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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欲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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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站在窗台前,盯着石质缝隙的棕褐眼瞳中堆聚着无数古老卷帙上的裂痕,只觉得胸前焦躁的无名□□在腾跃,“真是蠢货,都该滚去地狱……”卡洛琳睨了一眼身旁的姑娘,收住了声,不久就又开始骂骂咧咧。伊丽莎白推门而入的时候她已经开始砸东西了,卡洛琳冲她吼道:“你来干什么?”站起来又对伊丽莎白大声咒骂。伊丽莎白这次不动神色地承受着她躁狂脾性的喷发,而这使得她更加放肆无度:“你算什么东西,你就该和你的姘夫死在街头。”她伸出手指欲穿林苑,“奸夫□□。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再忍耐?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了,每天都要碰见你们这些蠢货。还有那个□□,那个□□——”卡洛琳意识到了什么,终于有所顾忌地压低了声音……

这只是一个她发过脾气的寻常上午。走过前厅过道的时候卡洛琳看见了爱德华和他的朋友,“罗塞尔小姐。”他的朋友不那么正经地示意问好,爱德华好像没看到她。卡洛琳跨进一间屋子,用黑色饰金的钥匙锁上了门。

过了很久,她都没有出来。

正午刚过一刻,窗外逐渐落了雪,膨大的雪粒顺着风向急剧飘下。下午天还白亮的时候,简轻轻叩响了房门“里面有人吗?”没有人回答。她又拍了拍门,门开了,卡洛琳倚在一旁,用手揉着下颚,睡眼惺忪:“干什么?”

“你在这儿?中午的时候他们就在找你。为什么锁着门?”

“我有点不舒服。”卡洛琳套上浅色毛皮衣,嘟哝了一句“我一直都不舒服。”她回望了这房间最后一眼,走了出来。

之后,她同伊丽莎白一起步于飘雪的小径,好像早已忘掉了上午的不愉快,两人毫无隔阂的闲聊中掺杂着许多奇奇怪怪、放肆不羁的话。有那么一会儿伊丽莎白把卡洛琳甩在了后面,卡洛琳小心翼翼地踩着薄薄雪层下的坚冰,阴阳怪调地喊道:“喂,走慢点,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伊丽莎白——”这时她听见前面传来了杂乱的刮蹭声。

两幢楼之间的空地覆盖着积雪,两个男人扭打在地上,其中一人穿深红的大衣,另一人穿黑色,他们的衣服上粘满了不断发颤、抖落的雪。肾上腺素在稀薄凛冽的空气中徒然高涨,衣下包裹的强健机体使得这场生猛、闷声的争斗得以持续,暂时没有哪一方占得优势。突然,穿暗红色衣服的男人向前夹持住了另一人的胳臂,将他按倒在了雪地上,空气如被冰冻般侵肌透亮,这个地方的景象皆被遮掩得微微发蓝。占了上风的人碎了口吐沫,喘着粗气朝被扭倒的男人暗暗说了几句话,然后便驾车驶离了。

“这真是太棒了……”卡洛琳听到声音,诧异地扭过头,是鲍尔,他用麻黑僵直的双眼瞥了她一眼,继续独自念叨:“居然动手了,希望不是因为车子刮蹭之类的破事。”

灰蓝的天空挥散着霞光的余晖,街道上依然人迹寥寥。暗红色厚衣的男人按倒了对方,将他勉强困于覆雪的青灰石路上。“你胡扯什么?我可不会害怕这个……”

几分钟前——

“他们的协议已经被泄露了,我觉得它没什么用,关键的是谁在组建军队,又是准备怎么引导西班牙派来的秘密援军,他们总会安排地方让援军登陆。”

“那协约有一部分还是很重要的,它足够让那几个贵族被判为叛国罪。几个月前有人把教皇解除女王教籍的信函钉在威斯敏斯特宫的梁柱上,女王已经和欧陆的天主教势力撕破脸了,她不会再让国内天主教的拥簇者破坏她统治的根基。”

“她就是只发情的母牛……做决策的时候总是摇摆不定。”

“阁下,我说的这件事可是关系到女王的安危,还有邦国的稳定。你之前在伦敦待过的话想必也听说了,诺福克公爵在与玛丽·斯图亚特进行联姻谈判,这也许与这事无关,但是诺福克公爵与他们也有联系。”

“也许有联系吧。单凭女王的嫉妒心还不足以审判诺福克。”

“那还不是那么重要,我认为你现在应该提醒枢密院情况紧急,北方可能已经在准备叛乱……”

“你为谁效命?”

“什么?”

“你在为谁效命。你看起来好像很惊讶。”

“我的陈述是来自上层的指示,你不允许和任何人谈论此事,除了我——”

卡洛琳顺着一条近路跑回庄园,口中呼出的白雾不断地交叠、变幻,仿佛在熏染的气息中滑翔、诉说、轻声哭泣。守门的仆人没有出现,她“砰”的一声关上宅邸的大门,微微发跛地走了进来,神情模糊。卡洛琳那双苍白乏味的眼睛徒劳地找寻着伊丽莎白,不由地感到悲从中来,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继母和她的两个朋友围坐在但丁椅上,布里吉特向坐在对面的男孩推去一盘鲜果,朝他投去亲切的目光,接着追问了他几个问题;爱德华则用他的蓝眼睛回应每一个在他身上短暂停留过的目光,说话的间隙还羞赧地一笑。

卡洛琳竟在一瞬间忘掉了刚才在雪地中看到的那一幕,她朝布里吉特和爱德华缓缓走去,双眸在微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果壳里或许可以装下一部《伊利亚特》,但这样的意图定将毁坏秩序的教条。亲爱的女士,我相信你已经尽了责任,那就是切莫听信谗言,永远保持足够的中立,而现在,请允许我接替你,”她拽着爱德华的轮状皱领,把他引到自己身边,“来完成这宏伟世界的伟大谢幕,请听,那将是由我奏响的鲁特琴声——”卡洛琳向她行过屈膝礼,拉着爱德华迈出了厅室,然后将他推到今天她待了许久的那个房间,自己也挤入那一团热乎乎的、散发着麝香味道的幽暗之中。房间中摆放着一张浅灰色顶盖床,暗示这曾是一个被人遗忘在底层的卧房。

爱德华一路上都没有发出声响,只是顺从地被她推就着,脸上看不出什么波澜。卡洛琳弯下腰,直勾勾地往他的眸子里看:“这不有趣,哼?”“是不怎么样。”他爬上床,手脚软绵绵地摊到床垫上,开始轻声抱怨她为什么把他带到这里。卡洛琳听着他没什么章法的言语,不露声色。爱德华微微挪动着手指,薄纱床幔垂下的阴影在他柔和的脸上轻拂,他说:“这太暗了,我来点灯。”卡洛琳做了个阻止他这么做的手势,来到床边,伸出双手绕过他的腋下想要把他抱起来,男孩的神情变得茫然无措,于是她止住了动作,贴着床的檐边轻言慢语:“这关系到我们的计划,光线太亮的地方不适合商量这件事,我们现在可以等到真正的黑夜降临,到那个时候,比你、比玛格丽特还要顽皮的小帕克就会带着我们原地穿越时空……”

爱德华眼睑低垂,似乎有点慌乱,但仍专注地倾听她的说的每一个字,仿佛那是他唯一在乎的、他孤注一掷的所在。卡洛琳轻哼一声,卧在枕头上,慌乱地扒开两人上半身紧束的衣物,将手伸进了爱德华直步条纹的笼状裤。她卧躺在软褥上,面颊贴着爱德华光洁的小腹持续着手中的动作,绫稠织锦在他们身下绽出一丛瑰丽的繁花,温软的肌肤散发着肉体的气息。“你疼了吗,对不起——”她轻声说,那声音在这卧床的游走中变得清晰而透彻,仿佛房间中早已空空荡荡。他用纯粹的眼神盯视着他,但不久便放弃了盯视,仅仅随着自己的呼吸韵律浮动身体。爱德华的呼吸渐渐发生了变化,他轻声喘气,身体晃动着几欲脱离床面,这时卡洛琳抬起头,用嘴唇含住了他粉红的□□,舌面上下摩擦着□□,还不时地打个转儿。爱德华的嘴唇微张,瞳孔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紧接着他的头部颤抖着歪向了另一侧的枕垫,到达了承受快意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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