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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东方怀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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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背你吧?”

这不好吧,韩浪漫心想,怎么说自己也是个男人,让一个小女孩背?

他还没想完,青嫘先意识到了不妥:“对了,你胸腹有伤。那要不我扶你吧。”

这可好,连想的时间也没有,青嫘直接上手,紧接着他就双脚离地,身轻如燕了。

这哪是扶啊,明明就是劫持。韩浪漫一动不敢动,一大男人被一小女孩拎着满天飞,果然跟拎一只小可怜的猴子似的,太轻松了。幸亏没人看见,不然准大声叫好,并朝之扔钱,还以为在轻功耍猴呢。

月黑树黑韩浪漫的脸更黑,太丢人太伤自尊了,一直到破庙跟前停下重新双脚着地,这个心坎他也没迈过去。

他想不通,为什么之前自己背小师妹的时候她幸福自己也幸福?现在只不过换了个人换了个形式,怎么就这么难受呢?因为她不是小师妹,还是觉得自己太窝囊了?反正一大老爷们的被一个小女孩像只猴子似的拎着挺不是滋味的。

即便她的手法再好,一点也没捏疼自己,也不摇晃,感觉就像自己在飞一样。

这个夜晚注定韩浪漫这辈子也难以忘怀,正好跟小师妹的那个夜晚相反,一个浪漫一个委屈,一个幸福一个黑暗。也是这个夜晚,他突然觉得武功对于一个男人还很重要的,他可不想一辈子都让女人照顾保护。

整天被拎着在天上飞来飞去的,那多没面子啊。

暗暗发誓,如果有机会他也要像拎只猴一样的拎着青嫘也飞一遍,然后再问问她的感受,好让她知道自己当时到底有多委屈。

韩浪漫不知道的是,今晚只是个小小的模拟,他的委屈生涯才刚刚开启。

中间点个小火堆,各自一边,两人很快睡着。韩浪漫也很快就被惊醒了,他还以为打雷下雨了呢,原来是青嫘的鼾声。这小小年纪的,哪像个姑娘家家,跟她的外表长相实在相差太远,这鼾声都可盖过好几个大老爷们了。简直地震山摇。

这么粗野豪迈,跟她比起来,韩浪漫也太不像个男人了,连睡觉都那么安静,没有一点动响。也自卑呀。

第二天一早,他几乎一夜没睡,昏昏沉沉睁开眼,青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抓了一只野鸡回来。怪不得自己刚才睡着了呢,原来她抓鸡去了。心想她要是后半夜出去那就更好了。唉。

“早。”

“早。”

“我可以叫你浪漫哥哥吗,我觉得这样比较好听?”

这好听吗?韩浪漫迷迷糊糊坐起来。

“浪漫哥哥,你身上有吃饭睡觉要用的东西吗?待会我想找个地方好好清洗清洗,我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青嫘边烤鸡边说。

昨晚光线太弱没看清,韩浪漫这才发现,青嫘稚嫩白皙的脸上有点脏兮兮的。加上她这身老奶奶的衣服,其实还蛮可爱的。像一个调皮的小女孩,玩疯了野够了,脸上脏了。

但哪有他脏啊,他还想好好换洗一番呢。

“什么吃饭要用的东西?”

“就是每次我想吃东西想睡干净的房间他们总管我要的那白白的东西。”

“你是说银子吧。”韩浪漫低落,这可说到点了,“我也没有。”

当时决定离开山谷,他就知道以他的身体状况,又身无分文,无异等于送死,等于过回以前那种颠沛流离,风餐露宿,食不果腹的日子。没钱寸步难行啊。

“唉,外面的世界什么都好,就是每个人都太凶了,从谷里跑出来后,我就没睡过一次干净的床,每天只能找破庙露宿,身上都开始痒痒了。”青嫘感叹道。

“那你这些天难道一直也都饿着吗?”韩浪漫想起当初自己饿肚子的情形,这种凄惨他再清楚不过了。

青嫘反而高兴笑道:“这倒没有,外面的人很凶,可是鸡鸭鹅很可爱,不像山谷森林里的那些,老是躲着藏着得找上好半天。这里的就不一样了,经常成群结队,而且还不怕人,一抓一个准,简直太幸福了。”

韩浪漫尴尬:“你该不会是在别人家的院里或是圈养的池塘里抓的吧?”

“我不知道,我只看见旁边有房子,但没看见有人跟我抢。”

韩浪漫无语,但这也不怪她,她从小在山谷长大,对外面的世界几乎一无所知,过一段时间她自然什么都懂了。

见他不说话,青嫘疑惑:“难道我抓错了吗?”

“不是,只是那些鸡鸭鹅都是别人家的,下次抓它们的时候,一定要经过别人的同意,知道吗?不然就是偷。”

“就像阿西哥哥偷我玉坠一样吗?”

“差不多吧。”

突然青嫘什么心情也没了,两眼充满泪水,直想哭。

“你怎么了?”

“我爷爷从小就教导我,千万不能偷东西,没想到我一出谷就不听话了。啊……我是个坏人。我还以为跟在谷里一样,谁抓到就是谁的呢。啊……”

她怎么说哭就哭啊,果然是个小女孩,韩浪漫不知所措,想安慰,又无从说起,他也不会安慰人。只好光看着等她自己哭停。

大概过了半刻钟,青嫘擦着眼泪说:“浪漫哥哥,以后我们一起玩,你教我外面的规矩好不好?我不想再偷东西了。还有我不仅偷鸡鸭鹅,有一次我还偷了人家屋顶上的麻雀,我实在是太饿了。”

额,麻雀可以随便偷啦。

“好不好嘛?”

韩浪漫犹豫:“你不嫌弃我是个废人会拖累你吗,而且我也没钱,其实……其实我懂的也不是很多。江湖太复杂了。”

“反正你也没地方去,我又不知道去哪,我们就一起好不好?互相间有个照应,我喜欢跟你在一起。”

韩浪漫何尝不想找个伴,只是他不敢想这一路上他们会发生什么。自己是个身无分文的废人,她是个空有本事却什么也不懂的丫头,江湖险恶更艰难啊。别的不说,鸡鸭鹅不能随便偷,总不能天天偷麻雀吃吧?

“我一直想有个大哥哥,我好开心啊。”

青嫘拉着韩浪漫的手,吃饱走在大道上,四下无人,一片荒野。不知道自己这是去哪,也没有目的。

她说等她遇到了爷爷,一定叫爷爷治好浪漫哥哥身上的伤。她爷爷可厉害了。

这也是韩浪漫最终答应跟她在一起的主要原因,一听她爷爷可以治好自己的伤,莫名兴奋激动,恨不得立马去找她爷爷。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渴望,渴望康复渴望重生。

从谷里出来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么想的,只求离开那,不想天天对着那个草木的坟堆。也做好了必死的准备,死在哪都无所谓,只要不被卢大哥看见。

是青嫘给了他希望,自己都这样了还有可能医好?

如果自己全好了,是不是就可以去见小师妹了?把武功再练好一点,到时就算碰见师傅也不怕。忽然对整个人生又充满了希望。

他没有去想小师妹会不会变心,或者中间会不会发生变故,反正当下他只想快快好起来,快快见到青嫘的爷爷。

青嫘叫他不要急,以爷爷的脾气,知道自己偷跑了,肯定会很快找到她的。到时她可就又要惨了,又得被爷爷抓回去了。她不想这么早回去,她还没玩够呢。

“你是不是想你小师妹了,这么着急?”

自己有这么明显吗?韩浪漫尴尬不语,想想自己确实也太自私了,为了自己的意愿牺牲了她的快乐。反正小半年都过去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决定先陪她一起行走江湖。

再说他也挺喜欢跟青嫘在一起的。不用像以前那样,因为她是女的而有意躲着藏着她,深怕又被赶出师门。现在他已经无家可归了。

而且青嫘除了晚上打鼾太爷们,白天的她还是很可爱很女孩的,像个小妹妹,韩浪漫从没有过这种经历。跟妹妹一起游玩的经历,所以他也倍加珍惜。

突然前面的一片小树林里传来了不小的打斗声,青嫘想也没想,拎上韩浪漫直接飞过去。

额,韩浪漫心想,好歹自己也是个男人是你大哥哥,刚才还夸你可爱呢,以后这种没有人权又伤自尊的动作能不能先打声招呼,让人有个心理准备啊。

就算自己是只猴子,也该得到应有的尊重吧!欲哭无泪。

“好厉害啊。”在附近小树丛后停住,青嫘直兴奋道。

韩浪漫委屈了委屈,也小心拨开树叶,但见一执长剑的年轻紫衣女子跟一个黑壮如熊的大叔打在了一起,旁边还有两个负手的小跟班,看着比主人还神气。

黑熊大叔特别擅长腿功,腿腿狠辣,招招致命,而且腿尖隐隐含有一丝黑幽之气,既凶残又邪恶,一旦踢中,不死也重伤。

而那年轻的紫衣女子虽一直占下风,却毫无惧意,也不知道她使的什么剑法,仿佛能够料敌先知,事先拆解,即便只有防御的架势,短时间却也败不下来。但长此总不是事,想找机会逃走,无奈旁边还有两个人,三角围困,没有去路。

“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姐姐,太无耻了。”

韩浪漫还没反应过来,青嫘已经冲上去了,并大叫一声:“小姐姐,我帮你。”

韩浪漫只听说过她武功也很棒,亲眼所见,这还是第一次。不像她惊人的轻功,已经受辱好几次了。

也没见青嫘有多大的动作,她手上也没有任何兵器,冷不丁飞身过去后,也没有直接加入战斗,而是把紫衣女跟黑熊大叔围在了她的包围圈里,绕着两人不停圈跑。边跑右手还边画着圈,要是被我们这些不明所以的现代人看到了,还以为她一直在说:画个圈圈诅咒你,画个圈圈诅咒你呢。

动作很慢很慢,相比她惊掠而过的影子般的轻功,慢太多了。

奇怪的事情就此发生了,黑熊大叔似乎很怕青嫘围着他转,只得把大量的注意力转移到青嫘身上。他一心二用,这么一来,紫衣女子不但跟他打成了平手,大有渐渐占上风的势头。

韩浪漫看不明白,难道那黑熊大叔是怕青嫘突然偷袭?他想起半年前自己跟冷掌门的比试,每次冷掌门发动进攻前,总喜欢圈走,然后伺机而动。小心起见,自己不得不也跟着圈走。

但青嫘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如果她真想偷袭,她轻功那么好,不是应该越快越好,快到对方看不见她的身影,偷袭不是才更容易成功吗?她为什么特意绕那么慢,有意让他看见自己每一步的位置呢?

障眼法?为了让黑熊大叔分心,紫衣女子好有机可乘?

太高级了,青嫘果然厉害。尤其看见那两个小跟班想上前帮忙,刚靠近一点,不知怎么的突然飞走了。一丈开外,一大口鲜血,已然受伤。太帅了。

韩浪漫一激动从矮林后走了出来。刚一出来,他就后悔了,他废人一个,要是那两个受伤的小跟班朝他过来怎么办?

这不是添乱吗?

事已至此,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场间那黑熊大叔人称黑皮难,“鬼沁脚”是他的独门武功,也叫“鬼泣脚”。名为连鬼见了都会哭泣的脚。

一旦踢中,黑幽之气沁身,化为剧毒。轻者自残,重者当场丧命,凶狠邪恶。

他是当今武林第一公敌“色人川”韩削山七个坐徒之一,武功最末,死在他脚下的江湖人士却最多。只因另六个坐徒很少现身,甚至有三个只听其名而从未见过其人,分别叫:血红泪、紫求没、秋谷蓝。

据说是三个女人,且在七人中武功排名前三。不可思议。

剩下的另三个男子分别又叫白虫耳、肉愁绿以及了了黄,平时一般在各自镇守的深山洞穴里待着,鲜少出没。

黑皮难不一样,他常游走江湖,神出鬼没,冷不丁杀了人,想找他报仇,早已无影无踪。所以一般只有他发难别人,很少有人能对他发难。

东方怀寒运气不好,奉北武林三大门派之一的星水派掌门东方寻音也就是她亲娘之命,到南方武林向各大门派发送三月后即将在北武林召开的武林大会的请柬,返回途中,遇上黑皮难,飞来横祸。

倘若不是青嫘及时出现,这会恐怕已经支撑不住了。

面对青嫘的气定神闲,围圈而行,不紧不慢,黑皮难越来越惊。惊的不是她小小年纪便有这修为,而是惊她竟然会轻蚕功,到底什么人?

也不见她有什么招式,她每转一圈,手指每画一圆,莫名的有股力道便紧迫一分。几圈几圆下来,渐渐感到了压迫,每出一招都要比之前费力许多,似有一股无形的绳索捆束之。

任由下去危险重重,黑皮难想就此罢手离开。东方怀寒不依不饶,既然占了上风,大有趁机致他于死地的意思。黑皮难不敢掉以轻心,把重心转到青嫘身上,先对付了她再说。这么一来,压力全到了青嫘这边。

那两个没用的小跟班,见矮树丛后又走出一个人,青嫘那他们反正不敢再靠近了。刚才莫名受了伤,再过去可不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互看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明智,绕过他们三人,捂着胸口直奔韩浪漫而来。

青嫘看见,担心紧张,心想坏了,浪漫哥哥有伤在身,比普通人还不济,大大不妙。想□□来救,黑皮难缠得紧,稍有不慎,直有一脚被踢飞的危险,一时间肯本没法□□。

黑皮难看在眼里,愈加朝她猛攻。东方怀寒也是,也拼命向黑皮难激进,就看谁先分心走神了。

韩浪漫虽然不知道青嫘使的什么武功,黑皮难蓦地把矛头指向她后,她显然有点吃受不住,极其危险。所以这时候自己千万不能跑,非但没用,反而更容易害她分神连累她。

灵机一动,趁着那两个小跟班还没靠近,从怀里掏出早上青嫘给的他只咬了两口的鸡腿。也不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就做他最擅长也是目前唯一能做的,拿食指短刀指削它,一片一片利索地把鸡腿上的肉割下来。

果然这招很唬人,那两个小跟班跑到近处后,不由停了下来,小心翼翼一时不敢接近。他们心里发怵,能用食指削肉?而且还那么从容淡定,轻轻松松指起肉下,武功那得多了得啊?

韩浪漫暗叫幸运,还好自己聪明,不然就死定了。见这招管用,当下更自信起来,故作平静,有意抬头看两人一眼,当着他们的面轻松地拿食指割下一片肉,自然地放进嘴里,不慌不忙,胸有成竹,吃给他们看。

并盯着他俩,再削一片肉,意思是说:你们确定吗?确定要来打我?

两人互看,显然不确定,心想今天遇见的怎么一个比一个古怪。稀里糊涂受伤,看见一个脏兮兮的瘦猴子以为可以把气找回来,不想这家伙更惹不起,太倒霉了。

回头一看领头黑皮难的处境,似乎也不妙,被两个小丫头缠成这样,阵脚大乱。摆着架势,对方不来攻击就已万幸,哪还敢像平时那么嚣张。叫苦不迭。

青嫘并不知道他俩已经被唬住,她只知道自己这边拖得越久韩浪漫越危险,她不想韩浪漫受伤,一着急一分心,正中黑皮难下怀,看准时机,也管不了她到底是谁了,保命要紧,直接一黑幽脚踹中了她的小腹,当场横飞出去。

东方怀寒也毫不含糊,猛从背后刺了黑皮难一剑,直穿胸肺,不然青嫘受伤黑皮难完好,后果不堪设想。

“走。”黑皮难伤得不轻,迅速止血后,大喝一声飞走了。

两个小跟班如释重负,天哪,终于可以走了,总算逃过了这一劫。

韩浪漫比他们还心虚,鸡腿肉已经削完了,再削就算不漏破绽,他也装不下去了。冷汗涔涔,也逃过了一劫。只是相比那两个小跟班,他没有任何可值得高兴的,因为青嫘受伤了,且全是自己的错,害她分心,不顾胸腹内的伤口是否会再次崩裂,忙跑过去,自责不已。

“青嫘,你没事吧?”

青嫘吐了一口黑血,捂着肚子,脸色嘴唇惨白。

“别碰她!”

韩浪漫眼看就要扶到青嫘,猛一把被东方怀寒拉住了,一脸严肃:“她中了鬼沁脚,身上有剧毒,你别碰她。”

“我没事。”

青嫘勉强坐正,双腿盘膝,两眼紧闭,不时皱眉很是痛苦。她左手捂腹,右手就像刚才围着黑皮难东方怀寒圈走时一样不停地顺时画着圆圈。

韩浪漫拽紧双拳,凝神屏气。东方怀寒也很着急,但更多的是愧疚,如果那时她不意气用事,不自不量力,不一心想趁机为武林同道除害,这叫青嫘的小姑娘也就不会受伤了。中了黑皮难一脚,她还没听说有人可以活下来的。

她救了自己,自己却害了她。

看眼身旁这蓬头垢面,内衣外穿,脏兮兮的家伙,就是来气。他既然能用食指削肉,证明他武功不弱,为什么刚才傻站在那不帮忙,反而让别人担心?现在又上这来猫哭耗子,真不知道他这人是怎么想的。

短刀门的人?可这老奶奶衣服新穿的青嫘小妹妹虽然用的也是食指,使的却根本不是短刀门的武功,饶是她自以为见多识广,也从没听过江湖上还有这样的武功。食指画圈,一圈一圈?不过这奇怪的两人倒挺绝配,不论衣着还是武功,都异人一等。

青嫘画圈慢慢停下,应该是收功了,额上大汗珍珠,睁开眼又吐出了一口黑血。

“青嫘你没事吧?”

青嫘勉强笑笑:“没事,就是这毒太霸道了,我没法将它消化,只能暂时把它压在了小腹内,恐怕以后我也不能运气动武,跟你一样成了一个废人了。”

她话刚说完,韩浪漫可能因为欣慰,至少青嫘没有性命之忧,也可能因为她说了“废人”,受了刺激,噗地一声,猛吐了一口鲜血。

“浪漫哥哥,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刚才有点跑急了,昨晚胃下的那根经又断开了。”

原来如此。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东方怀寒以为自己这是错觉,或是在梦里,跟前怎么会出现这么两个奇葩的人。

一个中了黑皮难一脚竟然不死也不算重伤,可以自己把霸道的毒气压回去。另一个一高兴就可以吐血,说什么胃下经脉断开了,胃出血?大开眼界。

“别碰她。”

韩浪漫擦完嘴角的血,要扶青嫘起来,又被东方怀寒拦下了。

“没事的,我已经把毒气压住了,不会害人了。我叫青嫘,不知道姐姐叫什么?”青嫘像个没事人,擦把额上的汗,轻巧地自己站了起来,一点也不因受伤险些丧命而激动难过,很是平常。

“我叫东方怀寒,是星水派的弟子,谢谢刚才青嫘妹妹的救命之恩。”话虽这么说,东方怀寒心下吃惊不小,先不说这小小青嫘的武功,单凭她这份豁达开阔,别说一个小孩子,就是大人寻常英豪也未必做得到,钦佩不已。

“我以后可以叫你怀寒姐姐吗,刚才那个黑壮的大叔他为什么要杀你?”

东方怀寒试着去扶她,手若冰泉,除了有点凉,果然没有毒。好厉害,她这到底是什么武功,一般人中了鬼沁脚,连尸体都碰不得,她竟生生把毒控制住了?太不简单了。一边扶她到旁边休息,一边跟她讲了黑皮难的事。

青嫘听后直皱眉:“江湖果然很危险很复杂呢,是吧浪漫哥哥?”

浪漫正在打坐,使用修复术,修复刚才断裂的经脉,听青嫘问,睁开眼,点了点头。他很庆幸这修复术跟一般的武功不同,不走血也不走经络似乎走的气脉,要不然他这血脉不通,经脉也不通的,根本没法运行。

重新看见青嫘,她面色好了不少,也才发现她身边这个名叫东方怀寒的紫衣女子生有一对像史师兄一样的剑眉。目光冰冷,隐隐有股男子的英气,皮肤嫩白,细一看又有身为女子的清丽。

跟红梅师姐车忆果年纪差不多,大自己一到两岁,紫色明亮,给人以一种冰冷的紫葡萄的感觉。不易接近,吃不到也够不着,却不酸,相反有另一种独特的味道。好比冰镇的葡萄美酒。

东方怀寒不喜欢他这么看自己,背过了身。青嫘因为自己而受伤,虽暂时无忧,却成了废人。她想不到江湖上还有别的什么人能够化解这鬼沁脚之毒,唯有“佣金客”门人。当下不迟疑,决定带她去问仙谷,免得夜长梦多。

反正也这样了,青嫘无异,拉着韩浪漫跟着东方怀寒一同前往那个神奇却又从没听过的问仙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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