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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半路杀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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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快给我解穴,我没时间陪你们闹。没听说佣金客重出江湖了吗,我得快快寻她去。快点。”

青嫘韩丘子两人深陷疑惑中,没空搭理他。东方怀寒听他说要去找佣金客,不免心头一伤,他这又是何必呢?两年前那事他还不怕吗?想告诉他实情,但算了,答案还是让他自己找去吧,解了他的穴道。

“后会有期。”

话音刚落,人已经不见了。褶皱的白衣,来去无影,潇洒自如。似乎只有东方怀寒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向来不修边幅的他,这次却特意修剪了胡子,理顺了头发。知道形象了。叹息无奈。

“总算找到你了,你……”

刚去了一个,又来了一个,手执长鞭,正是红石帮帮主卫阳,见卫千金旁边站着韩浪漫,不免惊住:“你还活着?”

韩浪漫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想逃来不及,回答还是不回答呢?一时僵在那里,也不敢看他。

“走,你跟我回去。”卫阳生气,一把拉走卫千金,不容置疑。

“小师弟,有空记得来看小师姐啊,小师姐会想你的。”

他就这么走了?他竟不为难自己?

意外的同时,心里有点感激。想起半年前九层崖上那场绝望的雪战,五个师傅中似乎也只有他最后还在挽留自己,不希望自己跟着卢大哥一同死去。那时自己却恨透了他,以为他跟金老大一样,想把卢大哥带回武林大众面前,受尽屈辱。

现在细细一想,并不是这么回事。如果他只是想留住卢大哥,干脆一鞭拉住卢大哥不就好了,任自己自生自灭。可是他没有。加上刚才的这一幕,突然一点也不恨他了。至于另外四位师傅,却多少仍有介怀。

四人回到桌上,继续吃饭。有了韩丘子追风影这出,青嫘胃口大减,没有吃完牛肉,打包。

东方怀寒心里打鼓难为情着,没想小二过来后不仅不问她要钱,反而还给了她几两碎银子,说是刚才那个白衣公子替他们结了,还帮三位订了三间上好的客房。何西我?不算白认识一场,够义气。

只是花着他的银子总觉得更奇怪,来路不明,多半是从别人那偷来的,怪不得这么大方呢。唉!

韩丘子识趣,没有打这三间房的主意,从原来的客栈退房后重新在这开了一间。东方怀寒也不坚持,因为她一旦坚持,意味着自己又要跟青嫘同睡一屋了。

自打跟她认识以来,就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这下总算可以摆脱她,稳稳地睡个好觉了。让韩浪漫挨着她,自己尽量离她远点。韩丘子以为她这是有意靠近自己,看过来的那眼神不免又幸福温存了几分。

东方怀寒蓦地脸红,赶紧关门,他想什么呢,自己可不是那种人。哼!虽然心里也挺高兴挺喜欢的,但真的只是为了躲避青嫘,不是刻意为之,他想多了。

说句良心话,青嫘这震彻天际的鼾声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在钻山越林的时候,大半夜的可以完全放松警惕,不必担心会有野兽攻击。野兽毕竟也是动物,是动物就会有怕的东西,远远的都这么要命,哪敢靠近,无不跑得远远的。

近处跑不了的人那可就遭殃了,只能抓狂承受着。比如今晚整间大肉面客栈的住客们,除了韩浪漫东方怀寒两个算是听惯了的,勉强可以潜睡过去,其余人纷纷点灯打坐,默念地藏金刚阿弥陀经。

不会的便一直重复“南无阿弥陀佛,收了这怪物吧,南无阿弥陀佛,收了这怪物吧”,以求静心骗心,不虐心。

第二天清早,东方怀寒一想起昨晚韩丘子那激动暧昧的眼神,仿佛自己已经答应了他,已经跟他确定了关系似的。才没这么容易呢,哼!悄悄爬起来,悄悄分别摸进青嫘韩浪漫的房间,悄悄叫醒了他们。

以韩丘子的功力,他听得一清二楚,这么神神秘秘的莫非想给自己惊喜?假装没听见,少了鼾声总算清净了,可以好好眯一会了。不想这一眯便浅浅地睡了过去,还做了个美美的好梦,梦里梦见东方怀寒亲手给他做了充满爱的早餐等他享用。

而现实是,东方怀寒悄悄拉上青嫘到厨房要了点馒头,三人出客栈,找马车,然后一路啃着馒头出城去了。

“怀寒姐姐,你为什么要躲着韩大哥,你不是喜欢他吗?”

“谁说我喜欢他了,别瞎说。”

“那你能跟我说说他的来历吗,他师傅是谁,为什么他会爷爷教我的追风影,我想见见他师傅?”

于是东方怀寒把自己仅知道的告诉了她,但没提第一次见面那事,只说她也不是特别清楚,也从没见过他师傅。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丫头,有完没完了,人家不想说,还非逼着人家说,真是的。

“她害羞了。”韩浪漫朝青嫘耳边轻声说道。

青嫘大笑,原来如此,原来也有怀寒姐姐怕的东西,实在是太好笑了。怪不得她一直支支吾吾的呢,真搞不懂她,喜欢人家又有什么好隐藏的。又不丢人。

东方怀寒早听见了,离这么近就是不想听也听见了,冷眼瞪韩浪漫。韩浪漫居然不怕,头往青嫘脑后一钻,贴着她也顽皮地笑了起来。东方怀寒又羞又愤,却又没有办法,这两个小鬼,实在太过分了。

都是青嫘给带的,不然韩浪漫这闷头不吭的,怎么可能突然也变得这么坏,太气人了。

这算是让东方怀寒气着了,确实如此。经过这二十天的接触,韩浪漫无形中开朗活泼了许多,平时或许还看不太出来,少言寡语,习惯了隐在大伙之中。若不是跟东方怀寒熟悉,又有这个氛围,他才不会说出刚才这番话,更不会有这跟青嫘一样淘气的表现呢。

一路磕磕晃晃,眨眼间来到了正午,也不见韩丘子追上来,到底怎么回事?东方怀寒只想给他一点颜色,叫他得意,反正他会追上来的。都这会了还不见人影,难道他生气了?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他在公益小镇苦等了自己一个月,而自己呢?连走也不跟他打声招呼。

他肯定生气了吧?当下后悔不已。

他高兴便高兴,得意便得意,自己不也挺喜欢的吗?为什么非要跟他较劲,非要自欺欺人呢?她讨厌这个自己,明明心里也喜欢,却总装得若无其事,甚至还老不待见老刁难他。好像不为难他,自己就吃亏白便宜了他似的。

这次玩大了吧,他果真生气了吧?他真的会这么小气吗?

东方怀寒六神无主,心烦自恨,发誓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自己太任性了。

突然耳里传来了远处的马蹄声,是韩丘子追上来了吗?不是,白高兴一场,听声音应该是从正面过来的,而且不止一匹,有两匹马,断然不是韩丘子。

以为不过又是两个赶路随即擦肩而过的人,不想只听车夫“吁”一声,马车顿然停下。外面发生了什么?

“把车帘掀开。”

好冷好强的内力,东方怀寒似乎听到了杀气。这光天化日之下,会是谁有这么大的杀气呢?不等车夫掀帘,她自己把头伸了出去。这一伸,坏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挡在她马车前坐骑上的两人竟会是色人川韩削山七个坐徒中的其二。

一个衣着怪异,十指发绿,分明是肉愁绿。

另一个面黄枯瘦入骨,两眼虚弱犹如重病的则必定是了了黄了。

东方怀寒从没见过他俩,只是听说过,素闻他们一直坐守黑丹山黄海峰,今天却怎么突然在这大肆抛头露面?难道是因为黑皮难?是来为他报仇的?那这人岂不正是自己?

“两位英雄,不知有何贵干?”东方怀寒故作镇定,假装没认出他们,更不好表现出对他们的憎恨。想自己的师兄弟姐妹亲人们,死伤在他们手里不计其数,平时想起来都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们五马分尸碎尸万段,但这会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不为自己,也得为身边的青嫘韩浪漫考虑。

“把帘子掀了,车里还有什么人?”肉愁绿不容置疑道。

这、这可如何是好?显然他们还没认出自己,因为也从没见过。要看车里的人?难道是想靠人数判断?坏了,刚好那天围攻黑皮难的时候,也是两女一男,正是当时的三人。不偏不巧,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一个黑皮难就够对付的了,如今来了两个比黑皮难还厉害的家伙,青嫘又受了伤,另一个又是废物,除了死路一条,东方怀寒根本想不到任何再可能侥幸的办法。心急如焚。

青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想伸头出去,被东方怀寒一把按住。她心领神会,不敢乱动。

“快点,把车帘掀开。”

“车里人得了重症,不宜见光,不知二位到底有什么事?”

“别跟她废话。”

了了黄可没肉愁绿的好耐性,眼睛本来就虚,突然一阴寒,显然要杀人,而那个倒霉的对象首当其冲的却是赶马的车夫。

“慢着。”

东方怀寒见他起了杀机,立即叫住,可不能因为自己而平白连累了这无辜的车夫。心一横只好照做,慢慢拉开了车帘。但愿他们不是为黑皮难而来,但愿他们认不出自己。

这事都过去二十天了,要来早来了。

她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这边韩丘子突然醒来,天已大亮,心想坏了,这都什么时辰了。急忙下床推门,对面早已人去房空。拉住小二直问,说是他们天刚亮就走了。

韩丘子懊悔不已步行,叫自己贪睡,叫自己胡思乱想,中计了吧?不过一想又挺美的,东方怀寒越是这样捉弄自己,说明她越在乎自己。当下也顾不得洗漱吃饭,拉上马飞速追赶而去。

急行四五十里,中间追上七辆马车,全不见东方怀寒。远远的韩丘子又看见了前方有辆马车,按着他们清早走的时间,车里有人重伤,不可能走快,到这会差不多也就走了这么远。

韩丘子激动着,顾不得累坏自己的宝马,两腿一夹,马后一拍,马儿吃痛会意,又快了不少。

吁……但他却骤然停了下来,他看见了从远处正面过来拦住了那辆马车的骑在马背上的两人,一个衣着怪异,即便不看也知道他的十指发绿。另一个瘦如骷髅,看似重病缠身,烈阳凶狠,直有把他烤晕的危险。

他两人怎么会在这里?一看就来者不善。

韩丘子犹豫不前,担心又害怕。担心马车里的人刚好就是东方怀寒,他俩会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杀。但更害怕自己上前如果被认出来那可如何是好?

试图引起他俩的注意,而又不惊到马车里的人,隔着好几百米谈何容易。关键是他们不往自己这里看,又怕他们发现自己一无所知的直接跑过来。如果马车里的人果真是东方怀寒,那岂不也坏了。真真进退两难。

只好先远远地看着。

东方怀寒的手有点发抖,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即便当时单独面对黑皮难明知会死在他手里也没这么紧张过。正午酷热,坐在马车里早闷出了一身汗,这会却明显感到了冷,死一般的冰冷。

她尽可能慢的打开车帘,炽热仿佛寸寸射进车内,每射进一寸,后背便冰冷一分,冷汗成霜。

“快点!”

东方怀寒只好照做,不敢再激怒他们,一把拉开了车帘。

两人正眼往里看,但见一个病恹恹的男子靠在一稚嫩清澈的小女孩腿上,男子闭着眼,女孩则尽量拿自己的身体为他挡光。

肉愁绿了了黄互看一眼,几乎确定。

“你可就是星水派东方寻音那老娘们的女儿东方怀寒?”了了黄幽冷冷道。

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东方怀寒心下暗叫不好,他们果然是为黑皮难的事而来。逃也不是,拼也不是,因为显然都是多余的。当时能在黑皮难手里逃脱,已是万幸中的万幸,这会在他两人跟前,除非再有奇迹出现。

其实刚才肉愁绿了了黄第一眼看到东方怀寒的时候,就认定了七□□,紫裳剑眉英脸,又不失女儿的清丽。如此显著的人物特征,可不跟拿着画像找人一样,即便从没见过,也是一对一个准。

反而看见车里的两人后,他们有点生疑了。据黑皮难说,当日伤他的是两女一男,男的受有重伤,但手底下的两个蠢货却生生被唬住了。他临走前,孤注一掷踢中了其中一少女,即便当场不死,也活不成了。

所以也就是说,如果东方怀寒还跟那男子在一起的话,应该只剩一男一女。男的有伤没错,但这陪他演戏的女孩又是谁?

两人得知黑皮难受伤后,在铜城外苦苦守了东方怀寒半个月,不见她身影,也没听说她已经回到星水派。于是一路找来,小心行事,尽量不引起江湖人士注意。也不放过每一个人每匹马每辆马车每个细节,总算被他们找到了。

“这小女孩又是谁?”肉愁绿微皱眉困惑道。

小脸清澈稚嫩,乍听模糊,初看也不觉得特别,可是越看越跟黑皮难形容的越像,心下震撼惊讶不已。当时听黑皮难被两个小丫头打伤,险些送命,还嘲笑他没用,夸大其词,难不成这小女孩真的会轻蚕功?

“中了鬼泣脚你为何还不死?谁救的你?”

“用不着别人救,区区小毒,根本难不倒我。”青嫘想起东方怀寒曾跟她说过的江湖大魔头色人川韩削山坐下的七个弟子,原来他们是其中两个。她也听出来了,这两人应该是为那个黑壮如熊的大叔来报仇的。一点不怕,挺胸叫嚣道。

东方怀寒知道完了,索性身子一震,震碎背上的寒冰,也叫嚣道:“废话少说,此事跟她二人无关,伤黑皮难的是我。”

“不急。”肉愁绿轻蔑一笑,重新看向青嫘,“说,到底是谁救的你?”

“都说是我自己了。”青嫘才不屑呢,“听怀寒姐姐说,你们七人各个身怀剧毒,要不是我先受了那黑壮如熊的大叔的毒,我还真想一一试一试你们的毒,看是否真的有那么厉害。”

此话一出,不仅东方怀寒错愕,连了了黄肉愁绿都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她当真不怕死?

了了黄大笑,明显精神了许多:“小丫头,口气不小,我喜欢,我还真想让你尝尝我肆恍拳的厉害。你师傅到底是谁,能教出你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徒弟,实属难得。报上姓名来,改日有时间我必登门拜访。”

换青嫘咯咯大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才天不怕地不怕呢,连你师傅都不敢见我爷爷,何况是你。”

“你……”这小丫头,没想到还伶牙俐齿,了了黄忍住被她激起的愤怒,轻松笑道,“那你便说出你师傅来听听,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万俟星你可听过?”

万俟星?东方怀寒好像在哪听过,似乎又从没听过,他真是青嫘的爷爷?

韩浪漫却不由对青嫘刮目相看,之前可真是小看她了,她小小年纪不但遇敌不乱,而且心智异常突出。韩浪漫也不知道万俟星到底是谁,但他记得这个名字。他们第一次进愚仙谷的时候,於师叔听说她使的是轻蚕功,特意问了“万俟星”是不是她爷爷。

青嫘当时明明说她从没听过爷爷的名讳,现在却理直气壮的告诉了了黄说万俟星是她爷爷,想必能在堂堂佣金客於师叔嘴里挂名的人物,定非凡人。不管是与不是,拿来吓唬吓唬也未为不可。太聪敏了。油然敬佩。

最主要的是青嫘还表现的如此信誓旦旦,理所当然。

果然肉愁绿了了黄似乎被唬住了,显然他们听过这个名字,对视锁眉,大为惊诧。这“万俟星”三个字,也是他俩无意从师傅韩削山最宠爱的三个小师妹那听来的,偏心多教了她们三人一套轻蚕功,三个小师妹的武功这才在他们四个男弟子之上。

轻蚕功绵里藏针,可以缚人于无形。怪不得她中了鬼泣脚还能活着,莫不是用轻蚕功把剧毒封住了?她爷爷当真是师傅的师傅?那岂不成了自己的师叔?

“你且说说你爷爷的本领,他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肉愁绿故作镇定道。

“夕阳险你可曾听过?”

这简单的三个字,却是重重地打碎了肉愁绿了了黄两人心底最后的防线,她果真是万俟星的孙女!

师傅韩削山曾跟他们说过,他平生最为得意的“殓秋风”正是从“夕阳险”化练而来,只是较之更为阴暗凶险,有朝一日他必会把这么足可独步武林的绝学传授给他们四人中的一人,所以不要羡慕三个小师妹。到时即便她们三人联手,也不在话下。

两人为难了,如果真把这小丫头杀了,即便万俟星不找上来,被师傅知道了,定然也死无葬身之地。从三个小师妹的口中隐隐可知,万俟星乃是师傅平生最为仰慕最为敬重的人。

如果她不是万俟星的孙女,以她的小小年纪又怎么可能知道万俟星?还特意提及万俟星,难不成她还知道师傅还认识师傅?

对视一眼,有了主意。小丫头不能杀,这星水派老娘们的女儿可就由不得她了。肉愁绿两手一展,十指尖幽绿冥冥,阴毒邪恶,两眼一瞪杀气冲天,脱马就来索命。

东方怀寒避无可避,唯有绝命拔剑以对,即便明知以卵击石,必死无疑。

“住手。”

破空突然射过一句话,竟不是青嫘的声音,因为她刚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出声。肉愁绿了了黄抬头一看,只见前面百米处一豆青男子白马疾驰,纵使马影摇晃,高阳刺眼,也一眼就认出了他。无不怔住,比听到万俟星还震惊。

少主?他怎么会在这里?

韩丘子脱马,两手并拢,追风而来,眨眼间到了马车跟前。

“少……”

“休想伤我怀寒,拿命来。”

韩丘子根本不给他俩讲话的机会,摇扇而上,两人迫不得已,缠斗一起。东方怀寒看准时机,旋即加入,接过了了了黄。

他的肆恍拳果然可怕,刚才还是一个病恹恹直被太阳烤蔫的人,一动起手来,立马成了一只嗜血的骷髅。两拳阴黄,肆无忌惮,只有把东方怀寒吞没其中。

幸好韩丘子武功惊人,迅速打伤了肉愁绿,他俩只得像之前的黑皮难一样狼狈而逃。不然再战下去,即便东方怀寒凭着她的“随心经”可以窥敌先招,也抵挡不了几个回合了。

再一次的大难不死,世间果然多有奇迹。

但这真的是奇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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