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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章四十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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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五

钢钉一寸寸的靠近白玉堂幼细的颈子,那人脸上的神情也随着钢钉的接近越来越毒辣,唇角的笑容也越来越妖艳,渗人。

一寸,两寸。钢钉冰冷,锋利的尖头一点点靠近那块温软的肌肤。

终于触碰到了,只要微微一使力手下这具年轻的身体上就会绽开绚丽的血红色花朵,一尘不染的白衣便可染尽罪恶的颜色。

这样想着,皙长的食指微微一动,刚想实现心中所想,准备在这漂亮的脖颈上画上别具一格的图案,房间的大门却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撞开,紧接着一声暴喝回荡在昏暗的房间里“放开他!”

她微微眯起双眼,夜色下淡如静水的月色里有一名蓝衣男子,衣袍松散,半长的发未束逆着月光站在门口看不清面容,但浑身却散发着鲜有的煞气,就连带进室内的风亦像是被他的煞气所感染透着如寒冰一样的温度。

确信在这个角度的昏暗房间里,男子看不到自己的脸后,她呵呵一笑,素白的手往前去了几寸“展大人来的可真是时候呢……只要再晚一点这锦毛鼠白玉堂可就变成了一只死老鼠了。”

展昭将被风吹乱的鬓发往耳后理了理,看了看一缕月光下白玉堂苍白的睡颜以及那白皙的颈下近乎可以随时要了他命的透骨钉。

泛着寒芒的利器,在月光下透着淡淡的铁色看起来十分可怖,白玉堂的弱点都尽数暴露在这个夜半时分闯入房间里的女子手中,叫展昭不敢妄动分毫。

“展大人,还不关了门去?莫不是想让您心上人这细皮嫩肉的脖子上开道血口子?”隐在阴影处的女子声音低哑且渗人,就像是已经走到尽头的二胡还强行弹奏时发出的最后悲鸣一般。

展昭皱着眉头,目光似有似无的看了看白玉堂脸上那抹淡淡的血印,心下一惊手下的动作还是照着女子说的那样转过身轻轻的关上房门。

背过身的那一瞬间,展昭近乎想了近百种可以制住女子的方法,但是都被自己一一否决了,其一是因为女子此时在暗处他无法通过面部表情去揣测她的下一步行动,其二……白玉堂此时的状况实在是令他感到心焦。

他没有底气,更加没有把握在不伤害白玉堂的情况下生擒那个行凶者,况且看白玉堂现在的状态,他实在是没有那个胆量去赌……他怕万一输了便是万劫不复。

“姑娘可否放过玉堂?”如果可以不动兵刃解决的话,他乐意之至。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特意隐匿于暗处的女子定然不会是一个寻常角色。

一如她此次行事的目标很明确的就是白玉堂,一如她对自己和白玉堂的熟悉程度。

“玉堂性子有些急躁,许是在哪里招惹了姑娘。姑娘可否现身一叙展某才好向姑娘赔罪”

女子嗤笑一声,笑声肆意放荡,浑身因这笑容而颤抖手指间的铁钉浅浅的划过白玉堂的颈子,留下点点红痕“放过?赔罪?展大人对这锦毛鼠也真是深情款款呢……”

她的话中透着莫大的落寞“我放过他,谁又放过我?”话音末尾带着颤音,擒满了利器的右手也慢慢的收了回去,末了那颤抖的嗓音里竟然带着抽噎声。

“放过……别想让我再退让……你们都别想!”抽噎声戛然停止,女子的声音颤抖且带着莫大的疯狂,原本松了一口气的展昭听着女子猛然峰回路转的语调,不想预感油然而生。

“多管闲事的人,多一个,死不足惜!”伴随着女子凄厉的怒喊,左手食指微微轻弹,一枚铁钉居然从半敞的袖口中疾射而出目标直指白玉堂的脖颈。

几乎在电光火石之间,一支袖箭擦着白玉堂的脖子堪堪打落那枚铁钉,完成使命后的袖箭“叮”的一声钉入床头的廊柱间,箭羽处还微微颤动可见发射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着了,呆愣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展昭大开的袖口中若隐若现的袖箭机簧。

与此同时,她身后先前被划落的青纱帐幔像是活了一般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弧度缠住她的脚踝,微微一扯她还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去。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便暴露在了床头的那缕月光下,她一个激灵用宽大的衣袖掩住半张面孔,往后看了看那促使自己绊倒的罪魁祸首。

却见白玉堂已经坐起了身子,轻纱帐幔被他凝成一条一端正握在他手中,清冷的月光下他那张苍白虚弱的俊脸上虽然布满了冷汗,但嘴角却泛着得逞的笑容“这次,白爷爷我倒要看看你还躲不躲得了!”

女子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中没有透露出过多的惊慌,眼神若有似无的瞥过白玉堂不断颤抖的右手,亵衣领口处的淡淡血迹,笑道:“白五爷果真是个汉子,这般梦魇的痛楚竟还能凭一己之力脱困,小女子真是佩服。”

眉眼微挑,不外乎是的看了看展昭微变的神色。呵呵一笑“展大人还是好生照顾白五爷吧。”

默默地转过身,正对着白玉堂,似笑非笑的眼眸盯着他凝视了良久“且……慢慢珍惜这段日子罢”。说罢衣袖轻拂,转了一个身,衣料里淡淡的熏香味从袖中缓缓渗出,女子趁着在二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便挣开脚踝处的禁锢夺窗而逃。

白玉堂原本略显无神眼眸蓦地一亮,诧异的神色言于其表,一时间竟是忘了动作。

虽然方才那女子身法迅速,轻功了得。快的他近乎只看到一抹残影,但是只有一瞬间,那一瞬间的滞留也足以让他看见一个模糊的侧脸。

虽然夜色深重免不了眼睛酸涩看不真切,但是那种气味那种身姿和语气……只有在一个地方尽数吻合的上。

早在女子拂展衣袖时,展昭早已料到事情的不对,急忙以袖掩面屏住呼吸,免去吸入过多的香味。

等气味散尽时,女子早已不见了人影,房间里只留下径自坐在床上沉思的白玉堂,还有站在门口的展昭。

“怎么了?怎么了?”展昭刚想上前查看白玉堂是否有损伤,身后的房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群提着灯笼的仆役簇拥着衣衫略有些凌乱秦老夫人走进了客房里,想必是听到了这厢杂乱的声响起夜前来查看。

秦老夫人环视了一圈的四周的一片狼藉,才问的展昭缘由。

展昭避重就轻的说了几句,只说是半夜有飞贼闯入室内意欲行窃被自己逮住,趁自己一时不查让贼人逃了去。

秦老夫人眉头紧皱,原本皱纹丛生的脸上愁容乍现,略微沉思了一会,看了看立在桌案旁的展昭“看着情形……唯恐一次官司是免不了的了,还望展大人白大人海涵,多多帮衬一下老身才是。”

里间的白玉堂像是入定一般,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展昭只道是他在想事情,边也就应下了秦老夫人的请求。有些事情他的确需要借助官府的力量去做。

婉言拒绝了秦老夫人想要给二人更换房间的好意,送走众人后展昭这才松了一口气,缓步走到白玉堂床前。

“玉堂?你怎样了?可有伤着?”展昭坐在床沿上,伸手刚碰了碰白玉堂的肩膀,白玉堂的身子却像是失了依靠一般猛地向前倒去。

展昭吓了一跳,一把将他捞起。拨开他汗湿的碎发,露出那张双眼紧闭,面色苍白的脸孔,心不由的抽痛起来。

“玉堂……”展昭唤着他的名字,白玉堂闭着眼睛,勉力转了转被他握住的手掌示意自己没事。

这个动作虽然轻微,但好歹让展昭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他搂着白玉堂的身子,问了问他布满汗水的光洁额头,轻声道“既然没力气那就别勉强自己了,那迷药好生厉害。你且先睡着养些气力吧,听我说就好。”

白玉堂微微动了动手指,无力的拉了拉展昭的小指表示赞同。

“玉堂……你为何次次都让我担心呢?”展昭将白玉堂扶着躺下,从随身的行囊里摸出先前秦子衿送与他们的伤药,解开白玉堂的带着点点血迹衣襟。

果然看到那微微突起的咽喉处有一道一指宽的血痕,他叹了口气,慢慢的在伤口处撒上白色的药粉,又取来白色的纱布托起白玉堂的脑袋细细的替他包扎伤口。

“怎生对自己都狠得下心动手,若是我没有发现你的异常,特意将袖箭方向偏了一寸,现在你还能有命躺在这里么?”

白玉堂没有力气开口辩驳,更加没有力气睁开双眼瞪展昭两眼,只能不停的用手指轻戳展昭暴露在他手下的肋骨,展昭被他这一捣弄,捧着那头青丝的手微微一顿,眼睛不知不觉的就移到了白玉堂的那张漂亮的脸蛋上。

先是墨画般的眉眼,然后是英挺的鼻梁,再往下便是那灯光映衬下依旧不见血色的唇瓣。

他惩罚似的在白玉堂唇上揉了揉,警告的意味十分浓重。白玉堂身子一僵,作怪的手也停了下来。

展昭淡淡一笑,将耳边垂下的头发往而后别了别,宠溺的捏了捏白玉堂的鼻子“这样才乖。”在他脖颈上绕上最后一圈纱布,打过结后包扎工作也宣告完成。

他将薄被动作轻柔的拉过白玉堂的肩膀,抓着他露在外面的手掌,细细的婆娑着光滑的掌心里的掌纹,柔声道:“这几天太累了。今日又落了水,晚上又糟了这罪。现在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就成。那个三番两次想要害你的人,我定会找出她来。”

说着安抚似的轻轻的拍了拍白玉堂的手背,感受到从手掌里传来的微弱的回握力度,他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猫……红……香……香,包大……。”白玉堂似乎并不甘心就这样陷入沉睡,皱着眉头仿佛用尽了此生最大的力气自发白的唇瓣里吐出几个片面的字句。

展昭眸色一凝,握着白玉堂手掌的手慢慢拢紧,伸手抚开他紧皱的眉头,手慢慢的附上他脑后的穴道一按,尽量放缓语调“知道了,我会去办的。不安分的耗子,这些天你太累了,好好的睡觉吧。”

白玉堂一直绷得死紧的身子终于松了下来,展昭缓缓地替他拭去额角的薄汗,凝视着窗外月朗星稀的月色,心里突然起了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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