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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蒸蒸仙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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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爷爷,爷爷!”

愚仙谷离问仙谷不过几十里,以艳儿的能力,一炷香便可来回一趟。五人中有三人不能轻功,只好步行。

清早出发,穿林绕麓,蔚为一身黑,格外显眼,背着一个偌大的包裹,里面装着几十件艳儿最喜欢的衣服,对于每天至少需要换三次服装的艳儿来说,只有嫌少的。

她今早一身碧,按着步行的速度,大概午后到达愚仙谷,先换身白的,见了於师叔后再换身水蓝的,明天再换芙蓉,美美地出谷正式入江湖。

师傅不在,一切请示於师叔,只有拜过了他才能去湿幕林会见那个得到金媚儿的有缘人。这也是她为什么带上东方怀寒韩浪漫青嫘的原因,不妄想於师叔答应帮青嫘祛毒,点拨几句那也是好的。

三个女孩走在前面有说有笑,冰冷的东方怀寒是主讲,她江湖经验最丰富,不时给两位介绍江湖美食或是趣闻。韩浪漫稍跟在青嫘身后,蔚为挨着艳儿,韩浪漫不时看蔚为一眼,蔚为却冷着脸比之前的东方怀寒还不屑。

韩浪漫不为所动,反正他也习惯了,只盼这次去到愚仙谷能把青嫘身上的毒祛了。至于自己的伤,他也有想过,能医最好,如果二者选一,一定让给青嫘。

草木花香,鸟语清响,一路不紧不慢,凉快风爽,五人心情都很好。突然远处似乎传来了少女隐隐渐渐的哭喊声,艳儿耳力最好,当下疾身而去,东方怀寒紧跟后面,眨眼间两人消失在了密密麻麻的树林里。

青嫘韩浪漫深感意外,不是因为事发突然,而是因为蔚为没有跟着她俩一起飞走,为什么?总不可能是要留下来保护自己吧?

两人奇怪地看着他,好奇满满,蔚为视若无睹,背着偌大的包袱,顺着艳儿东方怀寒窜走的方向直追过去。

他用跑的?难道他不会武功?还是跟自己一样也受了什么伤?

青嫘觉得好笑,他一个大男人,背着那么大的包,早上出发前他主动接过艳儿姐的包袱,还以为他有担当,像个男子汉,这会见他不会飞,完全变了味。长得那么白,穿着一身黑,背着艳儿的行囊着急乱跑,俨然一个跟丢了主人的小可怜。

少女的哭声戛然而止,没了方向,他原地四处转,越转越急,后来干脆不顾形象,拼命大喊“艳儿艳儿”,简直太逗了。

这还是昨晚那个冷老虎,冰不可近的蔚为吗?原来他的老虎样全是装的啊。还是青嫘的第一印象比较准,果然不太像个男人,十分小气十分没用。太搞笑了。

韩浪漫也瞠目结舌,还以为他很厉害呢,这么一看,比自己还不如。至少自己不管遇到什么事也不至于像他那样又急又躁地拼命大喊,方寸大乱,像个急坏吓坏的小孩。

这是真的吗?前后差距未免也太大了。

忽觉眼前一碧,艳儿飞身回来了,蔚为像是找到妈妈,委屈地主动把手伸过去,顿时有了安全感,双脚离地,漫空远去,消失在了林间。

韩浪漫青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噗嗤一声青嫘大笑了出来,没有比这更好笑的一幕了。韩浪漫也笑,但他不能大笑,怕受伤,只能尽量忍着。看到蔚为小男人的这一幕,仿佛自己之前所受的所有屈辱,统统找补回来了。不管青嫘还是东方怀寒,至少在她们拎着自己满天飞的时候,自己会有羞耻感,而蔚为呢,恨不得直往艳儿身上钻,大占便宜,可真丢男人的脸。

原来是一个纸老虎。

蓦地眼前又一碧,艳儿又回来了,看眼韩浪漫,稍有犹豫,抓起了青嫘的手。韩浪漫正想着那自己怎么办啊?跟前一紫,左臂一痛,他也上天了。

这回他可一点也不生气,也不委屈,也不顾着难过想着以后也这么把东方怀寒当猴一样拎着飞了。他得意,他快乐,跟蔚为一比,他自信了不少,这根本就不叫屈辱,蔚为才是男人真正的耻辱。

好香呀,什么味道?

思想一摆正,其它功能跟着也正常了,一扭头,是东方怀寒身上的幽香。真好闻,前面那么多次怎么一次也没闻见?似乎这也是韩浪漫第一次觉得女孩身上的香味这么特别,想再细闻,双脚着地了。

东方怀寒手一松,韩浪漫有点踉跄,震得他胸腹疼痛。下意识地看向她,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刚才的幽香成了冷香,对自己爱理不理。韩浪漫一点不介意,反还油然生长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这感觉很奇怪,似乎有点真正喜欢上东方怀寒对他的冷了,而不是出于其他男同胞的考量。东方怀寒越不搭理自己,其他男同胞就越有可能接纳自己。不仅仅因为这个,更多的韩浪漫一时也说不上来,他也没时间瞎想。

但见眼前一老一少,老爷爷遍体鳞伤,背上背着一个碾碎的背篓,里面装有些许草药,左食指处凝墨发黑,躺在地上已经没有知觉了。一个六七岁,穿着洗旧衣服的小姑娘跪蹲在他身旁默默掉着眼泪。

“小妹妹,爷爷是怎么被蕲蛇咬伤的?”艳儿轻声问道。

韩浪漫心想,艳儿姐果然厉害,自己最多只能看出显然不是死于摔伤,左食指处那么明显,应该是蛇伤,她连什么蛇都知道,太神奇了。

只听这六七岁的小姑娘伤心答道:“刚才爷爷在上边采药,不小心被一条白花的蛇咬伤了,爷爷吃痛,急忙找药,还没找到,人一晕从上面滚了下来。再然后,我怎么叫他都不答应了。爷爷,爷爷……你醒醒……”

“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艳儿蹲下安抚般轻轻抱着她。

“没了。”

“那你家住哪?”

“在那边山头。”

五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有树木,什么也看不见。对着她爷爷的尸体,再是这可怜的小姑娘,多少都想到了自己身上。艳儿蔚为青嫘韩浪漫四人都是孤儿,只是前三人都比韩浪漫幸运,都有个固定的家,且师傅就是他们的爷爷。

东方怀寒从没见过爷爷。青嫘则一直觉得爷爷很坏,老束缚着她不给她自由,残酷的一具尸体就这么躺在跟前,她突然有点想念爷爷了。深怕他也出点什么意外。

静默了半晌,艳儿扶起小姑娘,看向蔚为:“这荒山野林的,还是先送她回家吧。”

这会蔚为又像个有担当的男人了,一言不发,没有任何怨言,把背上的包袱摘下递给东方怀寒,他则主动背起了地上老爷爷的尸体。一连走了好几里,翻过两个山头,总算看见了小姑娘的家。蔚为满头大汗,按着小姑娘的指示,把她爷爷葬在了小木屋附近。说这是她爷爷身前跟她说好的。

众人不免又是一阵忧伤心疼。

小姑娘又哭了好半晌,众人也劝了好半晌,终于劝住了。进到小姑娘的小木屋,一切从简,像个山上猎户临时搭建的栖息之地,而非常年入住的房子,比韩浪漫在九层崖下的那间茅草屋还简陋。连张像样的粗制的桌子都没有。

可小姑娘却说打她有记忆起,就一直住这了,爷爷以采药为生,每隔一段时间带她进一回集市,变卖了药材后,再买回一些生活所需。生活所需众人没有看到,屋里屋外还晾着一些草药倒是真的。

小姑娘似乎很懂事,暂时忘掉悲伤,马上中午了,感谢哥哥姐姐们的帮忙,打算留他们吃午饭。先是拿出了一小碟放置太久已经发软的糯米糕,叫大家先垫点肚子,她这就给大家做饭去。

五人无不心酸难过,她小小年纪,刚失去爷爷,又这么懂事,不用问也知道,这碟糯米糕一定是平时她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好东西。哪能真让她这么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做饭,即便如东方怀寒不懂厨艺的人也跟进了厨房。

不看还好,一看这厨房简直比外面还简陋。随随便便土堆的一个灶台,几捆干柴,一个砧板一把菜刀,几个花瓷小碗两双筷子,一点点油一点点盐一点点米,她前面所说的生活所需不会就是这把刀这几个碗以及少得可怜的油盐米吧?连糖酒醋什么的都没有。

也可以先不管这些,光剩这么一点米,刚好够他们五人一顿的,全吃了小妹妹以后怎么办?无亲无靠。

可是谁也没提这个事,大家都很默契,蔚为生火,艳儿淘米,小姑娘带着青嫘韩浪漫到门前小菜园里摘青菜。东方怀寒干站着,有点难为情。长这么,厨房几乎是她第一次进来。

不多久饭好了,盛到一个大口的陶瓷大碗里,再炒青菜,没地方盛,直接就着大锅吃。勉强找出五个碗,每人分小半碗,蔚为还临时做了几双筷子,其他人小碗,他端着大陶碗,六个人围着吃一锅干净的青菜,倒也有滋有味。

“对了,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爷爷叫我菲菲。”

“菲菲?好名字。我叫艳儿,以后你叫我艳儿姐好了。”

“我叫青嫘,你也可以叫我青嫘姐姐。”

剩下的三人有所孤僻,直到菲菲依次看过来,才或有点冷有点平静有点低落地说了自己的名字。接着又无话,四人都听出了艳儿的意思,“以后你叫我艳儿姐好了”,以后?看来是要带上她了。

青嫘韩浪漫东方怀寒感到欣慰,蔚为却有点不太正常,不像个高冷的醋罐,也不像刚才背着大包裹的小男人,三女帮菲菲收拾行李的时候,他独自站在了门口远眺,思索着什么,似乎有心事。

韩浪漫站在他身后,觉得他突然好深沉,像个成熟稳健的老男人,到底他在想什么呢?这家伙还真是多变,他身上到底有几种性格啊?

蔚为也没想什么,只是有点担心,长这么大只在两年前跟着师傅爷爷出过一次谷,也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爷爷常说江湖险恶,教导他务必多加谨慎,时常保持戒心,昨天金媚儿刚现身,今天刚准备出谷,半路上就遇到了这事,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他也不知道,也可能是他多想太谨慎了吧,但愿一切相安无事。

小菲菲有两套崭新的衣服,一翠绿一粉红,很是好看。原来生活所需有一大部分在这里,可见爷爷平时有多疼她。

脱下褪旧,换上新翠,拉着艳儿姐的手,俨然一大一小两姐妹。

六人重新出发,走了半日,傍晚时分终于来到愚仙谷外。只见这里青梅成林,正是成熟期,满树满枝琳琅满目密密麻麻。菲菲眼馋,艳儿给她摘了几个。她正高兴地往嘴里放,突然凭空递过一句话,吓了她一大跳。

“你二人来我这里做什么?”

刚才还鸟语缤纷,顿时四下无声,静得骇人。

艳儿一脸正气,翘首看前,恭敬回道:“回禀师叔,我们因‘金媚儿’而来。昨天它现身了,有求于我派,特意过来请师叔示下。”

小菲菲仰着头,四处找人,好奇有趣。刚想问旁边的青嫘,隔空又传来了不容置疑神气的语气。

“另外几个又是谁?你二人进来,闲杂人等不得入谷。”

“回禀师叔,这几个是师侄在路上遇见的江湖朋友,当时他们遭黑皮难攻击,其中一人还受了伤,师侄能力有限,恳请师叔帮忙看看。”

“多管闲事。鬼泣脚霸道不可医,还能站着已经难得,还是让他们自己去吧。”

青嫘朝着声音的方向恭敬道:“还请前辈指点化解之法,晚辈只是把毒封住了,不能祛解。”

“轻蚕功?你师父是谁?”

他这就知道会轻蚕功?果然世外高人,青嫘不由又敬重了几分:“晚辈没有师傅,只有爷爷,这武功是我爷爷教我的。”

“万俟星可是你爷爷?”

“晚辈不知道爷爷的名讳。”

“你可会‘夕阳险’?”

“爷爷说这武功阳气太重,不适合女孩修炼。”

“那‘追风影’呢?”

“这个晚辈会,只是现下全部功力用于压制剧毒,无法施展。”

青嫘认真等着对方再次问话,半晌无声,而林间似乎又恢复了鸟语活泼。

“好了,师叔答应了,我们走吧。”

这就算答应了?这师叔果然怪异。

“刚才的声音好奇怪,青嫘姐姐,那声音是从哪里传过来的,我为什么看不到人?”小菲菲牵着青嫘的手,一路下来,除了艳儿姐,她最喜欢青嫘姐。东方怀寒太冷,两个男人蔚为古怪,韩浪漫沉默,尤其蔚为看自己的眼神总怪怪的,有点怕他。

“这叫千里传音,以后你会明白的,走。”

艳儿领头,出了青梅林,断崖横生,雾萦雾漫,什么也看不见,骤然没路可去。四人正疑惑着,艳儿回头对准了小菲菲:“来,姐姐先带你下去。”

“下去?”小菲菲忙躲到青嫘身后,这是开玩笑吗?她害怕。

“我先来吧。”东方怀寒站出来说。

“也好。跟紧我,你小心一点。”

只见艳儿话刚说完,想也不想,纵身跳下了迷雾。小菲菲一声惊叫中,东方怀寒跟着也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她好奇底下的情况,心想佣金客果然与众不同,把路设在崖下,常人若不知情,谁敢随便往下跳。就算知道,如果轻功稍弱,稍微不慎,也有随时坠入崖底的危险,惊险万分,幸好有艳儿领护着。这路不比寻常。

“艳儿姐姐不会有事吧?”小菲菲紧拉着青嫘小心往前走两步,又不敢走太近,深怕自己掉下去。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是吧蔚为哥哥?”

蔚为看她一眼,背着大包袱,转向另一边,气她嘲笑自己。

他越是这样青嫘觉得越有意思,看向韩浪漫,他似乎在对着悬崖发呆难过,问他怎么了?

韩浪漫收住思绪,勉强笑笑,只说没什么。怎么可能没事,这断崖这绝雾,很容易让他想起了九层崖,想起了卢大哥,没有比这事更叫他伤心纠痛的了。他以为自己离开了崖底,离开了茅草屋,就可以逃避现实,这才发现现实无处不在,无处不提醒着他,就像那个他不愿看见的草木堆,却又不得不面对。

就在这时艳儿回来了,伸手笑对小菲菲:“来,该你了。”

“艳儿姐,我怕。”

“有姐姐在呢。”也不管她准备好没有,直接一把抱过,紧跟着两人就在小菲菲的尖叫声中,消失不见了。

“浪漫哥哥,你是不是又想起你卢大哥了?”青嫘上前安慰,肯定是这样,他跟自己说过这事,又是绝崖又是迷雾,肯定触景伤情了。

“等我好了,我帮你报仇好不好?”

韩浪漫温暖感动的摸摸她的小脑袋,自己何德何能,竟会遇到这么一个贴心的小妹妹,豁然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他很感激,更珍惜,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照顾她。没了一个哥哥,可不能再失去这个妹妹了。

“青嫘,走。”

“好,浪漫哥哥我在下面等你。”

“你小心点。”

“我不会有事的。”

艳儿一手拽住她,轻松一跳,两人人影瞬间又隐没在了白云迷雾间。这么一来,崖前就只剩韩浪漫跟蔚为了。

韩浪漫看向蔚为,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眼里充满了阴郁敌意,但似乎又没办法,不得不这么做。所以他又是纠结犹豫痛苦的。

韩浪漫多少猜到了为什么,昨天把个脉都能小肚鸡肠成那样,这回要拎着自己飞,一不小心可能还有更亲密的举止,他当然受不了了。果然艳儿再次上来后,站定迟疑了,不再像前两次那么利索。她看眼韩浪漫,又看眼蔚为,最后走向了蔚为。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拎上他直接跳了下去。

韩浪漫笑了,天下竟然会有他这样的男子,也是奇葩一个。是他太在乎艳儿,还是对自己太没自信?比梅山庄的青衣子还不可思议。小气也不能小气成他这样吧。

然后也不知道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这次艳儿特别慢,相较前几次,一小会的功夫,这次却足足等了一刻钟。后来听青嫘说才知道,蔚为在下面没皮没脸地跟艳儿闹,不让她上来,不许她拎除他以外别的男人。

艳儿怎么说他也不听,最后莫名说了半句“你忘了两年前了”,奇迹般地蔚为低下头不闹了,艳儿这才抽身上来拎韩浪漫。怪不得艳儿看着有点不开心呢。

飞身下崖数丈,突然一顿,艳儿似乎踩到了什么,而韩浪漫依然在空中悬着。他往艳儿脚下一看,原来半空中垂直的崖上凿有一条半脚宽的天路,只能一人勉强独行。内侧紧贴崖壁,外面一手单拎着韩浪漫,艳儿一边保持平衡,一边快速前行,稍有不慎,两人都有掉入谷底的危险。

这还不是最困难的,云雾层层,飞那么快,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时而上时而下,一直在走“几”字形,可把韩浪漫折腾的,上也惊下也惊,凿路的时候不凿宽点也就算了,还这么闹腾人。得亏不是他自己走,以他三脚猫的轻功,就算不掉下去,也一定死死贴着崖壁一动不敢动。第一次觉得受伤也不全是坏事,被人拎着反而还挺庆幸。

忽上忽下,忽上忽下,韩浪漫觉得自己已经不是猴子了,而是张轻飘飘的纸,飘啊荡啊,免不了会碰到艳儿的身体,她也好好闻啊,好香,再想闻仔细点,“几字天梯”到了,等着他的是青嫘的关心以及蔚为早就嘟嘴瞪好的吃人的眼睛。

韩浪漫刻意不看他,青嫘迎上来时,则特意偷偷地也闻了一下她,没想到她身上也有香味,也好好闻。真奇怪,为什么自己之前都没注意到呢,而且三个女孩身上的香味似乎都不太一样。艳儿的比较浓,东方怀寒的比较冷,而青嫘的则比较淡。

他想去闻一下小菲菲的,看她身上是不是也有香。发现蔚为一直在身后注视着自己,算了。若被他知道自己闻了艳儿姐身上的香,他还不发狂。再一个韩浪漫也觉得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去闻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身上有没有香,有点不合适,怪变态的,还是不要了。

在艳儿的带领下,六人穿过一小片平地,眼前豁然开朗。迷雾散开,亭台楼阁相见,或依崖或贴山,构建精巧,布局天成,大大小小一共有十余处。崖中崖谷中谷,半腾于迷雾上,抬头依旧青山云雾,相比问仙谷的深山隐居,这里才更像是仙人居所。

此地此景此物,别说小菲菲一个小孩子,就是青嫘韩浪漫东方怀寒也直看得目瞪口呆。白亏了青嫘从小在山谷中长大,也算是见惯了烟海云幕,直到站在这里,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云真正的海真正的山谷。仙气蒸蒸,不与世俗。

“师叔。”

跟前突然出现一个白衣老者,艳儿作揖恭敬道。

於师叔没有看艳儿,也没看蔚为以及其他三人,当当只看了眼青嫘,什么话也没说,身影一闪又不见了。仙踪难寻。

小菲菲惊奇,转着脑袋四处找,直问青嫘刚才那老爷爷哪去了,他是不是神仙?青嫘说她也不知道,叫她问艳儿。

艳儿笑了笑,说她也不知道。反问她饿不饿,小菲菲直点头,艳儿便引着众人上“食阁”去了。蔚为没有跟过来,背着艳儿的大包,不高兴地走向了一另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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