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这一刀浪漫 > 19 爱恨情仇

19 爱恨情仇(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空军中校回忆录 轮回,请你记得我 血蔷薇:冷血复仇记 老师,寻花问柳去 若时光不老我们不散 天使圆舞曲 皇叔宠狂妃:医女太凶猛 上仙有点傻 他从冰箱来 快穿之当学霸伪装成学渣

“你没事吧?”

“我没事。”

东方怀寒悠悠地看着韩丘子,像是完全看穿了他,不等他再说话,一把拎起他朝旁边的小树林飞去。

“怀寒姐姐这是怎么了?”

“出事了。”

“什么事了?”

韩浪漫把自己刚才从旁观察到的跟青嫘说了一遍。机智或许不如她,但这种察言观色捕风捉影的事,却是他的强项。

肉愁绿分明故意输给了韩丘子,配合着他上演了一场戏,三人的关系很不一般。两个魔头竟会怕一个文质彬彬的无名小卒,这不是很奇怪吗?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东方怀寒拎着韩丘子的突然闯入,惊走了大片原本在这午睡正酣的鸟儿。只有知了稳若泰山,也不把他俩当回事,他俩吵他俩的,自己唱自己的,互不影响。

韩丘子看眼东方怀寒这冰冷反射着寒光抵住自己脖子的剑,喉梗刺骨,两手发汗,后背生凉。刚才他在远处等得实在焦急,明知上前便意味着暴露,就算掩饰再好也绝无可能逃过东方怀寒的法眼。

何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自己跟那两个家伙有关系。

可是他不得不来,相比被识破,东方怀寒的命更重要。他是色人川韩削山的儿子不假,但他喜欢东方怀寒的心更真。迟疑踌躇着,一咬牙全部交代了。

他本名韩子,当初自我介绍时多加了一个“丘”。“丘”即“山”,也不算刻意完全欺骗东方怀寒。从小他被父亲关在身边不许他离开半步,直到两年前才允他自由。

他知道父亲的坏名,所以从不敢以真实身份示人,更不敢跟人随意说话交朋友。独自一人游走江湖,所听所闻甚至所见,自惭形愧,无地自容,身心皆痛,却又无能为力。他曾回去劝说父亲就此罢手,但父亲的偏执父亲的恨令他绝望。

他也曾一度绝望,并心灰冷死,眼睁睁看着那些可怖的尸体,听着各种哀声的怨骂,他甚至想过以死来胁迫父亲。但他知道如果他真这么做了,唯一的作用就是他后半辈子也别想再拥有自由了。

他渴望自由,因为父亲的缘故,却又得不到真正的自由。他没有朋友,不能跟人交心,连至亲的母亲爷爷奶奶也不可以随便去探望。他孤独他压抑,直到有一天在铜城郊外的护城河旁看见冰冷的东方怀寒,才觉得自己突然苏醒了。

她发呆的时候,目光那么寒冷,应该也有很多心事吧?跟自己一样,是否也没有朋友,无处可说?

其实那天东方怀寒根本没有什么烦心事,她从小这样,不喜热闹,性格冷僻,经常一个人到安静的地方冥想发呆,或是练武。

相反她当天心情特别好,她记得很清楚,她想起了艳儿,入了神。本来就高霜寒冷,无怪韩丘子会看错,并冒失失地上前说要跟她比武。

因为他见江湖人士都是通过比武相识相知的,所谓不打不相识,所以才出此下策。不想一时着急,跟东方怀寒撞了个满怀。那也是他平生第一次跟女子亲密接触,不是不追,而是也傻了,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动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东方怀寒冷笑,“你敢说你从没杀过人?”

“从来没有。我改变不了父亲,也决不让父亲影响到我。”

“可是他已经影响到你了,你可知从小最亲我疼我的堂姐可正是毁在你父亲的手里?还有我二伯三叔,以及我星水星火两派江湖无数英雄豪杰都残害在你父亲的手里?一刀杀了也就罢了,却偏偏对我至亲的人尤其残忍,挑断手经脚经,废其武功,生不如死。每次看着他们躺在床上强意对我做笑,你可知道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韩丘子无言以对,默不出声。

东方怀寒面无表情,往后退一步:“你出招吧,今天要么我死要不你亡,我要为所有死在残害你父亲魔抓下的英雄报仇。出招吧。”

她真的好冷,还是喜欢她为数不多的笑容,以及偶尔对自己的捉弄淘气,当然最最喜欢她对自己脸红含羞。她也是喜欢自己的,对吗?可是现在却为什么这么决绝。

“出招。”

“我是不会跟你动手的。”

“当真不出?”

东方怀寒逼近一步,韩丘子只是那么平静地看着她,不为所动。因为他相信她也是喜欢自己的,他相信她。

“到底出不出手?”

东方怀寒又迫近一步,直接把剑刺到韩丘子脖子上,划出轻微一道血痕。好痛,比任何伤口甚至是死亡还要痛。知了吱吱,林风纳凉,同时韩丘子又是幸福的,因为他分明看到了东方怀寒眼里的隐隐泪光。

她这是在为自己流泪吗?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她一定比自己更痛吧。没事的,只要再坚持一会,一切都会好的。我们可以放下隔阂放下仇恨,过去的就让它们统统过去吧。

于是韩丘子干脆闭起了双眼,他想以此来告诉东方怀寒,除了她世间什么都不重要,情仇恩怨,纷纷扰扰,打打杀杀全不重要,只要我们……

可是好冷,真的好冷,一剑封喉的冷。

韩丘子猛地睁开眼,他最后所看见的是东方怀寒为这一剑所流下的一滴眼泪。

为什么会这样?她的心难道真的是冰铸的吗?

所以永远捂不热,即便热了也是一滩水!

就算是水,你也不能为我多流一点吗?

为何单单只有一滴眼泪。

知了吱吱,你们就尽情嘲笑吧。笑我多情,自作聪明。

林风习习,你们也尽管落井下石吧。心都死了,难不成还怕冷?

只是想不通,想不通……

但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只要你快乐便好!

再见了知了,再见了林风,还有我最爱的怀寒!

为什么你的背影这么模糊,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整个世界轰然黑暗……

“怀寒姐姐,你没事吧?”

“快快进城。”

马夫得令,当下挥鞭不迟疑。

青嫘忽然觉得东方怀寒好可怕,她的眼神好冷,整个人都好冷,毛骨悚然。

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句:“韩、韩大哥呢?”

“死了。”

青嫘惊得直接一把死死抱住韩浪漫,也不管会不会抓伤他。这是真的吗?这也太可怕了。

韩浪漫也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他看到的不是害怕惊讶,也不是她的冰冷,而是她背后掩藏的伤。她应该也很难过吧,亲手杀了自己喜欢的人,无异于亲眼看着卢大哥在自己跟前死去。

自己比她幸运,至少到现在也没有真正看见卢大哥的尸体。而她……她比自己坚强。与其说她可怕,还不如说她疯狂。被这个肃杀没有温暖只有争夺只有死亡的江湖逼疯了。

高高的太阳,尘土烧滚,车内寒霜。马蹄声车轮声车夫的吆喝声,都远没有一直站在身后原地那匹白马的嘶鸣声凄响。马儿哭了,东方怀寒也哭了,只有韩丘子的双眼没有眼泪,因为震惊,因为全化成了血。

知了吱吱,林风纳凉,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原先那些被惊走的鸟儿也重新回来午睡了。韩浪漫他们却不能停,防止没走远的肉愁绿了了黄发现韩丘子的尸体,追上报仇,进城后,两女抓紧扮成男装,改陆路为水路。

又觉得不妥,干脆一头钻进了树林,又过起了穿林绕麓的日子。

太悲催了,前二十天几乎有一半时间都在穿林绕麓,现在又来?可是没办法,第一次为青嫘的伤去问仙谷,接着跟艳儿到愚仙谷,再是湿幕林,然后为了躲避汤儿堂又跋山涉水人迹罕至地钻到愚仙谷。

这回更绝,原本十日的马车路,十五日的水路,即便中间三人抄了近路,也活生生的变成了二十天。也就是说三人自打认识以来,差不多四十天,却有一个月都在山林里穿梭。虽然安全到了铜城,却无疑成了野人,三个鬼鬼祟祟的野男人。

铜城是北方武林重地,星水星火以及踏川盟三大北方大派全部坐落于此,且彼此间只有一街之隔,互成犄角,进可攻退可守,攻防兼备。

不仅如此,这里还有聚阳庄坐虎庄秋山派青铁门等在江湖上显有名望的帮派大大小小三十余,全部汇集于此。齐心协力,众志成城,誓于色人川韩削山势不两立,不共戴天。

韩浪漫以前颠沛流离的时候曾来过这里,按说这里门多户广,帮派群集,想找个容身之所并不难。可是他不喜欢这里,街头巷尾随处可见斩刀刺剑,拳脚相交的英雄,到处喊打喊杀,此起彼伏。

太热闹了,他喜欢安静,于是再往北去,遇到了卫阳,收于红石帮门下。

过了这么些年,这里练武切磋的习气不减反增,远远在城外就能听到里面的喊打声。韩浪漫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这么热衷于习武,他从没有这个爱好,多半都是被动的。

青嫘跟他相反,从没见过这样刻苦的场面,有点激动。以前在谷里老被爷爷逼着练武,觉得练武是人世间最为痛苦最为无趣的事情,现在看着他们,在他们的眼里似乎这才是世间最有趣最好玩的事。

一拳承让,一脚小心,一剑看招,一刀哈哈大笑,亦玩亦练,玩练结合,光看他们都开心。真想上去也跟他们比划几脚,可惜有伤在身,东方怀寒也不让她乱跑。明明都已经进城安全了,还跟个贼人似的,东掩西藏,专走小弄,然后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小角落,一人一膀,拎着两人飞跳入院,这里就是星水派?

北方荒穷,但地广原多,青嫘一眼望去还以为自己刚进了城一翻墙又跳回了城郊。放眼大片的庄稼,葱葱绿绿,一群男子背着孩子戴着斗笠正在地里干活。

夕阳晚霞,男人庄稼,本来无可厚非,可背着孩子的一般不都是女人吗?

原来这里是星水派的后院耕地,再往后是大片的果园,往前则是内院,也称家属院。女人在外面执掌料理派里大小事物,男人在后负责农耕洗衣做饭带孩。女人才是这里的一家之主,她们抛头露面,喊打喊杀,男人只需负责好后院,且不得随便进入前院。

“谁?”

东方怀寒一个冰冷的眼色,那发现异常后背竹筐里背着一个两岁儿童的男人,忙低头认错:“原来是大小姐,施某大惊小怪了,还请大小姐恕罪。”

或在除草或在松土或在收割或在追肥或在点种的众男听是大小姐,纷纷放下手里的事情,低头面地,礼敬有加,不敢放肆,俨然文武百官夹道迎接女王一般。只是这场地,这群臣的衣着实在不敢恭维。

东方怀寒也没料到会是这么个场面,本来还想着悄悄进院,尽量不惊动任何人。这下可好,敌人想不知道她回来都难了。

平时她除了逢年过节,基本不入后院,这庄稼地更是第一次来。后院男人从小敬怕她,她以为顶多遇见了也像往常一样,驻足低头等自己先过去,并不会惹出多大动静。

同样也是驻足低头,三三两两没什么,这突然成群成片的,密密麻麻,也着实惊了她一跳。既然如此,强作镇定,快速穿走过去。

青嫘韩浪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比震撼。都说江湖是男人的江湖,天下也是男人的天下,可在这里,女人分明才是主宰,男人只有俯首称臣称仆的份。

数百亩的庄稼地,数百名男人,还有几十个或背着或满地玩耍的孩子,除了女孩,男孩几乎统统被身旁的大人喝住,不许抬头乱动,只有那些还不太懂事的五六岁六七岁的女孩好奇地站直看着这一切。

叔叔伯伯们这是怎么了?还有小哥哥小弟弟们也都怎么了?这三人是谁?算了,我们不管他们,我们继续玩吧。

于是乎这七八个小女孩天真的笑容与这满场肃穆的氛围,是如此的生分突兀不协调。因为她们也将是未来这里的主人。

出了庄稼地便是杂居的内院,也是大而广。建筑粗陋,砖墙大瓦,根本没法跟汤儿堂的雕栏玉砌相比。再出来才是星水派的正院,花草装饰逐渐多了起来,檐牙窗花,雕工石砌,简而大度。

夕阳高悬天际,洒满金红,一群八九岁十来岁的女孩正在习武场上练基本功,各个龙腾虎跃,生龙活虎,一点也不输给男儿。

到了这里,东方怀寒的待遇又发生了明显变化,沿路所遇见的女子只是以示亲切地唤声“师姐”,再没有其它动作。关系好的,恨不得上前拉住她捞家常,问她怎么去了这么许久,师傅都急坏了,等等云云。

东方怀寒一概拒绝,称有急事。大家见她目光着急,脸冰色沉,也不敢多拦,拿眼目送。并纷纷好奇跟在她身后的两人是谁,怎么都乔装成了乞丐?想必事态果然严重,远远跟着,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起先东方怀寒还顾着韩浪漫,眼看娘的起居就在跟前,越走越快,逐渐拉开。青嫘急,想叫她慢点,已经拐弯不见了,只好回身拉上韩浪漫尽可能的快。想不通这二十天除了情绪低落闷不吭声,也没见她着急,到家了反而慌张了。

好在身后有她的一众师姐妹,领着他俩慢慢找来。可是七嘴八舌的,弄得青嫘都不知道先回答谁,光傻笑,一个问题也没回答。

还有的更过分,直想生吃了韩浪漫,那眼神那情状,一个比一个如狼似虎,口水横流。脏成这样了也想吃?是从没见过男人还是口味太重?后院不是有那么多男人吗?

青嫘挡也挡不住,直到韩浪漫当着她们的面吐了一口鲜血,她们这才冷静被吓着了。原来是个病秧子,可惜了这副讨喜的模样。

“娘,你在吗?娘。”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成了这样?”

“娘,不好了,我闯祸了。”

“有事你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我,我杀了韩削山的儿子。”

“什么?”东方寻音不愧为一派掌门,惊讶后立马恢复常态,也紧张起来,“不好,快叫你师伯去。”

“是。”

东方怀寒刚想走,想起青嫘韩浪漫,只好回身再出来。

“走后面。”

“我还有两个朋友。”

这里跟别的地方又有不同,不但有假山假水,窗花石砌也更加细致了起来,但依然没法跟汤儿堂比,一个细中精致,一个细而粗野,再是材质工匠的技艺,都不可同日而语。

韩浪漫一边不自在着,一边随意看着,肩膀突然一痛,被东方怀寒拎走了。

“等等我。”青嫘赶忙跑着追上。

韩浪漫第一眼见到东方寻音,还以为自己看到了二十年后的东方怀寒,也是剑眉冷目,母女两人实在太像了。另一个让他感到惊讶的是东方寻音手中的那把宝剑,温婉烈火,如冰似焰,剑鞘上的游龙体态凶猛,气势磅薄,那工艺那技法活龙活现,栩栩如生。

韩浪漫怔怔出神,从没见过这么精良的宝剑,为单调的内饰增添了无数光芒。

“我来了。”

青嫘高兴的一脚跨进门槛,少女心性表露无遗,追得不亦乐乎。只是看见东方寻音时,不免跟韩浪漫一样,也愣住了,好像啊。

“娘,这是我两个朋友,你先帮我照看一下。”

话音刚落,也没时间收拾清洗换身衣服什么的,直接一个箭步往内阁,然后跳墙到隔壁去了。青嫘想跟过去,被东方寻音一把拉住,紧接着便皱眉纳罕,这小小年纪,内力竟然还在寒儿之上?什么来路?

她也没时间多想,或问个明白,只听一个手拿佩剑一脸慌张的女弟子匆匆跑来,边喊边叫:“师傅出事了,有贼人闯入。”

“好快啊。”东方寻音放开青嫘,剑眉深锁,相比刚才的疑惑,这回却成了杀气。

她还来不及有下个动作,嗖嗖两声,跟前飞进了两人。

一个两耳惨白,犹如死肉,毫无人色。

一个面黄枯瘦如骨,两眼病重虚弱。

“东方婆子别来无恙啊。”两耳惨白的白虫耳挑衅色眯眯道。

他是色人川底下四个男徒中唯一好色成性之人,据说他的双耳之所以这么可怖,是因为曾多次被受他迫害的女子险些生生咬下。最终保住耳朵,却也没了人色。

东方怀寒没空搭理他,心生不好,既然连他俩都来了,那岂不是韩削山也来了?看眼青嫘韩浪漫也顾不得他们了,转身一个快步不见了。

在场之人无不愣住,尤其是她的徒弟们,师傅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怕了这两个贼人?赫然拔剑,她们才不怕呢,竟敢闯到这里来,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各个英勇果决,毫不迟疑,刚才面对韩浪漫的花痴样瞬间成了凌厉,杀气腾腾。

女人果然可怕,说变脸就变脸。

白虫耳了了黄不愿跟她们纠缠,飞跟之前,了了黄特意看了青嫘韩浪漫一眼。两人也看着他,一瞬间的事,彼此都看在了眼里。感觉奇怪,说不上来。不像敌人,反而有点像熟人。

“哪里跑。”

见这群星水派的师姐妹们跳墙追去,青嫘当下也不迟疑,拉上韩浪漫往里走。原来后面有个小院,别有洞天。想也不想,拎起韩浪漫直接跳上了这高逾数丈的墙头。

韩浪漫惊到了,她什么时候能用轻功了?刚刚不还是一路在地上跑着追来的吗,怎么突然可以飞了?她身上的毒呢?

“快看。”青嫘指着侧前方大喊道。

韩浪漫一时忘了质问,侧头看去,只见星水派正前偌大的广场上数百名弟子团团围住了两人。

一个爪爪冥绿,一个脚脚幽黑,正是之前见过的肉愁绿跟交过手的黑皮难。星水派众弟子显然部署了某种剑阵,里三层外三层,围个水泄不通,但对两人并没有多大的牵制作用。不但不能伤他俩分毫,反而他俩每每一爪或是一脚之间,都有数名弟子受伤倒下。

眨眼间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同时令人震撼的是,每个弟子丝毫不畏惧生死,前面的师姐妹倒下,后面的立马补上,一批换一批源源不断,异常坚韧。这哪是什么纤柔女子,即便是铁骨汉子也不过如此。

若照此下去,最后肉愁绿黑皮难固然可以死伤她们上百人,也终因内力不支,耗费殆尽而偿命于各位信念坚定,宁为玉碎的铮铮师姐妹们的悍剑之下。

两人也有自知之明,况且这次寻来的主要目的并非缠斗,见白虫耳了了黄飞身跳去隔壁的星火派,当机立断,离开原有的攻击圈,跟着也往星火派去了。

“走。”

青嫘拎上韩浪漫悄悄跟上。

韩浪漫身子一轻,惊醒过来,又回到了之前的疑问,满心困惑。

她身上的毒到底是怎么好的?什么时候好的?

也没见她自己打坐疗伤,或是另有奇遇啊?她不是不能运功的吗?

目 录
新书推荐: 内娱街溜子,开局带劫匪狂飙 睡完不认后,被阴湿继承人强宠了 绝爱囚笼:千金的男装救赎 江州囍事 重生七零,我在京市开饭店致富 什么叫我是怪谈? 完了,我把仙家的香炉摔了 仙子,求你别再从书里出来了 他发癫,她贩剑,恋综画风被带偏 前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