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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第六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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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逸跟林棉约好了要去南大接她,一起去游乐园。

但临时被老头子召唤了去,又怕林棉闹脾气,没办法找了江亦行救急。

“我求求你了,好歹看在兄弟多年的面子上啊,我帮你办过多少事啊。”虽然多半是倒忙。

“你直接打电话说不行?”

“不行,你也知道她那个作劲儿!”能跟他往死里闹腾。

江亦行拗不过周书逸,只好妥协。

他这几天将所有的工作与陈望交接,彻底不再管理公司的事务,除去他还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在手上。

他开了车去南大。

南大规定外来车辆不得入内,江亦行只好走着进去。林棉所在的艺术学院离大门比较远,一路上遇见不少学生,说说笑笑的。

偶尔有几个女生投来比较直接的目光,江亦行笑笑没多在意。

林棉坐在艺术学院进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拖着下巴正在玩手机。

江亦行看到她,喊了她一声。

林棉抬头,惊讶于出现在她眼前是江亦行,她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声,“江老师。”

“不用这么客气叫老师,叫名字就行。”江亦行和周书逸同辈,林棉现在和周书逸是男女朋友,怎么一被林棉叫老师,就有一种禁忌恋的别扭感觉。

周书逸指不定要怎么抽风,各种无下限的冷嘲热讽加自黑。

虽然江亦行这么说,林棉可不能给了她台阶就顺势往下走了,她没再说话,站了起来。

“周书逸临时有点事,让我来接你,送你回家。”

林棉心中暗自记了一笔,放我鸽子,让谁来接都别想逃过这一劫了。

“是他爸找他有事,应该会是挺重要的事,你能理解最好。”江亦行像是看穿了林棉心中所想,听到这一句林棉的脸有点心虚地红了。

江亦行和林棉一路无话,往南校门走着,气氛有点尴尬。林棉真是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跟这么帅的一男人单独走在一起。

林棉原本低着头走路,看到前面有辆自行车便抬起头朝一旁退了点,见到走在另一边的陆焱,下意识地喊了一声陆老师。

喊完,等陆焱转头的时候,林棉才回想起来,陆焱和江亦行的关系似乎有点微妙。

陆焱对着她笑了笑。

林棉又十分心虚地看了看一旁江亦行的表情,江亦行把车钥匙给她,“你可以去车上等我,也可以自己开车先走。”

说完江亦行就朝陆焱走过去了。

林棉站在原地,这次是真的懵了。她看着江亦行不知道对陆焱说了些什么,陆焱又点了点头,两个人朝一旁的教学楼走过去了。

她拿出手机给周书逸发了个信息,“你真是个祸害!”

林棉又不会开车,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车上等着江亦行出来。

游乐园也去不成了。

陆焱带江亦行去了自己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是两人间,另一个老师今天没有课,所以并没有来学校。

江亦行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陆焱倒了一杯水给他。

“我这里没有咖啡也没有茶,只能将就着喝些白开水了。”

“没事。”江亦行双手接过,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他并不想喝水。

“当年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江亦行道出这次谈话的主题。

“我都听说了。”当时的那个导师也被学校开除,在学术界闹得挺大。这也算是对江亦行的某种补偿。

“但我还是得道个歉,要不是我当时的失误,一个数据错误的报告根本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江亦行不说话,只是嘴角敛了一些。

这是这么多年执念环环相扣的一个关键环节,陆焱应该道歉,应该觉得愧疚。

“还好现在的你过得也不赖,所以我并不觉得我做了什么亏心事。”在实验过程中,错误数据的出现是常有的事,这是实验无法规避的风险,但这与研究者自身的事物密切相关。

江亦行听了这话有点想揍陆焱,非要他落得穷困潦倒,才会让他良心难安。

真是笑话。

“夏寒是无辜的,你把她拖下了水。”陆焱还是有些不甘心于夏寒爱江亦行爱得死心塌地。

“你以为,你比我先认识她?”江亦行本无心讨论夏寒,只想交代一下当年的事情,陆焱先开了口,他便不会服软。

“我早就知道那个高中生是她。”

“那就结了。”江亦行无心再继续这次谈话,陆焱的态度真是让人不欢喜,昨天的郁闷情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都没必要再提。”

“我们也没办法做什么朋友,所以一切就这样,再无瓜葛。”

江亦行说完最后一句,就离开了陆焱的办公室。

这个地方,夏寒和陆焱曾经一起走过。操场上有情侣在接吻,江亦行不受控制地想到夏寒和陆焱接吻的画面。

他是魔怔了还是傻了?怎么觉得自己有些变态。

走到停车位,林棉坐在车上,玩着手机,周书逸迟迟没有回复她的短信,林棉一分钟刷新六十一次微信界面,眼睛都有些酸涩。

所以江亦行打开车门,对上的是一种眼眶发红的眼睛。

江亦行以为林棉哭了,坐上驾驶座,抽了一张纸巾给她,“你怎么了?”

林棉茫然地看着他,接过,把手机锁了屏,放进口袋,电量已经不足了。

“啊怎么了?”

江亦行指了指她的眼睛,“你哭什么?”

我都还没哭呢。

“我没哭啊,我就是眼睛很酸。”林棉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她眨了眨眼睛,一些眼泪逼了出来,眼睛酸涩的感觉也得到了缓解。

“你要是哭了,周书逸能把我揍成一个猪头。”江亦行笑着启动车子,“去哪儿啊?”

林棉鬼使神差地说想去画廊。

江亦行让她下车,自己打车去。

中午夏寒是吃完饭去见的陆焱,就在南大的操场上。

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夏寒对陆焱说,“你继母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的死,与我有些关系。”

夏寒没有具体的讲当初究竟了发生了什么。

陆焱也没有问她。

问这些早就失去了意义。

而且当初他也是极力反对陆国华和那个女学生在一起的。当年陆国华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母亲的含恨而死的悲剧无法反转。

世间有关情爱的事总是剪不断理还乱,找不出个正确答案来。

人对毫不在意的人的生与死态度都是漠然的。

她的死,对陆焱来说并不是悲剧,而是一出让他出了一口恶气,看父亲痛苦的“闹剧”。

此时的陆焱,是形象的加缪笔下的局外人。

但也有说法,人总是希望自己爱的人死去的。好像唯有死,才能深刻其存在的意义,才能放大曾经爱过的惨烈。

其实不然。

夏寒不再讲其他,他们之间该说的都已经说清楚了。

“昨天江亦行来找过我。”

夏寒没有回话。

“我跟他,也都说开了。”

“嗯。”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当年发生的事,所有人都释然了。所有的事都画上了一个完整的句号,再不是残破不堪的零碎片段。

记忆的碎片重拾拼贴完整之后,当有新的人生和以后。

时代的列车轰隆隆地往前开着,人生的河流也漫长无边际地朝大海流去,奔腾不息。

没有人会永远停留在原地,做一个只活在回忆和束缚里的傀儡。

大概是在运动会前夕,一过饭点,操场上人多了起来。

吵吵嚷嚷,夏寒看着远处,阳光晒在脸上,睁不开眼睛。

二十几年这样下来,好像有些觉得自己老了。

回到家后,夏寒开始收拾衣物,订的机票是在四天后的。一些衣物她需要拿去干洗,前几天穿过的那件大衣,不知蹭到了哪里,背后有一块浅色的污渍,今天必须要送去洗了。

夏寒习惯性地去摸口袋里的东西,摸到了一张纸。

她打开来看,是一张速写,江亦行的身影跃然眼前,还有他家的那只美短。

笔法很熟悉,一看就是她自己的。夏寒自己都忘了这是她什么时候画的,此刻她做不出下一个动作来,直愣愣地看着画上的人,她只想失声大哭。

双手用力过猛,纸张的边缘已经因为力的作用而变皱。

右下角,有两个字,钢笔的水墨晕了开了,还没干透的时候被手背擦过,纸上墨水由浓转淡逐渐消失,夏寒看到那两个字,心底的那根弦彻底绷断。

江亦行的字写得好看,他写楷书自有一股清逸之风。

这”人间“二字是他用行书写的,自由得像风,对尘世无所留恋。这样的人,却偏执得只用人间这一主题。

“人间”,人间,这是谁的人间。

夏寒无声地落泪,食指擦过铅灰线条。指腹有些微湿,模糊了原本清晰流利的线条,灰色化了开来,在纸张的折痕处尤甚。

这些天的隐忍情绪需要彻底的发泄,夏寒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哭,她什么都不会了。

是他拥抱她时,偷偷塞入她的大衣口袋中的。

江亦行这个混蛋,无耻又无赖。非要在分开之后,还要让她为他哭一场,让她忘不了他。

她现在只想哭,只想哭着发泄。

那张稿纸被她揉成一团,紧紧地攥在手心中,坚硬的折纸棱角硌着她的手心,刺痛着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

血液流到表面,也只是留下浅淡的红色。

等累了,就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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