦德尔摆摆手。尼古拉睡眼惺忪地接受了这个道歉,重新躺回睡袋里。卡伦德尔坐起身来,做了个深呼吸,他伸手摸了摸,那个片刻不离身的小腰包还在,卡伦德尔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顿时就落了地。他小心地在袋子里摸索几下,把一个精致的木雕迷你图腾紧紧地攥在手心。

“老友,你现在还好么?”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思绪却飘回到还在秘蓝岛上的时光——这一次是清醒的回忆,不再是似是而非的梦境。

他至今都还记得亚历克离开埃索达时的情形。瓦拉尔港口,一只孤零零的小木船,除了他和破碎者萨满,再没有其他人了。甚至连原本驻守在港口的士兵,都刻意地要和他们保持距离,就好象破碎者的身上沾染了什么烈性传染病似的。

“你真的……没必要这么做。我是说,先知维纶或者努波顿都可以……”他总是有些犹豫不决,即使在这个送别的时候,他也依然在迟疑徘徊。即使到了现在,卡伦德尔依然不确定亚历克就此离开埃索达,离开秘蓝岛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他也不确定,自己当时到底能否说服好友去向先知寻求帮助而不是黯然离开秘蓝岛。

“别担心,”亚历克倚着手杖,大度地笑笑,“我能理解。当初先知努波顿受到的排挤比我现在可厉害多了。”

“……很抱歉,没帮上你。”卡伦德尔依然觉得有些不安。他也许本可以更坚定一些,更勇敢一点地去为亚历克争取一些被理解的空间,或者去说服那些始终对破碎者带有偏见的人;但每次到了需要争辩,需要发挥口才的时候,他满脑子的想法立刻变成了一锅糨糊。

“没什么。”亚历克摇摇头,“我也不相信泽妮雅已经死了。如果元素之灵愿意帮助我,那我就一定可以找到她。”

“亚历克,你多保重……我,我实在是说不来什么道别的话,我希望我们还会再见面。”

萨满咧嘴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木雕的小图腾递给卡伦德尔:“会的。在那之前,我会成为一个强大的萨满;而你,会成为一个和其他德莱尼守备官截然不同的守备官。多多保重,我走了。”

卡伦德尔低头端详手中的木雕图腾。图腾雕刻得非常精细,与萨满们真正使用的图腾相比,除了尺寸小得多之外,在其他方面几乎没有任何差别。他轻轻地捻着木雕,白杨木的质感结实坚韧,就像亚历克一样。他又一次地想到了自己:如果当时留在沙塔斯的不是亚历克而是他,如果变成破碎者的是他而不是亚历克,如果他那时候就失去了和圣光的联结……他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卡伦德尔有些沮丧地喃喃自语,“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失去圣光会让人经历生不如死……”

就在这时,帐篷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大的金属撞击声,惊得营房里的人纷纷起身跑出去看个究竟。外面晨光熹微,一只银白十字军的狮鹫正被牵到一边去休息,在营房外面的空地上,一群人正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见鬼了。”科尔法克斯摇摇头,一脸困惑地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斧头,“瞧瞧,我的斧子都豁口了,它却一点事儿都没有,这真是我见过的最硬的矿石了。”

仗着德莱尼得天独厚的身高优势,卡伦德尔顺着科尔法克斯的目光就看到了被围在中间的东西——一块泛着诡异绿光的矿石。这种奇异的光泽令他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他好像看到过,在以前的什么时候来着……

“莱茵、雷布拉特,你们觉得用自然之力或者元素的力量会如何?”伊崔格捻了捻胡子,这个动作让这位老兽人看起来不太像个兽人,至少不像卡伦德尔所熟知的兽人。

“让我们来看看它是不是真的这么坚固。”牛头人萨满说着,毫不犹豫地召唤了闪电的威力。蓝白色电弧击打在矿石上,矿石甚至连反光都没有,就像一个黑洞一样吞噬了这些能量。然而,卡伦德尔却猛然感到太阳穴附近一阵剧痛,就好象刚才的闪电是打在了他的头上一样,他一个踉跄,差一点没摔倒。与此同时,一个几不可闻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低语道:“……都不可信任……只有毁灭,没有人可以信任……”

暗夜精灵德鲁伊已经忍不住惊讶地感叹:“以女神之名,就连自然之力也奈何它不得!”

其他人似乎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站在一边的一个圣骑士轻蔑地哼了一声:“这没什么,我早就料到了。”

“梅兹?”伊崔格转向这个得意洋洋的圣骑士,顺便瞥见了站在梅兹身后的德莱尼守备官。

“什么?”梅兹放下抱在胸前的双手,等着兽人顾问提出他期待的那个问题。

但伊崔格只是向矿石方向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不动声色地说:“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梅兹耸耸肩:“很好。不过请记住,兄弟,圣光的力量不是随便就可以招来用的。”说完,圣骑士的战锤上开始泛起金色和红色的光芒,当光亮越来越强之后,他举起战锤,狠狠地砸在了矿石上。奇怪的矿石立即开始颤动起来,并且颤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那个神秘的声音又出现了:“万物衰亡,衰亡,衰——亡……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这是什……?”梅兹此时也不再端着刚才的架子,而是低头好奇地去端详正在疯狂颤动的矿石。就在这时,从矿石上猛地爆开了一团冲击波,围在矿石周围的一群人猝不及防,尽数被炸得摔倒在地,那个神秘的声音也不见了。就在这时,矿石上闪过一丝墨绿色的光泽,卡伦德尔突然想起来,在安加萨门前时,那大门的光泽似乎也是这样的。

“虽然我们现在的研究毫无进展,”伊崔格拄着膝盖慢慢地站起身来,“不过我们还是得尽快把这个矿石送给弗丁大人进行进一步的研究。”

“那是块危险的矿石,顾问大人。”卡伦德尔掸掸身上的土,对伊崔格说道,“愤怒之门——巫妖王堡垒的第一道大门上面的光泽和这个矿石的光泽十分相似,很可能就是用这种矿石提炼以后铸造的。”

伊崔格拨开梅兹,走到卡伦德尔的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有意思。你说的这些只能证明它对天灾军团的重要性,‘危险’又从何说起?”

卡伦德尔迟疑了一下,把自己刚才听到的奇怪的低语声和在他们开始检验这块矿石前的梦都讲了出来,在场其他人的神色也都随着他的叙述变得越发凝重起来。等他说完了,伊崔格沉思了一会儿才说:“我本打算在拔营的时候把这块矿石亲自带过去交给大领主,不过现在看来恐怕需要立即派人送去才行……”

“请让我去吧,大人。”卡伦德尔说完了才注意到自己已经很不客气地打断了长官,“抱歉,我无意冒犯……”

“没关系。”伊崔格咧嘴一笑,卡伦德尔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我很高兴有人愿意主动接受这个任务。我会调派一位狮鹫骑士送你去晶歌森林北边的前线营地,你最好现在就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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